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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它很聪明,它一等她说完,便抱住她,在卧室的石床上按下几下,“轰隆”一声,原本看起来没有变化的光幕墙立即在左侧出现了一个房间,它三五几步的,便带着她走进了这个房间,等到了房间,却忽然的,又为难了,它放下她后,便站定在原地,定定的,像雕像一样的看着她。
天,是个正常人,旁边有这么一个人盯着你,你即使再急,也大号不出来吧?
她脸色憋得越发难看,口里道,“你出去等我吧,求你了!”
它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它。
她求死的心都有了,口里越发急促的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它就是一座山,她和它说话,基本鸡同鸭讲,她又比划着手势,比划了半天,它还是一动不动,她不敢冲它发火,这个登徒子!她咬咬嘴唇,有些恨恨的,觉得非常委屈。
她想,她总不能自尊廉耻也不要了吧?父母双亡,寄人篱下,没有人爱过她,被未婚夫谋害出卖,虽然没有死,但是现在和一个怪物住在深海底,未来还不知道能活几天,而现在,连上厕所也上不得,她觉得委屈得不行,嘴唇越发的被贝壳一样的牙齿咬着,眼睛水蒙蒙,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明明在瞪着它,但是完全没有一点气势。
她抬起眼眸看它的时候,它的眼睛甚至眯了一下!
它在笑!
这个认知让她发狂,晶莹剔透的眼泪便顺着眼眸掉了下来。
它看着她这个模样,便立即沉默了,它深深的看了看她,便默默的站起身来,终于走到了洞口处,且转过身背对着她。
虽然没有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了,但好在也有段距离了,而且它也没有直直的盯着她了,她几乎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方便!
那声音……尴尬得她头垂得不能再低了。
等她方便完,又急了,没有手纸!没有手纸!
她急得团团转,在她旁边的光幕却忽然开了一个口,口里出现了一张看起来像树叶一样的东西,而洞口处的它似是朝她看了一眼,是它给弄来的?
她当下也不顾的那么多,只想赶紧摆脱这尴尬的境界,手里麻利的收拾利索,便站起身来,等她向它走过来几步,刚才的污物处便立即出现一个小口,污物连同地面也一起消失了,而新的地面似是重新长起来似的,屋子内不但刚才的污浊味道消失了,还有着一种淡淡的,花香的气味。
这简直比现代化设备还现代化!
在深海底能有这样神奇的居住环境,这不是外星人便是神仙妖怪了!
等跟着它的脚步走出来的时候,虽然还是很尴尬,但是理智回来了,她知道,她不能触怒它,因此,当它把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小手,她只是轻微的挣扎了一下,便任由它握住了。
它小心翼翼的牵着她的手,他们又一起回到了石床。
等回到石床后,它握住她的手放在石床边沿上一夺枯萎的奇怪妖异的花朵浮雕处,它带着她的手指轻轻的抚摸那浮雕,以一种非常奇特古怪的手势和韵律,随着手势结束,那开始打开的山洞门便立即又打开了。
原来它在教她怎样打开厕所的门。
说实话,她之前也发现了这个浮雕的,她也下意识的抚摸且按了几下,这个浮雕根本就是天然雕刻的,且雕刻的功夫简直可以说是鬼斧神工,虽然没有看过那样的植物,但是那植物雕刻在石床上,便看起来像真的长在石床上的植物似的,完全想不到这是一个打开“厕所”的“按钮”!
它握住她的手反复教了她几次,又示意她跟着做了几次,确认她自己也可以打开厕所后,便又把她抱在怀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她能怎么办呢?就像别人说的,生活就像那什么,如果你不能反抗,就只有享受了,她微微闭了目,她在它的拨弄下,身子越发柔软的躺在它的身子上,而那种又酥又痒又麻的滋味依然在四肢血脉来回流走,她觉得有些渴,粉嫩的嘴唇便下意识的轻轻伸展出舔了舔嘴唇,而她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只扑腾着翅膀的小蝴蝶,一动一动的,似要立即飞起来似的,它揉捏着她柔软的动作便忽然变得有些粗鲁起来,而它那深重的呼吸和心跳又再次的响了起来。
她被折磨的浑身燥热,人也似要烧起来了似的,那样渴望又恐惧的感觉一直持续,仿佛过了好久好久,它忽然把她轻轻的放在石床上,人也转身走向了旁边的一个光门。
它的速度非常灵敏快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光幕墙却已经完全闭合。
它又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知怎的,心里便有些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又在渴求一些什么。
她在石床上发呆良久,终于回过神来,便在石床周围研究石床上的图案来。
这一研究,便发现一件很重要的线索。
原来,这石床上的整体图案,竟然是一条怒目腾飞,翱翔在星际的神龙,这条神龙和她在深海看到的神龙长相很相似,但是却更加有气势,目光也更加深邃,看起来比深海里的神龙要年长一些,而之所以说在星际里翱翔,是因为神龙身子附近的图案,竟然有个蓝色的星球和一些其它颜色的星球。这条神龙雕刻得太栩栩如生了,那双怒目非常的有气势,她只看了一眼那双怒目,便连忙的低下头,不敢再看第二眼。
那种凌厉又淼看天下的神情让她有些惊惧。
她的手沿着石床上的浮雕按来按去,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里所有的浮雕都是需要特殊的方式才能打开。
她在石床上无聊极了,便又出了石床房间,去光幕墙上看游鱼。
周围还是很静,静悄悄的一丝声息也没有,有种让人窒息的沉寂感,好在她看着外面的鱼虾倒是觉得有趣,这可是不用花钱就能看到比海洋公园看到更有意思的海底世界呢。
看,那只大海龟,好大好大一只啊,游荡得慢悠悠的,正躲在珊瑚丛里守株待兔找吃的呢,那只和珊瑚丛一样颜色的鱼儿还真是狡猾,身体隐藏在珊瑚丛,看着和珊瑚丛一个颜色,其实也在寻着机会弄吃的呢。
她就这样津津有味的看着海底世界,等到她感觉又累又饿的时候,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犹豫了一下,朝卧室走去,它还没有回来,不过,不知何时,石床上又出现了两条银鱼,这种银鱼其实根本不用怎么咀嚼,几乎入口即溶,她闭上眼,三五几口便吃完了,等吃完这两条小鱼后,口里倒没有了饥饿感,她觉得很累,便睡了。
她这一觉睡过去,醒来却依然没有见它,只是石床上依然又出现两条小银鱼。
她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吃了睡,睡了吃,她被它圈养了。
日子一天天的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天,它像忽然失踪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石床上按时出现的小银鱼,她都快怀疑这里是否曾经出现过它?
而海底世界由最初的新奇有趣,也逐步的,再也惹不起她的兴趣。
静,实在是太静了,没有一丝声息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余她一个人。
让人有一种喘息不过来的窒息感。
这一天,她又百无聊赖的在光幕墙前看鱼,看着看着,她便发现了一个类人型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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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有了嘴
那黑影几乎一闪而过,她都怀疑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她当下也没多想,只当事自己看错了,便继续在光幕墙前发呆。
她这边发呆没多久,倒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转身,果然,它回来了。
她轻轻问道,“你回来了?”,明知它不会说话,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怕她自己太久没有说话,等到某一天,会忘记怎么说话。
它看见她转过头来,眼睛便眯了眯。
而等它走近,她张口结舌,完全不可置信。
它变了。
严格的说,是它的面容变了,它竟然五官都全部齐整了。虽然说不上多好看,甚至看起来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她还是满惊讶的,问它,“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让她更惊讶的还在后面,它竟然“恩”了一声,语气很平淡,看起来酷酷的样子。
她这下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它却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过去,她无奈的走到它身边,仔细打量它。
它现在看起来,真的像个人了,直立行走的双腿,强健的体格,脑袋倒是光着的,没有头发,五官……怎么说呢,眼睛大了点,鼻子大了点,嘴巴扁了点,脸型倒还行,如果只看轮廓,这么高大的样子,看起来倒是一枚酷哥,只是凑近了看,实在是有点丑了,她由于自己左边脸的缘故,对它的长相倒不觉得有什么其他负面情绪,对了,想起左边脸,她伸手摸了摸,还是皮肤有些粗糙,但是这都过了这么久了,她没有用堂姐褒玉容给的药膏,怎么脸上却一点也不感觉痒?
她没有在这事上想太多,便又细细的观察它。
当然了,之所以说它是哥,她偷瞄它的□,看,那里竟然有着又黑又茂盛的毛和微微的一个凸起物。
记得第一次见它,□根本看不清楚,而如今,虽然依然有种模糊的感觉,但这个凸起物却还是看得出来的。
它见她盯着它的凸起物看,便抓过她的手,把她的手往下面递。
她吓了一大跳,手只感觉从一片茂盛的毛里抚过,然后便触摸到一个温热柔软又僵硬的,一个矛盾的组合体上面,说不上了什么感觉,她从来没有触摸过这样的“物件”,手里只感觉如触电一般,那点点温热便点燃了她全身的血液,她的脸立即烧起来,心跳得砰砰砰砰的,怎么样也停不下来。
至于尺寸,这个没有实物参照物,还真不好比较,不过如果和邻国片子里的那物儿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细嫩的小手在触摸过它的那物儿的时候,它双眸明显的直了直,身体也有些僵硬,那双眼里也变得有些通红通红的,看得出来,它情绪有些激动。
但等它看着她的反应,却笑得眯了眼,它坏心眼的看着她缩回去的手,不管不顾的再次伸手抓了过来。
她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看它了。
要过了良久,发现它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她才敢睁开眼睛,这一睁开眼睛,便发现它正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里的揶揄喂十足,放佛在说,你这小脑瓜的思想课真复杂!
她有些气急败坏的瞪它一眼,扭过头不再理它。
它却好心情的张开另外一只手,一条小银鱼立即出现在它手里,它递给她,说,“吃!”。
她这下子真的吃惊,问,“你能说话了?”
它“恩”了一声,样子酷酷的,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
她却立即追问道,“是你救了我?”
“恩!”
“你一个人生活在这里?”
“恩!”
“你是外星人?”
“恩!”
“啊……你真是外星人?”,她得意的笑弯了眉眼,人都有个惯性,回答问题回答习惯了就会接着回答,她自以为得计,它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它又有智慧,又会说话,现在和人有什么区别?她觉得已经不能用它来称呼它了,应该用他来称呼它。
她接着犹豫了下,还是说,“你能送我回去吗?就是送到海面!”,他停下脚步,深深的看着她,他的目光忽然便冷了下来,恢复成了第一次她见着他时候的那种带着死气沉沉气息的样子。
她还怕他理解不了,连比带划的说了半天,才发现他正沉默着,且脸色也不好看,她顿了顿,便说话,“我知道我了解了你好多秘密,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真的,我发誓,如果我说出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