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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航已经开始在无脑摁群攻了,只等BOSS倒地,回城交任务。
但原本轻松的旅程却忽然出现了意外,在杜子航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他摁下技能键,却并没有该有的剑光。
——“嗯?”他疑惑了一下,胡乱在键盘上戳着按钮。
“怎么了?”桑梓涯问。
“我的技能怎么放不出来了?”杜子航扫了一眼头像下方,并没有什么沉默或者定身的DEBUFF啊?
桑梓涯也愣了一下,这才仔细注意,忽然,他嘴角抽动了一下:“徒弟,你的剑……又没了。”
骑士的武器,不知何时,碎在了空气之中。如今他的手上空空荡荡,对着电脑外杜子航下的指令,茫然地不知该做什么动作好。
小BOSS倒地,任务完成,屏幕外的师徒两个却傻了眼,面面相觑。
“你的铸剑任务,完成了?”桑梓涯问。
杜子航翻出任务列表:“……没有……”下一步任务赫然写着,老铁匠不保证这把剑是否结实,万一出了意外,拿一块一样的材质去找他。
又要被困在那个矿洞里一整天么?“今晚上睡觉前再去吧,应该不至于接下来又接到打怪的任务。”杜子航这么说着。
桑梓涯却提议:“我找我几个学采矿朋友帮忙吧,一人给你弄一块。”
“师父,你这是诅咒我多断几把剑么……”杜子航有点郁闷。
“哪有啊!哈哈。”桑梓涯拍了拍自家徒弟的脑袋,“我怕你被唐珂坑了,你看他给你推荐的这个铁匠,也太不靠谱了吧……这么容易断,你要投入多少宝石强化啊。”
杜子航吐出胸低的一口恶气,幸好他还没去强化精炼吗?
他懒得管再跑路了,直接飞回城堡,从城堡传送回玛尔城,交任务。幸好直到跑完十轮任务都没有再让杜子航去打怪,可怜的骑士空着手,真的成了一个建筑工人。
无聊的工人扛着锄头去挖矿了,又是老节奏,触碰那一块奇怪的矿石,引来守卫的怪物,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现在手无寸铁。
跟怪物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久,杜子航跑去找自家师父:“师父来救我!”
桑梓涯早就回了自己电脑前,正在联系学采矿的老友。扭过头去看到自家徒弟屏幕上,一片漆黑中,一只孤独的小火把静悄悄地燃烧着,映照着静静趴在洞口的怪物的眼睛。
“等我。”桑梓涯说着,组队自家徒弟,向矿洞寻去。
矿石的守卫者第一次收到来自身后的袭击。
它巨大的身体塞满了整个洞穴,简直像是为这个矿洞量身打造的一般,不能进一分也无法退一步。身后的攻击让他怒号了一声,想要退出去揍那个胆敢偷袭自己的家伙,却怎么挣扎都出不来。桑梓涯像是在打一个毫无反抗的木桩一样,硬生生地干掉了它。
终于结束后,杜子航把矿石敲下来放进背包里,他忽然想起自己有个技能叫“归家”,试了一下,居然还真返回到了骑士城堡。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技能太多了,真记不住啊。骑士的技能列表里有好几百个选项,光杜子航自己选过的就有小半百。
变身魔龙骑士,走出城堡,这一次魔族玩家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了。如此走到铁匠铺,看身后半条尾巴都没有,杜子航有些寂寞。
铁匠对他的到来没有表示丝毫诧异,甚至还点了点头:“果然还是碎了,太锐利的锋芒,果然也太脆弱。”
这等细细思索起来还带有那么一点哲学的话,杜子航此时一点也不想听。他嘴角抽搐了两下,好在这次剑断在打群架的时候,万一是在1VS1中断掉,自己输的不是太亏了?老铁匠显然是懒得管小骑士的这条小命,伸手来把又一块矿材拿走,还是那一句老话:“等着。”
杜子航坐在沙发上,等了没两分钟便有些不耐烦,懒得守在那里,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自家师父身后。他从背后抱住自家师父,把下巴搁在桑梓涯的肩膀上,腰很不舒服地弓成虾的形状,把呼吸喷在桑梓涯的耳边:“师父……”
“干嘛?”桑梓涯觉得有些痒痒,蹭了蹭脖子边上,被杜子航的发梢搔弄,“你头发长长了不少嘛。”
“有吗?”杜子航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别靠在我的肩膀上啦,没有骨头么?”桑梓涯笑着,要把徒弟往外推,扭头看到自家徒弟屏幕上的画面居然是铁匠铺,“——咦,你没被困在矿洞啊?”
杜子航干咳了一声:“差点忘了我还能随时回骑士城堡。”
“哈哈,好方便的技能。”桑梓涯有点羡慕,“剑很快就再做出来了吧?”
“上次等了半个多小时吧。”杜子航这么说着,也偷窥桑梓涯的屏幕。好几个聊天界面开着,桑梓涯真的在联系其他的采矿者。
幸运的是,这块奇怪的矿石大家手上都有那么一两块。由于这块矿石完全不能被用作生产,都早被丢在仓库深处了。桑梓涯居然会收集这种东西,对于采矿的玩家们而言这是在帮他们清理包裹格位,于是都答应得爽快,此时此刻,桑梓涯的包里已经有七八块神秘的矿石了。
杜子航黑线:“这要做多少剑?”
“以防万一嘛。”桑梓涯说。
这时候的杜子航还以为桑梓涯是小题大做,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了,桑梓涯这个以防万一,防地非常正确。
铁匠打出来的第二把剑,甚至比第一把还要好。“试验品2”这样的名字仍旧遮挡不住剑的锋芒,杜子航换了好几个视角来欣赏,啧啧赞叹。
就是不知道这把剑是不是还是那么不结实啊,要不要找个人下手?这么想着,他在魔渊森林中晃悠了两下,看到一个落单的魔族玩家,除去了魔龙骑士的伪装,提剑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_(:з」∠)_新年快乐啊宝贝们
黄历上说2014年1月13日宜动土,我要在那天之前完结……
其实没什么好写的了… …不过不舍得啊……泪流
Chapter 138
魔族刚刚经历过第四次怪物攻城;成功守卫了自己的领土。同样是刷新出一批新的任务,但任务并不与人族的重复。魔族更多的任务是打发玩家到魔渊森林里寻找什么;比如这个被杜子航盯上的可怜人;就是来做任务的。
完全没想到现如今的魔渊森林也会有危险,魔族玩家哼着歌采集着地上腐朽的木枝——据说魔族要用这个东西当建材,虽然大家都吐槽,拿腐朽的木枝建房子真的会结实么;
血条忽然滑落了一截,采集动作的读条被打断,屏幕中的地狱战士自动摆出进入战斗的动作。屏幕外的玩家原本只握着鼠标,另一只手都离开键盘了,这下子不得不端正了坐姿;后滑一步;调整视角,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袭击了自己。
中二病不可治愈。
对面的家伙穿着铠甲,却并不像战士那么笨重。头顶的ID是在服务器中十分出名的人物,是如今玛尔大陆上唯一的人类骑士。地狱战士奇怪了一下,自己和这家伙无冤无仇吧?——不,重点是,为什么人类会出现在魔族的地盘上?
他在犹豫着究竟是先在种族频道喊一声“妈呀人族来偷袭了!”比较重要还是反击比较重要的时候,杜子航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地狱骑士举起斧头反击,杜子航连击砍下来后,后跳拉远一点距离。
近战如果想与远程战斗必须要紧贴才行,地狱战士舞动着双斧加速冲向骑士。杜子航轻轻跳开,那斧头便砍在了他身后的树上。
趁着地狱战士转身的功夫读条,在对方身上挂满DEBUFF,杜子航跳到另一棵树后面,看见地狱战士又冲了过来,打个滚侧翻离开。
地狱战士给自己读加速状态,终于摸到了杜子航的尾巴。但斧头在接触到杜子航的利刃的瞬间,他身上的DEBUFF又一跳,终于夺走了他的命。
杜子航看了看自己的剑,耐久已经掉了2%了,不由得无语。
耐久掉的的确比其他装备都快上许多不提,最关键的是并没有什么NPC肯修理。玩家们都习惯每星期下线前找铁匠铺修理一下浑身的装备,但现如今杜子航身上穿着的这些装备,一套铠甲是唐珂专用的,只有唐珂才肯修理。剑的话,之前是没注意过它的耐久掉得如此之快,不知道铁匠铺的铁匠会不会帮忙修一下呢?
不过衣服的耐久也快到一定寿限了……要不要去打扰一下唐珂?杜子航没有理会地上的尸体,返回骑士城堡,站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下。
门外春/色依然,如果不是两个NPC,而换成真人的话,大概早就精/尽/人/亡一万次了吧。杜子航操纵着自己的骑士,站在房门口,耳机里传来那惑人的呻/吟之声,他不由得脸一红,把耳机粗鲁地拽了下来。
“该睡觉啦——干什么呢?”桑梓涯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自家徒弟在发愣,有些奇怪地问。
“我在犹豫要不要敲门……”杜子航无奈地说。
“怎么了?”桑梓涯一边这么说着,关闭掉自己的电脑,走到自家徒弟身后。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桑梓涯心底里的一点记忆被唤醒,扭过头去,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有必要进去么?”
“我的装备好久没修了……”杜子航指了指身上的紫色套装,耐久已经掉到10%以下了,再不修的话,没准哪天的战场上就会突然变成裸/奔状态了。
桑梓涯拍了拍自家徒弟的肩膀,头却扭到一边,不去看屏幕:“你去修吧,我洗漱去了。”说罢,他便逃到了洗漱间中。
杜子航看着自家师父消失的背影,耸了耸肩,自己深吸一口气,敲门。
耳机一直扔在桌子上,音效并没有传进耳朵中。只能看见眼前的大门缓慢推开,门后的画面暴露出来:少年尤冬已经披上了衣服,后背并没有露出来,杜子航只能看到,唐珂那一双苍老的手环绕着怀中尤冬的细腰,尤冬的脑袋依偎在唐珂的颈间,整个人跨坐在唐珂身上,只露出半只眼睛好奇地看着站在门外的人类骑士。唐珂则面无表情,正对着门口,问:“来做什么?”
杜子航都有些不好意思进门了,策划脑袋里装得都是什么,竟然把这种画面真的做了出来?如果今天自己不是敲门而是推门会看到现场画面么?
他点击了一下老唐珂,在弹出的对话界面里选择修理装备,修理好了之后,立刻转过视角回过头去,头也不回地传送回了玛尔城,下线。
杜子航跑去洗手间,桑梓涯正在刷牙。
他从身后把桑梓涯抱在怀中,撞得桑梓涯一下子冲在洗手池上,嘴里喊着泡沫,咕哝着抱怨:“干嘛呢?”
杜子航厚着脸皮,用某处地方蹭了蹭桑梓涯的屁股,在桑梓涯耳边低哝:“桑哥,游戏里居然真的把那种画面做出来了……我是正常男人,我看着有反应……”
桑梓涯也是男人,愣了一下就反应出了顶住了自己臀/部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差一点呛得吞下了牙膏沫。他拼命地咳嗽,灌下一大口凉水漱口后,转过身去,背靠着洗手池,拒绝与自家徒弟零距离亲密接触:“别闹。”
这样的动作在杜子航眼里简直是兔子自己把自己往狼的嘴巴里送,他满心欢喜地在桑梓涯的脸颊到嘴角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没闹。——桑哥,桑哥……”
杜子航从来都不擅长于甜言蜜语,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桑梓涯的名字,用的还是旧称呼,甚至连“亲爱的”这样的称呼都喊不出口。但单单是把唇轻轻地落在桑梓涯的脸上,他就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样。
桑梓涯有些无奈地叹气,自觉地松松环上杜子航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