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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就算再恼再气,也不愿意见他出意外!
况且……要是他们两个真能在一块,哪怕是于世俗所不容,但至少那个人可以得偿所愿……只要尉遲肃快乐就好,就算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她……也没关系。
「走吧,我帮你安排。」
「肖如,谢谢你……就唯有你才有资格成为我的皇嫂。」
桂肖如闻言一愣。
这对兄弟……真的很欠揍!
明日前锋就要出征,于是尉遲肃留在宫中,协助调派军粮和援军调度,甚至不惜和兵部的卢尚书杠上,就只为能调派出京城外的四大城池守军。
戏央宫後殿一字排开的五间寝殿,尉遲慕特地拨了一间给他,一来是他累了可以在此歇下,二来是方便他联系人手。
父皇要他成立的新组织,他命名为「私衙」,人手都在暗地里调动着,让他一忙起来就忙得昏天暗地,连着几天回不了府。
好不容易,今天总算是将事情处理到一个段落,让他得以回府歇息。等到他回府邸,已是半夜三更。
「……桂小姐在书房?」
一进府,总管便上前禀报他此事。
「是的,奴才照惯例,让她在书房候着。」
「我知道了,别让任何人靠近书房。」
「是。」
他大步踏上回廊,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担心她会挑此刻前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该不是军队调派上出现什么异动?
「肖如。」
急匆匆地推开门,没瞧见桂肖如,倒是在书架前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大哥。」尉遲粲回过身,苦涩唤着。
瞧,大哥一听说肖如到来,竟急急忙忙跑来,就连唤声也如此急切,仿佛万分想念。而夜半时分,肖如还能待在这里等候大哥,可以想见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这样也好……要是大哥娶的是肖如,就算他再不愿,也至少可以勉强接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肖如呢?」尉遲肃愣了下,立刻回神,沉声问着。
「我拜托肖如带我进王府见你……肖如已经走了。」
宽袖下的手握了握。「你回去吧。」
「大哥,我只是……明天要出征了,所以我想见见你。」他苦着脸,不懂大哥对他的态度为何丕变。
「你说完了,可以走了。」
面对他的冰冷,尉遲粲的心几乎跌到谷底。
「大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你这样对待我?」望着兄长,他才发现他根本瞧也不瞧自己一眼。
打从那夜大哥自武校楼离开,他就再也找不到大哥,如果不是存心避开他,岂有碰不到面的道理?
「没事,你不要胡思乱想。」尉遲肃忙低声安抚着。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他缓步走到他面前。
尉遲肃抬眼的瞬间,尉遲粲的唇已经吻上,他要挣扎,却被他扣住後脑勺,湿热的舌钻入他的口中舔吮着。
他越是挣扎,被吻得越深,像只被逼到绝境无处可躲、只能选择反扑的困兽。
「住手!」他抓住最後一丝理智低咆。
尉遲粲额抵着他的,双手紧扣住他,哑声问:「大哥……那晚,你为什么要吻我?」
尉遲肃瞪大眼。肖如说的,还是那晚他察觉了?
尉遲粲突地低笑。「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自己在作梦……」那晚在武校楼,他酒醉以为那是场美梦,还诧异梦境为何如此真实,却发现自己的唇是肿的,但他不敢多作揣测只把事情搁在心里藏着,然而大哥此刻的震愕间接给了他答案。
「既然大哥吻了我……为什么不要我?」他难受地低哑问着。
既然如此,为何要避不见面?为何要让他误解他心底已经有人?
尉遲肃瞪着他。在粲眼里找到同样的情感,他应该要开心,可是……
「你疯了,咱们都是男人,是兄弟!」
是男人、是兄弟,而且皇族严禁男风,一旦被发现,轻则流放,重则斩首,如此一来,他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是兄弟又如何?!」
「你!」
「大哥……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我黏着大哥,是想要独占大哥、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就算是肖如也不行!」他紧紧拥住他。
原打算大哥要是喜欢肖如,他就算再不愿意也一定祝福两人,但如今知晓大哥对自己并非无意……那么,他谁都不让!
「放开我……」他虚乏地喃着。粲的拥抱像团火,几乎快焚毁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不要!」尉遲粲紧抱着他,吻上他的唇。
他抗拒着,紧闭着唇,他却开始撕扯他的衣袍。
「尉遲粲!」他低声警告,却被他的舌趁隙钻入。
湿热的唇吮得又重又热切,像是要将他吞噬一般,他紧抓着最後一丝理智,但就在粲轻抚过他的乳尖,那灼热的昂扬隔着衣料摩挲着他的,理智轰的一声,被烧得连渣也不留。
在情欲面前,他的理智简直比蛋壳还要薄弱……爱欲不停堆叠着,直到他……不管了!
不再隐忍,他回应着吻,动手撕扯着尉遲粲的衣袍,大手探入衣袍底下,抚过那厚实的胸膛,轻挲着乳尖。
尉遲粲闷哼着,张口索吻,拉扯着尉遲肃的腰带,大手自裤头钻入,攫住他早已热情回应的巨大。
他手掌的套弄,教尉遲肃难耐的张口啃咬着他的颈项,一把撕裂他的衣袍,推着他往软榻去。
两人跌跌撞撞,迫不及待,赤裸裸地交叠在软榻上,烛火映照出两人壮而不硕的身形,他们摆着腰,彼此的昂扬摩挲着,感受那层层堆叠的快意不断地冲撞着心脏,直到无法负荷,才忘情地喷溅在彼此的腹上。
尉遲肃粗喘着,瞪着红潮覆面的他。
他不该再继续下去,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下的躯体,是将他困缚已久的魔障,跨过去,可以换来无可限量的将来,陷进去就注定沦落,而他……
「大哥……」
面对他的轻唤,他选择……沦落。
大手沿着他的锁骨逐而往下,停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他俯下身,含吮住那小巧的茱萸。
尉遲粲倒抽口气,身体因为他的舔吻而激颤着。
茱萸在他的唇舌底下逐渐坚硬,回应着他的热情,催化着他的欲望,让他的吻徐徐往下,来到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一寸寸地亲吻着,看着才刚宣泄过的灼热,尚未碰触便已昂然挺立。
「大哥……」尉遲粲微羞地坐起身。
尉遲肃却张口含住顶端,他狠狠地倒抽口气,仿佛一道雷火从那窜进心窝里。
灼热在尉遲肃的口中跳颤着,唇舌舔吮吞吐着,大手轻抚着烫硬的玉囊,来到他的股间,长指在股间的入口来回游走,借助热液轻轻推送着。
「啊……」尉遲粲低吟出声,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们一起看过兵书,都知道何谓男风,更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但是他没有犹豫,只要是大哥想要的,他都给。
尉遲粲放松身体,迎合他的进入,感觉到入侵的钝痛,但欲望被湿热包围的极度快意抵消了痛楚,更在体内激起不曾有过的麻栗,直到他感觉快要宣泄。
「大哥。」他微起身,推着他。
尉遲肃不睬,加快了吞吐,长指也推得又深又快,甚至多添了一指。
热液无法忍耐的迸射,尉遲肃一抬头,便教尉遲粲羞赧地看见自己的热液从他的唇角滴落。
尉遲肃将热液吐在指尖,抹在早就昂扬的巨大上,垂眼看着那微张的入口,那像朵盛绽的花诱惑着他进入,他再也无法忍遏,扳开他的腿,以顶端轻抵着那欲拒还迎的入口。
通道比他想象的还要狭隘,包覆着前端,爆开难以言喻的快意,却也回报同等的痛感。
「粲,再放松一点……」他粗嗄说着,缓缓地推送。
「可是,我……」
察觉他的不适,尉遲肃紧蹙着浓眉,稍撤再进,缓慢而反复地抽撤,直到他适应才渐渐加深抽送,最後完全埋入他的体内。
尉遲粲重重喘息着,痛楚在体内暴动,但他却是满足的,只因大哥在自己的体内,几乎满盈。
「大哥……」他伸出双臂紧环住他。
尉遲肃吻上他的唇,身体鼓噪着渴望更多。顺着心意,他开始律动,狠狠地侵犯着,在寂静的深夜里制造出淫糜的声响。
尉遲粲抱紧他,尉遲肃每一次进入,体内就像是被捣乱一回,痛楚从入口蔓延至最深处,但他宁可痛着也不要错过。
他入侵,他收藏,紧密地将他纳为已有,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再也不分离。
完事後,汗湿的躯体依旧交叠着,尉遲粲好像早在过程中昏厥过去,尉遲肃待余韵退去,才退出他的体外,套上衣物,独自外出,替他准备了温水,回房细细为他擦洗着。
坐在床边,看着他身上到处印满自己留下的痕迹;看着他入睡後,像个大孩子般青稚的脸庞,尉遲肃悔恨地以手覆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发狂般地要了他一回又一回。
他不该这么做,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後悔不已。
「大哥。」
耳边的唤声教他缓缓地挪开手,瞅着不知何时清醒的人。
「大哥……」尉遲粲微坐起身,一把将他环抱住。「大哥,为什么你明明也喜欢我却不敢承认?」
「我怕。」头一次,他回搂着他。
「怕什么?」尉遲粲把脸枕在他肩上。
「我怕失去你。」
尉遲粲闻言,却是抬眼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尉遲肃恼声道。
「大哥,如果你不曾拥有我,算什么失去?」
尉遲肃不由得一怔。
可不是吗?如果不曾拥有,又何来的失去?
「大哥,我不怕,不管挡在面前的是什么,只要会阻碍我爱你的,我全都会铲除,什么都不留。」
垂眼看着他,尉遲肃蓦地笑了。「好狂妄的口吻。」
「我才要说大哥太怯懦,大哥一路走来,成为皇侍郎,总是毫不畏惧,不管穆首辅如何对付你,你都能将危机化为转机,为什么你却不敢面对我?」尉遲粲睇着他,突地倾身吻他。「大哥,你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
尉遲肃凝睇他许久。「那你可有觉悟要瞒着母妃一辈子?」
粲说的没错,面对他,他变得很胆怯,又也许……粲是他唯一的弱点,他才会如此的举步维艰,他宁可自己担下所有的苦,也不愿粲受到伤害。
可是,难道就没有两全之计?只要小心行事谁会知道,等到有一天大局底定,还有谁能拆散他们?
「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做不到。」
「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一直都是如此,不是吗?」尉遲粲不禁苦笑。「肖如说,我是大哥的傀儡,可当傀儡有什么不好?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就好。」
从小到大,大哥要他不哭,他就不哭;要他习武,他就习武。大哥说的话,他有哪一样没做到的?
「听起来真是卑微。」尉遲肃低笑着,轻吮着他的唇。「再要求你一样,给我把日穆狠狠地打退一百里吧。」
「这有什么问题!」他的吻让尉遲粲惊喜不已,想回吻,他却已退开。
「切记,要听徐副将的建议,不要躁进,别落入对方的圈套,每一步都要想得透彻。」
尉遲粲心头一愣,不着痕迹地掩饰过去。「嗯,我知道,大哥。」徐謇成为他副将的事,其实并没有外传,对于徐謇的身分都是说是双箭头策略,因为怕徐謇会颜面无光,而大哥会知道……这事大概是大哥替他请托的吧。
一股暖流滑进他心里。从小到大,总是如此,大哥不管为他做什么,从不会邀功,默默地为他付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心才会一点一滴地失守。
「还有,沙盘演练不如实战,地形气候和士兵战马状态,你都必须注意。对于队伍内年纪比你还长的战士,都该给予礼遇,让大伙可以上下一心,还有……」
听着他不断地叨念,尉遲粲笑露白牙。
「我知道,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