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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水蛇!!我是虺!都说了我是虺!一条名叫悭臾的虺!”水蛇愤怒的吐着信子,往我身上爬,试图勒死我。
“哈哈哈哈哈!一条水蛇居然叫煎鱼!虽然你和鱼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都是水生型生物,但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我按住七寸一阵笑的甚是嚣张癫狂,颇有些风中凌乱之感。
水蛇被我捏着七寸不能动弹,一怒之下,一阵金光闪过,我微微一怔,被一个黑发黑眼的全身赤果的黑发男子扑到了,他按着我的肩膀,冷峻的脸上满是愤怒,而我的手居然还捏着他的七寸,啊不,是他的腰没回过来神。
“你信不信,你在再我水蛇我掐死你!”
“‘‘‘‘‘‘哈?”
“悭臾!”太子长琴起身,终于舍得从他那宝贝琴旁边离开,揽着悭臾的腰把他从我身上扯下来:“莫要再胡闹!”
我躺在地上,迷茫的看着自己刚才还搭在他身上的手。真不愧是水蛇,长这么攻的一张脸,却有这么细的受腰。不过‘‘‘ ‘‘等等!刚才那条水蛇化人了?!
等我晕啦吧唧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刚才的LUO男已经穿好衣服了,我习惯性的嘲笑:“你那什么品位,黑漆漆的跟黑山老妖一样。”
悭臾整理好自己的腰带,甩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白:“总比你那一身随时都可以出嫁的凤冠霞帔好。”
“谁谁谁谁谁凤冠霞帔了!”我气的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我哪点凤冠霞帔了!你个没知识没文化的水蛇,见到红的就凤冠霞帔了!”
“行了行了,不要再吵了。”太子长琴一手扶额甚是无奈:“你们要是再这么吵下去,我就换个地方了。”
悭臾冷哼一声,迅速的霸占了太子长琴右边的位置。我晚了一步,只好磨磨蹭蹭的蹭去左边。 太子长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口气,手指轻轻抚上琴弦,却是一曲《清平乐》。
幽幽琴声袅袅不绝于耳,让人的心思也跟着静了下来。一曲作罢,太子长琴习惯性的问道:“悭臾,今日之曲如何?”
悭臾瞥了我一眼,忽然分外亲热的开口道:“你做的曲子总是很好听的,你天天来给我弹琴,我不能报答什么,等到有一天我修炼成了通天彻地的应龙,就让你坐在我的龙角旁边吧,乘奔御风,看尽山河风光。”
太子长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山中不知岁月,待得久了心如沉水,弹琴奏乐本是为了怡情,但若无你陪伴,未免也太过孤单,何来报答之说?不过你的话我记下了,纵然悭臾尚有数千年方能修为应龙,今日之约永远不变。”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当原本熟悉的剧情台词,在我面前上演。不知怎么的,除了惊奇之外,心里还有一丝淡淡的失落和怅然。在原本的故事里面,是没有东方明凰这个人的,太子长琴后来会因为悭臾被贬下凡,被烙下永生永世孤独的烙印,永世无法挣脱。每每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就一阵难过,甚至与疼痛。
我降临这个世上,又能做些什么?
“明凰,你的脸色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太子长琴看着我,似乎有些担忧。
悭臾冷笑一声,分外傲娇的别过头去:“他那脑袋,被琴砸了睡一觉就好了,能有什么问题!”
我忽的一下站起来,瞪大了眼睛:“搞了半天,原来上次用琴砸我的是你这条水蛇!”
悭臾夜站了起来,挑衅道:“就我怎么了,你咬我?”
“我咬你?我咬你!”我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我干嘛咬你?你以为我和你是同类啊!”
“好了,别吵了!”这是太子长琴无奈的声音。
“虺怎么了!你说虺怎么了吧!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一般的虺!我可是一条以后会修长通天彻地应龙的虺!”悭臾得瑟的好像他已经修成应龙了似的:“看见我的眼睛了没,金色的!你见过哪条虺的眼睛是金色的?”
“虺你妹!”我顺手抱起什么,轮圆了胳膊一下子就砸了过去。顿时天地一片寂静。
一群乌鸦从我头顶飞过‘‘‘‘‘‘
悭臾躺在地上,已经被砸晕了。我还维持着刚才把东西抛出去的姿势没收回来。而太子长琴慢条斯理的将手收回,轻轻地舔去手指上的血珠。
“明凰。”
“嗯?”
“你把我的琴砸出去了。”
“‘‘‘‘‘‘‘‘”
从那以后,我就在也没有去过榣山了。因为心中总是隐隐觉得,榣山是属于太子长琴和那条该死的水蛇的。不管如何,我终究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灵狐谷里,林子里的桃花开的极为繁茂,落英缤纷之间尽显繁华入目。
披着朱红羽裘一个人漫步在桃花林里,走着走着,就问道一股浓郁的酒香。我抽了抽鼻子,闻香而至,就看见狐王一身青衣坐在石桌前发呆,上面放着一坛刚从地里挖出来还带着泥土酒坛。 旁边放着一套清暇纯粹的玉制酒盏。酒香就是从那盏酒盏里面发出来的。
“有好酒,却不叫我。”我抱怨道。
“早知道你回来,这才挖出来的猴儿酿。”听到我的声音,狐王晃过来神,抬眼看向我。一身青衣落落的狐王背对着桃花,那些桃花竟有些像从他身体里生长出来的一样。带着遮天蔽日的艳色。
我接过玉盏抿了一口,醇香的酒气糅合桃花的芬芳熏然,我却觉得越来越清醒,心情也越来越不爽。 干脆酒坛坐在椅子上,蔫蔫一息的,像是霜打的茄子。
“好好地酒全被你那一张臭脸给糟蹋了。”狐王叹息道。
“心情不好嘛。”我朝他举杯:“来,陪我喝一杯!”
“这么无精打采的,又和他吵架了?”狐王强行从我手中抢回他的猴儿酿,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我和那条水蛇吵架,然后,不小心顺手摔了他的琴。”
狐王顿时失笑:“身为琴灵,你居然这么对待琴,他若是不生气才怪吧。”
我手托腮,气的脸颊鼓鼓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给他道歉?”狐王为我斟了一盏酒。
“打算怎么办?”我努力的想了一下:“陪他一个就是了。”
“陪?”狐王学着我托腮:“你打算怎么陪?他那可是上好的古琴,难道你还能给他做一把不成?”
“好主意!”我握拳。
狐王手一滑,差点被石桌磕掉犬牙:“你会做琴?”
“你要相信,没有比琴灵更能了解琴的本身了。”我握着狐王的手,无比真挚的说。
狐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能把手松开吗?”
“哎哟,都是老基友了,还害羞什么啊~”我习惯性嘴贱。
“看样子你还没被修理够。”
“‘‘‘‘‘我好不容易快把那事儿给忘了。”
九霄环佩,五十弦,琴形制浑厚,作圆首与内收双连弧形腰。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型优雅大气,音沉厚澈然。
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找到了凤凰栖息的那棵梧桐树,又用了三年的时间去寻找最适合做琴弦的丝。最后,用了四年的时间,来铸造这把琴。
当琴成之时,我微调琴弦,在琴头刻下四句词。那本是属于太子长琴的喟叹。
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栾。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
7第六章:少年心事总是诗啊
我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来做那把九霄环佩,等做好的时候,却得到了天界大战开始的消息,太子长琴竟然也参战了。我心中一着急,几乎是提着全身的力气朝榣山赶去。这次,我没有看见悭臾,也没有看见琴。太子长琴独自一人站在凤凰花下,静静的看着湖面出神,长发绝袂,像是随时都要乘风归去一样。我下意识的瞬移过去,拉住了他的袖子。
他一回头,在看见我的瞬间,眼神闪了一下:“明凰?”
“哈哈。”我干笑一声,尴尬的收回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那条水蛇没有陪你吗?”
太子长琴笑了笑:“悭臾现在正在潭底蜕皮,不能上来陪我。”
我心里面酸溜溜的,怪不得他老是盯着湖面。这对死基友!
“明凰,你这是‘‘‘要弹琴?”太子长琴看着我怀里的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期待。
“不,我不会弹琴。”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顺手把琴丢到他怀里:“上次砸坏了你的琴,这个还你。”
“送我的?”太子长琴条件反射性的接过琴,微微一怔。
“没错,反正我又不用。”我转过身,不去看他。
“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栾。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太子长琴轻声念着琴首的诗句,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居然在礼物上面刻这种诗句‘‘‘‘‘”
我凶狠的看向他:“怎么?有什么意见吗?”
“没。”太子长琴潇洒的撩开衣袂,盘膝坐下,将琴置于膝上。手指微微拨动,琴音杳然,不禁轻声叹道:“好琴!”
“那是自然!”我抬起下巴,顿时心里轻飘飘的。
“再过几日,我便带着这把琴去战场。”太子长琴新手拨的弦,微叹道。
我的手指微微抽动:“你果真要去?”
太子长琴微微垂下眼睑,漫不经心的调着弦:“父神已经参与,作为父神的后代,必须要有一个跟随。”
“那也该是我去而不是你去!”我说。
太子长琴极淡的的笑了笑,却并不抬头看我:“那个时候‘‘‘‘找不到你。不过,这样也好。”
“好你个头!”不知怎么的,我心中又气又慌。明知道太子长琴的强大,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若你想要寻我,天上地下如何寻找不到!何必找这种借口替我去参加天界大战。”
太子长琴宽袖一挥,九霄环佩化作星点消失在他的袖中,他站起来,温柔的环住了我。我顿时怔了一下。这是我才发现,原来我那小小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甚至可以将我拥在怀里。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笑了一下,那中仿佛从心里发出的低柔笑声让我的心脏停跳了一拍:“你看,如果我手里抱着琴,就无法拥抱你。所以,当我抱着琴战斗的时候,你永远都不要出现。”
“混蛋!”我咒骂道,却觉得鼻子酸酸的:“居然说出这种肉麻的话。”
“明凰,我一直不知道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地位。”他抱着我,不松不紧,但是却带着十足的守护意味:“不过,这把九霄环佩让我安心了。”
嘿嘿,现在知道你哥我是多么的疼你了吧!还天天和那条该死的水蛇搅基!有你搅基的时间,还不如好好伺候你哥我!
正当我们沉浸在蛋蛋的忧伤文艺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忽然不远处的水潭里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冲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们干什么你!”
太子长琴抱着我的动作微微一僵,我察觉到他的僵硬,微微挑了挑眉梢,猛地一转身,姿势从他环住我变成我揽着他的腰,一瞬间攻受互换。(喂喂喂,好像有什么乱入了!)
“哟,这不是榣山那条美虺吗?这么久没见,你好像又吃胖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