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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帝忽然接口道:“难道他便是我们遍寻着的那个小狗么?”
大帝笑了笑,点头道:“大概不会有错,十有八九是那小狗!”
银帝双眉微蹙地道:“但是,孩儿这就有点不懂了!”
大帝问道:“什么不懂?”
银帝道:“那小狗往何处去了呢?”
大帝笑道:“这有什么不懂的,那小狗即不会钻天,又不会入地,若非已经死于意外,就必是在什么地方暂躲起来了!”
语锋倏顿,微一沉思,问道:“他是离开临汝之后才失去踪迹不见的么?”
银帝点头答道:“正是离开临汝之后才失踪的。”
大帝目光突然猛注,问道:“孩子,临汝西南是些什么地方?”
银帝答道:“伏牛山脉。”
双目异采倏地一闪,接道:“义父可是认为他躲在伏牛山中什么隐秘之处么?”
大帝笑道:“你难道认为全无可能?”
银帝答道:“不!这太有可能了,孩儿实在愚昧,竟一时没有想到,孩儿稍时当传令调集人手分头搜山!”
大帝点了点头,接着声调倏地一沉,道:“注意,搜山之事要极其秘密进行,千万不能泄露一丝风声出去,否则,各大门派高手必得闻风驰集,那时,事情便不好办了!你明白么?”
银帝点头答道:“孩儿明白,义父您请放心,孩儿会十分小心处理此事,决不让有一丝半点风气泄露出去的!”
大帝又点了点头,话题倏又一改,问道:“关于‘四海酒楼’的事情,你准备如何处理对付,想好了妥善之策没有?”
银帝道:“此事孩儿正要禀明义父,孩儿想亲自带人前往临汝去看看,不知义父以为如何,孩子恭听谕示。”
大帝微一沉思之后,问道:“你准备带那些人去?”
银帝道:“魔、尊两殿主各率殿下高手十名同往。”
大帝笑道:“魔、尊两殿主乃当世武林高手之流,再加上二十名高手,这等实力实在够强大惊人的了!”
语锋微顿,声调倏转沉凝的接道:“不过,这等强大惊人的实力,如果用来对付某个门派,虽然,足令某个门派惊骇慌乱非常,但是用来对付那‘玫瑰花’主人,只怕无济于事,除非调齐十六殿主再加上你们两位,或可勉强对付,但仍未必抱有胜望!”
银帝心中不禁猛然一惊,道:“义父,那‘玫瑰花’主人的武学功力,难道已高绝得天下无人能敌了么?”
大帝摇头道:“那倒不见得,‘玫瑰花’主人的武功天下无敌。但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真正难敌的乃是其一众属下,无一不是身怀绝学功力的好手!”
金帝突然插口问道:“这‘玫瑰花’主人是何来历,主上已经知道了么?”
大帝轻声一笑,道:“你们还记得上次老夫命‘豹侍’传谕时,要你们别招惹那姓司的紫衣相公一行人之事吗?”
银帝点头道:“孩儿记得,因此孩儿也才放过他们,并严令各地属下不得与彼等一行发生冲突,尽力避免事端!”
语声微微一顿,接着问道:“那‘玫瑰花’主人难道就是那姓司的紫衣少年么?”
大帝颔首道:“不错,正是他,那时老夫虽已有所疑,不过还不敢十分确定,现在可完全确定绝对无错了。”
金帝问题道:“难道他便是那武林百多年前,‘玫瑰令主’的传人么?”
大帝摇头道:“他既然姓司,便该是‘玫瑰令主’的骨血之系。”
银帝问道:“如此,依义父您老人家看,我们该如何对付他呢?”
大帝道:“目前对付他的办法,就是不理他!”
“不理他?”银帝不由愕然一怔,问道:“那么彭明通他们两批人……”
大帝冷然截口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此事不但就此不理作罢,而且连那座‘四海酒楼’也放弃不要了!”
声调一落又起,道:“老夫敢说,他此刻必然仍隐身临汝城内监视着‘四海酒楼’的动静,你如果带人前往,正好落入其算中,有去无回,无异是羊入虎口,你明白了么?”
银帝心中已有所悟,点点头道:“孩儿明白了。”
大帝又道:“至于临汝分坛的问题,不妨稍缓时日再派人前往,另行购屋重建好了。”
银帝恭敬地答道:“孩儿遵谕。”
金帝忽然轻咳了一声,道:“属下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大帝笑道:“你们‘金银双帝’如同老夫的左右双臂,有什么问题,你只管问好了,不必太过拘束,那样反而不好了。”
听这语气多动听,多谦和,全无一点独尊专横的气派,但这正是其智深过人之处,否则,就也不配称做一代袅雄了!
金帝恭敬地道:“多谢主上器重,并请恕屑下大胆放肆。”
语声微顿了顿,接道:“对于‘玫瑰令主’,主上为未来大计,虽暂不理他,但是,他如果找上我们,那便又将如何呢?”
大帝微微一笑,道:“只要我们暂时不理他,老夫相信短期内,他大概还不可能会发觉我们找上我们,是以,目前实在大可不必顾虑。”
金帝道:“但是以后呢?”
大帝缓缓说道:“本来老夫早已计划对付他们的办法,也就是于大业完成,中原武林统一奠定之后,再以雷廷万钧之声威,迫其俯首称臣,不过,这计划如今可能已经不行了,必须采取另一个办法不可了!”
银帝接口问道:“另一个是什么办法呢?”
大帝微一沉思,目视金帝问道:“你听说过武林有一面‘日月圣心旗’么?”
金帝点点头道:“属下听说过,据说执掌此旗之‘乾坤异叟’已失踪多年,无人知其消息下落,传说可能已经埋骨荒山了!”
大帝道:“传说虽非决无可能,不过,那‘乾坤异叟’纵然果真已经埋骨荒山,但‘日月圣心旗’决不会与其同埋,他于临终之前,纵然未得传人,也必录下护旗神功的三招口诀,与旗妥藏某地密处,以留待有缘人!”
金帝恍然明白了大帝心意地接道:“属下明白了,主上的另一个办法便是觅取‘日月圣心旗’,凭此旗迫令那‘玫瑰令主’臣服!”
大帝颔首一笑,道:“老夫之意正是如此。”
语声一顿即起,道:“‘日月圣心旗’展,天下武林同归,谅那‘玫瑰令主’大概还没有胆量敢于违抗此旗所令!”
银帝因为从未闻听过“日月圣心旗”的事绩,不知此旗之权威,是以闻言不由眨眨眼睛问道:“如果他竟敢违抗而不肯臣服呢?”
大帝突然轻声一笑,道:“孩子,你大概尚未听说过此旗的权威吧?”
银帝赧然摇头道:“孩儿今天尚还是首次听说此旗。”
大帝笑了笑,道:“‘日月圣心旗’为百五十年前,武林各大门派与当时的几位奇人所同立,旗威至高无上,武林人物,不管是谁,只要敢于不遵此旗所令,便成为天下武林公敌,那时,天下虽大,便将无其容身立足之寸吧!”
银帝一听,心中不禁倏生异想,双目奇采飞闪地说道:“义父,‘日月圣心旗’既然具有如此无上权威,那我们可何必化费这么多心血呢,干脆集中全力搜索那‘日月圣心旗’的踪迹,夺取过此旗宋不就行了么?”
这话说得好天真,好不懂事,那里像是出于一个性情阴沉凶狠残毒之人之口,简直像是个全无心机之人说的!
大帝听得不禁“卟哧”一笑,道:“孩子,事情如果真是那么容易简单,义父早就这样做了!”
声调倏地一沉,目注金帝说道:“查访‘乾坤异叟’的踪迹下落,已是刻不容缓,此事由你负责传令各地属下严密查访,一有消息,立刻飞禀老夫,不得有误!”
金帝恭敬地答道:“属下谨遵谕令。”
大帝又转向银帝说道:“搜索伏牛山,找寻那小狗之事,由我负责传令调集人手分头秘密前往。”
银帝答道:“孩儿敬领义父之谕。”
大帝接着又道:“这两件事,均必须严守机密,不得外泄,你两人要特别留心注意才好!”
金帝银帝同时点头恭敬地齐答“遵谕。”
大帝点了点头,沉默刹那之后,问道:“你们两人另外有什么问题没有了?”
金帝微一迟疑,道:“属下另外有事情要禀明主上并请谕示。”
大帝道:“是什么事情?”
金帝道:“金陵镖局方面业务日益冗繁,属下拟就此形势广展该处实力,并派固定以独挡一面之人前往担任总镖局头之职,可否?恭请主上谕令裁夺!”
大帝点点头道:“金陵为江南要都,广展该地实力确有必要,此事自属可行。”
语声略顿,笑了笑,问道:“那足以独当一面人选问题,你大概早已考虑好了吧?”
大帝道:“是谁?”
金帝答道:“此地的总镖头夏候建原。”
大帝点头笑道:“唔,夏候建原倒的确是个很恰当的人选,不论是江湖经验阅历,声望威誉,也无一不适,不过……”
语声微微一顿,沉思地道:“你之选他远赴金陵独挡一面,大概并不是属于完全绝对信任,而实另具深心用意吧,是不是?”
金帝的心意被大帝猜透,不禁有突然被人揭穿秘密似地,有点微窘地笑了笑,道:“主上料事如神,属下不敢欺瞒,属下之意正是想藉此试试他。”
大帝轻声一笑道:“那么监视人呢,你准备派谁去?”
金帝道:“为避免他心疑生戒,属下已明暗名派一人,明的已决定派‘金刀快手’钱小川,暗的则还未决定,尚在考虑中。”
他真的尚在考虑中么?其实他已经决定好了,只是不愿明说而已。
大帝对此似乎已明白他的心意,竟然未加追问,点头一笑道:“这样很好,此事就由你自己的意思去做好了。”
语声一顿,转望着银帝问道:“孩子,你有什么问题没有?”
银帝摇头答道:“孩儿没有。”
大帝点了点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如有其他什么问题,急要的可以飞禀老夫,不急要的留待下次再谈,小事情你们便自己处理决定,老夫走了。”
话落,身形倏长,已快如电射地穿出楼顶,“龙虎狮豹”
四大侍者自是不敢怠慢,连忙各自长身电射穿出楼顶,随后急驰而去。
第二七章 搜山
阳春三月。
在江南虽已是草长莺飞,春风熏人浑身懒洋洋的季节,但是,在北方却仍是冰雪未解,气候依然寒意侵人!
河南,位属华北地区,伏牛山中,向阳地方冰雪虽已渐落,但那绝谷深壑向阴之处,成年不见太阳,冰雪仍有数尺之厚。
一处深壑秘谷洞中。
黑小龙在瞽目老人“乾坤异叟”的悉心调教下,武学功力均皆突飞猛进,大有“百尺竿头”之势。
时间虽只不过一月不到,而黑小龙他家传“太清神罡”,不但已由四成火候激增至六成火候,且已尽得“乾坤异叟”一身武功心法,连那护旗三神招,也已尽得精奥神髓,所差的只不过是因为初学乍练,招式还不够十分纯熟,三招尚不能连环配合使用,威力火候略不足而已。
不过,在“乾坤异叟”本来的期望中,黑小龙能于三个月内得以有所小成,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那知仅仅不到一月时间,黑小龙的一切成就,竟然超过了他的原来期望,这实在太出于他意外,太令他高兴了。
当然,黑小龙能于极短期间内有此惊人意外的成就,绝非是偶然的,这因素,一半固然是由于他的天资聪颖,悟性极高,但另一半,也是由于他自己的耐心钻研,努力苦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