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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忙?”容涧淡淡地问。
“没有,一些应酬而已。”林焰修似乎喝了不少酒,舌头有点打卷,一声细微的关门声响起,四下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你在哪儿?”
“唔,酒店。”又传来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林焰修把外套和领带都脱了。
“酒店?”容涧不动声色地问:“刚刚替你接电话的男人是谁?”
那头微微一顿,继而传来男人轻轻地低笑声:“我的助手。”
“哦。”容涧窝进沙发里,喉咙闷闷地发出一个音。
听出他的不快,仰躺在床上的林焰修打了个滚,乐呵呵地说:“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想我了?”
容涧硬邦邦地说:“牛奶想你了,我替它打的。”
“”林焰修一阵无语,这二货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我的礼物收到没?”
正在床上打滚的林焰修一瞬间僵住,在容涧看不到的彼方,脸红得像只大虾。
“你这个死变态!居然送这种东西!”
容涧双眼一眯:“用过了吗?”
“用、用你妹啊!那么大,怎么可能——”林焰修懊恼地发现说漏嘴,下意识把头埋进枕头里,突然想起容涧这厮看不到他,又刷的把脑袋抬起来。
“哦,看来是用过了,那个跟我的尺寸是一样的。”容涧微微一笑,用“晚饭好吃吗”的语气平静地问,“爽吗?”
要是容涧就在旁边的话,林焰修发誓一定会扑上去咬死他!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于是林焰修只好满脸通红,抓狂地冲他吼:“爽个屁啊!混蛋!你来试试!”
容涧意味深长地笑笑:“原来你一定要我来才能满足啊。”
“老子才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有奇怪的恶趣味冒出来了~~肿么办呢~=_;=
66、第六十六章 18叉游戏 。。。(鲜网肉版)
宿舍单人小沙发上,容涧盘著腿正襟危坐,斜垂的刘海遮住半边眼睛,乍看之下,十分严肃的模样,隔几秒锺就在电话里对林焰修发出一道指令,若不听对话内容,只怕还以为这两货是在商量什麽重大商业机密呢。
“。。。再加一根手指。”
“该死的!已经。。。唔。。。”林焰修大汗淋漓地跪趴在床上,衬衫纽扣全数解开,西裤滑落到脚踝,被嫌碍事踢到一边,黑色内裤挂在大腿上,中间有明显浸湿的痕迹。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简直像阴险的恶魔,不断地诱惑他做出更羞耻的动作。
男人翘起浑圆的臀,几根手指顺著容涧的声音,在早已湿润的通道里缓慢进出,开拓紧致无比的禁地。
容涧听见电话里的喘息声,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好了,下面把任务物品拿出来,戳到里面去。”
“操!任务你妹啊!你游戏玩傻了你!”虽然无人看见,林焰修脸颊仍旧火烧火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不由自主照他说的做,摸出那根粗大的按摩棒,缓慢地往後面戳入。
“咦,我们不是正在玩18叉游戏吗?”
“──去死啊啊混蛋!”
随著那根硕大的东西顶入,林焰修紧闭双眼,绷紧了浑身每一寸肌肉,异样的感觉从後面蔓延至全身,他举著手机的手颤抖著,几乎握不住。
“靠。。。果然好大。。。容涧你这个呜呜──”
“哦?看来都进去了?”容涧兴致勃勃地语音遥控,又十分惋惜地说,“可惜现在手边没有可视电话。”
可视电话。。。
林焰修心头一阵狂跳,要是这淫荡的副模样被那家夥瞧见──啊啊啊还不如杀了他吧杀了他吧!
不过事实上容涧显然无法像游戏里瞬间移动到此的,更没可能看见如此诱人的光景。
想到这点,林焰修稍微松了口气,或者说是失落地叹了口气──他看不到啊。。。
“没关系,等我去美国找你就用不著它了。”容涧突然来了这麽一句。
林焰修脸色红得都快发黑了。
──我靠!这安慰的语气是怎麽回事啊?!老子呸!
听到电话里传来林大老板愤懑地出气声,容涧嘴角一勾:“进入下一关吧,把第一档开关打开。”
“什麽下一关!嗷──”戳在林焰修体内的东西猛的震动起来,他整个人近乎弹跳了一下,然後无力地扑倒在柔软的床单里,腰身不自觉地渐渐开始扭动,手也绕到下面握住自己高昂的凶器摩挲著。
“林焰修?”容涧隐隐听到那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呻吟声,光是想象那个男人诱人的身体,他也顿时开始气息不稳。
“。。。唉,看来这通电话是个错误。”容涧在心里苦笑一声,郁闷之下,也只好自食其力。
“林焰修,叫给我听。”容涧呼吸急促地道。
趴在床上的男人已经自动自发地开了二档开关,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
听到容涧沙哑透著情欲的声音自手机传来,林焰修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在自我慰藉的剧烈动作中,断续呻吟:“容、容涧。。。哈啊。。。呜。。。”
容涧紧闭双眼,脑海里描绘著男人的模样,仿佛相隔的千山万水都不存在,他就在自己身边,伸伸手就能够到。
容涧鼻息渐重,沈沈地叹息:“林焰修,我想你。。。”
“啊!”的一声,电话里林焰修轻微的抽气,然後死死捂住了嘴。
“咦,你又比我快。。。。”
“──你闭嘴!”
也不知是困了还是累了,总之,分隔两地的家夥,今晚都睡的无比香甜。
房里的空调吹著有点冷,团成一团的牛奶被容涧抱在怀里。
也不知这无良主人做了什麽梦,睡梦里,牛奶被亲了好几下,愤怒地挣扎出来刷刷就给了容某人几爪子。
──不过这货也就只能趁著容涧熟睡的时候耍耍威风了。
第二天去总部的时候,温游用诡异的眼神上下打量容涧的脸。
“又是你家的猫挠的?”
容涧默默扭头:“──还真是。”
今天君杰放他半天假,不过容涧暗自琢磨那家夥也不见得是什麽好心,说去见个熟人,会是谁呢?
两人驱车来到希尔顿酒店,君杰领著他走进二楼的台球娱乐厅。
容涧有些惊讶地打量这个豪华的台球室,心里越来越吃不准这家夥葫芦里,究竟卖的什麽药?
“会玩吗?”君杰取下一根球杆,跟服务员小姐吩咐几句,後者恭敬地退下。
“不太会。”容涧抱著反正不用他出钱的想法,不动声色地也取下一根。
“呵呵,那就好。”君杰试了试杆,目光在容涧身上转来转去,不知在打什麽坏主意。
既然答应了他就认赌服输,容涧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等待君杰的使唤。
“你不问问我找你来这里干嘛?”
“就是问了你也照样卖关子,何必浪费口水。”容涧随意地打了一杆,球桌上的小球立刻变得七零八落。
君杰暧昧一笑,走到他身旁,手掌按住他肩膀将人按低,伏在球桌上,随手调整了下容涧握杆的姿势,俯身凑到他耳边笑道:“注意打击力度,眼睛看著球,你看我干什麽?”
“。。。你说就行了,不用抓著我的手。”容涧凉凉地道。
“我在教你打呀,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容涧面无表情地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恰在这时,台球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快步走进来的男人,猛的看见里面暧昧的姿势,顿时僵在原地。
伏在球桌上的两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他,容涧微讶地一挑眉,来人竟然是陆挺乾。
他余光瞥一眼君杰眸中的戏谑,顿时恍然。
“容涧?你怎麽也在。。。”陆挺乾瞬间就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关上门,就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那样随意地打著招呼,目光却一直黏在君杰身上,或者还有他俩贴在一块儿的手。
“今天放假,我说过来玩台球,这家夥一定要跟著。”君杰一脸无奈地叹口气。
容涧无语,这不要脸的家夥居然全推到他身上。。。
君杰低声说了句:“你不要讲话。”
容涧淡定地冲他眨眨眼,安心准备看好戏──至於陆挺乾,嘿,当年的帐还没好好算一算呢。
对於他们之间的恩怨,君杰并不太清楚,否则也不会找这货来跟自己搭戏了。
“君杰的手不太方便,不如我来教你吧?”陆挺乾脱掉外套,取了球杆就冲过来。
容涧淡淡地瞥他一眼,懒得理他,顺手一杆打出去,“砰的”一下居然一杆进两洞。
君杰直起身,意味深长地说:“果然名师出高徒嘛。”
当初他们飞到上海,陆挺乾扑个空,咬牙切齿又急吼吼地追到上海,好不容易跟君杰见了几次面,每次他都以训练繁忙为由,呆不到几个小时就溜掉。
搞得陆挺乾越发焦躁不安,想挽留他,又找不到借口。
本以为两人劫後余生,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可令他措手不及的是,这变化却是向坏的方面发展!
被接连冷落的陆挺乾,莫名其妙之余,又忍不住去思考他们两个之间究竟是什麽关系,更重要的是,君杰那家夥究竟是怎麽想的?!
他单恋林焰修多年未果,被容涧那厮横插一脚,现在他也死心了,但是对於君杰,就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个什麽感觉。
好不容易今天约到见一次,没想到竟然又遇到容涧这根搅屎棍,陆挺乾简直要内伤到吐血三升了!
容涧是他命里的克星吗?!如果上天再他给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绝对把容大爷当成老佛爷供起来!
“容涧,听说林氏集团准备跟莫尔斯家族联姻,林焰修跟你说过吗?”陆挺乾硬挤过来,将君杰挤到一边,自己严严实实横在中间。
容涧余光瞥见君某人在旁边偷笑,无语地又打了一杆,手气不好,一个都没进。
对於陆挺乾的小道消息,毫不在意地说:“关我什麽事。”
陆挺乾意外地皱了皱眉,奇怪,莫非这家夥跟林焰修分手了?
他瞅瞅旁边若无其事打球的君杰,又看看面无表情的容涧,越想越怀疑。
君杰仍在笑眯眯地指点容涧打台球,一向高傲的容大爷居然无比听话地一一照做。
陆挺乾顿时更加焦躁了。
容涧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默默暗爽在心。
美国那边,陆挺乾家族的困境,他听林焰修提过一些,最近陆氏似乎被打压地踹不过气,已经渐渐有把事业中心转移到中国的倾向,所以陆挺乾才能这麽顺利地回国。
他瞥了眼神色如常的君杰,以这家夥深藏不露的脾性,看来往後有陆挺乾受的了。
不过这些,跟他可没什麽关系。
眼下离WGC开赛还剩三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这点寂寞他还是耐得住的。
至於林焰修──莫尔斯家族是什麽东西?能吃吗?
67、第六十七章 强叉? 。。。
三个月不过一个夏天而已。
容涧连续小半年几乎足不出户,天天训练室、健身房、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打游戏都能把人打吐。
转眼夏末秋初,街道上已经开始飘落枯黄的梧桐。
国家队训练营赛前集训差不多已经接近尾声。
就好比每个学校学期末都要考试一样,集训结束以前,全队也进行了一场内部比赛,说是验收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