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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那个呼吸突然紧张起来,透出一丝慌张的情绪
沈落石已感觉到了来自地下的那一丝恐慌,立刻趁热打铁,又力贯刀锋,连续在地面插了两下。
地层下的那个恐慌的呼吸,立刻惊慌失措的游走起来,缓缓的移动着,似乎已被沈落石的刀锋的震撼力震慑,害怕被压在沙层之下,开始向别的地方转移!
地下的那个微弱呼吸在缓缓的移动,洛阳侯心领神会,立刻伏地贴耳,循着那个移动的呼吸跟踪而去!
沈落石依然立在原地,不紧不慢的挥刀插着地下沙层,虽然他也知道想要用一把断刀力透十几丈,摧垮地下洞穴的洞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依然不屑的努力着。
因为他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击透地下十几丈,而是在虚张声势,敲山震虎!
他是在利用刀气透沙层的震撼力,吓唬躲在下面的断尾狐狸,迫使他向洞口处移动,因为一旦洞穴倒坍,如果他依然躲在洞穴里,必然会被沙土淹没。
沈落石的敲山震虎之计果然灵验,在他刀势震撼下,下面的那个恐慌的呼吸已开始移动,而且呼吸声越来越清晰,似乎离地面越来越近,显然他是向出口移动。
地下呼吸声越来越接近地表,突然间又停止不动,他似乎已感觉到了危险,不敢在向洞口处移动。
留下原地会被塌下来的流沙淹没,冲出洞口会被敌人发现行踪,那个家伙进退两难,躲在巢穴与洞口的过道,正急促的呼吸着。
已经追踪到地下呼吸上方的洛阳侯,远远的冲沈落石比划了一下!
沈落石突然腾跃两丈,断刀直插脚下沙地,力度陡然增加了一倍,用尽全身的功力直插而下,
脚下的沙层立刻剧烈的颤动起来!
就在刀插地面的瞬间,沈落石闪电拔刀,朝着洛阳侯飞跃而去,空中几个翻转,断刀朝下直插洛阳侯的脚下。
刚才那全力一插的余威还未散尽,对准地下呼吸依然犹豫停留的位置,沈落石的刀一再次急插而下!
地动沙摇,洛阳侯脚下轰然倒塌。
流沙陷落,洛阳侯脚下空虚,已随流沙跌落到沙层里面!
瞬间跌落洞穴,满头满脸沙土的洛阳侯惊慌失措的睁开双眼时
一双同样惊慌失措的眼睛正惊慌失措的盯着他,一个美貌如花,肌肤雪白的裸体女人正愣愣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一双雪白坚挺的峰峦随着颤动的身体震颤着,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洛阳侯临危不乱,手中的刀早已闪电般指在她的胸口处,一丝温热的弹性已透过刀尖传递到了他的手掌!
眼前的裸体美女正是那天躺在湖边的沈孤雁,虽然身材已有些臃肿,肌肤已有些松弛,面色已有些细微横纹,但依然无法掩盖她的绝世风华!
美丽忧伤的目光里,两滴清泪缓缓而落,持刀指着她的洛阳侯不禁有些痴迷起来!
“婆婆,想不到你洗去一身浓妆,还是一个大美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几乎要将我这位兄弟迷死了”沈落石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洞穴内
洛阳侯尴尬的笑了笑,急忙收刀退后,努力将目光移向别处,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用余光扫视着沈孤雁的赤裸躯体!
“沈兄弟,多谢你救了我”沈孤雁裸体面对两位男子,居然没有半点羞涩,显然她已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女人。
“呵呵,孤雁姐姐,上次护龙城一战,你不是跟着我那位朱兄弟么,怎么会沦落大漠,跟一只臭狐狸混在一起?”沈落石目光大方的欣赏沈孤雁成熟丰满的身体,笑着问道
“什么臭狐狸?他可不是狐狸,是我们边城十大禽兽里的老五断尾狐狸狐五弟,也是姐姐我的丈夫”沈孤雁淡淡的说
“你的丈夫?”沈,罗二人异口同声的惊呼起来
“你们随我来!”沈孤雁不再解释,缓缓的转身朝着潮湿的洞穴内部走去,沈罗二人也不多问,跟着她后面一直向洞穴深处走去
洞内幽深昏暗,每隔几丈远,洞壁上就会斜插一条干鱼,张开的鱼口内插着一根点燃的麻绳捻子,鱼油灯火照射幽暗的洞壁,燃烧的鱼油灯散发着淡淡的鱼腥味!
沈落石不由暗自赞叹,这个断尾狐狸虽然臭了一点,却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居然可以利用这片湖水里的唯一资源鱼,创造出如此诡异的鱼油灯。
渐行渐深,渐行渐阔,走出通道的尽头,沈落石眼前豁然开朗。
断尾狐狸的巢穴内竟然如此空阔,四角的鱼油灯照射之下,整个大堂内居然都是暗红色,地面,墙壁,洞定居然是光滑的红泥。泥桌泥椅泥罐泥碗。。。
洞内所有一切竟然都是天然红泥捏造,原来大漠湖泊下面都是土质最坚硬,最结实,最容易成型的红泥土!
而长期盘踞湖底的狐五竟然用自己的一双手,造就了一个属于他和沈孤雁的红泥世界!
竟然他已决定隐居大漠湖底,又为何要去招惹过路的沈落石?
沈落石没有来得及追问,已被沈孤雁带到了大厅一角的一个小门,进入了一个温馨的小房间,一个狐狸的世界!
地面,墙壁,泥床上到处都铺挂着雪白的狐狸皮,没有尾巴的狐狸皮。
泥床上那张雪白的狐狸皮上,居然躺着一只雪白的狐狸,正是那只被洛阳侯切中要害的白狐狸!
沈孤雁不是说狐五不是狐狸,而是一个人。
这里怎么会躺着一只狐狸,一只雪白的狐狸,现在它近在眼前,怎么一点臭味都闻不到?
“它就是狐五?”沈落石疑惑的看着沈孤雁
沈孤雁并不说话,过去一把抓住白狐狸的脖子,艰难的拎了起来
沈落石,罗丙顿时惊立当场,目瞪口呆!
原来这只白狐狸并不是狐狸,而是一个钻在狐狸皮里的人,全身上下都被狐狸皮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那张英俊沧桑的脸依然露在外面。
现在他已是一个死人,一个被划破肚皮的死人!
伤口已结疤,暗红的淤血堆积在外翻的伤口边,在雪白皮毛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鲜艳恐怖
沈孤雁恨恨的将他丢落回去,捂着脸哭哭啼啼的奔出了小屋!
沈落石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场面!
他杀了她的丈夫,她却在感谢自己救了她的命!她竟然如此痛恨自己的丈夫,为何又要和他在一起?
狐五死了,她却为何如此伤心?
她是为了狐五的死伤心,还是为了自己的不幸而伤心?
她不是一直与朱尔丹在一起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漠深处?与她形影相伴的朱尔丹又去了哪里?
她与狐五之间又会有过怎样的一段凄婉惊艳的故事?
这么多雪白的狐狸皮有来自哪里?为何它们都没有了尾巴?
断尾狐狸这个奇怪的名号,又是如何得来的?
百般疑问,纷纷扰扰而来,将沈落石的头脑搅成一团乱麻!
第四十七章 苦苦纠缠
月色黯淡;清风拂面;夹着一丝清爽之感
虽然已是仲夏时节;边塞的夜风依然格外的清爽;透着丝丝凉意
一条清凉的小溪;水波清澈;静静的躲在茫茫无边的草原深处;单调的蛙声在岸边的草丛中此起彼伏
朱尔丹面色冷漠;安静的端坐在草地上;冰冷的目光凝视着粼粼溪水
沈孤雁双目紧闭;面色潮红;横卧在朱尔丹面前;脸上雪白的脂粉在汗水和泪水的洗刷下;条纹纵横;更加显得苍老疲惫。
“啊!”沈孤雁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翻身而起
惊恐;疑惑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朱尔丹冷漠;残酷的脸;被沈落石一刀斩碎经脉的右手无力的捂住了血流如注的左手腕。
朱尔丹竟然趁她熟睡;挥刀斩断了他的左手经脉;唯一一只还可以握刀的手也已失去了活动能力;现在;曾经叱咤风云的孤雁婆婆彻底成了一个废物。
现在沈孤雁才明白;朱尔丹在沈落石面前跪地替自己求得一命;并非是念在往日情分;而是为了报复自己;肆无忌惮得报复自己!
失去了一只手的沈孤雁本来还可以轻松应付朱尔丹;可是她偏偏在重伤之下;被他的“真心”感动;彻底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她牢牢的控制玩弄了他三年多;她已渐渐接受他;她以为他已开始慢慢接受自己;所以才会生死关头;不惜跪地冒死替自己求情。
现在她才知道;她完全错了;彻底错了。
一个女人想用暴力征服一个男人;远远比一个男人用暴力征服一个女人要艰难!
只要还没有彻底压制泯灭他的男人雄风;只要他还是个男人;他终究都会趁机反咬一口。除非你将他彻底阉割;让他彻底失去男人风采;让他成为一只绵羊;一只宠物。
可是一个女人豢养一个男人为了什么?
如果阉割了他的男性雄风;养着他又有何用?
如果留着他的男性雄风;迟早都会被他反咬一口;彻底撕碎你的心!
沈孤雁的手腕在滴血;她的心也开始滴血!
享受了三年的她;此刻必须用血来偿还一切;朱尔丹准备用她的血来洗刷三年的暴力摧残留在他身上的耻辱!
一个雄心勃勃的青年;被一个半老妖婆暴力玩弄;已经是奇耻大辱。而他居然能够在屈辱中忍耐了三年;单凭这份忍耐力已证明他不是一个寻常之辈!
一个不寻常的人;做人做事一定也有一些不寻常的手段!
现在他就要用一种不寻常手段;来对付这个让他屈辱生存三年的老女人!
望着朱尔丹那张冷酷淡漠的脸;那双布满血丝的残忍目光;沈孤雁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惶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满目柔情;娇声娇气的凑了过来:“朱郎!你怎么如此狠心;姐姐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一边凄婉的说着;眼泪早已朦胧了双眼;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哀求得看着朱尔丹!
“别过来;小心老子一刀宰了你”朱尔丹手中的刀横指;雪亮的刀尖已抵在沈孤雁胸口;脸色寒冷;透出一股浓烈的杀气
“现在姐姐已经成了废人;能够死在朱郎手里;姐姐我心甘情愿;也算是死而无撼”沈孤雁居然并不退让;迎着刀尖直扑过来
朱尔丹慌忙收刀躲避;沈孤雁已借势扑在了朱尔丹的怀里;温柔的扭动的柔软温热的身躯;紧紧的缠住了朱尔丹
“哼;贱人!”朱尔丹一把将她推出去;冷冷的说
“呵呵;朱郎;姐姐知道你口硬心软;既然你不忍心出手杀姐姐;姐姐现在已成了废人一个;以后只有追随在你的左右;一心一意的伺候我的朱郎”沈孤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不顾手臂的伤口;再次爬到了朱尔丹怀里
“是么?孤雁姐姐变得如此温柔体贴;小弟实在有些不太适应。这几只一路跋涉;小弟双脚疲惫;不如姐姐先帮我洗个脚”朱尔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帮丈夫洗脚;本就是孤雁份内之事;能够天天为朱郎洗脚;正是奴家的梦寐以求的人生美事”孤雁婆婆一边柔媚的应酬着;一边已为朱尔丹褪去鞋袜;“朱郎;请随我到溪水边;姐姐好好给你洗洗这双脚”
“老子一路劳乏;你却让起来走到溪水边洗脚;你她娘的找死?”朱尔丹飞起一脚将她踢到了草丛里
沈孤雁立刻爬了起来;惶恐的跪倒在地:“朱郎息怒!都是姐姐不好;为了洗个脚;让朱郎亲自走路;实在是太过分了。朱郎请安坐;现在姐姐就给你洗脚!”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了朱尔丹的脚;伸出了香舌缓缓凑了上去
“你干什么?”朱尔丹慌忙将脚缩了回来
“既然朱郎不想挪动地方;姐姐就是用舌头舔;也要帮朱郎舔干净。绝不能让我的朱郎有一点不顺心”沈孤雁幽幽的说着;一双柔媚的眼睛饱含深情的看着朱尔丹
“他娘的;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老子让你去吃屎;你也会去吃?”朱尔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