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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珂洗了澡,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就出来了,进了房间,那位军官已经在铺席子了,军官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背心,露出健壮的双臂,腰腹间的肌肉明显的凸起,修长紧绷的双腿被裤子包裹着。苏珂有些尴尬,和他点点头,踮着脚就上了床。
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虽然那人的气息很轻,但是一向浅眠的苏珂还是睡不着,他睁着眼看了一会窗外,感觉腹部有些涨,便想起今天饭菜有些咸,刚才多喝了几杯水。看了一眼睡在地上的军官,抿了抿嘴,苏珂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小心翼翼的下床,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他可不想踩到这位看上去冷冷的军官。
小心翼翼的下床,轻轻的拧开门,“咯吱”一声,苏珂推门出去。
厕所在苏敏榕那里,要穿过客厅走过去,苏珂摸黑走了一圈,放完了水,洗了手,拿着毛巾擦手时打了一个哈欠,正这时,一只粗手从苏珂后腰处围住。
苏珂吓了一跳,听到后面那人发出淫邪的笑声后,他立刻挣扎,“放……”嘴张开欲喊时,大广忙用手按住了他的嘴,俯身在苏珂耳朵边道:“你敢喊,喊了就立刻让敏榕过来,让她看看他儿子是怎样勾引我的。”
大广感受到抱着的男孩身体一哆嗦,心里得意,继续道:“你乖乖的,让我爽,我以后不会亏待你们母子俩的,怎么样,别喊出声了,你乖一点,我也让你舒服啊!”大广看到男孩颤抖的点点头,心中激动,按着苏珂嘴巴的手慢慢放开。
“救命……”没想到手一放开,苏珂就叫了起来。
“妈的,我干死你!”大广低斥,一巴掌打向苏珂,男孩半边脸红肿了。大广上前一步,拉开男孩的衣服,一只手按住苏珂的嘴,另一只手在男孩纤细的腰上来回抚摸,粗糙的手指捏上了苏珂平坦胸前的两点。
苏珂不停的挣扎,双腿踢踹大广,他这副挣扎的摸样更添了大广施虐的欲望,让他愈加兴奋。玩弄胸口的手慢慢移下,伸进了男孩的内裤里,粗糙的双手在苏珂的屁股上不停揉捏,手指隐隐的去触碰那缝隙里的菊蕾。
“不……救命……”苏珂抵抗不了他,那种恶心的如同粘虫在身上爬过的感觉让他欲吐,身体被大广侵犯让他绝望,他拼命的挣扎,可是大广太高大了,他反抗不了,他不愿接受这件事。
狭小的厕所间里传来男人絮乱的喘息声还有男孩虚弱的求救声,正当大广兴致盎然时身后一击重踢使他的兴致戛然而止,他张大着嘴脸上还维持着刚才淫笑的摸样,从苏珂身上倒下去。
苏珂睁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眼前救了他的军官就把一件大衣裹在他身上,抱起他把他带入了房间里。
房间里的灯打开,一直没有表情的军官看向苏珂,此时男孩把自已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害怕瑟缩。军官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上前去搂住苏珂的肩,刚想说话时,屋门被敲响,抬头看去,是苏敏榕阴沉的脸。
3、憧憬和尴尬
苏敏榕听到了声响后从屋里出来,正好看到大广目光涣散的躺在厕所间里,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把人扶起来,拍拍大广的脸,却没想到大广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兔崽子看我不干死你”她立刻愣住了。
苏敏榕放开了扶着大广的手,男人“啪”的一声又摔了下去,大广痛嚎,捂着后脑勺坐起来狠戾的看向苏敏榕。苏敏榕也看着她,瞳孔幽幽仿佛有光,大广被她看吓了,往后挪了挪,“你干嘛?走开点,别这样看我。”他磕磕巴巴说着,手一甩打在了苏敏榕的脸上,轻轻的一个巴掌声。
苏敏榕还是没动,依旧幽幽的看着他,女人此时正在想着往日里儿子与大广相处的一幕幕,苏敏榕的大脑第一次如此高速转动,她想到了在儿子身上看到的青斑,她以为这只是儿子贪玩却不料这印记背后竟是如此恶劣事迹。
她又转向大广,这个没用的男人此时还捂着头嘴里不知嘟哝些什么,见苏敏榕看自己,大广便立刻说道:“不关我的是都是那小畜生勾引我的!”他说的冠冕堂皇,把事情罪责都推得干干净净,但苏敏榕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在这闷长的沉默中,看着还是一脸无畏摸样的大广,苏敏榕压抑的神经终于崩溃,她咬着牙哭喊出。
“我有了孩子。”
大广如遭雷霆之击,震在原地不得动弹。苏敏榕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儿子苏珂的房里走去,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儿子正缩在今天借宿的军人怀里。苏敏榕一愣,紧绷的手指随即敲了敲门。
军官摸了摸苏珂的头发,让他安心,看了一眼门口的苏母,点点头,走了出去。
苏敏榕走进房间,苏珂往墙里挪了挪,苏敏榕坐在了床沿上,“妈……”苏珂的叫唤了一声,苏敏榕没应,而是朝里坐了一些伸出手撩开了苏珂的T恤。苏珂尴尬的用手遮挡,苏敏榕抿着嘴“啪”的打掉了苏珂的手。
她看了看苏珂身上的痕迹,腰腹处有手掐弄的印子,手腕上有勒痕,苏敏榕的眼底闪过疼惜,轻轻的把苏珂抱到自己怀里来,抚摸着苏珂的头发,道:“乖仔还疼不疼了,恩?”苏珂摇摇头,苏敏榕一声叹息,抚摸着苏珂的脸。苏珂感觉到苏敏榕的颤抖,他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此刻他只想那大广死,快些去死,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伸出手也抱住苏母,苏珂觉得后颈凉凉的,身体一颤,愈加缩进了苏母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军官们就起来了,和苏敏榕道了谢,便要回部队里去了。
李延珀看了一眼站在抽烟的大广,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人,“昨天是什么声音啊!‘嘭’的一声,害我吓了一跳。”
“像是苏大姐和丈夫吵架吧!”
李延珀来了兴致,揪了揪旁边人的衣袖,黑脸的军官一脸无奈,道:“这些事是人家私事,你别瞎操心的!”
“陈斌咱们是为人民服务,你懂什么?就知道这不行那不行的,整一个老头!”李延珀没一点军人的正派性,歪着一张嘴眯着眼翘着小指戳着身边可怜的黑大个。
“停一下。”
一直冷着脸不说话跟在后面的军官突然说道,前面两个回头,便看到他朝农场大步走去,站定在那个男孩跟前。
来到苏珂面前军官的表情柔和了,他低下头,迟疑了一下,开始组织语言说道:“以后有什么事就去部队那里找我,这年练新兵我会一直在的。”男孩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军官愣了一下后红着脸忙报出自己的名字,“莫黥鹿,我叫莫黥鹿。”
苏珂点点头。
站在不远处的李延珀发出一声爆笑,“哈哈,阿鹿紧张的连名字都忘记了。”
莫黥鹿沉着脸,大步走去,拍在李延珀的脑袋上,“走了。”回过头朝苏珂摆手,苏珂扬起一抹笑,和他说再见。
军车缓缓开走,碾过泥地,离开了农场。
…………
苏敏榕有了孩子后,大广痛定思痛,把从前的那些恶习都改掉,他最先做的一件事就是去找了一份工作,是给人搬砖头的,做了没几天他就觉得累了,便不想再去。在家里待了一阵,睡了几天,抽掉了几包烟,打算歇歇,此外也因为苏敏榕怀孕的关系,他也没在对苏珂动过什么手脚了。
过了几天之后,大广又去找了一份工作,这次的工作较之前面的要清闲的多,是苏敏榕托了关系才找到的,给公司看大门。因为公司是在城里,所以夜里苏敏榕就给大广收拾行李,第二天他便走了。
这工作一星期休息三天,轮班,因为大广是新来的,就只让他先做三天,其余四天都是待在家里的,一个月工资也就一千五,不多凑合,但对大广这平时没收入,就靠守着农场活的人来说已经是不错了,就连苏敏榕心里也为他肯做了感到欣慰。
大广走后,家里就剩下了苏敏榕和苏珂两个人,因为苏敏榕有了孩子,所以家里的一些活苏珂也开始帮忙的,一些重活苏敏榕现在已经不做了,平时的割草喂马什么的都是苏珂弄的。所幸这些活也不难,平时喂马的时候,苏珂还可以和小动物交流交流感情,他自个干的还挺起劲的。
不过自那晚过后,他和苏敏榕的交流却是越来越少了,他帮苏敏榕做家务,苏母也不说什么,有时候欲言又止,这样就更尴尬了。苏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广对自己这样,苏母心里一定也是不好受的,可她这时却怀孕了,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如果没了丈夫该怎么过下去。
苏珂觉得自己应该理解苏母的,可他越是这样想,自己心里就越难受,现在苏母的肚子里还有了孩子,那是她和大广的小孩,等到那个宝贝出生了,自己不就真成了孤家寡人?
他想了一会又觉得自己不该嫉妒,毕竟他本就不是苏母的儿子,他只是一个盗用了人家儿子身体的灵魂而已,可他虽是这样想着心里却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难受了。心闷得慌,他从草堆上跳下来决定到外面走一走,看看这田野风光也是好的。
走了一圈正好看到士兵在操练,围着一块大空地,列队整齐的士兵站的笔直,那教官似乎有点眼熟,苏珂定睛一看正是莫黥鹿,他心微微颤抖,呼吸一窒,在经过的时候悄悄挺直了背。
莫黥鹿……
苏珂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那不就是自己的大英雄吗?
苏珂站在远处偷偷看了会莫黥鹿训兵,看得出神了,连日头落下了他也没察觉,而莫黥鹿似乎也没发觉时间已经到了还在训兵,苏珂觉得时间太晚了,便最后看了莫黥鹿一眼,小跑回去了。
回到农场的时候,苏敏榕已经做好了饭菜,搬了个小椅子在门口等着他。见到苏珂回来了,苏敏榕脸色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后,苏敏榕一言不发的走回屋。作为一个母亲,在经历了大广的这件事之后,苏敏榕对这方面的事开始格外的小心,一双眼每天都盯着大广看,害怕自己漏了什么,让自己的儿子再次受到侮辱。
这种防着丈夫和儿子发生什么不洁事情的举动,也造成了她心里的压抑,她开始很少的和苏珂交谈,就连看苏珂的眼神似乎也有了什么变化。
可苏敏榕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她认为自己还是同以前一样爱着儿子。就像此刻,她在屋外等着苏珂回来吃饭,她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内一直在想,为什么苏珂还未回来,是不是大广回来了,把他带走去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她的脑子疯狂的想着这些事,心情就会变得愈加的烦躁,此刻苏珂回来了,她一句话都不说。
苏珂进屋后坐在椅子上,低下头开始默默的扒饭。他想和苏敏榕说话,就说说这几天发生的趣事,但是苏敏榕一直冷着一张脸,这让苏珂尴尬,又想到了这几天苏敏榕一直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也不想说话了。
两个人冷冷清清的吃饭,苏珂嚼蜡般的扒完了饭,低声说了一句“我吃完了”便先回房了。
饭桌上的菜还有很多,苏敏榕冷着表情一口一口的混着饭吃下,到了最后吃不下了,她便进了厨房全部倒掉。
屋内没开着灯,阴沉的可怕。
这样的冷寂,随着多月以后戚茂的出生而改变了。
大广全名叫戚大广,苏敏榕生的是个儿子随着大广的姓单名一个字茂,希望他如同山林间的树木那般有生命力枝繁叶茂。
而随着戚茂的出生,让苏珂在这个家的局面变得愈发尴尬。
4、出生和孤独
戚茂是在七月份出生的,那天是毒日头,到了下午还是闷热,苏珂躺在凉席上,老旧的风扇摆叶嘎吱响着,正昏昏欲睡时,屋外突然传来了苏母的痛吟声,苏珂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