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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躺在床上养仿,一个活蹦乱跳的呢。”
容七有些咬牙,怎么那些刺客没点眼色,就没让白五那臭小子受伤或是出事?
“可查出什么来了,和宫里乐言那边才什么牵连吗?”
这几天虽然她和容三两人窝在公主府里闭门不出,但容五却是一直没闲着。今个儿让容七过来应该是有点头绪了吧?
“五哥已经查出了点头绪,那晚的不过是大越的内讧罢了,借此机会倒让我和五哥顺藤摸瓜的除了几拨大越的暗探据点,想来动手的人是恨那位恨的不得了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明知这一动就是给我们机会还要让那些好不容易才潜伏下来的人动手。”容七撇撇嘴,喝了口茶才慢了半拍的想起凤九之前和华二的纠葛,不禁面上讪讪一笑,又有些小心的瞅向凤九,眉眼里却多少带了怒气,“他都那样待你了,我说九妹妹,你不会是,不会是担心
他吧?依着我说,那样的人死了都不为过。”
“你胡说什么呢,九妹妹她不过是随便问一句罢了。”
容三狠狠的瞪了一眼容七,凤九却是笑了起来,“三姐姐你别担心,七哥我不过是想问问白五罢了,他之前帮过我好几回,这回过来找了我几次我却又没见到他,所以才问了一句,你别多心。”
“那就好,不过那小子你放心吧,活得好着呢。”
几个人又说了会子话,容七最后看着容三咬了咬唇,“三姐,程国公亲自押着世子向父皇请罪,称他们府里只认你这门亲,所以,程国公的意思是年后的婚礼不变……”他的声音略顿了一下,似是在想什么事,待得再出声语气有些涩然,“但是母后却已经和程国公夫人隐约提了退亲的事,只是程国公那边却还没吐口,还有父皇,也还在沉默当中……但母后这次很坚决,所以,三姐姐你怕是心里有个数。”
“这些我早想过了。你和小五说,别若我担心。”
父皇当然沉默了,他现在怕是左右为难吧?
让白己嫁过去,另一个女儿这一辈子就毁了,可不让她嫁,说到天边都没这个道理。
再加上母后已经把一切都捅到了明处,她那个父皇现在怕是正头疼着呢。
容三眸光一黯,继而微微一笑,只是笑容看了让人心底发苦。
“三姐姐,还有,青阳侯那里怕是还没断了心思。”
“关青和侯什么事?”
凤九有些疑惑的挑了眉,这事是和宫里有关,和容三有关,和程国公府有关。但唯独和那个青阳侯府没半毛钱关系吧?
“五哥的暗探回报,说是青阳侯府里某些人还没断了让三姐姐嫁过去的心思。而且,”容七用力的捏紧了茶盅,眸中戾气一闪,一抹杀意自俊雅的面上掠过,声音都带着无尽的肃杀,“而且据我和五哥所知,前段时间外头关于三姐姐的那些个风声怕是有不少是青阳侯府里的人放出来的!”
凤九眉间微蹙,正欲出声,帘子轻晃,红景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给三人依次行了礼,“两位公主,七皇子,府外有大祭师派的人前来求见琼玉公主。”
“大祭师的人?你没听错吧?”
“是管家亲自来传的括。”
“把人带去正厅,就说我和九妹妹马上就到。”
待得红景郑重点头退出去,凤九才有些疑惑的望望容三,再看看容七,不禁心头更加不解了,“三姐姐,七哥,不过就走个祭师派来的人罢了,你们两个怎么都这么郑重,好像是敌人杀到门上来了一样,不用这么紧张吧?”
凤九来云沧之前便大概了解了云沧的情形,除了皇室之外,大祭师是最为神秘的。平日里不出头露面,但是偶尔出现在人前那就定是泼天大事。
可以说在某些事上甚至隐隐凌驾在云沧皇室之上。
比如说早上给她赐福的所谓大祭师,那就只是一个大祭师的替身。
谁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大祭开,但尽管只是一个替身,却没有一个人敢不敬!
不过她早上才祭了祖庙,这会儿大祭师便派人来找她。
是好像有点奇怪了。
“九妹妹,一会你见机行事,大祭师的人最是怪异,不按常理出牌的,有些时侯便是我和小七也得受几分那些人的气,所以你一会见了人千万别大意呀。”容三打断凤九的思绪,也是眉头微蹙,眼神的疑惑说明她也是同样不解,之前可是才在祖庙赐了福的,为什么这会巴巴的派人上了门?更让容三姐弟疑惑的却是,大祭师是轻易不派人入王公贵族及各臣子府邸的!
“三姐姐你放心吧,我晓得。”
虽她不理解云沧百姓对大祭师的盲目崇拜,但却知晓信仰对百姓的重要。
更知道甚至很多时候老百姓会为了心中所谓的信仰而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这种情况下确实不适宜和大祭师的人发生什么口角或是争执。
看看容七的脸色就知道了。
这小子可是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可这会听到祭师的人也情不自禁的板了脸。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在心里头真正的重视,甚至是顾忌这位大祭师!
正厅里,一袭黑衣黑发随意的束在肩上,男子身子修长,剑眉星目,唇角微翘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却是连那笑意都是带着冰寒,临窗负手而立,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似是他这个人就是寒冬腊月,令得整个屋子都凭空降到了零下的度数!
窗前几株月季花开的娇艳,他看了两眼眉头微皱,挥手一道掌力打出去几株月季一点点碎成了粉末,而此时容七几个正赶过来,威受到掌风的霸道,容七本能的上前一步,一挥手也是一道掌力打了出去,下一刻却似泥入海底,他心头一震,就被一股巨大的反噬力道给震的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咚咚咚退出好几步,脚下青石砖碎裂,身子连着晃了好几晃才站稳,扑,一口血没忍住就喷了出来。
“小七。”
“七哥,你没事吧?”
风九和容三两个都是身影一闪,扶住了容七,冬自伸指搭上了他的脉搏,不待容七再出声, 屋内,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飘出来,“他没事,不过是被我的内力震的反噬了一下罢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再见白五
“哪个该死的敢打小爷,我tmd……”容七嘴角尚带着一抹血色,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来,咬牙切齿的就吼了起来,只是话才到一半,看到门口黑衣黑发全身透着冷寒,他站在那里,仿佛周围三尺之地全是寒冬腊月般的男子时蓦的一怔,似是被人一刀给砍断般,声音就那般戛然而止,呆呆怔怔的站在那里化成了石柱般的存在,这一幕看的凤九甚是疑惑,挑了眉角看容三,便看到她脸色一变,饶是凤九再迟钝这个时候
也该猜到让容三姐弟吃惊甚至震惊的怕是眼前这个男人,她用力握了下容三的手,一握即松,而后佯作吃惊的低呼,“三姐粗,七哥好像受伤了了,七哥你没事吧?”
“小七。”
被凤九一提醒,容三也反应过来,看到容七嘴角的伤不禁心疼起来。
“三姐不用担心,我没事。”
容七直接拿了袖子在嘴角上一抹,把那抹血迹拭去,眸中一抹晦色掠过,
随即挑了眉朝着对方冷冷一笑,“我以为是谁,原来竟是祭师大人亲临,呵呵,祭师大人莫不是见不得人么?”容七是指管家来报说是大祭师派的人来寻凤九,不想到头来却是大祭师亲临,他的话音才落,就被容三狠狠的瞪了一眼,“小七不得无礼。”
“姐。”
容三没再理他,只事看向了对面的黑衣男子,“不知大祭师大驾,不曾相迎,是容三的不是。”又怕凤九不知道轻轻的拉了她的衣角介绍道,“九妹妹,这位就是咱们云沧的大祭师。”
“凤九见过大祭师。”
屋子里几人依次落坐,丫头们上了茶悄然而退。
容七板着脸坐在那里拨弄着手里的茶盅,容三则是端然静坐,黑衣大祭
师则是神情淡然的品茗,浑然没有半点在别人府里坐客的意思,凤九眼角余
光瞥了在场几人一眼,干脆的低眉垂眼发起呆来。
屋子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强大气场,压的人心头有种闷闷的感觉。
率先撑不住的是容三,扬了扬眉她看向大祭师,“不知道大祭师此来所
为何事?”
黑衣祭师没有回答容三的话,只是用着一双幽寒冰冷的眸子扫了她一
眼,容三顿时就觉得心头一件寒气袭来,正待有所反应时,那寒气唰的一下
消失,黑衣大祭师的双眸已经定在凤九身上,“你就是琼玉公主?’
“如果大祭开所指是今个儿早上才册封的穷游公主,那么应该是我。”
“哦,那么我找的就是你了。”
这话说出来不但凤九诧异的挑了下眉,就是一侧的容三姐弟也不禁喉咙蠕动了两下。 大祭师什么时侯这么好说话了?
“那么敢问大祭师,不知找凤九何事?”
优雅的啜了口茶,凤九说的轻松自在,但实则她心头却是紧张无比的。
在她心里对于大祭师找上门来她多少心里才几分数的。
自然是和那副所谓的对子有关。
她到了云沧之后,容五曾和她说,那副对子便是被大祭师保管的。
所以,皇室知道的只是那一副对子,但凡能对上的人都是云沧最重要的人。
但具体其中藏了什么秘密,只有历代的大祭师知晓!
所以对于大祭师找上她,并亲自登门凤九虽有讶但却没有惊。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请琼玉公主一个月后的十月初九去祭祀大殿一行。”
“非去不可,要是我不去可以么?”
黑衣祭师很明显没有想到凤九会是这样的态度,眉头微皱后一展而开,“公主,事关 重要,还请琼玉公主三思。”虽没有回答凤九的话,但他的态度却很是说明了问题,而且看着凤九的那双看看似平静实则冷冽如骨的眸子分明就是在说,对,你一定得去,不能不去。风无心底喟然一叹,麻烦果然是躲不掉的,转了下手中的茶盅,她无所谓的点点头,“希望大祭师的事情别太麻烦,我下个月还有些私事处理,怕是会离开云沧一段时间的。”
“琼玉公主到时一去便知。”
说罢这话也不待凤九再说什么,黑衣大祭师蓦的起身,“届时本祭师会派人前来接公主前行,希望一切顺利。”话音犹落,寒凉的双眸在凤九身上微微一扫,似无意似有意的咪了下眸子,他蓦的手腕一翻一道光芒射向容七“之前不小心伤了七皇子,这走凝元丹,若七皇子用不着丢了就是。”
“哼。”
把小瓷瓶接到手中的容七才欲出声,却被他后来这话给堵得一哽。
他可不是正想说小爷用不着之类的话么?
被大祭师这么噎了一下,容七面上便显出几分悻悻,抬头,大祭师已经走出屋外,容七扁了扁嘴,用力的捏了捏手里的小瓷瓶,只是想到里头装的可是凝元丹,狠了几次心最后终是舍不得捏碎,可心头又有闷气纠结着,忍不住哼哼两声,“真该让他陪那几盆花来的,那可是小爷费了好些的心血才寻到的上品花种。”
他话音才落,外头管家的声音响起,“几位主子,外头不知是谁送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