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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秘籍和装备给我。”非凡平淡的说道,对于这个朋友的**程度,他早就不对能够和他正经的说话抱期望了。
“那。”劫个色笑着把秘籍拿给了非凡,同时还有一把扇子,上面写着我踏月色而来,楚留香用的扇子,尽管很多的人都以为这扇子只是一把很普通的扇子,但是试想,平凡的扇子又怎么能够让人在实力不如对方的情况下用来做兵器呢……
“非花的任务快开始了,你已经完全安排好计划了吗?”劫个色**的说道。
“恩,已经考虑好了,不过我还要再考虑下,江湖上是有很多的变数的。”非凡公子沉思着说道,突然的想起了静弈刺自己的那一剑,如果不是上官玉儿突然的想要玩这个游戏,恐怕自己就会为这个变数付出很高的代价了。
劫个色笑了笑,不打招呼就迈开了离开的脚步,非凡公子也懒得理他,这丫的家就是妓院……
静弈擦拭了下自己的剑,又是一场杀戮,为什么突然的看到刀剑挥舞的场面自己就想出剑,静弈已经不再考虑,现在他正在回山谷的路上,思想已经不再是那么的迷惘的,尽管记忆仍旧在不断的消逝……
突然的,静弈停下了脚步,一种危机感觉,一种让人自然的不再想着前进的感觉。
西门吹雪(NPC)又为了一个陌生人杀了一个江湖败类,不过他杀的一直是NPC,所以玩家一直都喜欢看他杀人的场面,甚至有的人想要在西门吹雪杀了人后上去膜拜下,期待着触发获得西门剑法的任务,不过可惜的是,西门吹雪的轻功实在也是能让人膜拜的,当你走出一步的时候,他已经杀了人,当你走出第二步的时候,他的人影已经在你的视线里只剩下一个点了。
西门吹雪看着静弈,爱剑的人自然的也会喜欢找人比武以见识更多自己没有见过的剑道,而现在,静弈让西门吹雪产生了一点点的兴趣。
在一个很神圣的权威颠峰,月光下,静弈记得,这个人自己是认识的,还记得他刺过自己一剑,但是自己很尊重他。
“阁下是全真和华山的通缉对象?”西门吹雪冷漠的问道,好象他只是在和自己说话一样。
静弈点了下头,脸上毫无表情,同时他的身体完全的像静止了一样,又或者说他的身边的空气似乎都被凝结了。
“我不是为了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来找你,而是以一个用剑的人的身份想和你讨论剑道,不知道阁下可准备好了。”西门吹雪冷漠的说道,自从紫禁之战后他的剑法又有了新的进展。
静弈没有动,思想告诉他,只要拔剑,自己就必须死,但是身体却在习惯的想要去拔剑。
西门吹雪注意着静弈很久,但是他只是看着静弈的沉默,轻轻的迈开了脚步,西门吹雪不再看静弈一眼,只是简单的走了过去。
静弈的心里此刻却开始了挣扎,该不该出剑,身体在同意,思想在反抗,强烈的矛盾感,思想不断的混乱,完全的没有注意到离开的西门吹雪。
“连自己的剑道都掌握不了的人,不配和我动手!”西门吹雪的声音仍旧冷漠,但是他的语气在最后却带着一点愤怒。似乎是在为了一个剑者连自己的剑都不能掌握而愤怒。
在极度的自我挣扎而无力控制的情况下,静弈疲劳得仰躺在了地上,好累,好难受,就连剑意都开始在自己的脑海里反抗着,身体似乎一个战场,而身为主人的自己竟然完全不能进行控制,是记忆的缺失,还是用剑者的自己本身就是个失败品……
眼睛慢慢的闭上,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已经无限的疲劳了……
上官玉儿挣扎了很久后,还是追上了静弈离开的方向,她的轻功很好,所以在这时候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静弈,飞刀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但是犹豫了片刻,毕竟这是一场难得的感觉,不过最后她还是决定,自己不能有这样的破绽。
飞刀,就像一刀光一样,刺向了静弈……
就在上官玉儿等待着重生的光芒的时候,飞刀却再一次的被挡住,不过并不是静弈,而是一个站在远处的人的剑气……
上官玉儿诧异的看着剑气的主人,剑绍,也是现在的剑君十二恨……
“用这样的手段,打败一个剑术高手,我不允许!”剑君十二恨用着极度冰冷的语气说道。
上官玉儿紧张了下,剑绍,他是认识的,尽管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他脸上比以前多了几分坚毅和冷漠,但是那种全江湖找不到第二个的气质还是让上官玉儿很确定他就是剑绍,而对于自己原本自信的小李飞刀她已经不再抱有那绝对的信心了,轻轻的跃起,向着帮会跑去,她绝对不想和这个剑术疯子扯上……
剑君十二恨看着地上的静弈,如果现在静弈是站着的,剑君十二恨不介意给静弈一剑,因为从来败给自己的人就没有活着的道理,不过倒在地上的人,剑君十二恨从来不拔剑,因为这样的胜利只会让他觉得可耻,再次迈开那缓慢而沉稳的步子,剑君十二恨又开始寻找下一个对手……
给读者的话:
我没模仿高手寂寞……只是没想到写着写着风格就成这样了,还有砖头票子,给我拿来……
198对于自己的克制
剑意在冲击着自己的意识,身体在不断的和思想做着斗争,无限的疲劳袭向了自己的意识,而且疲劳还在不断的加强,而体力其实早已经透支。
意识中,静弈的四周完全的黑暗,汗水不断的滴落,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无数的谴责似乎在不断的向着自己靠拢。
自己似乎是被独立了,而意识里还被分成了很多块,剑意,一个似乎是自己的模样的身体,还有一个是空白的,那是自己的思想……
每个板块都在不断的剧烈颤动着,随着他们的剧烈晃动,自己的压力越来越大。
静弈低头沉思着,不在理会不断的加强的压力,本来这些就是自己在支配的意识,但是又或者说是自己用来支配的也是这些……
矛盾的感觉,淡淡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的只是更多的迷惘,静弈缓慢的睁眼看向了那三个不受自己控制的板块,只是一直的看着,慢慢的,一种明悟在心里荡漾开来,不过其实自己只是有这样的感觉。
三个板块的动荡慢慢的消失了……
静弈终于明白了,本来这些属于自己的存在,一直也只是在自己的控制下存在,挣扎的其实只是自己,是自己的思想产生了分歧,所以每部分思想控制的存在才开始了斗争,原来只是自己的心乱了……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身体仍旧极度的疲劳,但是静弈还是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走去,自己本来就认定了的路,就一定走下去,无论自己多么的累,自己都不会选择倒下。
每天,上官玉儿都会去山谷上观察静弈,寻找下手的机会,但是每天都没有让她感觉到那必定成功的自信,所以,每天的观察从不间断,而让她越发的痛苦的是,自己对静弈的感觉竟然在慢慢的变得更加的强烈……
其实上官玉儿和之前的静弈一样,自己的心乱了,她对自己的曾经的自信,早已经不信,所以再好的机会也会错过……
又一次的入冬,又要动身去雪城了,静弈从自修的地方站了起来……
而也是这一天,上官玉儿来的时候诧异的发现,静弈竟然不见了,和之前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她真的很希望静弈从此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更希望,静弈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害怕,自己的心会越来越沉迷……
独孤珍今天起得很早,因为她知道今天一个人一定会来,而自己希望再他到了这里的时候,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
马车处,独孤珍记得静弈每次都会从这个地方面对这个方向下车的,但是……
第一辆,没有,第二辆,还是没有……
独孤珍知道,静弈一定不会放弃诺言的,所以她宁愿等待,只是到了最后一辆车,她还是没见到静弈,询问了所有的车夫无果后,独孤珍突然的想到了一个可能,惊慌的跑向了独孤家的后院。
静弈静静的站在独孤贞的墓碑前,一直的看着墓碑,尽管自己想不到这样做的意义,但是这是习惯。
独孤珍喘着气,在院子的另外一端看着静弈,脸上出现了惊喜。后面还有看着惊慌的跑过身边的独孤尚。
独孤尚看了下情况,不再说什么,他已经什么都不想失去了,所以他不干涉,只希望情况不要再次的悲剧。
“静弈!”独孤珍兴奋的冲到了静弈的身边,一跃而起,抱在了静弈的身上。
静弈只是淡淡的一笑,这个笑很自然,但是其实只是他勉强的笑起来的。他已经决定,不再让身边的人痛苦,也不想让自己心痛,尽管自己不知道曾经的很多……
“你是用跑过来的吗?”独孤珍笑着说道。
静弈轻轻的点了下头。同时的抱住了独孤珍,一定会照顾好她的,这是承诺……
“你知道吗,今天我在马车那等了你好久,就是没见到你,所以我一猜就想到了你一定已经在这里了。”独孤珍很开心的说道。
静弈微微的一笑,抚摩过了她的脑们门。
“下次应该也会像现在这样的,你不要到别的地方等了。”静弈笑着说道,但是其实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什么时候会忘记来这里……
“静弈,你知道吗,爱一个人一定会希望对方幸福的。”独孤珍突然的收起了笑脸,很正经的说道。
静弈却是沉默了下,总觉得对于这句话,自己有着一种见解。
“姐姐,一定会希望你希望的活着,同时也只是希望你不要遗忘她。”独孤珍淡淡的说道,她不敢看静弈的脸色和眼神,这两句话她用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说出口的,但是又很害怕悲剧的来临。
“可能吧。”沉思了很久后,静弈淡淡的说道,同时的看向了墓碑旁边的剑,这把剑是好剑,但是记得这把剑曾经和自己有过关联,只是自己忘记了。只知道现在这剑似乎在召唤着自己,不过自己不会去拔的……
“你一定是又站了一天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好吗?”独孤珍微笑着说道,她知道静弈会离开姐姐的阴影了,这是念白告诉自己的方法。不过念白只是让自己念给静弈听,说了只要一个人记住了一句话,就有可能产生影响,哪怕只是再些微,这些也对静弈来讲是好事。
“刚好,再去见一见那些朋友。”静弈淡淡的笑说道。
独孤珍愣了下,她并没有想让静弈和念白他们见面的想法,念白也曾经暗示过自己,如果不行的话,静弈来到雪城就一直和他独处……
“你想见他们吗?”独孤珍有点担忧的问道。
“朋友自然是不能淡忘的。”静弈笑着说道。
独孤珍只好担心的挽着静弈的肩膀向着霸业皇朝走去。
这一次的,念白很客气的和静弈聊了两句同样的在上次的酒楼搞了次只有五个人的酒席,期间静弈很客气,而且似乎很卖念白的面子多说了几句话,而念白也只是一直的调笑着静弈,上次的事则是只字不提,封也只是偶尔听着他们的话微微的笑一下,气氛很好,最高兴的估计就是独孤珍了,看着这么开心的静弈,心中又安心了几分。
但是只有南风清楚,他们这三个知己,只是在互相谦让,为了不让友情破裂,都在互相争取,只是这本来就不是知己应该交流的方式,只是他们都太担心失去这份珍惜的感情了……
静弈这次直到早上才离开,念白只是笑了笑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