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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过这一关,尽管我不知道他究竟犯了多大的事儿。
我多么希望,我们几个人能够再一次团聚到一起,笑谈我们的未来,尽管那一切都是渺茫的……
第一卷 18 这下我们都要曝光了
当急驰的列车一驶入本省的境内时,我们便发觉窗外的天空中正飘着美丽的雪花。
阿敏第一个兴奋的叫了起来,阿红也高兴的看着那些在风中飘飘洒洒的雪花,在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美好的前景,在远远的地方,也仿佛有一个至善至美的境界在等着她,等着他们。
我说:“快到家了,回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那什么着,阿红,你就先上我家玩几天吧。罢了,我再带你回三顺子家去!公婆总是盼着见美女呢……”
“不对,你说错了,那话儿应该是,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阿红也喜笑逐颜开了。
“得,甭管怎么说,我这次回家可谓是肩上任务繁重,身兼双职呀。你看,一下子带着两个大美女,忙了自个儿还要忙别个儿。这下好,你们都要亮相风风光光见公婆了!”
“好……好你个头呀好,这下我们都要曝光了……”阿红阿敏异口同声的冲我叫道。
回家的路曾经让我感到是那么的漫长,然而,火车经过一天一夜的行驶,很快就抵达了省会所在的城市。我们下车后又乘上了回家的大班车,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回到了家乡的小镇。小镇已变得越来越好,站在故乡的土地上,一切都在我的眼前亦真亦幻的像是一场梦似的。
看似漫长的路,转眼间却回来了!街上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在热情的打着招呼,每个人都在说着同样一句亲切的话:“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走在以往曾无数次走过的街道上,身旁依附着两个青春焕发的美女,使我的全身顿时光彩夺目,这一刻我忽然有了不同于以往的感觉,这感觉真好,回家的感觉真好!
是的,我好久没有在家乡露面了,今天,当我走过人们的面前时,人们也许此时才记起了我,此时也许是把我看成了一个发达的贵族荣归故里?有谁会想到我是一个在外漂泊的游子,今天回家了。
白雪铺盖了我的家园,这对于从未见过下雪的阿敏来说,真是让她充满了忘情的快乐。她举起手机不停的拍照。时不时的还要求阿红给她拍个不停,看着不远处有孩子们在雪地上嘻戏玩耍,再看神采飞扬的阿敏和阿红,真像两个孩子似的疯闹个没完没了,我的心里也抛开了所有的忧虑。
我又想起了在张村度过的岁月,想到了我的亲人们,相依为命的母亲和小妹,早已分家单过的哥嫂,几年不见,他们都还好吧。母亲的头上一定添了白发,而小妹一定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早就听说哥嫂勤劳致富,近年来承包了水库,成了远近闻名的养鱼专业户。
但愿我的家人个个都安康幸福,在我浪迹天涯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你们啊!曾经,我像一个无事鬼似的,晃悠在村子里,有人理解,有人却在背地里笑话我,冷嘲热讽。曾经,我为了理想,站在我家的楼顶之上,向着远方眺望,后来我背井离乡了,那种依依不舍的心情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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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没有归程的日子里,儿子蜷缩在繁华的城市的一角,抱着一颗固执的心。我想起了张村的岁月,想起了一切,我泪流满面。
第一卷 19 假戏竟然真做起来
到家了,终于到家了,阿敏主动把手伸过来,挽住了我的一只胳膊,真如同小鸟依人似的。我在心里美滋滋的,不由得暗暗笑了起来,心想这丫头挺懂事的,还真表演的不错。回头没人的时候,我得好好奖赏奖赏她,至少称赞她几句嘛,这丫头最爱听中听的话了。
母亲见到我们的一瞬间,不由得老泪纵横,看把她高兴成什么样儿了。多年的苦盼终于变成了现实,这回我圆了她老人家的心愿,也实现了自己回家的愿望,真是喜气盈门呀。可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竟然不择手段,像一个误入歧途的人,做出了怎样荒唐的决定呵。我就像一个红眼的赌徒,下了一注愚昧至极的赌注,我渴望这样来赢得机会和时间,找到一生中真正的知己,然后将阿敏取而代之,到时顺水推舟跟家里人摊牌,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在我家里,阿红阿敏显得一点儿也不拘束,俩儿姐妹的两张小嘴儿真是甜透了。以前跟她们少有交往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才真的发现,这俩儿丫头实在是迷人的狐狸精变的,留在家里,不定就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听说我带着女朋友回家了,早已分家单过的哥嫂也兴冲冲的过来了,小妹今年高中毕业,也早回家了,一家人说说笑笑的,真是空前的热闹。母亲还絮絮叨叨的告诉我:“钟儿呀,你还记得以前承包水库的三黑子吗,他现在走了,现在你哥承包了水库……我总忘不了那年你下学后,成天晃晃悠悠的,老去水库钓鱼的事儿……”
我说:“妈,现在家里有了这不一般的客人,你可再别提过去那档子不光彩的事儿了!”
没想到母亲听后反而更加伤感起来,她接着说:“钟儿,你今天回来了,叫我怎么能不想到过去呢?我还想起你爸来了,他要是活着的话,今天看到你这样带着俩儿女孩回来,他可就享大福了!”
我说:“妈,你看你……咋越提越多呢?”
“不提了,不提了,你爸是没的福气看到你们了。唉,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也差不多没这个福气了……”
“伯妈,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在你老人家身边说话吗?我们这次回来就在家里多玩些日子再走,你说呢大钟?”阿敏坐在我老妈的身边,她转过头来冲我说。
我慌忙点头:“哦?哦……是是,多玩多玩……再怎么说,过年后还不得走哇?”
母亲见我支支吾吾闪烁其辞的样子,生气的说:“钟儿,人家姑娘都愿意留下来,多玩些日子,你弄不成今儿回来,明儿就想走了?”
我只得干笑几声:“嘿……嘿,妈,我哪里是想走呀,那不是时间有限请假回来的吗?”
“干脆,阿敏,你就跟大钟这次回来完婚得了,再走也不迟嘛!”阿红在一边冷不丁的插言道。
“啊!”我一惊,“什么?呃……那什么着……这事容日后再议吧!对了,阿红,过几天,我就送你过去见见你那公婆了,安?你就等着三顺子回来吧,准备一下,到时也好举行婚礼是吧?”
“哼!”阿敏以挑战的姿态望着我,一张嘴儿差不多翘到天上去了,那上面都能挂一串葡萄。“你什么意思呀你,你是想跟红姐凑热闹是吧?红姐到时结婚你也想结婚啦?告诉你,没门!再怎么着我也得征求征求家里人的意见是不?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朝你们家跑呀……”
“没……没……我……我没跟你……说结婚的意思……那什么着……”我赶紧向阿敏解释,一时间不知对她说什么才好。
“谁跟你结婚呀真是的,谁稀罕你呀……”奶奶的阿敏,再故意挑逗下去,不明底细的阿红和家里的人都会怎么看我呢。
果然,老妈冲我发话了:“钟儿呀,我怎么听你的话越听越别扭呢,你怎么在跟阿敏说话呢!”
“妈……我……”
“就是嘛,跟女孩子说话就是要温柔点儿嘛,大钟你不会劝阿敏打个电话回去跟她家人商量商量吗……”阿红也附和着说。
靠,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我没辙了,生平头一回变的哑口无言。
刚才,我还在心里直夸这丫头呢,这下可丢大了,她难道忘了我们是在演戏吗,戏是不能演过头的,否则到时就难以收拾了。她当然好说,到时一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个烂摊子,我怎么向家里人交待呢?
一家人围坐在一块儿高高兴兴的吃完饭后,我忙把得意忘形的阿敏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提心吊胆的对她说:“阿敏,你不是说过我们还……是普通朋友嘛,这戏演下去你……你可得有分寸,既不要露出马脚,又……又要过年后走人知道不?假戏嘛……你……你不要真做,到时麻烦大……大了!这真实的一面呢……那什么着……你又不想嫁给我,对不?”
阿敏一听,不耐烦的冲我叫起来:“什么真的假的,谁跟你假戏真做了……谁跟你假戏真做了!真是的,我就知道跟你这趟麻烦大了,这戏演的不好你说不行,这戏演好了你还说不行,我明天走人得了……”
“哎……哎……小点儿声呀……我的姑奶奶……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可千万沉住气……沉住气,啊?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人一忙,就要帮到底嘛!”
“阿敏……”不好,是母亲的叫唤声,赶紧,撤!
“哎——!我来了,伯妈——是在叫我吗?”
奶奶的阿敏答应的还真亲热,我真他妈的还找了个合格的演员。可是,戏演下去今后该如何收场呢,又怎么向家里人交待呢?
不管那么多了,只能走到哪儿算哪儿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浑蛋,这回丢大了,居然栽在这丫头手里。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自己一句。
第一卷 20我是哪个下的种
小的时候,常听我奶奶说,我的祖上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地主,拥有的田地真是数不胜数,最发达的时期在城里买了一条大巷子十几个宅子呢。那就是说,良田万亩,抵得上现在的一个小乡镇所管辖的范围,深宅大院,就等于是现在的大款儿住的一个大别墅。
然而,常言说的好:“富三代,穷三代!”在民国军阀混乱时期,到我祖父的父亲这一代就家道中落了,真是金山银山,架不住挥霍败家的子孙混蛋。
本来,我爷爷的父亲也分到了不少家产,足够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可是他偏偏不肯学好,当然这也和当时的社会环境有关,总是沉迷赌博,还交了一帮酒肉朋友,出手显阔,于是把万贯家财败了个精光。
后来竟然又抽上了大烟,到最后身上穷的连一个子儿也没有了。诸君不难想象,他最后落了个怎样的下场。新中国成立时,他就去见了马克思。后来,我读了马克思理论,才晓得马克思却是不会欢迎他这样的人的,我想他的灵魂说不定还在这世上游荡呢。因为他的后人们都是游游晃晃的,我爷爷辈到我爸这辈,再没见谁从此发达起来。
不过,解放后,我们家还是被划成了富农成分。尽管近几代都是穷的丁当响,由于祖上有那么大的根基,多少我们也沾了点儿光,受到了辐射波的冲击。另外,在我们家却始终流传着一个神秘的传说。传说我们家的屋基之下埋藏着坛子,坛子里面装满了金条和现大洋,只是年代久远,埋失了而已。
这个传说曾让家里人多少有过一些发达起来的美梦,谁不想不劳而获,从天上忽然掉下大块儿大块儿的馅饼呢。这事儿也让外人垂涎三尺,时不时的朝我家远远的窥视呢。有一段时间,亲朋好友们也时常有事没事的往我家跑,虽然嘴上对那事避而不谈,可心里多少都在有意无意的打着主意,企图把深埋的矿藏挖掘出来呢。
想想也是,既然祖上那么有钱,那金银财宝就不会埋下一点儿给子孙后代?古人想问题不定就会想到现在的。我奶奶说,她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