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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凤九无所谓的点点头,端了面前的茶抿了一口,眉头却是微微的一皱,她还是不喜欢喝浓茶,以后得让春夏几个注意点了,才想着耳边便想起华二低柔的声音,“我想问王妃一件事。”
“什么事?”
“你给乐言吃的是什么药?”
“春药呀,你傻呀,要用男人当解药的药你说能是什么?”
凤九翻个白眼,有些看白痴般看向华二。
“可是郡主府里的人和我说,一个时辰过后乐言就晕过去了,直到现在还没醒。”华二淡淡的瞥了眼凤九,深邃的眸光里是一片看不透的晦暗,“那么能不能请王妃和我解释一下,你所谓的春药是哪种竟可以让人在梦里就能解了药效的?”
“不知道,随手捡的就给她用上了。”
“……”
华二嘴角抽了抽,随手捡的,这理由也说的出口。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又说了会子话,当然了,真话假话的就只有各自心里知道了,外头有丫头过来请示午饭,两个人放下其他的事起身到了外厅用饭。
用过了饭,丫头们撤了碗筷。两人移到厅里丫头上了茶。
华二瞥了眼安然端坐的凤九眸底异样闪过。
她好像真的没有担心宫里……
抿了口茶,凤九想了想垂下眸子,“我想和王爷说,今天的事若是给王爷带来麻烦的话我很抱歉,但是若让我从头选择,我还是会这样做,而且,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我还是会坚持我的原则,所以,很抱歉……”
“我本来就没想放过乐言,我的王妃没人敢欺负。”
“真的?”
“真的。”
对上凤九似笑非笑的三分戏谑三分怀疑的眼神,华二郑重的用力的点头,亲自捧了面前的茶盅递到凤九跟前,“请王妃千万别怀疑在下的诚意和信誉,不然在下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那夸张的表情和动作令的凤九蓦的抿唇笑了起来。
晚上。
一番缠绵后凤九如猫般窝在华二怀里,满身的汗和粘湿却又累的不想去洗,嘟着嘴伸出如玉般的双臂钩住华二的脖颈,声音是欢爱过后的缠绵和慵懒,“我很累,你抱我去梳洗。”
“很累么,可是刚才使力的好像我好多一点哦。”
“华二。”
凤九有些恼羞成怒,低头在华二胸前用力的咬了一口,然后用牙尖轻轻的磨了两下,换来华二倒抽口气的声音,下身某处又蠢蠢欲动起来,他蓦的眸光一热,翻身把压在了身下,“小坏蛋,你谋杀亲夫呀,我看怎么罚你。”
“啊,饶命,我不敢了。”
“这会知道求饶了么,晚了……”
凤九伸手去推华二,却把胸前风光一揽无余的都暴露在华二的眼前,低头,华二以牙还牙的张口对着某人胸前便咬了下去,慢慢的磨了两下,几个牙印就印了下去,凤九又羞又疼,全身一阵阵的酥麻袭上来,令她整个人都颤栗的悸动,眸光不自觉的便迷离起来,脸色酡红,一种混合着情欲及艳色的艳丽令的华二的吸引一滞,瞬间变的粗重急促起来,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又一波的攻城掠过……
次日早上醒过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身边是空着的,而且应该是人起来很久了。
凤九翻了个身子,腰酸背痛四肢绵软无力,身上还隐隐作疼。
坐起来看着胸前的紫痕,她的脸唰的黑了起来。
可恶的华二。
他拍拍手走了,留下她这个样子,让丫头看了笑死了。
站在地下脚有些发软,差点摔在地下。
好在她手快扶在了榻上,这让凤九在心底对着华二又一番骂。
帘子掀起来,是听到动静的春夏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子行礼,笑着上前搀了凤九坐到一侧的椅子上,“主子,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梳洗……”
小丫头们端了银盆进来,跪下服侍凤九净面。
芍药绞湿了帕子,春夏柳儿两人则服侍凤九换衣裳。
一屋子丫头忙而不乱,只余忙碌的沙沙脚步声。
没一会一屋子丫头都退了出去,只余下三大丫头服诗着凤九挽头发,选好了配套的首饰戴起来,看着镜子里那个雍容华贵一身锦衣丽服的女子凤九扯了扯嘴角,对着镜子绽出了笑容,镜子里的人儿也是甜甜一笑,她眯了眯眼,原来人靠衣衫马靠鞍这话真的没说错呢。
“王爷安。”
华二一袭白衣优雅的走进来,一屋子丫头请安见礼,凤九也起身迎了过去,“王爷,早膳已准备好,你一会不是说还有事吗,是现在就用还是再等等?”
“现在下就用吧。”
凤九点点头,吩咐春夏把话传下去,两人向偏厅走去。走到门口的时侯华二蓦的挑眉瞟了眼凤九,“对了,王妃这几天看的书好像对武功秘籍之类的很感兴趣?”
“是呀,我想学学看,有武功可以保身。”
凤九说的很平静,甚至挑了眉有几分无辜的看了眼华二。
这些她本来就没打算避着华二的。
不过既然他问起来了么,她笑笑索性停住了脚,一脸凝重的看向华二,“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想请你帮我找个师傅,我想学武,不想下次再遇到那种事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现在就像一座丰富的宝山却不知如何开掘,一身充沛的内力她却不能灵话运用不是可惜浪费了么?
有个师博可以请教以后她也可以多点保身的东西。
而且,这个身子太弱了。
敏捷度也低,风吹就倒,跑几步路气喘嘘嘘的。
如想要好好训练的话只能找个师傅来打掩护。
“你想学武?”
“嗯,我是认真的。”她调皮的笑笑,又歪了歪头对着华二扮个鬼脸,“省得你以后欺负我,到时侯我学武,你敢欺负我的话我就揍你。看你害不害怕。”
“那好,我教你。”
啊?
华二被凤九张大了嘴傻呼呼的样子给逗乐了、
自打宗人府事件过后他就没见凤九这样可爱的模样了呢。
仲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两下,牵了她的手走进厅里,两人在丫头的服侍下落坐,华二眸子里盛满了凝重和认真,“如果你真的想好了,真的决定想学武,那么由我来教你,可是你要想好,女子练武很辛苦的,而且你年龄偏大,已经过了最佳学武的时机,想要学出点什么的话会要加倍的辛苦,你确定自己能受的住挨的下来?”
“我确定。”
“可以,我安排好后再告诉你时间。”
两人用了早膳,说了会子话华二便起身去了外书房。
华二坐下没多久马伯推门走了进来,“王爷。”
“马伯坐。”
“老奴还是站着吧,王爷吩咐的事老奴已经查出来了。”马伯并没有坐下,只是站着毕恭毕敬的回着话,“乐言郡主吃的药很怪异,几个御医都没有查出什么……”
“那郡主有什么异样没?”
“暂时没有。”
“继续观察。”
“老奴已经吩咐下去了。”
马伯恭敬的点了点头,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轻声问着,“那皇上那边·……”王爷大闹了宗人府又在郡主府里这么一闹,可宫里却是一点动静没有,说不知道那是假的,那就是明知而不问了,马伯他不会因为宫里没问就觉得自家主子有多么得圣完所以才让皇上不闻不问四的,他家主子要是真的得宠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光景了,那就只能说明皇上心里另有打算。
是好还是坏?
跟着华二身边这么久,马伯不能不担心。
他对华二的忠心是不用置议的。
“我心里自然有数。”
马伯点点头,主子这样说了他就不用再多说。又说了几件事,马伯便欲退出去,华二突然叫住他,“云沧容家来了几个,住在哪?”
“容三小姐,容五公子容七公子三姐弟,住在碧宵楼。”
“派人注意着点,看看能不能查出他们一行的目的。还有,他们那边只要不出事就不用理会。”华二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黛眉轻蹙,容三和容七他懒得理会,可那个容七却出了云沧,这让他不得不关注……眼底精芒微掠,他的声音蓦的高了几分,“去查查云沧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马伯转身退了出去,书房的门轻轻阂了起来。
站到窗前,望着外头满院的花树,他狭长的眸斜斜挑了起来。
凤九,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谜?
碧宵楼,容三小姐一袭红衣明艳似火,手里的茶已经喝了好几杯,眼底几抹不耐掠过,可在看到身侧安然端坐神情清淡的容五之后又慢慢的把心头那抹焦躁给压了下去,一侧容七公子则没那么好性子了,就差整个人要挑起来,“哥,五哥,咱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两天了,难不成今天还想再空坐一天吗,你别忘了咱们出来的目的是找人,是找人呀,你不出去找就光坐在屋子里,难不成人会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外头天太热,不出去。”
他五哥说啥?
容七瞪大了嘴合不拢,就因为天热,所以不出门?
他再想说什么时可一侧的容五索性闭上了眼,小憩起来。
“姐,你看五哥他……气死我了。”
“听你五哥的话就是了,再等等。”
“……”
张起来的嘴再闭上,容七气的一闭眼把整杯茶倒进了肚子里。
凤府书房。
凤大老爷有些懊恼的把身子倒进椅子里,一脸的疲倦。
想不到九丫头竟然这么大的福气。
明明所有人都以为要逃不过这一劫的,可却被她安稳渡过了。
安掀王不但为了她大闹了宗人府,还不顾太后的面子毁了乐言郡主的脸……想想朝中这几天的云诡波谲,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力的拍了下头,有些许后悔在心头滑过去。
早知道他就别把话说的那么早了。
他没想到那个丫头那么得二皇子的宠……
缀绵轩。
上官夫人亲自起身迎上凤大老爷,扶了他坐下,又亲自捧了茶递给凤大老爷,面上是得体而温婉的笑,“老爷可是累了,妾身帮您揉揉?”
“也好,最近还真的有点累了。”
凤大老爷晤了一声点点头,随后便把身子靠到了椅子上。
揉了会肩,上官夫人几乎以为凤大老爷已经睡着,正欲停下时凤大老爷蓦的出了声,“你明个儿准备点东西去安贤王府看看凤丫头吧,她怎么也是咱们的女儿,出了事你当母亲的该去看看的,不然会让人家府里说闲话。”
“老爷说的是,其实妾身也正想着寻个机会问问老爷呢,九丫头虽不是我亲生的,可却是我打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在我眼里她甚至比十丫头都要乖巧,她这么糟罪我如何不心疼呢,可妾身又怕有其他的事,所以也不敢过王府去探视。”上官夫人揉肩的手一滞,瞬间平复,心底恨的滴血,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却又得装出温婉贤惠的样子,垂眸微笑着应下,“这会老爷即是吩咐了,妾身也就放心了,东西都是早早备好的,妾身明个儿一早就去王府看九丫头……”
第一百零五章 摔掉两颗牙【上】
清早起来,简单的梳洗了,挽发头发,抬头就看到菱花镜里面半侧边脸颊上那道几乎是有些丑陋的伤疤,眼角余光微闪,几个小丫头眼底流露出的怜悯和同情都被她尽收眼底,她笑笑站起身子,“好了,芍药的手是越来越巧了呢。”
“主子您喜欢就好,奴婢这几天又学了好几个新花样呢,改明个儿给主子都梳起来,肯定好看。”得了凤九的称赞,芍药眉眼堆满了笑,与着春夏两人左右扶着凤九起身出了屋子。
“给王妃请安。”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