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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算是借了欧阳瑞的光,二人一道坐在了第五张桌子旁,感受到这些人打量的眼神,欧阳瑞神色自若,西门庆也跟着一副淡然的模样,却是忍不住用隐晦的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前五张桌子的人。
这五张桌子几乎都被坐满了,既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年未弱冠的少年,西门庆一个都不认得,看了半晌,便低声的问欧阳瑞:“那些桌子排在前面,都坐着些什么人?”
欧阳瑞露出一个很有意味的笑容,同样低声的回答西门庆:“他们都是高太尉的干儿子、干孙子之流,如果非要说个类别,大抵是亲戚吧。”
西门庆一愣,他倒是听说过无数人想要拜在高太尉的门下做个儿子、孙子的,可是没想到这些人里连年纪都能做高太尉老爹的人都有,这,这得拉下多大的脸面才能办得到?而且,似乎,人家还甘之如饴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
西门庆别过脸去不再看那一桌,视线落在后面,恰好看到了一个熟人,那人早看到了西门庆,不过有些不敢认,此时和西门庆的眼光正面对上,才确认了那坐在前面桌子的人正是西门庆,便笑呵呵的过来和西门庆叙话。
“没想到清河县一别,还能见到西门大官人。”这人是个中年的儒士,白面,留着一缕胡须,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只是有些暗沉的眼眸能够看出此人于□上也是个色中恶鬼,不过这人也是个聪明人,虽然在看到西门庆身边的欧阳瑞也是一脸的惊艳,但这种神色很快便消逝了,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原来是吴状元,不,现在应该叫吴大人了。”西门庆也是笑着回礼,这人是三年前的新科状元,把了头栓后衣锦还乡修缮祠堂正巧路过清河县,当时西门庆便得了知县的邀请一道作陪,这一转眼过去三年,没想到当年刚刚中的的他,今日竟也能在高太尉的寿宴上谋个一席之地,足见是个善钻营的人。
这吴大人笑着摇头,随后压低了声音笑道:“可比不得大官人,当年三日在花船比试,大官人三夜御五女还精神抖擞,倒把五位姐儿都弄得没了力气,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呢,可惜当年那些妙药如今早就使用殆尽,本还想着人去清河县寻大官人再讨要一番,没想到今日便在这儿遇见了,真是可巧了。”
西门庆听了不由也有些微微得意,当年他和吴状元兴趣相投,都自诩在房事上有独到之处,便相约在花船比试,约下了三日,到第二日上那吴状元便自知力竭认了输,他西门庆可是连战三夜也毫无败相,让那吴状元更是大感惊奇。
当年他曾经巧遇过一个路过清河县的胡僧,从他手里得了一种妙药,用少些许药粉倒在那铃口处,便能让那物儿经久不衰昂扬挺立,只可惜现在他也一丝不剩了,否则也不会败在欧阳瑞……呃……欧阳瑞……
西门庆终于从刚刚得意的境界中明白了过来,再一看欧阳瑞,果然看到他的嘴角已经露出了最让他熟悉的笑容,西门庆只觉得菊花一紧,欲哭无泪了,哎呀,他是见着吴状元太得意忘形了,怎的竟由着吴状元把自己曾经三夜御五女的事儿给说出来了,还让这要命的祖宗给听去了!
西门庆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悲催的未来了,不过事已至此,硬着头皮还得和吴状元寒暄,只能说到:“那药早就没了,当年那胡僧也不知道云游到哪里去了,我也正可惜着呢。”
吴状元还要说什么,此时高太尉已经从后面出来了,吴状元赶忙回了自己的座位,众宾客都站起来恭迎太尉,高太尉一脸的春风得意自然不必说了。
那高太尉不过是皇上身边的弄臣出身,街头的混混,是半丝文理都不通的,到了现在位居高位,也总是疑心旁人在背地里贬低他,因此但凡是这样的场合,说话务必咬文嚼字摆出一副文采斐然的样子,今日的寿宴自然也是如此。
那些文士模样的人一个个摇头晃脑的仿佛听了天籁之音似的,西门庆可是一句都不懂只觉得无聊,无聊之中还得心惊胆战的看着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笑得越发危险的欧阳瑞,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好容易挨到高太尉的长篇大论完事儿了,酒席宴开始,西门庆才在桌子底下拽了拽欧阳瑞的袖子,那眼神无辜极了。
欧阳瑞却是不为所动,三夜御五女还精神抖擞,嗯?那昨儿不过是让他泄了三次便做出那一副样子是怎么回事儿?
于是,面对欧阳瑞这个态度,西门庆连酒宴都没吃出什么滋味来,这席上还有其他人,他也不能和欧阳瑞明说,此时那高太尉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兴致也起来了,便让下面的人不拘这般拘束,尽可尽情欢乐。
果然有些人便开始各自找相熟的人一道说话,更要引着不熟的人互相认识的,这大厅的气氛立时便热闹非凡,当然,也更利于某些人浑水摸鱼了。
其中,就有高衙内身边最得意的那个富安。这高衙内自从被父亲高太尉拘在府里不准外出后,更是对美人儿朝思暮想,又气又恼,在房里可摔了不少的东西,满心满眼都是府外的美人儿,但高太尉的命令他却不能违背,因此更加求而不得,也更放在心上了。
只被关在家里一日,便长吁短叹,独自喝闷酒,一脸的憔悴了。那富安见了立时便在肚子里面转起了主意,见外面那些下人都忙忙碌碌的准备着寿宴,这厮立刻便想到了主意,赶忙和高衙内说了。
“既然欧阳公子是老爷的贵客,那老爷的寿宴,他必是要来的。老爷只是不准衙内出府,可没不准衙内您在府里面散步吧?到时候这欧阳公子到了咱们这一亩三分地,岂不是更容易叫衙内您行事吗?”
高衙内听了一喜,随即又有些担心的问:“若是被父亲知道了,可怎么是好?”
富安连忙又道:“那日寿宴定是请了许多宾客,我已经在外面打听清楚了,老爷还收拾出了三个院子,准备给当日要留宿的宾客使用,足见那日得如何热闹,到时候老爷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又怎么会知道呢?”
高衙内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但是还有些犹豫不定,富安见了连忙又给高衙内加了一把火:“再者说,当日定然是宾朋满座酒宴不绝,我趁机混进去,多寻些和衙内交好的人去敬他酒喝,到时候他有了醉意,我便扶着他来后面的厢房休息,到时候衙内您再去,这醉美人在怀,还不是任由衙内施为,待这好事儿成了,他还能不愿意侍奉衙内?”
这话压垮了高衙内心里最后一根稻草,高衙内一想到把那美人儿压在身子下面任意施为,便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忙不迭的点头,一心只等着寿宴之后和美人儿共效于飞的乐子了。
这便是今日富安贼眉鼠眼的在寿宴里浑水摸鱼的缘由,这往日里通过高衙内曲线结交高太尉的人还真不少,俱都认得高衙内身边的富安,见着他便都把他拉住,问道:“怎的今日不见衙内?”
这京城里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耳目灵通的人,那高衙内带着人浩浩荡荡把人家延寿堂给砸了的事儿,在场的没谁不知道,今日高衙内没出现,他们自然也都清楚里面的门道。
“老爷让衙内暂且避避风头,况且你们也知道,衙内最不耐烦这种场合了。”富安笑呵呵的说着,那些人听了都暗暗点头,看来,果然是高太尉和蔡太师的一次博弈啊!
可见,聪明人总是想得太多了,把简单的事儿都想得深得不能再深了才罢休。
那些人拉住富安又问:“那第五桌上有个面生的公子,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怎的坐在那前头?”
这道贺的宾客大都在朝为官,谁都认得谁,唯有他们看欧阳瑞面生,欧阳瑞又长得太过美艳,他们想不注意都不行。
富安听了一喜,他还怕他们不问呢,此时故作一副神秘的模样,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自然不认得他,他就是那回春堂的神秘东家,别看人家不过是个药铺掌柜,那在我们太尉面前的脸面可大着呢,不然,我们大人怎么能让衙内出面,去给他出气?”
这话说,愣是把高衙内自作主张在美人儿面前张脸的举措,说成了是高太尉授意的,停在这些人的耳朵里,那欧阳瑞的身家立刻又提升了好几倍。
虽说里面不乏有高太尉和蔡太师博弈的根由,但高太尉旁的事儿不挑,偏挑上给回春堂出气,这里面透露出来的意思可不少啊!
这些人互相看了看,全都到了欧阳瑞那一桌,去敬酒去了。富安看在眼里,不由得大为得意,眼珠一转,叫来高衙内身边的另一个小厮,低声吩咐道:“看没看着那桌穿白衣的俊俏公子?待会儿他要是喝多了,你便上前去扶他,把他扶到竹园的东厢房,明白吗?之后,再去给我送信儿。”
那小厮连连点头:“小的明白了,哥哥只管放心。”
富安这才从大厅里又溜了出来回了高衙内那边,把事情全都说了一通,末了笑道:“衙内现在只管安心等着来人通报,便可以去与欧阳公子快活去了!”
高衙内喜不胜收,在屋里等着小厮来报信,而前厅也确实如富安所料,那些得到了提点的宾客们,一个接一个的往欧阳瑞身边凑。
然而富安却没注意到,他自以为隐秘的举动,却全都被西门庆看在了眼里,之前高太尉长篇大论的时候西门庆就无聊得很,也找不到机会和欧阳瑞解释,等到了大厅里开始热闹起来后,西门庆刚要和欧阳瑞好好说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猛然见到了富安。
他可是把高衙内和富安的脸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此时乍见富安,西门庆终于想起了自个儿今天晚上还有个主要的任务呢,那高衙内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定然会找机会亲近欧阳瑞,他现在最重要的目的不是解释那劳什子,而是不让高衙内钻了空子!
解释什么的,等回了家再解释也不迟,左右不过是从前的荒唐事,大不了,大不了欧阳瑞让他怎样他就怎样也就罢了,但是要是让高衙内钻了空子,他可就追悔莫及了!
虽然十分信任欧阳瑞的能力,但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因此,西门庆从看到富安开始,就紧紧的盯住了他,发现他和一伙人说过话后,这伙人便一个接一个的来灌欧阳瑞的酒,西门庆心里面冷笑,这种伎俩真是太拙劣了!
不就是喝酒吗?哼,除非他们在酒里下药,否则想灌倒他和欧阳瑞,真是做梦!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凡事来敬欧阳瑞酒的,都被西门庆给挡下了,理由自然是冠冕堂皇的。
“他身子不好,大夫交代了不许喝酒,这杯酒,我便代引了,各位不会是觉得我人微言轻,不肯赏脸吧?”
那些人吃不准西门庆是什么来头,见欧阳瑞在一旁全无异议的样子,也只得和西门庆喝了酒,西门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