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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很少用嘴,所以在技术方便值得探讨,康凯简直是痛并快乐着,生理上的快圌感还有被安宁牙齿挂
到到痛感,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还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康凯舒服了,安宁不舒服,手指已经不能满足这种需要,难耐的摆着腰,酒醉后皮肤呈现出的粉红更红了。
再看柱身已经让安宁含的溜光水滑,大概可以放进去了吧,安宁不确定的想。到底能不能放进去还得付诸于实践,安宁的两条腿分别跨在康凯腰身两边,扶着他的硕大慢慢下沉身体。
康凯刚准备拉住他就发现安宁疼的直皱眉,再看,眼中的迷茫散去带上一丝清明,再看他的脸,除了酒醉后的微红现在是彻底的红透。安宁清醒了,他在这么不上不下的时候清醒了。
真的是因为太疼了,许久没做猛的被粗大入侵,狭小的地方被撑开所造成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他在干嘛?虽说不是彻底的清醒,意识已经回到脑中,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并不是做着荒诞的春梦而是真的,他把康凯压在床上,蘑菇头已经进到自己身体里了。怎么偏偏就这这个时候清醒,安宁愤愤的想,如果再早一点,他可以说是自己酒后发疯,如果再晚一点,等他们昨晚也行,但现在,一半在里一半在外,他是该前进还是该退出。
要说酒壮怂人胆呢,在你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把一切都交给酒精,他会帮你做出判断,别如现在。安宁想干脆坐下去吧,一坐到底,反正今晚已经那么丢人了不在乎这么一下,顺便告白吧,喜欢就是喜欢,不是因为喝多了想发泄圌欲圌望,而是因为喜欢这个人才想跟他,至于后果,及时行乐之后再说吧,反正大家都有爽到╮(╯▽╰)╭。
打定主意的安宁咬着下嘴唇忍着疼慢慢坐下去,康凯开的心惊肉跳。在安宁刚一清醒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就说是自己喝多了勾引他的,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但是,安宁却没说话,除了脸分外的红以外还有一丝窘迫,就在他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安宁坐下去了。自己的东西自己知道,这样硬来最后肯定是会受伤的,他不想安宁受伤,坐起身就想去拉他,却被安宁伸手挡住。“我……我可以的……我,那个,我,我行的。”声音开始颤抖,有心慌更多的是被疼的。“别不理我,别讨厌我……我……我……我喜……喜欢你。你……你把眼睛闭上,我……我可以的,明天,明天我就走,别赶我走。”安宁说着就哭了,眼泪的闸门一开就收不住了,呜呜的哭声听着特别可怜。没有衣服,安宁就用胳膊胡乱在脸上一蹭,鼓起勇气,抱着必死的决定一坐到底,一直坐到两人紧密连接在一起。
、第 29 章
狭窄的位置硬是挤入一个粗大的异物,这个异物还不是自己身上的器官,硬挺的进入后还在体内抖动两下,任谁都不会觉得舒服。安宁疼的额头直冒汗,张着嘴大口喘气来减轻痛苦。
作为承受方的人不好受,作为进入方的康凯也算是不上很舒服。太紧了,他也疼不过这种疼可以算的上是痛并快乐着,渐渐地,疼痛就完全被快感取代,现在他是强压下心头想要驰骋的欲望,绷紧身体不敢动,连给安宁擦擦汗都不敢,就怕他一动引得他更疼。
安宁大口喘着粗气,等疼的不是那么厉害了才敢小幅度的动一下试试,刚才的疼痛把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逼出来了,吧嗒吧嗒的掉着泪珠子。康凯伸手才擦,被他挡下,自己笨拙的动着身体,嘴里呜咽的说着:“喜欢你……别讨厌我。”最后就变成,“我们做了,你不能不认账。”在听到这句话后,康凯简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了。
紧,热,这两项合起来就要把康凯逼疯了,偏偏他还不敢动,只能看着安宁抱着视死如归的表情上下移动。随着安宁动作的加快,说明他已经过了最初的那段不适感,康凯也算能稍稍放下心。当听到安宁小声□的时候,康凯忍不住了,再忍下去要么不是男人,要么他就萎了。猛然出手拉着安宁的胳膊把他拉的趴在自己胸膛,抱着他再一转身后完全掌握主控权。
康凯要疯了,很舒服,舒服的他不想停,他想他今晚肯定也喝多了,要不怎么就默许安宁的这种行为,也不会在看到他裸体的时候心里就发痒,更不会在看到他掉眼泪就觉得心里一紧。
康凯的亲吻从一开始就是掠夺性的,安宁这样的小菜鸟完全不够看,只能是被他带进更深的的□漩涡。康凯的手很热,所抚摸过的所有地方都很要烧着了一样滚烫滚烫的,安宁只能更舒展自己的身体,大面积的接触到空调吹出来的冷风。
不过康凯可没给他这样的“福利”,抓着他的手勾上自己的脖颈,撞击的更加用力,真怀疑要不是安宁现在攀附着他,真就能被顶飞出去。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两人都在接触中寻找契合点,偶然顶到某个点上安宁的声音骤然黏腻起来,康凯不再放过他,一下又一下的,想再一次听到好听的声音。
安宁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一点了,还好今天是周末睡到多晚就行。这一晚上过的比加班都累,从没觉得睡个觉竟然睡得全身疼。伸个懒腰牵动全身各处肌肉特别是某处,原本来红润的面颊变得惨白,等等,昨晚梦到什么了?哎呦我擦……
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身上青青红红的印记,深的发紫的吻痕无一不提醒着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还是自己显主动,好像还用嘴了,更好像他还自己主动坐上去。
被按在床上酱酱又酿酿的时候,自己是如何叫的慷慨激昂。安宁躺下用薄被把自己从头到脚全包裹起来,心里默念这是梦中梦,还没醒还没醒。房门吱的一声打开,被子下的人不可抑制的颤抖一下,康凯端着粥和几样小咸菜进来,本来还想把他叫醒,看样子现在已经不用了。
坐在床边,把手中的饭食放到身边的小圆几上,这个小圆几还是两人一起去家具城买的。在安宁搬过来以前,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一个简易衣柜再无其他,别说桌子就是个椅子也没有。太空荡了,空荡的完全不像是主人的地方。
自从安宁来了就开始一样样的添置,最先买的是空调,然后是沙发,有了沙发就要有电视,安宁就把自己家的电视搬来。晚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中拿着的水杯没地方放,康凯看在眼里没吭声,忙活了几天自己用木头做了个茶几,刷上黑漆还挺像那么回事。安宁调侃他,以后如果不开修车行了还能开个家具作坊,就这手艺怎么也能养家糊口。
安宁住进来多了一个人就多了一个人的衣服,总不能让他的衣服老这么放在箱子里,找个周末两人就去家具城逛逛。特价总是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一进门安宁就看上这个圆几,剩了一对,因为是样品有些许的磕绊,价钱就给的很便宜。最后比标价便宜一百的价钱买回这一对圆几,还让老板送了两个小凳子。有了它们就把已经有裂缝的床头柜移走,平时放东西也很方便。康凯还记得那天安宁笑的很灿烂,一直到家笑容都还挂在脸上。
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安宁,能感觉到被子下的身体在他触碰的同时绷得僵硬。伸手去拉被子,被子里的人死死拽住不松手,一时间两人僵持在那。康凯松了手说:“你起来吃点东西吧,小心把胃坏了。”
“恩”安宁闷声回答了一句。看到被子里的人点头答应,康凯才起身出去。他也说不准自己现在是怎么想的,安宁拽着被子不松手那一刻他还有些庆幸,还好他不松手,要不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白粥要想煮的好也是要花心思的,康凯的粥煮的很软糯,真的是入口即化,只有米的香甜没有一丝糊味。酱菜是康凯自己腌的,在刚开始安宁尝过他腌的乳瓜后一下子就爱上了,后来康凯就腌了好几坛,有泡菜,有萝卜,有乳瓜还有一坛子咸鸭蛋,都是安宁爱吃的。
粥的温度刚好入口,安宁还是小口小口的吃,他怕太快吃完就要面对康凯,真的还没做好准备。今天修车行里的气氛透着古怪,不光工人感觉到了,连来修车的客人都能感觉到,进门后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
今天一大早最先出来的是张志,往常都是康凯开门从来都没变过,今天猛的一换人也难怪会让人乱猜。然后出来的是马明,他走的很慢,走走停停还不停的揉着腰,从张志身边经过时连一丝目光都不分给他,张志更是僵着不说话。
最后出来的是康凯,脸色能比那两人好一些但也没好到哪去,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想事情。马明去买早饭回来,豆腐脑油条胡辣汤,一人一份就是没张志的。
康凯把碗往张志手里一塞,自己起身去厨房淘米,马明跟进来等看清楚他在做什么之后,更是对张志梅好脸色,用力甩上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三个老板之间肯定有事,但谁都没那么讨人厌的多嘴去问,这种情况下大家做好本职工作,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才是长久之策。
马明自从回房后一直没出来,前面全靠康凯跟张志在忙乎,偏偏今天人又特别多,两人连修车带收钱,康凯还得记挂着火上的粥,等他忙完粥也煮好就给安宁端过去。
午饭后康凯来收碗,从他敲门起安宁就绷紧神经,连呼吸都放轻了。康凯进门就看到安宁背对着他睡觉,轻手轻脚的收走碗筷,想说什么,对着安宁的后背看了许久,最后也只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装睡的人睁开眼睛,双目无神的看着墙壁。
安宁有一个壳,在遇到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后他就会缩回壳里,现在的问题他就解决不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所以他躲了,把自己全须全尾的藏进壳里。康凯走后,安宁强撑着坐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慢慢走出门外。
工人们都在忙,谁也没注意到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安宁顺着墙根夹紧屁股,尽量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只要一出到修车行门外安宁就马上招手打车就跑。他承认他是懦弱,他没有勇气在这件事发生之后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面对康凯,更不想看到康凯愤怒的眼神,只要一想到康凯可能会赶他走,他的心就疼的抽抽。他不敢面对康凯,不敢面对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选择逃避。
先回自己家收拾几件衣服,再打车去安静家,安静见到他自然是高兴的,“早就让你住过来了,房子那么大你还租什么房啊。对了,我看报纸说你那一个月后就要拆了,新房子找好了吗?是重新买还是回迁?我还是那句话,你就别再买了,搬过来跟我们住一块。”
提起房子安宁就头疼,原本是打算租房再买房,后来借住到康凯那住的太舒服了,就把买房的事情推后了,现在看来不止要把买房的事情重新提上日程还要尽快再去租房住。虽然安静这很好,姐夫外甥都很好,但自己终归是个外人,很多事情还是不方便。“我不回迁,补助款已经拿到了,这段时间也在看房子只是一直没合适的。”
“你真不打算搬过来跟我们住?”安静又问,在看到安宁点头后,就叹了口气说:“也行,你也这么大了,再住在一起也不是太方便,不过有一点,你买房也好租房也罢都不能离我太远,咱俩见面也方便,别给我整的见一面要跨越半个城。”
康凯忙完就到下午了,在院子里冲了冷水洗去一身汗味就去叫安宁起床。他门口他停顿了一下,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