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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中放下了“铁爪勾魂”,宋兆堂等七个。
白玉龙点了点头,道:“马老,请拍开宋兆堂的穴道。”
“天魁星”马云波应声出掌,宋兆堂一震而醒,睁眼自地上挺身站起,目光略一扫视白玉龙等众人之后,转望着马云波沉声问道:“朋友将宋某劫持来此何为?”
马云波微微一笑,道:“老朽乃是奉命行事。”
宋兆堂问道:“奉谁之命?”
白玉龙含笑接口道:“是我要和宋局主一谈。”
宋兆堂目光一凝,道:“请恕宋某眼拙,阁下是那一位高人?”
白玉龙淡然一笑道:“昨日甫才见过,宋局主奈何如此健忘。”
宋兆堂不禁微微一怔!诧异地道:“昨天我们见过?”
白玉龙颔首道:“不但见过,我们还谈了很多很多的话。”
宋兆堂脸露迷惑之色地望着白玉龙的俊脸,翻动着两只眼睛。
突然,他心念倏地一动,似乎有点明白而仍然存疑地正要开口时,白玉龙却含笑地先开了口,说道:“昨日我登门拜访,承蒙宋局主不弃,亲迎亲送……”
宋兆堂轻声一“哦”,道:“阁下就是昨天的那位小王爷?”
白玉龙道:“不错,那正是我。”
宋兆堂注目问道:“如此,阁下也该不真是位小王爷了!”
白玉龙摇头道:“要是了,我也就不会得跑来这座五虎岭上,派人守候岭下将你宋局主截劫来此了。”
宋兆堂眨眨眼睛道:“那么,你手下所持的亲王府侍卫腰牌何来?”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宋局主见过亲王府的腰牌没有?”
宋兆堂摇头道:“没有。”
白玉龙道:“那位向你禀报的贵伙计呢?”
宋兆堂道:“他似乎不会有那么大的造化。”
白玉龙一笑道:“那就是了。”
宋兆堂神情呆一呆,道:“如此说,那腰牌该是假的了?”
白玉龙淡淡地道:“宋局主此问实在是多余。”宋兆堂双目倏地一睁,道:“阁下的胆已可真不小,你可知道伪造亲王府的侍卫腰牌,假冒小王爷,这罪名可是个……”
白玉龙含笑截口道:“宋局主,这话该由官家的人来说,可惜,你只是个江湖草民,出于你之口,就少了份官威,也吓不住人!”
宋兆堂老脸不禁一红,旋而他倏又双目微睁,深注地问道:“阁下,你为何要冒充小王爷,为何要这么做?”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我如果不这么做,昨天我能见着你宋局主,你宋局主会亲自保这趟镖么?”
宋兆堂眨眨眼睛道:“阁下真是只为要宋某亲自保这趟镖。”
白玉龙摇头道:“当然不是。”
宋兆堂道:“那么阁下的用意是?……”
白玉龙道:“把你骗出来。”
宋兆堂眉锋一皱,道:“这是为什么?”
白玉龙道:“有事请教,也是要和你作一次深谈。”
宋兆堂道:“在镖局内不能谈么?”
白玉龙道:“自然有所不便,否则,我又如何费事?”
宋兆堂目光倏地一凝,道:“宋某请问,阁下是谁?”
白玉龙道:“我想宋局主应该已经猜料到了。”
宋兆堂道:“宋某生性十分愚笨。”
白玉龙道:“宋局主何必太谦,何妨猜猜看呢!”
宋兆堂摇头道:“不,阁下还是自己说吧!”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我姓白,名玉龙。”
宋兆堂脸色一变,惊道:“你就是白玉龙?”
“是的。”白玉龙点头道:“宋局主如今已经明白我是谁了,可愿和我作一次深谈不?”
宋兆堂眨眨眼睛道:“阁下要谈些什么?”
白玉龙道:“有关贵东主的种种。”
“哦。”宋兆堂目光微微一转,道:“阁下知道敝东主是谁么?”
白玉龙笑了笑道:“要是不知,也就不会得要和你谈他了。”
宋兆堂道:“必须要谈么?”
白玉龙一点头道:“是的,必须要谈!”
宋兆堂道:“如果宋某不愿呢?”
白玉龙道:“那只怕由不得宋局主。”
宋兆堂道:“由不得宋某便怎样?”
白玉龙道:“宋局主闯荡江湖多年,该明白眼前的情势。”
宋兆堂道:“眼前的情势又怎样?”
白玉龙淡淡地道:“宋局主已经只有一条路可走。”
宋兆堂心神一震!道:“死路。”
白玉龙倏然摇头一笑道:“宋局主想错了。”
宋兆堂一怔,道:“宋某想错了,那你要把宋某怎样?”
白玉龙道:“我要宋局主告诉我一切有关实情。”
宋兆堂道:“阁下以为宋某会说?”
白玉龙道:“我自然有办法让宋局主说。”
宋兆堂道:“阁下有什么办法?”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宋局主听说过那‘万蚁钻心’的手法么?”
宋兆堂身躯不禁一颤,变色道:“你要用这种手法逼我!”白玉龙道:“宋局主原谅,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为了挽救多数的武林人的遭逢而劫,我不得不用。”
宋兆堂突然一声冷笑,道:“你认为宋某必定会屈服在你这种手法之下!”
白玉龙淡淡地道:“我知道宋局主威震关外武林,乃是条铁铮豪雄,这办法并不一定能令宋局主屈服,不过……”
语声微微一顿,正容说道:“宋局主是深明大义之人,我希望宋局主能以整个武林为重,与我合作,别逼我使用任何力、法,别逼我……”
宋兆堂冷笑道:“阁下这番话实在很动听,也很动人,可惜,宋某并非三岁孩童,不会被这种甜言蜜语所动,不吃这一套。”
白玉龙正容说道:“我说的可全是实话,也句句由衷,发自肺腑!”
宋兆堂道:“奈何宋某不信。”
白玉龙又眉微轩倏垂,道:“宋局主,我敬重你是一条铁铮汉子,所以我才……”
宋兆堂目光倏然一凝,深注地截口道:“阁下口是为了整个武林安危,如此,宋某请问,这话是据何而言?”
白玉龙微微一笑,道:“对此,我自有所据,而且全是事实。”
语声一顿又起,道:“宋局主可肯先实答我数问不?”
宋兆堂微一沉思,点头道:“阁下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白玉龙淡笑了笑,问道:“贵东主可是‘七绝神君’?”
“不错。”宋兆堂点头道:“阁下既然知道何必还要问。”
白玉龙笑了笑,又问道:“他现在仍在扬威镖局内么?”
宋兆堂道:“应该仍在。”
白玉龙道:“昨天我拜访你宋局主时,他确实不在么?”
宋兆堂道:“宋某并未说谎。”
白玉龙微一沉思,道:“镖局中有秘密地道么?”
宋兆堂摇头道:“似乎没有,要是有,宋某决不会不知道。”
白玉龙眉锋微皱了下道:“这就有点奇怪了。”
宋兆堂道:“什么奇怪了?”
白玉龙道:“自‘七绝神君’进入镖局之后,周围百丈之内均有本门弟子严密监视着他的行动,可是,直到我昨天拜访宋局主时止,周围监视之人竟无人见他出入过,而事实上他确实出入过了,那他那从何处出入的呢?”
宋兆堂眨眨眼睛,道:“因此,阁下便认为镖局内必定另有出入秘道?”
“不错。”白玉龙点头道:“若非另有秘道,他出入镖局,绝难逃过本门弟子的监视。”
宋兆堂道:“你对贵门弟子那么自信?”
白玉龙道:“是的,我对本门弟子全都绝对十分自信。”
宋兆堂淡笑了笑,话锋倏地一转,问道:“我请问,贵门是当世武林那一门?”
白玉龙肃容道:“圣心门。”
“圣心门?”宋兆堂神情微微一愕,道:“看来我实在够孤陋寡闻的了,对贵门竟然从来未听说过,毫无所知。”
白玉龙淡淡地道:“现在知道并不算迟。”
语声一顿即起,道:“宋局主听说过‘日月圣心旗’么?”
宋兆堂微一点头,倏然注目问道:“圣心门就是‘日月圣心旗’下?”
白玉龙道:“宋局主你说对了。”
宋兆堂道:“圣心门掌门也就是‘日月圣心旗’掌旗么?”
白玉龙颔首道:“一点不错。”
宋兆堂双目异采倏闪,道:“请问掌旗侠驾现在何处?”
白玉龙道:“他就在你宋局主的眼前。”
宋兆堂心有过刹那的激动,旋而立即平静地抱拳拱手说道:“不知是掌旗当面奇Qīsūu。сom书,请原谅宋兆堂失礼不敬。”
白玉龙欠身拱手微揖,道:“不敢当,宋大侠请勿如此客气多礼。”
语声一顿又起,道:“白玉龙失礼冒犯之处,也请宋大侠大度宽恕。”
宋兆堂道:“掌旗这话要折煞老夫了。”
白玉龙微微一笑,话题一转,道:“宋大侠,白玉龙别无所求,只求宋大侠实告有关一切,尚请勿再……”
宋兆堂连忙接口道:“掌旗放心,老朽自当从命,不过……”
语锋略顿,微一迟疑,接着又道:“老朽也有所求,尚望掌旗俯准。”
白玉龙笑道:“宋大侠有话只管请讲。”
宋兆堂神色一整,道:“老朽斗胆,请求一睹‘圣旗’,以开眼界。”
第七六章 调兵遣将
白玉龙星目倏然一凝,深注地道:“宋大侠恐怕不只是想开眼界吧,是不是?”
宋兆堂脸孔不禁一红,有点讪讪地道:“掌旗明见,老朽确是另有用意。”
白玉龙心念电闪,已猜知此中定有别因,遂笑了笑,没再开口,缓缓抬手自怀中取出了“日月圣心旗”,双手捧着,肃容说道:“宋大请看。”
宋兆堂目光凝注“圣旗”稍顷,倏然俯身下拜,道:“弟子宋兆堂参拜‘圣旗’,并拜见掌旗。”
白玉龙收起“圣旗”,欠身招手虚扶,道:“宋大侠请起。”
宋兆堂站起身子,恭敬地说道:“掌旗请改口,直呼弟子之名。”
白玉龙道:“宋大侠请先说明渊源。”
宋兆堂躬身道:“弟子遵命。”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弟子奉先师遣命,‘圣旗’只一出现武林,立即投归旗下效力!”
白玉龙道:“令师是那一位前辈?”
宋兆堂摇头道:“弟子并不知先师号讳,先师也从未提说过。”
白玉龙眉锋不由微微一皱。
宋兆堂接着又道:“先师临终之时留下信物给弟子,要弟子将来呈交掌旗。”
说着抬手自怀中取出一块寸半许长的长方型玉牌,双手捧呈白玉龙。
白玉龙接过玉牌,凝目翻复一看之后,双目突射奇光地道:“令师先祖,乃昔年掌旗身边双将之一‘左将军’严万丞,你是严将军四传弟子,从此……”
语声一顿,注目问道:“你可愿继承严将军之职?”
宋兆堂恭敬地答道:“弟子愿听掌旗令谕。”
白玉龙微一点头,把玉牌交还给宋兆堂道:“如此,今后你就是本门旗下‘左将军’。”
宋兆堂躬身道:“弟子谢掌旗隆恩。”
白玉龙一摆手道:“现在你该可以说实话了。”
宋兆堂道:“弟子遵命。”
语锋微微一顿,接道:“掌旗猜料的不错,扬威镖局中确另有出入秘道。”
白玉龙问道:“入口在什么地方?”
宋兆堂道:“在后院精舍中,不过,入口虽然只有一处,出口却有五处之多。”
白玉龙道:“都通到些什么地方?”
宋兆堂道:“最近的两处,一是街南的‘荣兴记’绸布庄,一是北城门口的‘长顺’马车行内。”
曰玉龙道:“好地方,这两处都是让人不注意的所在。”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另三处出口,都必都远在城外了。”
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