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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可后来为什么又会这样?
也只不过是三少偷偷喜欢上了那一直追在自己身后的孩子,心底有了秘密却不能说,只好一直压抑,渐渐和阿启疏离,直到听闻自己喜爱的孩子和自己的兄弟告白。
之后的一切便成了顺其自然,白颐这人看起来温雅,可内质却有着极大的占有欲。那日他知道阿启的计划,可却没有点破,即便最后赔上了自己的健康,却也是不后悔的。
造成那样的后果,最后阿启只能绝望,放弃对莫黥鹿的感情。
“他说什么?”
白颐停顿,之后苦笑。
“……苏柯在他身边!”
莫黥鹿身体一颤,之后便是再也无法克制的震怒。
一共有两伙人来到这最高顶,三少和莫黥鹿的。
阿启一直在等着,直到一阵脚步声接近这里,他眼底一闪,慢慢从栏杆上坐起来,身后是万丈高楼,他慢慢走向平地,来到苏柯前面,离他不到几步。
“帮我一个忙!”阿启慢吞吞的说,无视苏柯惊异的表情,方季启伸手擒住了男孩纤细的脖颈,“你这样的身量对于我来说,跑的再远也没用。”挑眉,他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
苏柯被他钳住,仰着头,心中一时惶恐不安,“你到底是想做什么?”他觉得方季启此刻并不是要害他,虽然一时的茫然不定,但在片刻又也恢复了镇定。
阿启不回他的话,只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帮我一个忙!”说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小巧精致的手枪,感觉像小时候玩的那些精美枪械玩具一样,可苏柯的心却是真的慌了。
天台的门被打开,苏柯第一眼便看到了莫黥鹿,冷厉的眼神面无表情的看过来,苏柯望着他,一刹那的欣喜扼住在了咽喉里,他感觉到方季启的手在颤抖,对着自己脑袋的枪口一直在晃动,苏柯的心也不停的飘忽。
总觉得那里是不对的,他看到莫黥鹿的手里也持着枪,而后视线转向了他身后的三少,那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三少的身体愈加的虚弱,他甚至是支持不住站立,而是坐在了轮椅上,感觉到苏柯再看自己,他微微一笑,即便是如此,他的表面依旧是滴水不漏。
从莫黥鹿身后被推出来,他看向阿启,直视他,目光尤其的温柔,“放下枪,阿启。”他的声音柔和,可方季启知道,那是他最愤怒的时候,有些人生气有可能是不说话冷着脸,可三少不是那样,他越是生气,脸色便越是温和,笑里藏刀最适合不过他了。
那时阿启和三少关系稍转时,他笑着点评他,如今,两人兵刃相见,彼此之间只剩下恨,是再也回不去了。
天台上的风呼啸而过,三少身体挨不住这冷,身体一抖,细长的手指拉了拉腿上的毛毯,阿启看着他的手,吞咽一口,冷笑,“你不是一直记恨着我打你的那一枪吗?”
三少诧异的抬起头,只是一恍惚,阿启把手里的枪紧贴上了男孩的头,莫黥鹿也在这时举起了枪,没有丝毫迟疑,食指按下,子弹射出。
方季启摔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身上流出,身体开了个窟窿,汩汩的血流了出来,精致的小手枪从手里滑落。
莫黥鹿跑过去,拉开了苏柯,把他搂在自己怀里,苏柯被他抱在怀里,只感到那蒙在眼上湿冷的大手不停颤抖,他喉咙微动,一股酸涩从肺部涌出,哽咽在了喉咙。
“三少……”也就在这时,耳边听到警卫队的低喊,苏柯视线微转,只看到那位温雅的男子此刻趴在地上痛哭。
白颐用手按住方季启胸口的窟窿,血从他的指缝里喷涌,他爬着拾起小手枪,细长的手指颤抖的摩挲手枪,之后朝周围吼道:“这是玩具,玩具手枪……而且没有装弹!”
没有装子弹的玩具手枪!
没有人说话,一片寂静,方季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害苏柯。
苏柯感到莫黥鹿抱着自己的手一愣,而后平稳,只是紧了紧手,转过身,看向狼狈的三少,“送医院去,还有救。”
绝望至极的人,眼顿时亮了,带着孤注一掷的希望,嘶哑的喉咙低喊。
27、偿还和笑泪
“他总是记着那一枪……”坐在轮椅上,虚弱的直不起身的男人,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方季启,他面容惨白,细瘦的手指捂着脸。
身后是面色各异的人,看不清面容。
三少虽是极力压制住这次的事,但最后还是被走漏了风声,几天之后,民生报上便刊登了当日发生的事情,民生报主要以披露政界商界的黑幕,这次的版面占了整张报纸的整整一面,他们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写出的文字,字字珠玑。
苏柯回到家,段爸爸正看着报纸,神色凝重,见到苏柯走近,他有些无措,想要藏着报,却掩不住,苏柯走近,便看到报纸上的一行黑体字迹。
闹到这么大,谁也没预料到,当晚,苏柯不停的给莫黥鹿打电话,却一直都是忙音,没人接。
他睡不着,也放心不下,最后偷偷看了看段爸爸紧闭的房门,悄悄了走了出去。
夜深,凉风习习,拦了的士来到了莫黥鹿的住处。
因这几日媒体风波的关系,即使是深夜“贵庭”的保全依旧没有放松,见了苏柯,硬是再三查问,才让他进去。
到了屋门前,按门铃,心情在等待的时候从原本的胆颤变成了平静,那颗心安静的跳动在胸口,苏柯闭上眼,呼吸极轻。
门被打开,莫黥鹿的状态看上去不好,眼睛下面是一片青色,嘴唇没什么血色,看见苏柯眼中光芒一闪,在苏柯还未反应过来,他长臂一拉,细长的手指抓住苏柯的手,把男孩拉入了怀里。
门应声而关,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从身体的某一处勃发的炙热,在渐渐燃烧,最终成了两个人的喜宴。
莫黥鹿眯着眼,他就像一匹受伤的孤狼,独居在此,孤独的不愿和人诉说自己的苦痛,而如今,则不会了,苏柯的到来彻底的释放了他。那不曾被人侵入的心境,那从未袒露的感情。
夜深时分,屋内的壁灯昏黄亮着。
半夜偷偷离家的男孩像只猫仔,缩在莫黥鹿的怀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莫黥鹿的手指修长有力,指尖上是一层薄茧,来回摩挲着男孩的小肉棍。那动作带着些许玩笑色彩,轻轻的,拨弄逗弄,撩拨着苏柯纤细的神经。
“可以了……”苏柯的手轻轻挡着,雪白的一张脸此刻染着两坨红晕,他轻轻蹙眉,小声喊着。
莫黥鹿眨眼,手上的动作没停下,终于男孩在他怀里一阵急促的颤抖低吟,他放开了手,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白色液体,拿过纸巾,随意的擦拭。
苏柯彻底软了下来,他的思维也顿时呆滞了,发泄过后的空茫,身体像氢气球般往上升起,软绵绵的像在浮云之上。
莫黥鹿瞧他那摸样,微微一晒,把苏柯在自己挪了挪位置,换了个方向,让他正对着自己。
此刻苏柯只穿着一件宽松连帽衫,裤子半褪,米色的裤子边上还沾上了自己的体液,莫黥鹿把他往自己怀里搂,就像怀抱着一具珍宝,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的额头。
微凉的触感,轻轻的触碰之后,便从细腻的额头一路往下,带着那种悸动的心情,亲吻着男孩的面颊,温热微红的脸颊,带着喘息,莫黥鹿含住苏柯饱满的唇瓣,小心翼翼的与他厮磨。
舌头轻轻的伸入,勾起男孩小小的舌尖,浅尝而止。
若说到喜爱,他与之他,谁的更多?
这种让人厌烦的疑问,常常会在苏柯的脑中浮现,有时候会因为太过美满的生活,而产生后怕,惧怕失去之后的疼痛。
心中的空虚,让男孩的拥抱更加紧迫,苏柯仰起脖子,如一只雪白的天鹅,纤细的脖颈露出,引来莫黥鹿的吻。
这次的前戏尤其的漫长……
那如同惩罚般的前奏,就仿佛莫黥鹿的心情,连日来的媒体追击,亲如兄长的白颐衰弱病危……这些事都让他憔悴,那种压抑的疼,只能靠自己慢慢填满,可一旦有了空隙,那些人便会如蜂群,密密麻麻的追击直入。
闷长的前戏,他什么话都没说,仿佛是为了惩罚自己,任凭勃发的那处疼痛难忍,他都不闻不问,低头亲吻颤抖的男孩,此刻的他唯一庆幸的便是在如此境遇中,身边还有他,自己的男孩独留了下来,没有离去,没有走远……
最终还是压抑不住了,苏柯翻了个身,软软的跪趴在柔软的床上,细长的手指紧绷,指甲挤压着床单,印花的布料泛起了深浅的皱褶。
没有准备好润滑剂,莫黥鹿也没做他想,只低下头吻上了苏柯纤瘦的腰肢,撩开衣服,漂亮的蝴蝶骨入目,皮肤紧绷,因为心情的激动而沁出汗珠。
在美好的背部轻轻吻了几下,之后伸出一根手指,浅浅的伸进去。
没有润滑剂,里面显得干涩狭窄,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转动。苏柯缩了缩身子,刚想转过头,却被身后奇异的感觉给吓坏了。
湿腻温暖的舌尖进入了体内,带着青涩的触碰,有些怯意的舔弄。
“停下……”
苏柯忍不住低喊,太过于怪异的感觉,让他的毛孔都开始膨胀了,可是即便如此,后穴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便因为这一下,让那青涩的舌尖得到了暗示一般,开始大胆的入侵。埋在男孩股缝之间,毛茸茸的头向前盯着,苏柯羞耻的闭上眼。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莫黥鹿抬起头,苏柯此时已经彻底成了鸵鸟,埋在被子里不愿出来,莫黥鹿也没再为难他,阳具对准了那湿润柔软的后穴,噗嗤一声,进入了。
慢慢抽插,深浅不一,苏柯咬着下嘴唇,小声呻吟,身体被填满,空虚的地方得到了填充,他张开眸子,像一只小猫仔,慵懒的回过头,看了眼自己的饲主。
光影朦胧,昏黄的壁灯投在他的脸上,不论看多少次都会悸动的英俊脸庞,无数个夜晚想过的脸庞,如今被自己所拥有的脸庞。苏柯艰难的转过身,自己变换了体位,双腿勾住莫黥鹿精瘦的腰杆,任性的咬住了莫黥鹿的下颚,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印上了自己的牙印。
那种酸涩的情绪在心中慢慢蒸发,升腾成了另一种别样的萌动,心中的郁结便是被这种甜给充斥打破,莫黥鹿眯起狭长的凤眼,深刻的下颚微微翘着,手指轻轻触摸男孩的脸。
情到浓时,莫黥鹿哑着喉咙低声问道:“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苏柯紧闭的眸子睁开,在黑暗中亮亮的,“我也常想这个问题!”
他双手勾住莫黥鹿的脖子,纤长的脖子仿佛骄傲的天鹅,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和骄傲,“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重生一世,若还是如此,看不到你,甚至连想都不敢,只能夜夜靠梦境去完善心中的那份执念。
若一世重来,还是如此,倒不如当初死的干净。
…………
自那之后方季启再也未醒过来,也并非是死了,只是成了植物人。
莫黥鹿再次来看望三少的时候,那病弱的男子穿着白色衬衫,消瘦的身体就连一件衣服都撑不起,那日三少和往常一样和莫黥鹿说了会话,他如当初,还是那位温雅的公子,只是在最后,莫黥鹿要走时,他笑了。
笑的喘不过气,笑的……满目泪光。
自那以后,三少的身体便愈加的不好了,莫黥鹿去看望他,三少也未曾埋怨过他那一枪,只是叹气,也许他是自知时日不多,才开始后悔了。
后悔当初算计太过,就连爱的人也不放过,如今成了这样,是谁都不愿见到的局面。
28、冷雨和生病
消息慢慢的减少,先从根本扼杀,那个最先撒出报导的刊物被勒令整修,媒体沉寂了。有些事只要不说,人们便会忘记,几天之后,公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