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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能量的急剧涌入引起了气流的变化,不合魔血巨像的计划,又或者是魔血巨像吞得太猛,身躯也不算太小的我竟然一口被魔血巨像吞到了肚子里。在我通过魔血巨像的嗓门的时候,身后才传来了魔血巨像牙齿碰撞的声音。也就是说,我暂时躲过了被魔血巨像用牙齿撕碎的命运。
在进入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不断有能量钻进了手中的骷髅头中,同时也能听到死灵魔法师得意的狞笑和天狼帮众包括守护天使的狼的惊呼。然而,我最大的感受是恶心。被怪物吃了也就罢了,竟然要被生吞进肚子里,慢慢地被胃液腐蚀掉。这种痛苦将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尤其是曾经恐怖片和各类书籍中看到对于庞然大物肚子里的描述,都是肮脏恶心无比的。如今,我也将承受这种肮脏与恶心,一时间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可是,几秒钟之后,我悬着的心竟然放了下来。魔血巨像的肚子里面,竟然不存在肠胃之类的内脏,仅仅有一个空腔和干燥的肌肉罢了。除了憋闷,我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我恍然大悟,我所在的这个魔血巨像已经不是一个可以进行新陈代谢的生物了。它只是一个傀儡,一个用肌肉、骨骼和能量拼成的傀儡。
然而,就算是我暂时不死,里面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四下摸索了一下,里面大约有两三米高、一两米宽的空间。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里面窒息而死。
我试着施展法术,发现在魔血巨像的肚子里,法术的施展竟然快捷无比,这多少出乎我的意料。要是有个什么“北冥神功”之类的工夫,我倒是可以将魔血巨像和死灵魔法师的能量都收为已用。可是,现在我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为自己结尾了。我开始用法术拼命地轰击魔血巨像的肌肉。
魔血巨像是没有什么神经的,当然也就没有痛觉。但是和死灵魔法师合体之后,魔血巨像的感觉便是死灵魔法师的了。我本想靠这种方法折磨一下死灵魔法师,岂知道魔血巨像的肚子里的肌肉竟然如此坚硬,我连续打了十几个骨矛,愣是没打出一个小伤口。
外面的声音竟然消失了,唯有死灵魔法师的喘息声清晰地传进来。莫非死灵魔法师逃走了。不可能啊?魔血巨像的速度本就不快,还有如此多的玩家围追堵截,怎么有可能逃出去呢?
可是,我的浑身上下一阵颠簸。没有错,魔血巨像在高速奔跑中。
魔血巨像肚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了。虽然在游戏之中,对人们呼吸的限制要比现实小得多——这也是我们当时能穿越这个湖层,到达绝望之都的原因——可是,我毕竟在这里面待得太久了。
颠簸越来越剧烈,我歇斯底里地使用着法术,却给魔血巨像带来不了一丝一毫的伤害。我的意识逐渐开始昏迷。我咬着嘴唇不断地提醒自己坚持下去。也许,这次倒下之后下次再起来,已经是在复活神殿里了。可是,最终我没有坚持住,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新鲜的空气让我猛然醒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宽大的厅堂里。厅堂的布置十分华美,穹顶很高,上面吊着水晶制作的吊灯。四壁是丰富多彩的西方风景油画,油画四周装饰着精美的花纹。地上的家具摆设更是华美异常,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发出璀璨的光芒,显得非常的典雅华贵。地上是猩红的地毯,纤尘不染。地毯之上,魔血巨像巨大的身体躺在了我的下面。我还在它的肚子里。不过,它已经死了,肚子也被剖开了。不知道魔血巨像怎么会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谁用了什么方法杀死了魔血巨像。魔血巨像的双眼已经合上,坚韧无比的不坏之躯已经被划出了一个巨大的创口,却没有流出一丝血。
一声清脆的玻璃器皿的碰撞声响起。不远处的一个小圆桌上,两个黄发蓝眼高鼻子、穿着燕尾服、戴着黑色蝴蝶结的西方人正在碰杯。两个闪亮的高脚杯里装满了红黑色的酒浆,随着他们的喉结一动,被他们吞下了肚子。在桌子上,除了托盘、酒瓶和酒杯之外,还有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术刀。上面十分温软的光线显得十分悦人。我觉得这手术刀不是一把普通的刀具。
发现我已经醒来,两个西方人对视了一眼,露出了笑容,同时起身走来过来,张开了双臂,先后和我拥抱了一下。我则是呆呆地接受了他们的热情,处于错愕之中。怎么回事呢?
“搅屎棍子先生,我们等待你好久了!”系统翻译过的话语传来,让我有些吃惊。
“你们认识我?”
“当然。这些一会再说。我们先来为我们的英雄压压惊。我记得搅屎棍子先生待会还有一场比赛吧,那可是不能错过的。”
其中的一个人拍了拍巴掌。房门外进来了两名少女,都有国色天香的容貌。她们穿着精致的白色护士装,刚好能包裹住她们绝妙的身体。她们正合力推著一架上下两层的手推车,上方则放了些酒樽、酒杯和一些下酒的食料。进来之后,还向我抛了个媚眼,令我不由心神一动,竟忘了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第一百八十摸 美酒佳人
两名少女扭动着动人的腰肢,推着餐车慢慢地走了过来。随着她们的走动,空着中还泛起一种淡淡的香气,令人精神为之一动。
餐车停下来之后,一位少女开始往方桌上放食品,另一位少女走了过来,搀起我向餐桌走去。走动的过程中,少女饱满而富有弹性的**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胳膊,有种轻微的快感如电流般划过。
两个西方人大笑着,开始了自我介绍。个子高瘦的人叫莫泊桑,个子矮胖的人叫契科夫。
莫泊桑冲着我非常热情地说:“搅屎棍子先生,请先稍稍吃点东西,待会我们将送你去参加比赛。至于其他事情,我们比赛后再谈。现在,请开始您的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搅了。”
我还要说些什么,他已经和契科夫笑着点头致意离开了。临走时,不忘躬身把门关上。
酒是好酒,餐具也是精美无比。连托盘上都镶有光彩夺目的红、蓝宝石。只是下酒的东西是鱼子酱和鹅肝酱这些高级货,我是吃不惯的。
两位少女也做了自我介绍,一个叫艾米丽,一个叫夏洛蒂。
负责倒酒的艾米丽看了我的表情,知道我对鱼子酱和鹅肝酱并不是很感冒,赶忙给我换了下去。新换上来的东西让我为之一愣,竟然是几样富有中国特色的小菜。制作精美,色味俱佳,让人垂涎欲滴。
看来,莫泊桑和契科夫这两个怪人准备得还真是充分。只是,他们耗费这些财力、物力、人力解救我、讨好我是为了什么呢?不过,他们不说,我是不可能知道的。既来之则安之,且先休息一下吧。我看了看时间,距离比武大会开始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两个在我身边摇着**的少女让我占尽了便宜。没办法,我虽然想要改变自己的品行,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有如此极品的美女往我怀里送,我是实在把持不住的。
双手正在她们身上游移的时候,短信箱又响了。是林雨。我给她回个句“一切安好,一会就能去参加比赛“,便关上了短信箱。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一瓶葡萄酒喝了个精光。其中有大半瓶,是两个少女用小巧性感的嘴唇度给我的。两个少女伺候的时候也就风情万种,手法多样,而且风格不同。艾米丽是成熟大胆型的,什么动作都敢做;夏洛蒂则相对于羞涩一些,小鸟依人,更惹人怜爱。当然,我也能看得出来,她的羞涩也是装的。混迹在这种场合的女人哪有几个是清纯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既然是逢场作戏,就人生得意须尽欢吧。
不知不觉中,两个少女都已经是半裸,白嫩的皮肤上都已经留下了我手和嘴唇的印记。两个少女已经和我熟络起来,更是百般应承我,满足了我任何要求。我一边品味这难得的人生快事,一边慨叹。要不是时间紧迫,我还真会将她们都上了。三人同榻,这种感觉一定十分特殊吧。只是,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会被别人看上呢?享受的待遇越高,我的心里越是没底。哎,苦闷啊!
看到我的情绪不高,艾米丽趴在我的身边吻着我的耳垂,让我一阵痒痒。她吹了一口气,带着香气,说:“先生,你喜欢怎样玩都可以,莫泊桑先生吩咐过了,我们都是你的,而且是以后永远都是。我们此前一直在接受训练,你可是我们接触的第一个男人哦!”
“噢?你知道莫泊桑把你们送给我的目的吗?”我一把将艾米丽拉进怀里,肆意地蹂躏着。夏洛蒂则惦着**在我的背上给我轻轻地揉捏肩膀。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知道的。我们从小就被告诫,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不能知道。我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伺候好你。”
我叹了口气。看来,从她们口中打探出消息是不可能的了。
艾米丽马上让我从失落中提起了兴趣。她竟然像一条狗一样,开始舔着我的胯下。硕大的**随着自己的动作一阵晃动。
“别这样,不然我可忍不住了!”我笑着,拍了一下她只剩下丁字裤的雪臀,触手是一手的弹性。
“哈哈哈……先生您真会说笑,我们本就是您的了,您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了。”艾米丽说着,并不影响自己嘴上的动作,看来,技巧很是纯熟啊!
“呵呵,我一会还要比赛。你们两个也坐下吧,我们聊聊。”
“汪汪、汪汪、汪汪汪!让我们做您的美女犬吧,先生?”
艾米丽晃动着骄人的身体在地上乱吠一通,我笑着想到了一个比较龌龊的问题。要是做了我的美女犬,艾米丽会不会爬到院子里去尿尿,而且尿尿的时候抬起一条腿呢?
夏洛蒂也随着艾米丽爬在了地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努力摇著尾巴,摆出一副乞怜的姿势爬到我脚边。
我乐得享受这有些变态的愉悦。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呵呵,还有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享受吧……
我看到餐车上还有一个很小的酒瓶没有拿到桌子上,就伸手拿过来自己打开了。
精致的蓝色玻璃瓶上写着几个汉字:醉花阴。我一打开瓶盖,已觉其芬芳香醇,我点头赞道∶“嘉醉花阴,富有诗意的名字。哈,好酒。”
可惜,这酒瓶实在是太小了。一瓶子酒只能倒半杯。
艾米丽便在地上动作着,撩拨着我的欲火,一边介绍道:“醉花阴可是西方上层社会的第一名酒,昂贵无比。听说这酒是很久很久之前从东方传入的,还保持着当时的名字。这种酒十分昂贵,配料十分珍贵考究。因此,整个西方每年生产的数量也是很少的。如果用先生手中拿的这种酒瓶算的话,一年也就生产一百瓶。这种酒最闻名的地方就是每瓶酒都是单独制作的,每瓶酒也因此都有一种不同的神秘功效。喝下去之前,谁也不知道这种神秘功效是什么。但是,不管这种神秘功效是什么,一定都是对人体有好处的。这种酒因为产量少,因此是不会在市场上销售的。每年年初,生产的酒就被定购完毕。一瓶大概需要1000金币左右。现在,西方官场上最重的行贿方式就是送这种酒了。一瓶醉花阴完全可以换了一个小城的城主。”
我一愣,端在嘴边的酒强忍住没有倒下去。1000金币一瓶?不就是100000人民币吗?喝这种东西可是太奢侈了。
“先生还是喝了吧。这酒本就是为先生您准备的。刚才先生说要参加比赛,所以我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