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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小七别忘了哦。”
眼看着他们一行人走了出去,玉珍楼的掌柜才长舒了口气。
总算是把那几位小祖宗给送走了。
容三的公主府。
坐在小花厅里的容三用力的按着眉心,眉头皱的能夹死好几只蚊子,门口红景端了白瓷小碗轻轻的走了进来,看到趴在桌子上无力的支着肘一脸愁闷郁郁寡欢的主子心疼的不得了,满腔的话到了嘴边却都化成了无力的轻叹,“主子,这是奴婢才炖的燕窝,您多少用一点吧。”
“放那吧,绿竹如何了?”
“才用了药又歇下了,主子您放心吧。”
“那就好,小七他们两个还没有回来吗?”
“回主子的话,两位公子还没回府。”
容三点了点头又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也不知道九妹妹是不是真的……”
“主子您放心吧,琼主子福大命大,那个人肯定是假的。”
“我也真的很想相信五弟,可是你和我都是亲自见过的,马车上的那个人就是九妹呀,我这几天拼命的想到底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可越想越觉得那个人就是九妹……我真的很怕……”容三用力的闭上眼,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她是很想相信华二和容五的话,可是,她亲眼看到的那个人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在她觉得那个人就是凤九!
“也不知道五公主什么时候回来,希望五公子早点回来呢。”
“是呀,小五也该回来了,再不回来母后那里我都要瞒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被容五几个全力的瞒了下来,甚至宫里皇后派来的人都直接给挡了回去。只说凤九受了重伤,至于派来的御医都直接给绿竹诊脉了,反正帷幔一遮是看不到人的,能暂时瞒过就好,至于皇后那里,容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人给安抚下来,没有跑到公主府里来看人,不然的话怕是早露馅了。
“公主,安贤王求见。”
“他来做什么,五弟不在,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不见客。”
“是,主子……”红景正欲转身去吩咐外头的人,一抬头就脸色怪异的站在了那里,容三有些诧异的拧了下眉,“红景,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主子,不用奴婢去传话了。”
“嗯,怎么了?”
容三抬眸,余光就看到正站在门口的人影,她点点头,果然是不用传了。
把身子坐好,容三挥手让几个小丫头退下去,眸光微转面上的神情带了几分冷冽,似笑非笑的轻轻一哼,“原来我这公主府成了什么人都可以随便闯的了,还是安贤王以为这地方成了你的安贤王府?”
“对不起对不起,三公主,我有要事找你。”生怕容三不理他,又加了句,“是关于琼儿的,真的,你先听听再说赶不赶我,很急的……”
“好,你说吧。”
“可是……”
“红景给王爷上茶,然后你去帮我看看绿竹吧。”
红景知道两人是有话要说,悄悄的退了出去并且亲自守在了外头。
小花厅里容三抿了口茶看向华二,“说吧,要和我说什么?”
“那个人真的不是琼儿。”
容三的身子一下坐的笔直,双眸如电般射了过去,“你有证据?”
“是,我有。”华二眸底隐现激动和欢喜,声音斩钉截铁,隐隐有铿锵铁鸣之声。
……
……
很深很深,深不见底。
这就是凤九自上头坠落后的唯一的一个感觉。
而且四周墙壁上光滑可鉴,似冰一般的滑不溜秋。
快速的下坠过程让她觉得脸上一阵阵刀刮般的疼,她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想用内力,却发觉自己的内力在一点点的消失散开,似乎是很快,又似乎过了很久,凤九砰的一声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下,所幸身上四周只是摔的痛,又因为她身上的内力还有那么一丁点,总算是没受什么严重的伤,环顾四周,是一间屋子,桌椅床铺齐全,光线很暗,好像是在地下似的,桌角上一盏灯幽幽的亮着,甚至在一侧的案头摆了一叠的书,屋子虽然小但却布置的干净简单,咬着牙硬撑着站起来,用力的拉了拉门,不出意料的是从外头锁着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凤九轻轻的吁了口气,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被暗算了,这该说是自己笨呢还是敌人太狡猾?
“该死的大祭师,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的话剥你皮抽你筋。”
目光自室内四周移到桌子上,凤九一眼看完后被气的笑了。
竟然还有茶,果子点心可谓是一应俱有。
是不是都是给自己预备的?
管他的,折腾这半响又惊吓一番还真的又饿又渴的,虽然知道那个该死的家伙费了这么大的劲暂时应该不会对她下毒手的,可还是不放心,抬手把头上的银簪拔下来,在茶水以及果子点心里试了下,果然都是没毒的,便放心的坐在那里吃喝起来。
既来之则安之好了。
她相信大祭师既然走了这一步棋,肯定不会把她关在这里不理的。
既然把她囚禁似的关在了这里,那早晚会露面的。
这破地方,估计她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是没用的。所以还是歇口气省点力气吧。
凤九在这里被晾了两天,门口有一个洞,一天三餐有人准时送饭。
该吃吃该喝喝,凤九真的一点没客气。
第三天,就在她估摸着该到送午饭的时候时,门被人吱呀一声打开。
凤九静静的坐在床头朝外面看过去,在看到进来的人影时眸中冷意一闪。
一袭黑衣神情冷冽的大祭师走了进来,“凤姑娘在这里住的可好?”
“托大祭师的福,还活着。”
“在下也是别无他法,还望凤姑娘见谅。”
“大祭师还是来说说看,到底把我留下来是为了什么吧?”
凤九挑了眉一声冷笑,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么?
“我来是想和公主说一声,三天之前,也就是公主自祭祀殿里出去之后路上遇袭,一批高深忍者截杀几位皇子公主,几十位侍卫护主而死,琼玉公主当场被杀身亡……”大祭师的声音平淡而冷静,好似不是在说那么多条的人命,而是在谈论着明个儿的天气如何,却是听的凤九气的满脸通红,全身都哆嗦起来,又气又怒又带着几分忐忑和不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费了这么多的力气把她留下也就罢了,可却在外头制造了个她遇袭身亡,他这是要打算把她永远留在这里?
“没别的,只是想请公主在这里单独住些日子。”
“好呀,那请大祭师以后送饭的时候记得吩咐他们别送辣的。我不喜欢吃。”
“可以。”
“还有,我不吃羊肉,菜里不可以放葱,还有大蒜。”
“好。”
“还有,我想吃芒果核枇杷,要大个的正宗的那种。”
“成,公主还有什么想要吃或是吩咐的么?”
“有,你能不能把我放出去?”
“……”
门咣当一声阂上,凤九看着大祭师的背影眉头用力的皱了起来。
这回怕是真的有点麻烦了。
如果是一般的事,大祭师绝不会费这么大的周折的。
到底把她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挠了好半天的头发,最后凤九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想不通,还是睡吧。只是人倒在床上了,翻来覆去折腾半天,眼皮好像是被木棍撑住了,硬是没有一点的睡意——这也难怪她睡不着了,要知道这几天她被关在这屋子里,可是除了吃喝就是睡觉了,这会睡不着才是自然的。
屋子里的灯是一直亮着的,就没见熄过。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幽幽的灯光下,凤九的脸色有点白,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她挪到床的另一侧,伸手从案头捞起了一本书,翻开一页之后脸色蓦的一变,又翻了几页,然后她伸手又拿了另外的几本,一页页翻过之后脸色愈发的难看,把条案上的十几本书都翻过之后凤九整个人靠在床上用力的闭上了眼——都是简体字,都是手抄书,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把她弄到这里来,是不是和这些书有一定的关系?
祭祀殿的某个房间。
黑衣冷峻的大祭师看着面前的人,“有什么异常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依属下看,抚远城那边怕是要放弃了。”
“嗯,那就放了吧,不过要做的干净利落点,别留下什么把柄。”伸指微屈在桌面上轻敲两下,大祭师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眸中冷意一闪,略一沉吟之后他轻轻的吐口道,“试试看,能不能把五皇子多留在路上几天。”
“属下遵命。”
“五皇子是把当天的事情封了对吧,把消息传出去,特别是宫中。”
“属下马上就去办。”
“还有,让大越的暗线动动,和大皇子走的勤一点,看看能不能让他再折腾折腾,圣城再动点手脚,两边一齐动手,想办法把安贤王弄走,他在这里只会碍本尊的事。”趁着这几天容五不在一定要先把华二弄回去,有一个容五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若是再加上一个同样深不可测的华二,怕是真的能给他带来些想不到的麻烦。
外头有人敲门,“主子。”
“什么事,进来。”
“七皇子把咱们的一个人打了,说是冒犯了七皇子和并肩王世子。”
“容七打的?”大祭师眼皮轻轻的抬了抬,随即轻描淡写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人若是没死的话传御医去诊治,若是死了赠他们家五百两银子。”外头应了声是,一阵脚步声后就没了动静,倒是屋子里站在大祭师面前的黑衣人皱了下眉,“主子,七皇子这回的气性好像大了点吧?”之前容七不是对祭祀殿的人没意见,可从来没动过手,这回却把人打的只余了一口气!
“让他打就是,他不会真的下狠手的,总要有个情绪发泄的地方。”
“属下知道了,会交代下去,这段时间让他们尽量避着七皇子。”
“还有,好生招待琼玉公主,她要什么尽量招办就好。”
大祭师接着又传下了几条命令,之后他挥了挥手,面前的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房门轻轻的阂上,屋子里的气氛顿时静下来,落针可闻。整个人靠在身后的太师圈椅里,大祭师清冷秀丽的眸子微眯,修长纤细的五指抬起来轻轻的揉按在眉心上,想不到琼玉公主竟然是祭祀殿百年多要寻找的人,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么?
他打小自被证实传承祭师的身份之后被灌输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这所谓的圣女。
圣女呵……想不到竟然被他寻到了。
他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为圣女到底有什么本事是不是真的有三头六臂。
真的能像几位大祭师说的那般的厉害,能让祭祀殿更加璀璨辉煌,再上一层楼。
大祭师眼底冷意一闪,面上竟是几分邪魅气浮起来。
半响后他自椅子上坐了起来,幽冷的目光缓缓落在不远处书案后密格的某处。
那里,有一个沉封了几十年的盒子……
……
……
容三的公主府,小花厅。
“我能证实那不是琼儿,真的不是她。”华二眼底一簇簇的火苗冒出来,脸上全是惊喜和压抑不住的开心,“三公主,那真的不是琼儿,你相信我。”对上他激动的神情,容三的理智却是很奇怪的清醒着,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激动,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让自己尖叫起来,“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不是九妹妹?别再和我说是直觉。你我都知道,这种话是不可信的。”
“不是,我有证据,真的有。”
“真的?”
“真的。”华二重重的点头,“琼儿的左脚踝曾经骨折过,虽然后来处理好了,但骨头上应该有旧痕,可那个人却没有,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