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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不瞒你说,翠鸟我都捉到过。”飞芸一体听,更开心了,仰起头伸出纤纤手指,指着一树枝上的一只黄鹂鸟道:“那,你把那只黄鹂鸟捉下来给我。”阿伦不知飞芸原是想激他捉鸟,闻此一言,知道他上了当,后悔他刚才太过夸张,一摸嘴,暗道:“这下可夸下海口了。”阿伦正愁着该如何答应飞芸,飞芸忽然装作一脸不快的样子,道:“怎么,你不肯答应我?还是你的轻功……”话到中途,故意打住不说,却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摇摆,仿佛在说阿伦的轻功不行。阿伦见状,于心不甘,但他实在是还没有捉鸟的能耐。于是皱眉想办法。这一皱眉果然心生一计。阿伦的具体表现是,一边晃着身体,一边猛然冲树梢一指那鸟,正是故意欲吓走那鸟的举动,但见那鸟还未飞走,于是又大叫道:“哦,就是那只啊!就那只啊!”有意把“啊”字叫的特别响。结果‘啊’了两是声,鸟终于被吓飞了。叶飞芸见鸟都飞走了,甚是失望,看她那副模样好像真的喜欢那小鸟。阿伦发现飞芸不快,心上亦有所不忍,安慰其道:“鸟飞走了,定是我经常在这林子里练轻功,它们也偷学了不少功夫,所以特别这么机敏。不过,我经常闲着,改天我再捉鸟送给你,好不好。”叶飞芸大概猜到阿伦是没把握捉住那鸟,又不肯认输,才有意吓走鸟的,所以并没有在意,笑了笑道:“好啊,不可食言哦。”阿伦不知说什么才对,一阵沉默。
过了片刻,飞芸忽然道:“阿伦,你喜欢鸟吗?”阿伦道:“喜欢啊。我从小就练轻功,就是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像空中的小鸟那样,自由飞翔。”阿伦顿了顿又道:“你好像也喜欢鸟儿啊。”飞芸道:“对啊。我每次看到它们有那么多的伙伴,自由的飞翔,就想化成其中一只。那样我就不孤独了。”阿伦知道孤独的滋味,未再言语。飞芸又道:“哦,对了,你听说过有一种叫画眉的鸟吗?”
阿伦对鸟类没有研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鸟,反问道:“是,能给女孩子画眉的鸟吗?没听说过。”直摇头。叶飞芸笑了笑道:“不是啦,那种鸟的名字叫画眉,腹部灰白色,有白色的眼圈,叫的很好听,雄鸟好斗。”有意看了阿伦一眼,又道:“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阿伦觉得飞芸做什么表情都十分可爱,有意无意看了飞芸一眼道:“哦,这样啊。我还以为……”飞芸接住阿伦的话头道:“你还以为什么,难不成你会以为鸟真会画眉,我让你捉鸟是因为我要画眉用么。”阿伦本欲说“那倒不是,你的眉本来就很好看,无需再画。”但又想到飞芸不太爱听那种话,便道:“当然了,你们少女们普遍爱美的嘛。”
飞芸虽然也爱美,但不喜欢别人道出,听得阿伦说了出,十分生气,举起拳头轻打阿伦的肩膀,道:“口无遮拦!”但脸上却毫无怒色,反而煞是好看。阿伦自然没觉得丝毫疼痛,反而感到十分柔美,道:“打的好。再打两下。”叶飞芸明眸一闪,有意无意看着阿伦道:“不疼吗?”阿伦道:“非但不疼,反而十分舒适。就好像跟我捶背一样。”叶飞芸听的阿伦又油嘴滑舌不规矩了,忙秀眉一皱,道:“别只说话,而不顾后果哦,小心我用“漫长掌”法打你。”
阿伦见飞芸又不乐意了,忙道:“不用了,你的掌力厉害无比,我早就尝过了。只是我平时说话喜欢带一点夸张的色彩而已,你…。。要学着适应。”此言仍有他和叶飞芸日后会走到一起的意思。然而飞芸可不愿输给阿伦,拉开一个发掌的姿势,道:“对,适应,你也要学着适应挨我的“漫长掌”。”说着就要发掌。阿伦哪敢再招惹飞芸,道:“别,我话还没说完呢,干嘛又急着要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不能适应我天生好吹的性格,那我改。以后绝不会吹了。”飞芸收住招式,满意的道:“这就对了。”叶飞芸刚说完,忽然有一人从林间羊肠小道上走来。那人十七八岁模样,头顶佛家帽子,长的却白白胖胖。那人走路甚快,转眼之间便走到阿伦近前,那小和尚见了阿伦,单掌做了个佛门动作,躬身一礼,道:“施主,可是叫阿伦。”
阿伦并不认识那和尚,不知对方如何得知他的姓名,惊道:“正是,大师是哪位啊。”那僧侣道:“小僧法号玄天,奉师叔之命前来奉送剑诀。”言间从宽大的袖口之中取出一册发黄的书册,正是“神剑诀”,双手捧到阿伦身前。阿伦这才醒悟,知道那玄天是受宋佛子所托,给他送剑诀的。那和尚又道:“师叔还说他要与客人讲经诵佛,无暇抽身,不能亲往,还请阿伦施主见谅。”阿伦想知道他的伤能否救治,便道:“那宋大师还说了什么。”
玄天道:“恩,师叔还说他修为尚浅,不能为少侠救治,还请少侠另择高师。”阿伦道:“我知道了,烦请法师跟宋大师稍个口信,就说我阿伦至死不忘他的大恩。”玄天道:“好,小僧就此告辞。”说罢转身离去。叶飞芸不知道阿伦体内有异气作怪,更不知阿伦命不久矣,道:“你怎么跟出家人打上了交道。难道你想去做和尚不成。”阿伦怕飞芸知道真相,故开玩笑道:“对啊,我已看破了红尘。佛家有云,有求皆苦,无求乃乐,而我现在感到很苦。”
叶飞芸道:“哦,你有许多追求吗?”阿伦正欲说:“当然了,你就是我想要追求的。”但又想到他不久于人世,便只道了个“我”字,就没了后文。叶飞芸大概也怕阿伦说出那种表白真情的话,急道:“你若真要去出家,那我给你剃度吧。”阿伦笑了笑,欲将剑诀收于怀中,不想飞芸忽然发问道:“咦,那小和尚给了你什么东西。”阿伦不想让飞芸认为他对她有所隐瞒,便将书一摊,道:“这是‘神剑诀’,武功秘典,先人留给我的。但你若想练的话,就拿去吧。”往前一送,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飞芸猜想那必必是乃阿伦家祖传的武功秘笈,便道:“我才不练呢,练功夫很苦的。”阿伦随意将书往怀中一揣,道:“对,练功夫的确很苦,尤其是一个人练的时候,不但苦而且很闷。”飞芸冲阿伦嫣然一笑,表示肯定阿伦的结论。
就在这时,林中忽然出现了三个人,那三认出现的突然,好像是藏在林丛之中很久了,刚才是直接走出来的。为首一人身穿白袍,手执一把金丝扇子。竟然是飞俞。至于另外两人嘛,当然是妙龄女郎青梅韩霜了。叶飞芸见到飞俞青梅韩霜三人,有些不自然了,因为她怕有人看出她对阿伦有什么意思,所以稍微呆了呆才迎上去跟青梅韩霜寒暄。
飞俞嫉妒阿伦与飞芸在一起,盛气凌人的走到阿伦面前,道:“你小子混的不错么,啊。可以讨好叶姑娘,跟人家说上话了啊。”阿伦听出飞俞言语中带枪带刺的,不怀好意,但他不甘示弱,道:“哼,你能在这片幽雅的树林里一睹人家芳容,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你能上去跟她说几句话,我想你就可以死而无憾了。”飞俞说不过阿伦,大怒,便欲动手打阿伦的门牙。但随即又想到飞芸就在近旁,他若动手了,飞芸会认为他修养极差,一出面就打人,于是硬将火气压下,用语言反击道:“什么?跟人家说几句话就高兴的要寻死?粗汉终究是粗汉。何况,有些事情不能只看现在,要看将来才行。”其意很明确,现在阿伦能跟飞芸在一起,并不能代表以后会在一起。阿伦道:“笑话!没有现在,哪有将来。”
这时叶飞芸及青韩二人向阿伦那边走去。阿伦懒得跟飞俞作口舌之争,于是迎上去道:“哈,你们三姐妹终于又见面了。怎么样,觉得我阿伦挑中的这树林环境如何。不瞒你们说,这片林子的名字也是我给起的,叫‘绿青林’。好吧。”
韩霜见得阿伦十分高兴,但不知为何,并没有多说,只是勉强的冲阿伦笑了笑。飞俞抢先说道:“我看这‘绿青林’也不怎么样。这只是飞禽野兽的家园而已,非人居住之所。除了某些家境贫寒,或者是根本没有家园的流浪汉才会认为不错。”飞俞趁机讥讽阿伦。当然在场的人都明白其意。阿伦那肯示弱,欲发言回击。不料叶飞芸忽然笑道:“盟主怎么能这么说呢,大家现在都在这林子之中,但我们并不是飞禽呀什么的,也非流浪汉啊。我看倒是高人雅士才喜好深山之林。”
飞俞见飞芸为阿伦开解,心里满不是滋味,但他说不过飞芸,只得说,他是出于玩笑才那么说的。
飞芸懒得跟飞俞计较,没再说话。韩霜忽然记起阿伦的家就在树林附近,便说难得众人相聚一堂,并提议要众人到阿伦家做客。阿伦却知道他的家乱七八糟,一进屋子说不准那一件子就会砸到人家,生怕众人都说去,并没支声,暗中希望众人还是别去的好。飞芸却极是赞同韩霜得提议,硬要去。飞俞更不要说了,他早就想揭阿伦的老底,自是说非去不可。
阿伦见形势不利,忙说道:“这个,我家毫无准备,若大家去了,必会有所怠慢,换做改天的话,阿伦定设宴邀请大家。”然而飞俞趁机挖苦阿伦,道:“难道你是怕我们人多,一次吃光你家的粮食不成?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立马派韩霜到盟宫去运几大车来。”阿伦闻言甚为窘迫,恨不能上去打烂飞俞的嘴。飞芸看不惯飞俞的作风,道:“我们只去游玩,又不是专门到阿伦家去吃喝,说不准连吃喝的时间都没有。”飞芸顿了顿,又道:“阿伦,难得大家兴致勃勃,想到你家做客,错过今日,谁知日后还能否再相聚呢。你就不要推辞了,带路吧。”
阿伦本来还有些推托,但闻飞芸一言,忽然想起他生命无多,一时悲叹人生短暂,浮生若梦,当下一口应承众人去他家做客,还说难得人生相聚欢,今日全随众人意。说罢,在前引路。大家有说有笑,不一刻到得阿伦村内。但阿伦那个人呢,就是有点自卑,确实不愿让飞芸看到他与他爹两个光棍汉所住的烂摊子家,便道:“我家的房子呢,全是由钢棍,木棒搭建而成,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还是先去别的地方吧。”
飞俞说道:“难怪阿伦兄经常在树林居住,而不在家中居住,原来是朝不保夕啊。”飞芸早看出飞俞对阿伦有一股敌意,但不喜欢用言语中伤人的人,再次为阿伦解围,道:“自古英雄出寒门,阿伦的家境固然不太好,但说不准日后会成为武林中的大英雄呢。”飞俞见飞芸老是为阿伦解围,气的吹胡子瞪眼,但又奈何不了飞芸,只的说,但愿。
韩霜忽然间道:“哦,对了阿伦,你们村里有钓鱼之所,或是可以玩水的地方吗?”阿伦道:“我的家乡素有‘水乡’之称,怎么能没有玩水的地方呢,我从小就爱玩水,所以现在的水性境界是,可入水三日而不出。我这就带你们去那有水之处。”飞芸明知阿伦又在吹嘘,但为了压一压飞俞的嚣张气焰,有意拍手道:“哦,阿伦,你不仅轻功卓绝,没想到水性亦甚是了得,真是太棒了。我们走快点。”飞俞见飞芸不搭理他,醋意大发,看了阿伦一眼,但又怕阿伦对他扮鬼脸,于是又别过头去看旁处。不一会儿,阿伦带几人来到一清水流淌的小河岸边。那河面宽广,河岸上长满了青绿的水草,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一阵微风吹过,让众人感到清爽无比。飞芸大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