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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毕生只学会了这两个字。
对於萧云蔚来说,这两个字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於是那淡绿颜色的衣裳在他手里被撕碎了,那细细软软的长头发在他手里落下来一把,那洁白如玉的身子,留下了粗鲁的淤青。
萧轻澜的身体又香又软,发育得四肢修长,腰肢细嫩,甚至浑身带著美妙的奶味儿,简直就是一块新鲜出炉美味可口的小点心。萧云蔚一边吮吸著,一边在心里想起了御厨里的槐花血糯冻糕,晶莹剔透,甜美玲珑,令人见之忘情,食之忘味,物我偕忘,实在痛快!
他学著方才父亲的姿势,架起萧轻澜的两条长腿,把自己胯下那物混顶了进去,酣畅淋漓,一下到底,萧轻澜痛极了大叫一声:“哥哥!”全身都在痉挛。
萧云蔚这才看清,萧轻澜胸口那两点经过自己一番耕耘之後,嫣红如血,一粒粒饱满地挺立起来,像两朵花骨朵,在两边锁骨处,纹著两朵粉色的五瓣桃花。萧云蔚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去,换来萧轻澜呜咽一声,扭过脸,嘴唇咬得发白,眼泪流得满脸都是……那样子蛮像一只狼狈的小猫咪。
不过萧云蔚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十四岁少年,他不懂得娴熟的挑逗和欲擒故纵的把戏,一切的一切只是遵从本能,所以他掐住萧云蔚的腰,觉得自己仿佛捏住了一汪溪水,这感觉令他疯狂地抽送起来,而随著他的疯狂,萧轻澜的呜咽越来越大声,到最後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他抱住萧云蔚的脖子,淅淅沥沥地哭号:“哥哥,哥哥,饶了我吧!疼死了!”
萧云蔚摸到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很恶意地拧了一把,喘著粗气说:“小叔叔,你叫我什麽?”
听见“小叔叔”那三个字,萧轻澜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他颤抖著,想尽可能地推开萧云蔚,“我疼,你饶过我吧!”
“方才在父皇那里,你怎的不喊疼?”萧云蔚很气恼,他卖了力气却没得到赞赏,虽然这赞赏对於他来讲,是可有可无的一句话。
萧轻澜只是死死地咬著牙关,不回答。他绞紧了长发,嘴角流出一丝血,是方才嘴唇被咬破了,萧云蔚把自己的外衣扔给他,他却不接,怯怯地说:“我不能穿这个……”
萧云蔚这才意识到,自己扔给他的是明黄色的太子服饰,上面耀武扬威地绣著龙样花纹。萧轻澜很艰难地弯下腰,试图把那已成了一堆破布的绿衣裳往自己身上套,萧云蔚伸手就给扯了下来,很不耐地说:“叫你穿你就穿,大不了我抱著你走就是了。”
萧轻澜不敢反抗,果然就听话地把萧云蔚的外衣裹在了身上,萧云蔚满意地一翘嘴角,伸手扣住他的腰,像抱著一只可爱的波斯猫似的,把他十六岁的小叔叔抱在了怀里,轻轻一嗅,感到萧轻澜的脖颈之间都充满了香甜的奶味。萧轻澜极羞怯地把脸埋到了萧云蔚的胸口,细细软软的头发铺开了,仿佛一位极其依恋爱人的少女。
萧云蔚把他一直送到了内宫门口──萧轻澜是个未成年的皇子,按惯例是要同母亲一起住在内宫的。可是他没有母亲,没有一个後妃愿意接纳这个下贱娼妓所生的孩子。所以从懂事开始,萧云蔚就自己一个人住在冷宫里。
一个年长的被罢黜的妃子陪著他,两个人相依为命。
萧轻澜却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萧云蔚给逗乐了,“小叔叔,你不回去难道还要我来养著你?”
萧轻澜缩了缩身子,“这个样子,我不能回去。”他只是不想让收养他的那位妃子伤心──李姨娘有痨病,常常咳血,还整天为自己担惊受怕的,萧轻澜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该有所担当。
他怯怯地伸出一只手来,向著萧云蔚软软地请求:“殿下,能不能帮我找一件衣服来,很普通的就好,破点的也行……”
萧云蔚低头一瞧,只见扯住他衣摆的那只手大半被自己的外衣挡住,露出来的一小截胳膊鲜嫩如莲藕,望之令人食指大动。
他很快回想起方才与这胳膊主人的一番云雨,无穷滋味自在心头,那种过电一般的感觉又开始蠢蠢欲动……於是萧云蔚笑道:“小叔叔说的这是什麽话,莫非我是连一件衣服都吝惜的人?”
萧轻澜很谨慎地说:“谢谢你。”
萧云蔚方才粗鲁地强暴了他,而他如今还能很坦然地对这个暴徒说谢谢?
萧云蔚觉得,这个大他两岁的小叔叔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天生的欠操!
年少的太子殿下这般恶毒而天真地想著,凭著心里那一点点不知来源何处的慈悲心把萧轻澜带回了东宫。当然,他的慈悲心很有限,而且需要获得更大的甜头来满足。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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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轻澜:莫非是我不够可爱
薰:你已经比可爱多还要可爱了!
☆、第四章 梨花绘
萧轻澜站在萧云蔚的床前,全身瑟瑟发抖。
他确实如愿以偿地拿到了衣服──不止一件,而是一捆。萧轻澜又极富爱心地赠送了他一大堆精致细腻的糕点小食,甚至,考虑到萧轻澜的现实需要,给了他两只油光发亮的烤肥鸡。十四岁的小太子殿下得意地想,这下子,他的小猫咪应该能乖乖听话了吧!
可是现实残酷地浇灭了他的美妙幻想,萧云蔚压在萧轻澜身上,把他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萧轻澜还是捂著嘴不住地抽搐,一声一声地呼喊著:“哥哥啊,哥哥!”
他越是这般呼喊,萧云蔚的力气就越大──到了最後,萧云蔚自己都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把身下的人给干死了。可是萧轻澜的生命出乎意料地顽强和坚硬,他虽然看上去像一朵昂贵而骄傲的温室里的花朵,可是拥有却如同荒原小草一样的耐受力和意志力。
不论萧云蔚如何摧残折磨他,他除了哭喊就是求饶,下身流出的血再多,也丝毫未见孱弱的迹象。
这下萧云蔚相信了他父皇的话,萧轻澜就是十足的欠操!
“殿下……”萧轻澜的头陷在了枕头里,屁股高高地撅著,以方便萧云蔚在他身上卖力气,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外面的天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他在疼痛中估算著,姨娘该找他吃晚饭了。
“殿下……我想回去了……”萧轻澜的手揪在床单上,可怜兮兮地回头看萧云蔚,黑亮的大眼睛湿漉漉的,还带著一丝水汽。
萧云蔚心猿意马地瞅著他,满足而尽兴地把自己退出来,心里还想著,父皇说过,不能做得太狠了。但是他拍了拍萧轻澜的大腿,萧轻澜立刻就是一个哆嗦,腿间湿淋淋地流出来一些白色的液体。
“小叔叔,我很喜欢你,我要送你一件礼物。”萧云蔚神秘地微笑,他高挺的鼻梁滚动著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巴边带著一只酒窝,笑起来天真而纯洁。
萧轻澜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实际上在他那个立场而言,无论说什麽都是没有用的。他早已经习惯了闭上嘴默默地接受一切。
萧云蔚拿来一支铁笔,末端带著细细尖尖的钩子,还有一盒紫色的颜料,他命令萧轻澜仰面躺下去,两边的衣襟大大地敞开,露出光洁的锁骨,和锁骨上两朵嫣红的桃花。
他先在那两朵桃花上面轻轻地按了一下,萧轻澜立刻就惊惶地喘息了一声,痒痒的……他急剧地缩紧了身子,但随即又放松了。
云蔚的手慢慢地移到了那两颗红红的小点上,指尖轻轻一触,小点立刻就肿成了红豆般大小,晶莹剔透,煞是可爱。
萧轻澜偏过了头,他似乎已经猜到云蔚想要做些什麽。
云蔚拿起铁笔,蘸了颜料,围绕著那小小尖尖的一点,勾勒出了一支梨花。他低下头,仔细地描绘著,一丝不苟地涂抹著颜料,像一位艺术家在谨慎地对待他的作品。
萧轻澜又疼又痒,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痒得他不住地喘息颤抖,在云蔚的勾画下,他胸口那两点渐渐变得坚硬而挺立,颤巍巍地绽放开来,是梨花中央最饱满的花瓣。
紫色的梨花,独一无二的颜色,独一无二的部位,独一无二的技法,这是云蔚送给小叔叔的礼物。
“喜欢吗?”云蔚放下铁笔,在自己的作品上恋恋不舍地亲了一口。
萧轻澜不回答他,只是胸口剧烈起伏著,疼痛让他的脸颊变得苍白,而麻痒随即让他双颊火烫,在冰与火的交替洗礼中,他无法回答云蔚的问话。
喜欢和不喜欢,又有什麽差别呢?
哥哥和侄子都来睡他,那又怎样呢?
反正,他萧轻澜不就是天生甘为人下的浪货吗!
作家的话:
萧云蔚:我会纹身我怕谁?
薰:你够了!
萧轻澜:我的痛苦没有人知晓……(莫测高深状)
☆、第五章 少年之吻
这一天阳光很好,宫里头的妃子们都一个两个出来赏花看金鱼了,萧轻澜不敢冲撞那些娇贵的妃子娘娘,也不敢惊扰那些同样娇贵的金鱼和花朵。但是碰见了这样好的天气,他也十分欢喜,於是就在御花园里捡了一个顶顶荒僻的角落,他把下巴支在膝盖上,十分认真地晒太阳。
对於萧轻澜来说,人生中值得高兴的事情实在是不多,晒太阳和下棋算是为数不多的两件。今天石曼君要找他玩,他们约好了要在花园里面尝百草!
萧轻澜把衣裳掖得严严的,遮住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淤青和吻痕,粉扑扑的一张小脸不时地向远处观望,像一只兴奋又快乐的小鸟儿在等待他的玩伴。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另外一位不速之客。
“小叔叔,原来你在这里呀!”萧云蔚笑得风生水起,脸上的小酒窝飞快地打著旋儿。
萧轻澜下意识地往後退了一步,“殿下好……”
“你在等人吗?”萧云蔚继续温柔地笑。
萧轻澜既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他细细地辩解道:“哥哥准许我每月和小石头玩三天的。”
“哦,原来你喜欢石曼君那家夥?”萧云蔚不经意地说,但是把一双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不……是,不是的,殿下。”萧轻澜小心地说,他四下看看,神情越来越不安,几乎像一只被狼群逼到角落里的小绵羊。
“你跟他说,叫他不要来了!”萧云蔚挥舞著自己的小拳头。
“殿下!”萧轻澜哀哀地叫了一声。
“不然我就当著他的面撕你的衣服!”萧云蔚自信地威胁道,他就是讨厌石曼君和萧轻澜在一起,讨厌萧轻澜对他露出笑容,讨厌这一切,讨厌死了!
萧轻澜立刻捂住了衣领,“殿下……别这样……我,我只想和他玩一玩呀!”他的眼圈红得像一只小兔子,软软地拉住了萧云蔚的衣裳。
“你别,别撕我的衣服,晚上我会更努力的!”萧轻澜悄悄地观察萧云蔚的反应,见他表情有所松动,连忙趁热打铁,“我跟小石头什麽也不说,什麽也不做,我也不喜欢他,我真的只想和他玩一玩呀!”
“真的吗?”萧云蔚斜著眼睛打量萧轻澜,“如果是这样──”
他笑起来:“那就亲一口吧!”
萧轻澜脸颊微红,局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而云蔚挑眉一笑,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富有青草气息的少年之吻。
吻代表爱,小小的云蔚喜欢亲吻自己喜欢的人。
萧轻澜轻轻地合上了眼睛,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
除了粗暴的占有以外,他从来没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