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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家伙,那只是梦,而且……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我想我是赞同你杀了我的,要知道我活了很久了,死亡并不会让我恐惧,可杀戮却会让我悲哀。】
【迪瓦诺……】哈利忽然觉得很感动,感动得想哭,就想看了无数部催人泪下的八点档肥皂情感悲剧一样……真糟糕!
【哦!小家伙,你看,你也觉得这是你的幻觉对吧?虽然我没听说过摄魂怪会给人带来幻觉,但是我能让你凉快起来,这就证明了我还活着,不是吗?还有你的伴侣,他温暖的胸膛不是能带给你快乐?所以你不要纠结你梦里的东西,那些都没发生——甚至你的教父,他还老老实实的跟他的男朋友一起住在布莱克老宅,对吧?】蛇怪姑娘咬住他的领子把他扔进浴室,【赶紧洗个澡,然后再躺一会儿,你该清空你的大脑!】
好吧!清空大脑!
哈利嘴角露出一抹笑来,他的迪瓦诺妈妈真是越来越唠叨了,不是吗?
收拾好了自己,他又躺了回去,放空大脑这种事比较困难,但是阅读还是一项不错的选择。他翻出一本魔咒学的书籍,然后开始按照咒语的形成理论开始对照语系不同进行分类,也许这对明天的学习会有帮助……他目前比较熟悉的语言就是印欧语系、汉藏语系跟阿尔泰语系这三种,那么关于其他的语系是不是也要去研究?哦——不,这太可怕了!哈利瞬间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世界上的语言太多,而不同文明几乎都有自己的魔咒系统,他可不打算都学会——神经病才会学那么多!
第二天一大早,哈利就卷了书本去找他亲爱的院长弗立维教授,把关于语言跟魔咒之间的问题提了出来,这让带有妖精血统的教授兴奋非常。两个人因为一个关于魔咒的翻译问题讨论了很久,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决定暂时休战先去填饱肚子——真是快乐的学校生活。
晚上回到地窖之前,哈利跟他的朋友们说了关于语言与魔咒的猜想,这让大家都跟着兴奋起来——要知道,如果语言与魔咒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如控制开关一样只有正确的固定的唯一的咒语才能达到魔咒目的的话,那么他们就会有很大的便利用魔咒达到更多的目的以及……做其他的什么事。
为了能早日做出点成果,哈利回到地窖把他的恋人拉到了他们3W的工作室——有求必应室。
“相信我,西弗在上学的时候就自己研究出很多魔咒。”哈利不无骄傲的介绍着自己恋人的成就,“非常……实用。”
斯内普挑眉,他真不想用仅有的这么一点时间来指导这些……巨怪。然而他当然不会把哈利跟他的教子德拉科也归为巨怪这一行列的,至于赫敏?格兰杰小姐,她作为他的教子的女友,也被排出了巨怪的身份,所以只有瑟瑟发抖的纳威、浑身筛糠的汉娜、表情空洞的卢娜、面部柔和的秋?张以及一脸严肃的布雷斯跟潘西才是他眼里的巨怪。
“可是……我们研究这个……有什么用?”秋虽然是个柔和的女孩,但她并不会过于害怕任何人或者事物,“魔咒……新魔咒可以研究,但是语言……真的会有关系吗?”
“我假设,张小姐你的大脑里装的是脑浆而不是米布米宝喷出的泥浆,”斯内普开口就是毒液,“你难道没试过用你的母语来发一个魔咒?”
“啊……我……”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我是在英国长大的……母语……我说的不好……”
“呃……其实这很正常,比如那个讨厌的迪特玛,她祖籍可不是德国。”哈利耸耸肩给他的小老乡解了围,然后换来他伴侣的一眼瞪视,“好吧,秋,你看,我试过一些关于汉语的魔咒,也许会给你一些启发。”他挥动魔杖,用古老而又深沉的语言念出了一句翻译过后的咒语——“清水如泉!”
水花从魔杖的顶端喷洒而出,在空中凝结成了一个环状,然后慢慢开始拉长拉宽,变成仿佛水幕一眼的东西,银白色的水花不断的碰撞出来,漂亮极了。
“天啊……这可……真美!”连赫敏都被这样的效果弄得痴迷了,“嘿,哈利,你该早点露一手的!这可真棒!”
“没错,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汉语。”德拉科勾着嘴角轻笑,“这样的话,我想我知道我们该做什么了。”
只有汉娜跟纳威还是一头雾水,但没关系,他们不需要知道太多,因为在逐渐的学习中总会了解这个带来的好处。
晚上回到地窖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哈利对一天的收获很满意,他身边的朋友也因为他的主动“引荐”而了解到他跟西弗勒斯的关系——这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他们会帮他挡住那个迪特玛,也能帮他收拾那两个迪特玛!
马上,魁地奇就要开赛了。摄魂怪给霍格沃茨的小动物们带来的影响远远大于魁地奇带来的欢乐,可是,孩子到底还是孩子,每年都会举办的最盛大的活动,又怎么能让人因为讨厌的怪物而抛弃快乐呢?
在梦中,哈利记得自己会因为摄魂怪而失去金色飞贼——真可怕,他才不喜欢骑扫帚到处飞的游戏!
魁地奇一开始,哈利就没打算走进赛场去看这不着调的活动,可他的爱人作为斯莱特林院长必须要坐在看台上,而不能容忍离开他伴侣太久的男孩也没有办法的坐到了拉文克劳扎堆的看台里。
该死的扫帚,该死的魁地奇,该死的……摄魂怪!
这么多的快乐就好比一大块蛋糕——摄魂怪们黑压压的布满了天空,没有人会躲过它们带来的寒冷与痛苦!
该死的!
斯内普当然记得这些东西对他的恋人有多大的影响,他马上挥动魔杖叫出了他的银色猎豹去驱逐这些怪物,直奔向哈利的周围……
碧绿的眼睛开始防空,黑发男孩眼前闪过一幅幅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他应该在抓金色飞贼的……然后……然后差点被摄魂怪吻了……接着就摔了下去……赫奇帕奇获胜……不,还有,还有更多……六年级的逃亡,七年级的寻觅……最后的决战……空洞的眼神黑色的半长头发以及……被毒蛇咬伤的两个洞……还有一生的记忆……绿光,索命咒,死亡……复活……杀戮……一切的一切……终结……或者是开始?
“金妮!我让你照顾斯内普教授的!”
“他死了!他活不成了!”
“不!我走时他还活着!”
“他已经死了!死了!你清醒点!”
“我怎么清醒?!我给了你牛黄!”
“那不管用!”
“好!不管用!他的尸体呢?!那他的尸体呢?!”
“烧了!跟所有人一样!”
“不——你怎么能——怎么敢?!”
“我当然敢!哈利,我爱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让那个肮脏的食死徒夺走你的荣耀!?”
“金妮,他不是食死徒,他不肮脏,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他是我的教授!”
“教授?他对你可从来没有一点好!”
“不……他……很好。”好得不能再好……“金妮……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因为他的心里有了别人……也许最初只是发泄,可是……变了,真的……变了,所以他才会指责他,指责他为什么不在自己这边……可是……现在呢?知道他在自己这边了之后等待他的却是他的死亡……不……他不能接受……他不接受!
“哈利!”斯内普眼看着他的男孩从拉文克劳的看台上坠落,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跳,“障碍重重、软垫叠加!”
“啪!”一声清脆,一只家养小精灵冲了过去抓住哈利的领子把他扔向斯内普,而斯内普也下意识的为自己添加了几个防御性的魔咒,然后——哈利被他稳稳地接住!
“哦!多比救了哈利?波特!多比……多比救了哈利?波特!”家养小精灵拍打着他的耳朵尖叫着在魁地奇场地上跳来跳去。
邓布利多让他的凤凰驱走了大部分的摄魂怪,其他教师也开始使用咒语来保护学生,而在拉文克劳看台上发生的这一切实际上加起来也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哈利,要不要紧?老校长担忧的看了看斯内普,但见他对他摇摇头,马上明白对他指了指医疗翼,然后开始全力抵挡摄魂怪——大不了就杀了这群怪物!
坐在邓布利多身边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巴蒂?克劳奇尴尬的挥动魔杖抵挡摄魂怪——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侮辱,作为魔法部的官员……他的脸上真的……真的很难看!
多比仍旧在赛场上跳来跳去,而,庞弗雷夫人一见哈利被斯内普抱到她面前就开始发飙了,她暴跳如雷的拿出一堆魔药,又端了一杯放了牛奶跟糖的热可可非要斯内普喝下去——“西弗勒斯,记住,这是惩罚,哼!”
没多说话,斯内普一口就把那杯放到平常绝不会尝试一口的东西喝了下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了,波比,他怎么样了?”
“他的身体倒是没什么,”庞弗雷夫人扔了无数个检测魔咒在哈利身上,“他是受了刺激,应该是精神上的刺激,不用担心,西弗勒斯,给他准备缓和剂——还有热可可,我希望你会好好照顾他,你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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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前世的赌约
漫长的一夜……或许更加漫长?
漫长到让人窒息。
梦中,哈利经历了一生——几乎就是一生,一个救世主的一生,然后……在一个阿瓦达下,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是朋友的背叛以及师长的死亡,甚至……还有感情的毫无依托,尽管最后他的身边还有赫敏,还有曾经给他做间谍的德拉科,但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不再需要救世主——当黑魔王死去之后,当食死徒都被逮捕之后,大局已定,救世主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除非他能做一面老老实实的旗帜!
于是……魂器的事情又被提及,最终,获得荣誉的是在战争中哥哥被杀妹妹被抛弃的罗恩?韦斯莱——他恨救世主,因为他爱他一如他的手足,但是……在战争中失去的,为了救世主而失去的,是无法想象的重要。所以,在一切的起点,也是一切的终点,戈德里克山谷,墓碑前,他举起了魔杖——
“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击中了救世主。
“不——”
“疤头——”
带着死亡圣器的救世主倒在了他父母的墓碑前,而对着他的,是斯内普的墓碑。
没人知道,凑齐了死亡圣器之后会得到什么,也没人知道,死亡圣器最终有多大的力量,更没人知道,死亡圣器所带来的是对还是错。
当看见自己的灵魂漂浮出自己的身体,哈利听到刚刚赶到的赫敏跟罗恩的争吵以及她倒在德拉科怀里痛苦的嘶嚎……这样的世界,这样的自己,又是否该存在呢?也许……没有他的话……一切都会变好?
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只要你稍微的帮个忙,一个小忙。
你是谁?
死神。
好。
梅林说,他的子民如果灵魂不灭,那么这个人就能够成为传承者。
死神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