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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
伊宁本不愿意和人争斗,可惜事与愿违,好似自己来到古代就是来斗得,也许富贵人家就应该承担不同的责任和压力吧。
就好像天家是一样的,就算是公主和皇子也不是过的很如意的,一般公主和皇子的婚事很难如愿,多数都是政治利益的结合吧。
伊宁想起了长公主皇甫璟涵,那么灵境聪慧的美人不知道最后花落谁家?
还真是好长时间都没联系了,之前在千机门山上的时候还有书信的来往,后来来了江南一直忙着也就忘了,算算有半年多都没有联系了。
伊宁走进一家书斋,一进去就有纸张的墨香的味道,里面的人也是因为过年了,反而少了很多,伊宁一排排的书架看过去,有很多顾府没有的书籍,伊宁一本本的挑了不少。
过了一会伊宁拍拍手上的灰说对后面赶来的金舟说:“这些书我己经挑好了,一会将咱们府上的住址告诉店家给咱们送过去。”
金舟点点头,伊宁继续逛逛,忽然间伊宁发现一个小巧的文房四宝,是白玉材质的,伊宁没想到店家将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样散着放着,也没有特别的推荐。
伊宁看着这套白玉的文房四宝玉质不错,造型小巧别致,很适合女孩子使用,就告诉金舟打包起来带回府去。
不一会巧竹先回来了,“主子,糕点奴婢已经都买好了,放在了街口的马车上了,都是刚出炉的糕点,那个味道很香呢,奴婢差点就悄悄的给吃了。”
伊宁笑道:“什么时候我们巧竹也变成嘴巴馋的家伙了,要是别人听了你的话,还以为你主子我苛待于你了呢。”
巧竹一直都是温和温婉个妙人,跟在伊宁的身边久了自然有一股更加特别的气质,如今也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听了伊宁的打趣小脸羞得通红道:“主子就会打趣奴婢,奴婢不依。”
伊宁呵呵呵的笑了,知道这巧竹是个脸皮薄的,也就不再打趣与她了,带着巧竹慢慢的逛着,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看上了就买一份,让巧竹拿着,玉竹过一会也会来了,跟在伊宁的后面提了好些个东西。
几个护卫就好像蚂蚁搬家一般的从玉竹和巧竹那里接过东西送回马车,要是需要送货上门的就告诉店家住址,忙的不亦乐乎。
伊宁路过一个不怎么起眼的绸缎庄,进去瞧了瞧,竟然发现里面都是江南最有名的绸缎,只是不知道这店家为什么还门可罗雀的?
这门店里面根本没有顾客,也没有跑堂的,只有一个妇人接待的伊宁,伊宁看这个妇人愁苦的不得了,眼角都是莹莹的泪光。
虽然平时不怎么愿意管闲事,可是伊宁最近正在寻找本地的绸缎的供货商,之前五房弄得那些都是骗子之辈,虽然有了其他国家布匹的进货渠道,不过毕竟还是在天阳国,总不能光卖别国的东西,不卖自家的东西吧?
时间久了被有心人给利用一下,弄个什么通敌叛国的罪名,这一生就算是在这里了结了!
再说那些别国的布匹最出名的也就是那几种而已,一个绸缎庄和成衣铺都是那么大的,就那么一点的布怎么能够呢?
这也是伊宁先将金铺和米铺开起来的原因,这绸缎庄不单单是要门面大,这里面没有卖的东西再大又能怎样?
难不成三层的铺子就卖几匹布?
还不得被其他商家笑话死!
所以这个问题伊宁也有些着急,以前和顾府供货的那些商家要不就是太大不好管理,仗着自己的名头有些骄傲。
要么就是小作坊货品质量难得保证,在有几房的人重中作梗,多数都是高价买进低价卖给他们自己的商铺,这买卖弄得乱七八糟,就算是伊宁全部接过来也要梳理很长时间才能弄好。
伊宁看着个妇人很可怜,一身素米色的长裙,上面精致的绣着梅花朵朵,头上戴着一只银质的素簪子,尤其现在还忍泪的模样,眼角的皱纹告诉伊宁这个妇人有三十左右的样子,一不知道是怎么了。
伊宁看了玉竹一眼,玉竹很有默契上前两步问道:“这位大嫂,不知道这店里的布匹都是怎么个卖法?”
这位妇人听闻此言眼泪噗噗的往下掉,伊宁主仆很诧异,她们也没说什么啊,这怎么还哭了?
要是一般的人肯定转身就走了,可是伊宁从这个妇人的眼里看到了哀伤绝望的气息,就好像曾经六岁前的自己就是这般吧?
伊宁最近已经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今个见了这个妇人就想起曾经的自己六岁前的样子,那样的日子该是怎么样的绝望和孤寂,还有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巧竹连忙上前去道:“这位大嫂你这是怎么了?遇见什么样的事情了?大嫂别哭,与我们分说分说,要是能帮忙的,也许我们可以尽一些绵薄之力。”
这个妇人听了巧竹的话,在看看浑身正气的主仆三人,哐的一声跪在地上对主仆三人猛地磕头道:“这位大小姐,小妇人感谢你的大恩大德,请你行行好,救救我们一家四口吧,就是为奴为婢也成,求求你了……”
玉竹也很少遇见这样的情况,美美遇到恶人的时候她们几个这些年不知道累积了多少经验,可是面对这个眉清目秀可怜的妇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玉竹得了主子的眼色,便赶快过去搀起这个妇人道:“这位大嫂你是姓谁名谁?这天冷地上更冷,赶快起来说话吧,你这么哭下去身子坏了,我们也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事情,还不要哭了说说什么事情是正经的。”
这个妇人就起来了,将店门掩好不做生意了,对伊宁主仆再次跪地说:“这位小姐,奴家知道你是个好人,奴家夫家姓商,小女子姓严,闺名一个琳字,我们家世代都是织染世家,在江南有些头脸,”
“到了奴家这一辈就是我自己一个女儿,如今的相公也是商家的嫡子,之前小日子过得也是很好的,可是这两年织染行业不景气,这几年两家的老人纷纷离世,这偌大的家业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眼中钉,”
“尤其是这周家这两年打算参加内务府的布匹竞争,竟然联合了总督府要我们家将两家最重要的织染技术给他们,这位小姐,你不知道他们只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就想买走我们几辈子攒下的织染技术,”
“偏生这商家的二弟也是个贪财的,只是对这技术不怎么精通,我的娘家如今就剩下我自己,没有兄弟可以帮衬,我的相公不愿意这百年攒下的技术就这么白白的给了别人,所以就和他的二弟吵了起来,谁知道这个二弟竟然是个狼子野心的,联合了族里的人硬是将我们一家四口给赶了出来,”
“周家之后天天派人来闹,就这间小铺面还是我的嫁妆,他们暂时没动,但是值钱的锦缎早就给抢光了,现在谁来店里买东西就给轰出去,就是想看我们走投无路交出织染的配方,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个周家的人带着总督府的大公子过来,没想到这个公子竟然是个禽兽,想要呜呜呜……”
伊宁听了妇人的叙述,这妇人的名字里也有个琳字,罢了也许是缘分吧,这周家和总督府真的太不安分了,想买人家的东西但是人家祖传的东西就值一百两银子,须知就是现在店里不怎么好的布匹也不止这个价钱。
不知道这年头是不是有人不会算账,看来应该对周家出手了,也不着急慢慢的蚕食掉,既然想玩那伊宁就给周家玩个温水煮青蛙吧。
玉竹和巧竹听的眼睛都红了,这都是些什么人,玉竹对商严氏道:“那个夫人你有没有怎么样?”
商严氏呜呜的哭诉道:“我的相公和儿子都不愿意让我受到这份折辱就是拼了命也要保护我,结果都被打得起不来了,我的儿子才十三岁,我的女儿才十四岁啊,偏偏周围的人忌惮总督府的势力所有大夫都不给我们医治,那个天杀的禽兽,竟然看上了我们家的女儿,说是要将我的女儿做他姨娘去,今个就来抬人了,呜呜呜……”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吧,求求你们救救我们的一家吧,呜呜呜呜,奴家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的恩德的,求求你们了……”
屋子里面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孩子跑出来,两眼清泪的对着主仆三人磕头道:“求求这位小姐救救我们一家吧,织羽就是死也不会去做妾的,就是为奴为婢也不会去总督府做妾的,这附近好多女孩子家最后都在总督府没了,织羽是决计不会去的,求求这位小姐收留了我们吧。”
伊宁道:“你们真的愿意为奴为婢?”
这娘俩一起答道:“愿意,我们愿意!”
其实她们也知道目前只能走这样的路了,如果不是这样,如何寻求别家的庇护?
谁家能和总督府抗衡?
就算不知道眼前的伊宁是谁,但是就是一种莫名的力量相信这个年龄不大,但是浑身贵气的女子。
伊宁道:“你们可知道你们现在自己都是个大麻烦,接受了你们就是与周家和总督府罗家抗衡?”
商严氏和商织羽知道如果今天不是伊宁凑巧过来了,那么她们过一会就会被一家拆散,甚至最后是天人相隔,谁轻孰重还是知晓的!
况且她们现在的家业早就被那个二叔给败坏光了,就连母亲的嫁妆都在总督府名下的赌坊输的一干二净,要是之前不是母亲有先见之明留下了这个铺子和一些绸缎,恐怕现在早已经露宿街头,连高门大院的奴婢都是不能比的。
商织羽道:“这位小姐,织羽知道您有可能不相信我们,但是如果您今天救了织羽的一家,那么织羽在有生之年定会伺候小姐左右,终生自梳不嫁,可以立誓!”
商严氏心痛的道:“羽儿你怎么这么傻呢?就算是为奴为婢到时候咱们一家好好伺候主子,不也可以嫁个体面的人吗?怎么如此呢?”
商织羽回身抱住娘亲道:“娘亲,你还看不明白吗?那些人就是想要逼死咱们,咱们两家织染的秘方就可以给他们了,到时候我们一家在没有了利用价值,就是苟延残喘,别说为奴为婢,就是活着都是艰难的,如今爹爹和弟弟的病是托不得了,再没有人给咱们看病,他们就没了,我们商家最后的根苗都没了,你知道吗娘亲?”
伊宁听商织羽的话有些动容,也就是比自己稍微的大一些,但是看事情却是一把好手,是个通透的,到时候好好培养一下,这一家都是能用的,如果自己救个废材扶不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只能是就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什么都是暂时的。
故此伊宁道:“好了,不要哭了,去下去洗洗吧,你们今个就跟着我回到顾家吧!”
商织羽愣了,商严氏也懵了,顾家?我的天啊是顾家?
谁不知道顾家老家主有个天仙一般的娘子,可惜是红颜薄命,才导致后续顾家的不景气的,如今听说顾家的小家主厉害非常难道是?
“听闻顾家的小家主能力超群,难道?”
商严氏看着伊宁,伊宁一字一句道:“是我,没错!”
商严氏再也没有了抗拒之心,“奴婢拜见大小姐,当年奴婢的娘曾经受过顾家三老夫人的恩惠,我们严家和相公家的商家才能化险为夷,在江南保得住地位,我的母亲和婆婆也曾经说过要为奴为婢,如今大势已去,我们商家和严家愿意为奴为婢终身伺候大小姐。”
这时候内室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声音道:“商辂也愿意追随大小姐!”
还有一个年轻的声音道:“商织麦也愿意追随大小姐。”
就是商织羽没有了之前的为奴婢的抗拒,和娘亲规规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