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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主子,天这么晚了,若是吹了风受了寒可不好。”
“没事,顶多穿厚点就是了。”
她不在意的笑笑,莫名的突然很想出去走走,想去看看外头的月光。
两个丫头互相看了眼,都一言不语的转身去寻大衣裳,姑娘好不容易想出屋走走,虽然是晚上,可外头月色这么好,多穿点衣裳再撑几把灯笼也是可以的,就当是透透气好了,才这么想着穿了件大氅手里又硬被柳儿塞了暖炉的凤九似是看出她们两的心思摇了头,“只你们两个跟着,不许多带人,不然你们两个也不许跟着我。”
“……是,主子。”
月色很好,轻盈的一倾而下,似是洒下来一层银纱,照的整个地面都清清幽幽的,地下是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着很舒服,主仆三人走的很慢,主要是凤九走的漫无目的,又时走时停的,两个丫头是随着她的步子走,柳儿手里挚了盏气死风灯,不时的小心提醒着凤九脚下,两个小丫头婆子似的行为倒是令的凤九心情好了不少,眉眼弯如月芽儿抿唇轻笑起来,“你们两个丫头倒是越来越有管家的派头了。”
“主子您又打趣奴婢们,咱们也是担心您和小主子嘛。”
柳儿故作委屈的嘟嘴,又跺跺脚,十足十的小女儿态令的凤九低声笑起来。
年轻真好,无忧无虑真好呀。
可惜,她已经老了。人不老,是心老。
“主子,您这是想去前头看王爷吗?”
嗯?
凤九凝眉,眼神疑惑的眨了一下,下一刻便明了春夏的话。
却是她在慢慢的走着走着,竟是不知不觉的到了前院。
看在两个丫头眼里可不就是特意过来寻华二的么?
眼角光华流转,看到两女眼底的笑意,她在心头轻叹一声也不打算解释什么。
她自已都不知晓以后如何,怎么和两个丫头说?
摇摇头脚步顿下,她略犹豫便准备回走,“王爷这个时辰还没会屋子,怕是有要紧事要处理,我这会去了不过是添乱,反正有丫头和芍药服侍着,咱们还是不去打扰他了。”芍药被她刻意派去书房服侍华二了,她现在是真的很想成全她们的。
不就是个姨娘嘛,她想要,她就给。
“主子,您可以过去看看呀,要不,奴婢去厨房端碗参汤宵夜过来,就说是主子您刻意送来给王爷的?”柳儿有些不放弃的劝着,这几天凤九的态度看着平静,可总是让她和春夏觉得不对劲,虽然是害喜不假,但害喜害的连王爷也不想理?
她摇摇头抛开心头的怪异,小心的打量着凤九,“王爷看到您来一定会开心的。”
“不必了,咱们回吧。”
幽幽的树影下,凤九脸上有瞬间的犹豫,却又很快消散。
秋水般澹澹的明眸里一道幽芒闪过,最终还是心头的情绪占据了上风——她还是不想看到华二!
嗯。下章就会揭晓迷底了。也是这一卷结束的时候。也是虐华二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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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嘘,别出声
降雪轩外,一地的月色下,婆子们远远看着有人影过来,待得细细看清了人影才忙不迭的上前施礼,满脸的笑容里陪着十二分的小心,“王妃您回来了,外头风已经起了,王妃可别着了寒气……”
“要你这婆子多话,还不赶紧让开。”
柳儿撇撇嘴瞪了她一眼,嘴里说着别着了寒气可偏堵在正前头的路上。
真是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是想什么。
凤九拍拍她的手,“好了,她也是好心,嬷嬷免礼。”
“多谢王妃。”
婆子得了凤九的温言软语欢天喜地的退了下去。
屋子里两丫头服侍凤九简单梳洗歇了,粉色纱帷落下,凤九微微咪了眼,窗外,如水的月华自薄纱窗棂上透进来,洒满一室,清幽幽带着几丝静谧,凤九翻了个身轻轻的叹了口气,一只手悄然抚上小腹,宝贝,娘亲该怎么办?
月光沉默着,躺在榻上的凤九不知何时静静睡去。
甚至连华二进来时都不曾察觉。
站在榻前,看着睡梦里都微拧着眉的人儿,华二眸底掠过一抹痛楚。
轻轻的上了床半靠在榻上,低头看着身侧静静安睡的人,长长的睫毛和羽扇般扑盖在眼睑上,清丽的小脸在月华掩映下有种如玉般的盈润丝般的光华,不知是否在梦里有什么忧烦,黛眉不知不觉中皱紧,甚至偶尔有粗重的呼吸响起,无一不显示着身边人的心情哪怕是在梦里也是极不好的!
突然的,华二用力的闭上了眼。
都是他的错……
次日一早凤九缓缓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面前一张俊雅绝伦的脸以及深邃黝黑的眸子,看到她醒过来朝着她微微一笑,“琼儿醒了,昨个儿睡的可好?”
“你,你怎么,王爷怎么也才醒吗?”
凤九瞬间的怔忡之后清醒了过来,却又为着华二还没起床而惊了一下。
打成亲这么长时间了华二可是每日天不亮便起床练剑了。
等她醒过来梳洗好他也练了剑回来,然后等他简单梳洗过后两人一起用早饭。
这可是几乎已经成了雷打不动的定律了。
今个儿却看到他也赖在床上了,还朝着自个笑的那么爽朗优雅。
凤九不吃惊才怪。
“早上看到琼儿睡的香,我也舍不得起床了。”
“……”
凤九笑笑,却在下一刻轻轻垂下了眉眼,真是甜言蜜语呢。
是否在那位嫣儿姑娘身侧也是这样的一番柔情蜜意?
锦被下的手紧紧的攥了一下,她蓦的抬起眼皮,“嫣儿是谁?”
“嗯,琼儿说……”华二的话没说完已经回味过来,身子微微一僵,眸光微闪对上凤九平静淡淡然的视线时强自镇定下心神微微一笑,“是之前在宫里的一位故人,若非琼儿说起我都快忘记了,琼儿却又是听谁说的,怎么提起她来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乐言郡主那几回说的话了。”
凤九微笑着坐起身,好奇的目光里似带着说不出的狡黠嗔怪的看向华二,“我家夫君这般俊雅清逸,说是天下美男子也是当之无愧,不知连多少女儿身都觉得羡慕不及,想来外头那些女子心仪夫君的定不会少,你说,嫣儿是不是你喜欢过的女子?”
“你这丫头,净胡思乱想,不过是久不曾见的故人罢了。”
“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若骗了我呢?”凤九歪头,脸上的神情是女儿家的娇羞和调皮。
华二看的目光微沉,心头却是有几分悸动,深吸了口气凝重的看向凤九,语气宠溺而无奈,“若是我骗你,便由着外人万箭穿身如何?”
“不好。”
凤九摇摇头,目光清澈而认真,“如果你骗了我,我宁愿亲手一剑杀了你。”
“傻丫头,谋杀亲夫?”
“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你就不再是我的夫。”
凤九的头轻轻靠在华二肩上,在她这句话过后,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眸光低垂,掠过锦被下的小腹,凤九心头浮起几抹涩然。
华二,人都说有时候亲眼所见的并不就是真的。有些事要用心去看。
现在我就再看在腹中孩儿的份上,再等等,再看看。
若你真的骗了我,那么……我不会让你死在别人的手里,因为我会亲手了结了你!
书房里,白五,华二,刘子卿以及远道归来的金三公子都赫赫然在坐。
马伯亲自上了茶退下去,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把书房的门轻阂。
白五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漂亮的眉一掀,“二哥,你可知今天一早容五可是派人正式呈了云沧的文书给驿承那边了,这样的话就是双方国和国之间的交涉,你说他们在玩什么?”
金三依旧沉默的喝茶不语,似是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
一侧的刘子卿却是眸中一道幽芒掠过,欲言又止。
他的动作被白五看在眼里,不禁一声轻哼,挪愈的眼神盯向刘子卿俊美的脸上,撇撇嘴,语气散慢的笑,“姓刘的你平日里不是心眼多的很么,不会是被容五的名头吓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刘某确实有些想法,只是不知王爷想不想听?”
“二哥让他说,明明是自已不知道,偏把二哥扯出来,切。”
华二握着茶盅的手一紧,随意的抿了口茶,“你说吧。”
“子卿以为,容家姐弟正式上文的目的应该还是和中秋节那晚的事脱不开关系。”
“哈,你不知道就别乱说,关中秋节那晚什么……”最后一个事字没出来,白五的声音嘎然而止,中秋节那晚的事,潜意识里不就是说和那个丑女人脱不了关系么,他是性子大大咧咧了些,但却不是傻,再说,白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孙儿,能一点东西不教他么,那是不可能的,白五之前是没往这方面想,刘子卿的话才落他是最先急着想反驳的,可话在嘴里咀嚼一遍脑子里的想法也出来了,唰,脸色就沉了下来,带着几分怒意的看向华二,“二哥,小刘子说的可是真的?”
“我也有些想法,只是还需证实。”
白衣出尘,青丝随意散在身后,若星海般无垠的眸子里一片深邃幽黑。
华二的眉峰轻拢,脑中想起的却是这两天暗卫的回报——
凤府左右有不少的陌生人出现。
甚至夜里还有几拨人夜探凤府大院,好像在来来回回的找什么。
还有一些人在应天城到处打探着一些人,暗卫们过去问了几个人,那些人都是一些十余年前的人了,但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在凤府当过差,后来却被凤府或卖或辞的赶出了府……
容五是在查探琼儿的事情么?
第一个念头就直接的浮现在华二脑海,可是,那去凤府大院又是在找什么?
“二哥,二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一件事罢了。”华二挑眉一笑,优雅的品了口茶,神情惬意而慵懒,似是他手里端的嘴里品的不是茶而是天下最美的酒,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白五,最后把目光看向刘子卿,“子卿可知晓是朝中哪位大巨接待容家姐弟?”
“礼部尚书冯大人,还有家父。”
“我猜也是他们两位。”
华二点点头,优雅的抿唇一笑,“左不过这两天就有消息,与其在这里瞎着急,不如再等等。”他的话换来白五有些不满的皱了下眉,正欲再说什么,外头马伯的声音响起来,“主子,几位公子,老奴有急事要禀。”
“进来吧。”
书房的门打开,马伯依次见了礼,最后看向华二,“主子,礼部尚书冯大人及刘承相携同容家姐弟去了凤府,已经进去大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
“马伯你确定?”
白五霍的站了起来,容五这么快就行动了?
“白五公子说笑了,这事千真万确。”
“二哥,咱们要不要也跟着去凤府过去看看?”
若说之前他们只是猜疑,那么此刻听了马伯的话几乎是可以确定。
容家姐弟几人就是为着凤九而停留的。
在白五看来容五这简直就是该死,凤九是谁呀,如果只是那个丑女人一个。
他自然懒得理会她的好坏死活。
可现在那个女人却是他最敬重的华二的王妃,并且还有着身孕。
出世了有可能就是安贤王府的嫡长子!
容五竟然敢打凤九的主意,不管是他存了什么心思,那都是该死的。
“不必过去,到时间他们会来的。”
华二微微一笑,狭长的眸子微咪,一抹精芒掠过,神情上却是愈发的迷离若雾。
食指微曲,在桌面上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