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貌似咧嘴笑了,缓缓走过来,揪住我的头发,力道不大但轻易掼住我的脑袋,指尖从太阳穴滑到喉结,若有似无的触感更可怕。他的手指在喉结处打了个转,狠狠按了一下。
我一哽,直觉想吐,他松手後放我连连咳嗽。
我边咳嗽边笑:“大哥,您这招待,小弟担待不起啊。”
妈的,任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老子何时何地於何种情况下得罪他了好吧!固然怀疑过他,但商场上谁和谁是能真正推心置腹的!再说我的怀疑还没说出口Boss就飞走了啊!
他挑挑眉,任我插科打诨,忽而展颜笑道:“你的声音变了。”
“啊哈哈,托福、托福……”
他声调低下去,凑到我耳边呢喃:“比原来好听……”
我干笑,实在撑著站不住了,他轻轻靠上来,单手搂住我的腰,控制住不自觉下滑的趋势,有阴森森露出白牙,让人联想到了德古拉。
他还是笑,笑得很恐怖:“细细一看,其实杨先生长得很不错呀……”爪子又伸上来,“尤其这双眼睛,笑起来最勾人……”
他沿著眼眶描摹了一遍形状,一路往下,摩挲脸颊:“皮肤比女人还滑……”
鸡皮疙瘩掉一地……我特想大喊一句“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他妈的不是喜欢女人嘛,调戏爷算什麽本事,有种让爷调戏你!”
……好吧,这只能腹诽腹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和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一个道理。
我偏过头,刚摆出笑的表情,就想起他刚才说的,霎时僵住,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最後哭笑不得:“大哥,那个啥,你先让我坐会儿……”
他恍然大悟,好像刚发现我的脚出问题了似的,让把我带过来的那个人搬来椅子,我顺势坐下,才松了一口气心气又提了起来。
他向前倾著身子,双手抓住椅子扶手,把我缩小在椅子范围内,我尽力向後仰,只听他轻轻道:“你真有本事,连郝笙都能放你一马……”
我倏然抬头,和他对视上,拼图越来越完整,只剩下最关键的一块。
“我们本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兵戎相见的……”他惋惜地叹口气,“只可惜,郝笙没做绝,不过无所谓,我只是等叶清罢了。”
我瞪大眼睛。
等叶清?
他冷声笑道:“我不甘心,就差一点──就是你!就差一点!我的公司就能上市,我就用不著天天看程老头那张臭脸!!”
顿时茅塞顿开。
最後一块拼图找到了,这个事情来龙去脉……简直是可笑。
崔明博要另起炉灶,但翅膀还不是很硬,抓准了程氏和开泰去香港谈地盘的机会,让人──百分之八十以上是郝笙──以他新成立的公司名义高价搂走商点,意在挑起程氏开泰不合,一面让开泰给交代,一面自己当内奸当的不亦乐乎。
本想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然而,高价收走商点,必须有钱财付账才行。我手上有的是程氏、开泰两家商业合约,这要是没了或流传出去,基本上两家公司就等著倒闭吧。於是──利用郝笙黑道的身份,等著叶清赎他的副领队?用这个赚钱??
咩哈哈哈哈,想到这我就止不住想笑──叶清拿钱赎我?哈哈哈,捶地!
原来老子在他心目中这麽值钱……准确的说,是老子手上的合约值钱,我若有所思,只可惜,最後郝笙叛变了。
整个事情简而言之又简而言之就是,可爱的崔明博同志试图浑水摸鱼,却发现水里全是手,最後手还被别人掐肿了的故事。
崔明博宽宏大量地等著我笑完,什麽也没说。
我说道:“我现在都辞职了,手上合约早上交了,你还绑我干嘛?有这时间多想想怎麽去敲诈叶清好不好。”
他阴鸷一笑:“我正在敲诈他呀……”
我指著自己鼻尖:“你说我啊?”好心道,“你绑错人啦!”
“哼!你跟叶清在加州亲亲我我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乖乖在加拿大呆著,一天我就能拿到钱,你偏偏要跑到中国来……那就多受几天罪吧!”
心一寒,想起叶清跟我同眠的几日,还有一起去海边……
我叹口气,无奈地看看他,恨铁不成钢:“崔大哥,以叶清滴水不漏的为人,会不知道你派人跟踪他麽?”
他眯起眼:“你说什麽?”
“诶,”我摇摇头,“这麽简单的障眼法都看不出来,你太急功近利了。”
他脸色发绿,我视而不见,继续教训道:“人家明显是拿我挡枪的,钱你是拿不著了,连这都没想到,你太让我失望了!”
妈的,搞了半天出了这麽大一个乌龙。
我试著站起来,往外走:“不用送啦。”
身後被人大力拽住按倒,椅子也被踹倒,抬头看到崔明博站在我面前,寒声笑道:“你以为你那些狗屁老子会信?”
我喘了喘,肚子被压个正著,却动不了,宝贝儿在里面张牙舞爪,疼出了汗。
他蹲了下来,扒拉下我的头发,又用手捻捻:“出汗了……”忽而露齿笑道,“对了,不久前我在HK,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事……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会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
越来越没谱了,我仰起脸勉强笑道:“大哥你真会说笑……”
“哼!”他重新站起来,马靴鞋头亲密接触了我的肩膀,半边身子都麻了,听他对後面那人道,“给我扒!”
“崔明博你他妈的生儿子没JJ!”
我口不择言,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怒极反笑,又狠狠踢了我几脚:“我让你有力气骂!”
几脚正中心口,窒息的同时涌出胃酸吐了出来,又被他揪住头发:“杨溢,就你这个样子,难怪人家拿你挡枪……”
不知是褒是贬,是怜悯是嘲笑。
厚实紧密的棉衣也被撕成了两半,我像只翻了白肚的青蛙,肚子暴露在空气中,冻得我直哆嗦,不停地蜷缩起来又被踢翻。
我灰头土脸的想坐起来,宝贝儿变得狂躁不安,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不太正常,肚子明显能看出来他翻滚的位置,起落不定。
我伸手去安抚他,咬紧牙关憋气,就好像能憋住疼一样。
手却被崔明博执起,挨个抚摸过後笑道:“孙妍说的真对,你这双手可真漂亮。”
我看著他。
“你不是学钢琴的吗,”他呵呵一笑,“其实,我特别讨厌学乐器的……”
“关、关我屁事……”
“啧,孙妍很喜欢你这双手,我要是剁下来送她,她会不会特别开心?”
“老子、老子又他妈的不是她!”
他目光一寒,食指“啪”的一声。
然後。然後没知觉了。
我大惊,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也认了,但、但连疼都没有……
我试著动了动,它像蔫吧菜一样垂头丧气,却抬不起来。
这时候食指的刺痛顺著神经传到大脑中枢。
崔明博咧嘴笑了,招呼身後按著我的人,扬声道:“把他手指头都折断咯,听响!”
“崔明博我操你祖──妈的疼疼疼!!!”
尾音骤然拔高,那人极有效率,挨个折出了比崔明博还亮的声响,後来我连疼都叫不出来了,比疼更加恐惧的手指不受控制,动都动不了。
崔明博洋洋道:“感觉怎麽样?”
我咬著嘴唇,生怕一开口就叫疼。
“随你。”他走到我下面,拍拍我的肚子。
我抬起手臂护住。
肚子疼得越来越有规律,沈沈喘著气,看著肚皮翻浪似的,突然感觉到下面流出了什麽热热黏黏的液体。
崔明博没发现,手中把玩著刀子,对著肚皮比比划划。
肚子起起落落,我生怕它迎著刀刃而上。
崔明博笑道:“真是个淘气的小家夥,”说著挥挥刀子,“要麽提前把它取出来,你看怎麽样?”
“……”
我咽了口唾沫,看著他扬起刀子,目眦欲裂,他坐在我的腿上压著,我根本翻不了身,刀子落下时血溅满地。
作家的话:
更得太少 於是再上一章~(深夜档福利哈哈哈──叉腰仰天狂笑)
下章大叔出来鸟~!献花、掌声、灯光、music都准备好哟~!!!
、第三十二章
刀子落下的同时不知哪来的力气,支起上身,攀住他的脖子,贴得极其紧密,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刀子顺著惯性直接插进後背,随著我的晃动拉出了一道快到尾椎的口子,但并不是很深,没有伤到内脏,不用反手去摸就能感到後面湿黏一片,火辣辣的感觉被凉风一吹过後更疼了。
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经久不散,下一秒崔明博斜著倒在了一旁,捂著脑袋爬起来,血从头顶流过眼睛,看上去更加可憎。
不过他一起来呼吸顺畅了不少,我眯著眼喘著粗气向上面的门看去,那里被人打开,进来了一缕光线,还没等搜寻到谁进来了,就被一人狠狠搂在怀里。
乔延带著哭腔一遍一遍唤我的名字:“Joy……Joy……”
我咳嗽了两声,把他推开,勉强笑笑:“小子来得挺快,值得表扬。”
他呆愣愣地看著满手血:“Joy……”
我还想说些什麽,就被肚子折磨得喘不过气,手搭在肚子上却使不出力,只好用手肘捅捅发呆的乔延:“你、你躲开点……”
他在旁边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我希望给他留下的是坚不可摧凡烦心事都可以在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印象,可以像家长一样保护他,可以在困顿时给他加油鼓气提出建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
宝贝儿闹腾得更起劲,老子真他妈的想立刻把他拽出来打屁股,肚子越来越疼,我再傻也知道他是想出来。
这死孩崽子就不能有一次体谅体谅他老子我吗?!
满身是汗,冷风一吹,冻彻心扉。乔延被我的手肘唤回神,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Joy……”
我不由翻个白眼,勉强道:“老子还没死呢……”
他捡起散乱的衣物要给我披上,又看著我背上的口子停下了动作,肚子疼的越来越频繁,我再也没心思跟他扯皮,想抓住点什麽却抓不上,手指弯曲著垂在地面,全身瑟缩成一团,抱著肚子想把孩子压出来,後背的口子明显感觉到裂得更开,前後都疼,老子想骂这时候也骂不出口了,僵在地上不敢动。
乔延围著我手足无措,就像只小狗围著主人转圈圈,我笑一下,捅捅他:“你、你出去……”
他瞪大眼睛:“啊?”
“我说你、你出──”还没说完,全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了般,散架似的,不禁闷哼一声。
他有点反应过来:“Joy?”然後看向波涛汹涌的肚子,急了起来,爬著拉下我的裤子,没停顿地对著上面扯著脖子大吼:“谢──景──澄──!”
我一愣,谢景澄也来了?
“你们、呃……怎麽回事?”
他言简意赅:“我听客户说刚和崔明博谈完,可是这次出差崔明博没有来,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想著去看看你,刚到的时候见到谢景澄和那个叫郝笙的出来,郝笙说崔明博要找你麻烦,然後他就带我们到这来了。”
“……你们这样轻易就相信他?”
“谢景澄信了,”说著托起我上半身,小心翼翼避开伤口,我左右挪挪,觉得丢脸,听他说道,“你别动。”
谢景澄是直接从上面跳下来的,我看著他疾步跑来的脚,心想没跺麻麽?但随即就被兔崽子拉去了神智。
谢景澄顿了几秒,检视了一番,暗骂一句:“妈的。”
我举起手臂向他挥挥,努力挤出笑脸:“骂人是不对的。”
“笑的比哭的还难看,”他横我一眼,把堆在膝盖的裤子拉下来垫在身下,拉开双腿屈起。寒风阵阵扫过,我不介意向美人们展示老子引以为豪的屁股,但仅限前面,他现在这样一本正经不带情欲的扒著屁股看老子後面的花骨朵,让老子很想在他的枕头下面放烂掉的榴莲。
呃,叶清是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