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好‘‘‘‘‘那就好‘‘‘‘‘”我喃喃道。
太子长琴一挥袖,九霄环佩化光消失在他的袖中,他走近我,漆黑的眸子带上了淡淡的担忧:“明凰,你看起来却不大好。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终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委屈和伤痛,狠狠地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狠狠地蹭。他本该是我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我的!凭什么被那条水蛇沾染了去!
太子长琴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脊背:“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去瑶山了,不要再见那条水蛇,好不好?”我期待的看着他。这样你们的感情就会慢慢淡去,你就不会为了他触犯天条贬入凡间。
太子长琴淡淡的笑了,带着促狭和调侃的味道:“明凰这是醋了?”
脑海中闪过水潭之中那缠绵遣眷的肢体纠缠,我慢慢的松开了手:“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他。”他只会给你带来永生永世的痛苦和折磨。
太子长琴摇了摇头:“明凰,你太孩子气了。”
“这么说来,你不愿放手?”我后退一步,紧紧的盯着他。
太子长琴伸手拉住我的手,柔声道:“悭臾虽然桀骜不驯,但本性却是不坏的,明凰又何必这般步步紧逼。”
我的手慢慢的从他的手心滑落:“那好吧。你愿意做什么就去做吧。只不过,以后的天界大战不用代我去了。身为长子,我也该为父神做些什么。”以后你的命运,我来承担。我不比你,对于那条水蛇,我是绝不会手软的。
“不行!”太子长琴断然拒绝:“天界之战不比儿戏。”
我傲慢的勾起唇角:“你能做到的,我自然也能做到。”毕竟,我是你的兄长。
“不行,绝对不行!”太子长琴拒绝的非常干脆:“别的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是这个,我无法答应。”
“那么,就向天道发誓永远不见悭臾。”我紧紧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太子长琴苦笑:“明凰,你又何必逼我。”
“悭臾,或者我,你只能选择一样!”我态度坚决。
“一定要如此吗?”太子长琴定定的看着我,眼神无奈而痛苦。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好,我太子长琴向天道发誓,永远不再见····悭臾。”太子长琴发誓:“如违此誓···”
“东方明凰将陨于天道,永世不得为仙,轮回之中,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我紧紧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説。
“闭嘴!”太子长琴厉声喝道:“你怎可说出这种胡话!”
“你应,还是不应?!”我字字诛心。
“够了!”太子长琴猛的挥袖,四周顿时山石崩裂,轰然倒塌。
我站在乱石烟尘之中,岿然不动。
太子长琴死死的盯着我,两眼通红,字字啼血:“我,太子长琴向天道发誓,永远不再见悭臾。如违此誓,东方明凰将陨于天道,永世不得为仙,轮回之中,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
晴朗的天空忽然传来闷雷声,那是天道印证的宣告。
“这下,你满意了吗?”太子长琴声音低沉,双眼之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强忍着喉中的哽咽说不出一句话。直到他,步伐决绝的与我擦肩而过,渐行渐远。眼泪终于止不住落下。
你若是怨恨,那便去怨吧。总比落得个····的下场要好得多。
天界大战不休不止的进行了整整一百年,战争的磨练让太子长琴更加的强大而坚韧。他始终遵守着自己的诺言,再也没有踏进瑶山一步。只是,我经常看到他在灵山独自一人寂寞抚琴,他从不叫我一起,想必我永远也代替不了悭臾的位置。
每当他抚琴的时候,我就会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自斟自饮,欣赏着满山的花开花落,漫天的云卷云舒。
酒是极好的,曲子也是极好的。人···自然也是极好的。
或许他一直都知道我在做什么,或许,他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我们相安无事的过了百年,直到伏羲建好天梯,众神迁居。
身为火神子嗣,我们离开灵山飞升天界是必然的。临行之前,太子长琴第一次拨断了弦,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和余音震动的九霄环佩。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满身的落寞苍凉。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饮尽最后一杯酒,转身离开了灵山。
瑶山的风景依旧是原来的空明秀丽,等到我走到瑶山水湄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黑色蛇头忽然破水而出,惊起层层巨浪。
“长琴?是不是长琴!”悭臾期待的眼神再看见我的时候变成浓浓的失望:“怎么是你?”
“你很失望?”我双手环胸,故意问道。
“长琴呢?”悭臾低下头俯视我,巨大的金色瞳眸带着冷血生物特有的冰冷无机质感。
“你早该知道的,不是吗?”我冷笑:“伏羲大神即将开阔天界,仙人也要随之而飞升。在这紧要关头,我怎么可能让他来见你呢。”
悭臾咆哮一声,朝我冲了过来,顿时激起湖面波涛四溅,宛如水屏。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手中红光一闪,幻化出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剑体晶莹剔透,竟是灵力凝结成精而成:“我本不想伤你,但是也该给你一些教训。”
剑光闪过,红炎流转如同凤凰涅槃,奢华迷醉。
悭臾盘旋着身子咆哮一声,四周湖水豁然激荡,形成巨大的水龙与剑气相击,顿时发出巨大的爆炸,山峰怒动,湖水倒流。
我被这强大的气流冲击的后退了一步,而悭臾则是被穿过水龙的剑气直接击中,重重的砸在山峰上,却听轰隆一声巨响,岩石四溅着滚落。
我五指如雀屏般流转,火红长剑消失在我的手心里面。负手而立,我冷冷的看着无法动弹的悭臾:“以后你就在这瑶山老老实实的呆着,想修成应龙便去修,只是,若我发现你敢出瑶山一步,定将你抽筋剥皮!”
想到以后他会害的太子长琴那种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下场,我就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悭臾沙哑的低笑两声:“东方明凰,你真是可怜。”
我原本激荡的心猛地一紧,凝声道:“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我再也没有见过比你更加可怜的人了。”悭臾忽然仰天长笑起来。
我冷冷的看着他:“蝼蚁之辈,也敢出此狂言!”我猛地一挥袖,灵气凝结成长鞭,直接将悭臾从山上抽到了水里。
“你以后会更可怜,因为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悭臾那低沉的声音如同诅咒:“永远都得不到!”
我终于忍无可忍,四周灵力爆发,火焰凭空而生,手中长鞭如幻影般击出,却穿透悭臾的身体将对面的山峰彻底洞穿。原来,那只是幻影!
就在我忍不住差点毁了瑶山的时候,一个青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后,他的胳膊温柔而坚定的环住了我的腰,一素白的手按在了我的额头,一道清凉之气包围了我,压制住了我内心的邪火。
“景‘‘‘‘檐‘‘‘‘‘‘‘”
10第九章:一切都无可避免
“景‘‘‘‘檐‘‘‘‘‘‘‘”我低声呢喃,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狐王遮住我眼睛的手微微一顿,慢慢放开。我转过身,他还是原来的模样,就像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在我面前出现了。”
“为什么这么想?”狐王淡淡的说。
我张了张嘴,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有些仓促的笑了一声:“我···我快要走了。可能···可能以后再也无法回来。”
“哦。”狐王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委屈:“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狐王低笑一声:“原来你把我当朋友。”
“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我问道。毕竟是一起喝酒一起泡妞啊,都搂搂抱抱了不是朋友是什么?
“你若是这么认为,也不错。”狐王转过身来:“上次是我失态了。我以为,你会害怕。”
“害怕什么?”我反问道,随后恍然大悟:“你觉得我会怕你的脸?”
狐王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我说过,我的脸并不好看。”
我释然的笑了一下,朝他慢慢伸出手,这次当我在碰到他脸上的面具之时,他下意识的往后避了避,但终究还是强忍着夺路而逃的冲动,没有避开。
我慢慢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被残忍的次刺上血红色图腾的脸,其实仔细看看,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可怕,前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冻伤妆哥特妆比这吓人多了。他这张脸到现代,顶多是被人说是非主流,说不定还会引起一群萝莉们的吹捧呢。
“也没什么嘛!”我摸了摸他脸上的图腾,却对上那一双碧如春水的眼:“不过这个花纹看起来有点眼熟来着。”
狐王从我手中拿走面具重新戴上:“那个图案,是血涂之阵的阵眼。”
“血涂之阵?!”我的瞳孔微微一缩:“为什么你的脸上会有血涂之阵的阵眼?难道你‘‘‘‘”也是穿来的?
狐王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怅然:“这大约是对于我曾今做过的某些事情的惩罚吧。”
“你原来做了什么?”我脱口而出:“居然会动用血涂之阵?!”
血涂之阵可不比其他的防御阵法,它的主要功能就是牵引魂魄,甚至与渡魂!但是要发动这个阵法,必须要成百甚至上千的魂灵才能能动用,更不用说它还需要鲜血为引!所以说,动用血涂之阵,不仅仅要承受重大的怨念黑暗,甚至会因为太伤天和而被天道所责罚!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一个小小的狐妖无法承受的。
“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紧紧地抓住狐王的胳膊,问道。
狐王轻描淡写的挣脱我的手:“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算不算?”
“杀了···自己的哥哥?”我顿时目瞪口呆:“我没听错吧!”
“不说这个了。”狐王非常熟练的转移话题:“就算飞升了天界,以你的性格不偷偷跑下界才算奇怪吧。”
我干笑着撩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头发:“知我者莫若景檐。”
狐王微微笑了。
“只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他年若隔世,我回到灵狐谷,你已经离开怎么办?”我可不想重蹈太子长琴的覆辙。虽然我已经把他的覆辙消除了。
狐王静静的看着我,眸色青碧而温柔:“我不会离开,最起码,这次,我不会再离开。”
众神迁居天界之后,仙人的等级也越发严格起来,像太子长琴这种在神魔大战之中大放异彩的,自然备受关注,每天光收到请帖就能收一箩筐。反而观之,像我这种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喝酒泡妞的就门可罗雀了。
不过这样也好,每一次拿着大家给太子长琴的请帖跑去蹭酒的时候,大家的表情就格外的耐人寻味。比如说第一次可以解读为“怎么是你?”那么,第二次就可以解读为:“怎么又是你?”等到了第三次,就变成了“怎么还是你?”
呵呵,看着那群整天用鼻孔看人的仙人们变来变去的表情,实在是一种享受。久而久之的,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