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萨拉查无力扶额:“大概……吧……”
——我无所不能的薇薇安陛下啊!有魔鬼之称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四岁以前的作品,居然被冠名“圣……杯”而且被一群人打破头拼死拼活地争抢……恕我驽钝,这个世界我完全不能理解啊!
戈德里克好奇地端详着依然闪烁着灿烂光华的金杯:“萨尔,你可从来没告诉过我它还能许愿!”
萨拉查额角暴起一条青筋:“因为它根本就不能许愿!”他有些别扭地转开了头,“三四岁的孩子能做出多复杂的东西?赫尔加当时只提了一个防腐的要求就够我苦恼的了……所以那个杯子除了保鲜,没有任何作用!”
“……是么?”戈德里克遗憾地盯着杯子,似乎还想走过去看得更仔细一些,但萨拉查一把拖住了他:“别动,这个杯子既然已经被做成了魂器,必然会附加保护。现在肉眼能看出的5X级黑魔法就不下三十条,还有些我认不出来,大概是这千年中发展形成的新咒语……总之,想活命就别去碰它!”
“果然你是对的,萨尔,”戈德里克不无沉痛地叹了口气,“这个圣杯战争……根本就是个圈套!”
“但还有些事我无法理解……”萨拉查沉思着向杯子发出一系列检测咒语,“一个是斯莱特林气息的来源……如果说是我幼年气息的残留,未免太强烈了些。而且……看,它上面还被施放过门钥匙的咒语,但因为经过使用已经失效了,然而杯子上并未沾染任何人的气息!那么……到底是谁使用了它?”
他们讨论的声音并不大,所以暂时实力为0的格林德沃并没有听到这番讨论。他焦急地盯着那只金杯催促着神官:“红毛,先放开我,去把那个杯子夺过来!不管怎么说……那是丫头的……遗体啊!怎么能够让她……让她……”
“盖勒特,你冷静一下,”斯克林杰紧锁双眉,仔细打量着杯上依然隐隐散发着的黑气,“这个金杯上带有复杂的黑魔法,但爱因兹贝伦小姐的属性很纯净,感觉完全不同……绝对不可能是圣杯!”
“你说什么?”远坂信义震惊地抬起了头,“你的意思是……圣杯被人掉包了?”
“我不清楚,照正常的逻辑推理,只有这一个可能。”斯克林杰回答得很严谨,“但我不认为谁有能力在我完全无法发觉的情况下替换圣杯,即使斯莱特林也做不到!”
“该死……那么真正的圣杯到底在哪里?”格林德沃咬紧了牙,盯着金杯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金杯就那么平放在草地上,触手可及,但谁也没有贸然去触碰。刚才不祥的黑雾已经在大家心中投下了强烈的阴影,仿佛人群中间的那只小杯根本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终于,邓布利多向前走了一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戈德里克失口惊叫一声:“大叔,当心!”立刻张开手臂拦在了他的面前,“别碰,那上面的黑魔法会杀了你!”
“无所谓的,”邓布利多一脸决然地打量着那只小小的金杯,唇边浮着一抹淡淡的了悟的笑,“我想我明白圣杯战争的意思了,要实现愿望,必须有付出生命为祭的觉悟!既然如此,我……愿意!”
“愚蠢!”萨拉查冷冷地作出了评价,毫不留情地转过了头,“戈德里克,话已说到,他再坚持下去就与你无关了。一心求死的人,不如成全了他!”
戈德里克当然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但被萨拉查一分神,邓布利多已经先一步将金杯召至手中。黑气立刻缠上了他的手指,一瞬间,他的整个右手都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萎干下去,而他的瞳孔也瞬间发散开来,眼珠颤抖着,脸上一时间竟露出了惊恐与憎恶交加的情感。
戈德里克大惊失色,化出格莱芬多之剑就斩向那个看似无比脆弱的金杯。但那些防御属性的黑魔法是如此强大,居然生生地把他的剑崩了回去!
一声果断的枪鸣,鲜血喷溅,邓布利多的身体猛地一震,捂着右手栽倒在地。黑气的蔓延从枪伤处戛然而止,他的眼珠渐渐有了些集中,但口中还在喃喃地问:“为什么……唯有我的愿望……不予实现……”
染血的金杯划了个抛物线,落在了人圈之外,黑气又如方才一样消失了,杯子静静地躺在草丛里,看去是如此无害。
邓布利多尚未睁开眼睛,已经被人提着脖子拎了起来,一个掌掴招呼在他的脸上,他的口中已经有了血腥味。幻象消失了,他昏昏沉沉地转动着眼珠,盖勒特愤怒的蓝眸正狠狠地盯着他:“看来你对你的性命也不是那么看重啊,阿尔!”
邓布利多露出一个苦笑,无力地垂下了眼睑:“盖勒特,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尽人事听天命,事到如今,我的性命,你可以拿去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不是在向你乞讨!”盖勒特怒火中烧地把邓布利多掼在了地上,“别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你自己已经放弃的、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在乎?我要的是属于我的、阿尔的灵魂,不是邓布利多的躯壳!”
“靠……丢死人了!”格林德沃忍无可忍地把脸埋在了斯克林杰肩膀上,有气无力道,“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傻小子!眼光烂不说,台词也一样白烂!诶,红毛,帮我个忙,去把那小子打昏,等会儿找到丫头一起扛走,别放他在外面乱跑!格林德沃的名声都要叫他败完了!”
斯克林杰当然不会把这番胡言乱语当真,倒是远坂信义刚刚一直在紧张地盯着邓布利多焦枯的手,听到格林德沃这么一点,才猛地注意到盖勒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头黑线地看看他,又看看海盗王,又看看戈德里克,表情错乱了好一阵儿,才蹲地嘀咕了一句:“第三帝国的复制人技术已经这么成熟了吗……”
“你丫才复制人你全家都复制人!”格林德沃一脸狰狞,“已经出局的小鬼还在这儿赖着作甚?你干爹跟你说啥忘光啦?没事赶紧滚回家免得小命丢到外头没人给你收尸!”
远坂信义被雷了个哆嗦,一个没稳住把自己绊了个跟头,坐在地上欲哭无泪:“Rider……真不是我干爹!”
另一边,萨拉查叹息一声,把盖勒特从邓布利多身上掀了下来,避免了两人有碍观瞻的姿势持续太长时间,并适时地点了他一句:“想清楚了吗?”
盖勒特微微一怔,萨拉查露出一个略微无奈的表情:“千钧一发之际,你的第一反应是杀他,还是救他?”
盯着他那一脸难以置信的崩溃状态,萨拉查心里一阵无力:唉,明明是比自己年长几十岁的男人,怎么这点事就是想不通呢?
“喔喔~乖儿媳,你家呆瓜servant还没教育明白吗?”银铃般的笑声忽然打破了沉寂,萨拉查的肩膀忽然被一只丰满的手臂搂了过去,按在……丰满已经不足以形容的胸前用力地揉搓着,“听说你被人欺负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家小孩?说说看,是帅哥就算了,不是帅哥的话婆婆帮你揍他!”
“……”被那句“乖儿媳”劈了个焦头烂额,格林德沃囧然看着那个银发黑肤的大美女:可以这么称呼小白蛇的……黄毛他娘?丫的……这是哪一辈的妖怪啊?
虽然雷得哆嗦,但也没影响到他对对方实力的判断,格林德沃几乎立刻断定自己绝不是她的对手,加上斯克林杰也不行,于是下意识地摸了把脸:似乎自己的卖相……还不错?
邓布利多:……德拉库尔夫人什么时候成了格莱芬多的母亲?
“老……老妈!!!!”戈德里克盯着突然出现的黑皮大美女,呆呆地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崩溃,“你……你……”
他明白萨拉查所说的“比大神官更大的危险”是什么了……萨尔,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这个变态也在啊?
“哟,儿子你也在呀~”薇薇安笑眯眯地放开了已经被闷得上不来气的蛇宝宝,另一只手拽着自家儿子的耳朵就拎了过去,“一千多年不见儿子你还是这么笨啊!完全没长进嘛!”
“喂……疼死了!”戈德里克惨叫一声,捂着自己快被抻长的耳朵从薇薇安手中逃了出来,薇薇安看看空落落的手臂遗憾地耸了耸肩:“真是的,跟老妈一点不亲,看我家儿媳多乖!唉……我怎么就没生个女儿呢?”
“你怎么会在这儿?”戈德里克无视着围观众掉了一地的下巴,脸红脖子粗地问。
薇薇安笑眯眯地顺着萨拉查的头发,一如萨拉查刚才抚摩那只小黑猫:“当然是来参加圣杯战争呀!”说着他伸出一只手凌空一拽,一声哀叫,黑发绿眼的小男孩从虚空中跌了出来,自豪地一挺胸,“给你们介绍一下,在下森林女神薇薇安,这是我的caster——橡树神梅林,看,长得很欠扁吧?”
梅……梅林?
众人继被“我考居然真有神/居然神也参战这仗还打个头”的事实刺激了一下之后,又纷纷用各异的目光打量着那只绿眼睛包子脸委委屈屈的小男孩,一时间,都体会了一把信仰/偶像崩溃的悲摧……
“啊!!!”戈德里克再度倒地不起,手脚抽搐,“是你……你竟然是梅林!!!……等等!你不是被我砍两半了吗?……再等等,梅林不是关在橡树里吗?”
“偶尔也要拉出来溜溜的~”薇薇安笑得益发开心了,“总关着,眼睛都绿了!而且梅林当沙包很有趣的哦!”说着她把梅林往戈德里克面前一推,“来,儿子,随便砍!想砍几刀砍几刀,没砍够我还能给拼起来给你接着砍!”
戈德里克形象全无地趴在地上,仰起脸绝望地看着萨拉查:“萨尔……我现在退出还来不来得及?”
萨拉查:“……”晚了……
欺负够了一双小辈,薇薇安环视一下四周,对诸围观众的养眼度表示满意,一面喜新厌旧地丢开萨拉查搂过了目瞪口呆的小汤姆:“乖孙子来给奶奶抱抱!”一面掉头问戈德里克,“诶,儿子,今年的圣杯出来了吗?”
戈德里克下意识地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别紧张别紧张,老娘可没有跟你们抢东西的意思。在这个世界内部,圣杯能干的活儿我都能做到,要那玩意也没用。”薇薇安摇着手指,“只不过,每次的圣杯长得都不一样,我跟高天原上那几位下了注,赌今年的圣杯是什么做的。天照押木头,月读押水晶,素盏押蓝宝石,我押黄金!喂,儿子,我赢了没?”
“……你赢了!”各种意义上的……
“哦也!八歧大蛇归我了!哼哼,素盏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薇薇安双手一合蹦了个高,“乖儿媳,等回去后就把它养在禁林净地里吧,保证比小西瑞尔的莎尔娜气派多了!”
“……”萨拉查木木地点了点头:我敢说不行吗?
“真乖!”薇薇安又搂过儿媳亲了一口,兴奋的眼睛又开始四处搜索起新的猎物,“那么,圣杯呢?”
萨拉查等人把目光移向了刚才金杯掉落的位置,却因为看到了异样的情景而纷纷瞪大了眼睛……
萨拉查等人把目光移向了刚才金杯掉落的位置,却因为看到了异样的情景而纷纷瞪大了眼睛……
9 伏地魔
被一枪击出圈外的圣杯,本是静静地躺在远处的树下的,但此时,它已经不在地上,而是被托在了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人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