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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点了两份米饭和最便宜的豆腐蘑菇汤、炒丝瓜、炒油菜,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这么巧,廖老师,你也在餐厅吃啊!”一个醇和轻柔的女声响起。
第二卷 整蛊游戏 第032章 勒索
他扭头望去,苏冰云捧着一份饭菜站在自己旁边笑容可亲,忙说:“一起坐吧?”廖学兵此时的形象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两只脚把鞋脱掉,其中一只搭在椅子上,吃了饭略感热乎,把上衣扣子全部敞开了,吃得太急,唇边脸庞沾满菜汁和饭粒。
“嗯,好的,正好和你谈谈全市高中生美术大赛参赛项目的事。”苏冰云在他面前款款坐下,顿时香风袭面,廖学兵为之一窒。依照这个角度,他只要稍微把头偏低一点就可以看到苏大美女的浑圆大腿。
谈美术大赛?这根本是他杜撰出来的产物,要是让别的老师听见那还了得?只好装做毫不在意,冷冷说道:“不好意思,我从不在休息时间谈论工作。”
“哦,真是抱歉。我本来想问问你对美术有什么看法的。”苏冰云吃起东西来轻抿嘴唇,看着真是诱人至极。
廖学兵懊恼无比,好不好说那种话,不然就可以跟美女攀开话题了。他顿了一顿,深感自己不善于跟女人打交道,低头猛一阵夹菜扒饭。寥寥两菜一汤,全是素的,对比着苏冰云盘子里的诸多肉类,五六种菜肴,真是可怜。
苏冰云看他吃相丑陋,饭粒纷飞,汁水四溅,两三下就把盘子里的东西吃个精光,还伸出舌头在空荡荡的盘子上舔来舔去,不由大皱眉头,暗忖:“这人是不是饿了几天啦?”
两人正相对沉默,突然有个女生叫道:“廖老师,原来你在这里,找你好久啦。”转脸望去,是班里的学生吴春杏站在门口处朝自己挥手,廖学兵点点头,暗自得意,想不到自己也颇有人缘,到哪里都有人招呼。这吴春杏模样普通,身材一般,平时在班里很少说话,别人问她什么她回答什么,接触时间少,老廖也没来得及去深入了解。
吴春杏走到他身边说:“老师,你吃饱了吗?我们快走吧?”
“走?去哪里?中午不是要午休吗?”廖学兵摸不着脑袋,他记得没答应过她什么事情的啊。
吴春杏低声说:“老师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房间替我检查身体的吗?”声音强度正好能让苏冰云听得见,她的两条眉毛马上就竖了起来。对一个青春少女“检查身体”,言词何其暧昧?吴春杏又是那种微带羞涩,懵懂无知的表情,让人一听就会只往歪处想。
廖学兵大惊失色:“喂,开玩笑也要看场合的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那我先去等你好了。”吴春杏不等他分辨对质就跑开了。
这……这算什么?他再不在乎形象,也知道这种话对自己泼污的严重程度,朝逐渐远去的背影叫得几声,吴春杏却越跑越快,转眼间消失在楼梯口。我和你无怨无仇,你怎么凭空跑来跟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廖老师,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苏冰云脸黑得如同锅底,看向他的眼神饱含不屑与鄙夷。
“唉,苏老师,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廖学兵颓然坐倒。
“哼,与你这种人同桌吃饭,真是耻辱。”苏冰云扔下筷子,拧身离开,只留下满面愕然的老廖。其他几名同在餐厅吃饭的教师见二人本来还在谈笑,突然间苏大美女拂袖而去,不少人都幸灾乐祸。
吴春杏怎么会无缘无故跑来?莫非发神经了?我只上过三节课,只认识她的名字,还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呢!莫非是那帮该死的学生故意整我?可为什么好选不选,偏偏挑在与美女吃饭的时候玩这套把戏呢?
廖学兵感觉智商被严重挑衅。强做冷静地把饭菜吃完,走到外面:“既然你吴春杏想要检查身体,那叔叔就真的检查你的身体。”可吴春杏溜早得不见影子,令他猥亵少女的想法宣告破产。
再也不敢大意,苦无良策出这口恶气,还不知道苏冰云那方面会对别人怎么传播自己的光荣事迹,气忿忿回到宿舍倒头便睡。
到下午有通知说第三节课所有班主任到会议室开会。左右无事,跟姜锋等人揣测为什么好端端要开会。姜锋总是喜欢把事情往最好的方向想:“大概董事会觉得我们做班主任的太累了,想要加薪呢。”
“别做梦了!”余定楼喝了一口茶说:“每个月的班主任都没有好事。”
陆诚达推开一大摞作业本,抱着脑袋喊道:“让董事会的人都见鬼去吧!”
廖学兵正待接过话头,电话响了,他接起来问:“喂,是哪个?”
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廖老师,我是邱大奇。”
廖学兵一下乐了:“主任,什么事能让您百忙之中找到我呀?请我去丽晶大酒店吃饭吗?放心,我不会拒绝的。”
“请你吃饭?做梦!下辈子吧!你到底是不是黑社会的人?门口现在有一帮小混混,是不是你叫来的?”被敌人调侃,邱大奇气得浑身发抖,大骂道,声音几乎刺穿无线电波。
廖学兵叫起撞天屈来:“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是优秀青年,会干出那种事吗?邱主任,你不要什么事都把污水把我身上泼,记着,泥菩萨也有几分土性的。”
“不是你那是谁?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快把他们哄走,不然我告诉校长。”邱大奇怒不可遏。
“……好吧,邱主任,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深思良久,廖学兵憋出这句带有威胁的话语。
居然有小混混在校门口徘徊,他们打算勒索学生吗?他一面想一面来到门口,只见门外的梧桐大道树荫下,蹲着五六个吊儿郎当的男孩。妈的,邱大奇真喜欢小题大做,这类小青年能干些什么呢?离下课时间还早着,他们想等学生们放学吗?
廖学兵让看门阿伯打开门口,走了过去。林荫道的长椅边,那几人或坐或站,嘴里叼着香烟,腰间涨鼓鼓的,像是藏了凶器。中间一个年纪偏大的长头发青年像是他们的头目,其余都是不过十六七岁模样的学生。此时学校正在上课,一条道路静悄悄,没有其他人。
那长头发青年兴致勃勃地跟手下人比划手势,吹嘘没人见过的光辉战绩。几名学生充满敬仰地看着他。
第二卷 整蛊游戏 第033章 演戏不错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浅水街的阿刀。”廖学兵走到他们身前冷笑道。
长头发青年笑容一下僵住了,手势迟迟停在半空落不下来:“兵……兵哥!”
他的一群手下感觉到气氛的异样,纷纷退后几步,神情无限戒备。一个男孩吐了口唾沫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该干嘛干嘛去。”
“给我闭嘴!”长头发青年冷冷喝道,对着廖学兵一脸谄媚:“兵哥,您怎么在这里?”
这青年是浅水街光头党打手的阿刀。自从上一次同飞车党讲数失败之后,老大周福原一直在住院,渐渐听到别的一些传闻,因此他严令手下不得轻易去惹飞车党,最好不要在朱雀街出现。
廖学兵从他衣兜里拿出香烟:“三五牌香烟,好东西,归我了。还有ZIPPO打火机,你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阿刀敢怒不敢言,赔笑道:“这款限量般的龙之心ZIPPO就孝敬兵哥您了。”
廖学兵继续替他搜身,摸出个钱包,一串钥匙,一把“啄木鸟”折叠尖刀,把钥匙扔还给他,其余通通揣进自己衣袋里:“我说你干嘛来了,原来是给大爷送东西来的。”
“兵哥,您就留几十块给我坐公交车回去吧。”阿刀苦着脸道。
“哦,我忘了,公交车两块,就让你舒服点吧,空调公交车三块。”在钱包里抽出三张纸币塞进他上衣口袋,道:“还有你左手的戒指,项链,通通脱下来。”
“啊!兵哥,这戒指是我家祖传的宝贝,戒在人在,戒失人亡……”阿刀还待再说,看见他啪地把折叠尖刀打开,拎在手里晃来晃去,顿时不敢多话,乖乖把戒指褪下递到他手里。
若是此刻有人看到一名戴眼镜的瘦弱男青年抢劫五六名满脸彪悍的小混混,只怕他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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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学兵把目光移到另一个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学生混混身上:“该你了,自觉点。”
那学生比他高大得多,眼睛里尽是“不爽”两个字,拍开他的手掌,道:“操你妈,敢动老子试试。”
随着他刚刚落下的语音,“啄木鸟”已经插进他的大腿又拔出来。一股血箭激射而出。那柄啄木鸟折叠小刀刀身细窄尖利,除了用来捅人外基本没别的用处,近年来被警察部门列为管制刀具,常人不得携带。
那学生还欲还击,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扶着刺痛的伤腿慢慢软倒,鲜血染满整条裤管。其余几人都惊呆了。
廖学兵一脚踹在那学生的脸上,他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喷出一枚断牙,仰后翻倒,重新爬起来时腮帮鼓起红彤彤老大一个肿包。“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兵哥,他们都是龙王山中学的,我见路程近带过来帮一个小弟办件小事。”
嘿嘿!廖学兵想起昨天钟佰拍着胸口说:“我的老大是光头党阿刀!”哪能猜不出他们来做什么?分明就是来修理自己的。可惜阿刀不知道二年二班的班主任就是飞车党老大,为了一千块兴冲冲赶过来,结果碰上这个煞星,血本无归。
“办什么事?不知道圆湖路是我的地盘吗?”
“呵呵,兵哥,我有个小弟在里边读书,想叫我替他教训他们班主任……”阿刀小心翼翼看着老廖脸色说话。他不是不想打,而是那天晚上老大周福原的惨状给他的震撼太大,不敢轻举妄动,自己这边虽然有六个人,可万一动起手来,廖学兵的第一目标绝对是自己,拼个两败俱伤也划不来。周福原身高接近一米九,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他对胸肌的造型最为满意,声称胸口能碎大石,可是那天事后到医院检查,胸口挨的那一脚,导致他肋骨断了四根……接着又看到老廖的残忍冷血和出手速度,阿刀庆幸选择是对的。
“哦,原来是这样,以后圆湖路的事我说了算,你们不用插手了。其他人把你们的东西都拿出了,手机、钥匙、避孕套自己留着,不用拿了,我只要钱和香烟。喂喂,裤子不用脱了,买不了几个钱的。”
有人还想说话,阿刀当先一脚把他踢倒,吼道:“他妈的,兵哥叫你拿你就拿,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聋了?”那人嗫嚅道:“我只是想说我有块手表,不知道兵哥喜不喜欢……”
廖学兵将他们的财产通通没收,一面心想:“阿刀是钟佰叫来对付我的,如果让他发现我反而在收拾阿刀,会知道我是黑社会,就会上报学校要求开除我。我曾经发誓要把这份工作好好干下去的,不能让他知道我是黑社会,算了,还是忍忍吧。”
“这样吧,我替你解决掉你那个小弟的班主任。你没事可以先回去了,切记不能对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尤其是你的那个小弟,如果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你就只能等着被狂砍七条街了。”
“那就太感谢兵哥了,我那小弟的班主任在二年二班,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打个电话问问。”
“不用了,我知道他是谁。”廖学兵在抢来的钱包里点出两百块,“这点钱留着那不长眼的家伙去看医生,朱雀街有家印度阿三开的诊所价钱很便宜。改天我请你吃大餐。”
阿刀表面自然是千恩万谢,心里哭笑不得:“好事都让你一人占尽了,还说什么呀。”不过老廖言语间多少给他留了一点余地,不至于当场恼羞成怒撕破面皮。
廖学兵渐渐走到门口,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拐角处,自己对自己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