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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宁此时被一群贵妇包围着,行大礼,伊宁也淡淡的道:“都起来吧,本妃今个是参加四婶子家的婚事的,不需要大家如此多礼,都快快请起。”
就在大家都起来的瞬间,伊宁明显的感觉到好几道不善的目光对着自己,伊宁依然无所畏惧,这让一些人更不敢小觑伊宁了。
无论王府的各房是什么心思,伊宁王妃的身份暂时就是如此,该有的礼节谁也不敢少了,就是刁樱虽然极为不服气也没有办法。
刁樱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刁楠道:“妹妹,你是怎么搞的,这么多年了,这王妃的位置怎地还没有到手?你啊你啊,能不能动动脑子,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你瞧瞧她威风的样子,我真是看不惯,怎么看都不顺眼。”
刁楠这会子也来了脾气道:“姐,你说我做什么,这么多年你倒是能闹腾了,我看这靖威侯府的爵位也没有落到你们二房的头上不是!”
刁楠的话戳中了刁樱的死穴,刁樱立刻翻脸道:“我在说,你说我作甚?在不济族里的长老也被我闹得很多事情不敢给大房做主了,你呢?你有什么?听说前些日子你还给老二又抬了两个通房?刁楠啊刁楠你真是长了本事了,这脑子就是不开窍的玩意。”
刁楠也丝毫不示弱的道:“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妹妹的房中的事情姐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看姐夫也没安分到哪里去,虽然你在府里看的严实,我听老二说,姐夫在香四大街的胡同里面那个外室都生了儿子了,给姐夫乐得够呛,你这房中事情管的难道就比我好了?”
刁樱听了此话立刻来了精神道:“二妹此话当真?你那姐真是如此?”
刁楠自知失言,老二还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告诉姐姐,也都怪姐姐这话赶话的就出来了,刁楠道:“你啊都比我大上几岁的人,我说什么你都相信,没有的事情,不要乱猜疑了。”
刁樱哪里能信,这具体的胡同都说了出来,这儿子都出来了,哪里还能作假,这遭瘟的二爷,胆敢背着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脸皮极厚了,这男人皮子紧了也欠收拾。
在刁樱的缠磨下,刁楠还是不忍心见了姐姐受委屈,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刁樱立刻就要打马上阵,还是刁楠硬要姐姐先留下,将刁玲的事情处理过后才算是完事。
伊宁一直注意这两个姐妹的表现,恰巧这些都被小蝴蝶给听了去,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了主子伊宁,伊宁心里更开心了,这事情还真是一波波的来呢,刁家从今日起一门子人都别想要好了。
正在这时候传来了外面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李嬷嬷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道:“夫人花轿已经到了门口了,少奶奶已经下轿正在过马鞍跨火盆呢,一切顺利,请夫人和各位贵客移到喜堂,那边的司仪已经准备好了。”
四夫人这才得意的道:“好好,今个轿夫都有赏赐,统统赏赐,咱们也好好的打几下那乌鸦嘴的人耳光,我们四房都是吉时吉日,哪里是一些晦气的人能阻拦的,真是笑话!”
这会子众人才起身跟着四夫人去了喜堂,等着看新人拜天地。
很快喜气洋洋的一对新人来到了喜堂准备拜天地,司仪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礼成!”
新人完成了仪式,在新人拜高堂的时候,二夫人几次要越过四夫人站起来接受新人的跪拜,都被四夫人给挤到了一边,四夫人和四老爷正危襟坐的接受新人的跪拜,享受我家有儿已娶妻的喜悦,和来年能报金孙的期盼。
不过二夫人显然不甘心,更甚的是二夫人想和四夫人坐在一块,因为四夫人的椅子比较大,据说是因为这习俗是预示这婆婆大度,做的稳。
二夫人不甘心认为自己执掌中馈也应该接受跪拜,所以四夫人将二夫人给推到了一边,最后一边微笑,一边让二夫人一边去,这爆笑的一面已经被很多有心人记住了,这王府果然是不同于其他的府上,这很多规矩都是混乱不堪的。
伊宁没见到这新娘子什么样子,不过感觉应该是个大方的女子,不是那么扭捏的,这样也好能和四夫人好好地相处,能为长辈守孝几年应该是个孝顺的。
新郎官元尚驰也不是平时那般的安静,满脸皆是喜气洋洋的,还真是人生四喜之一呢,礼成之后带着新娘子就去了院子。
仪式过后就是午宴,也是喜宴的重中之重,前来的夫人们在一块,男宾们在另外一边只用屏风遮住,喜宴开始之后,这王府老夫人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和其他几家的夫人在一桌。
这会子一个小丫鬟上菜不小心洒了一点的汤汁在王府老夫人的身上,这个丫鬟赶快擦,赶快擦,结果老夫人弯腰的瞬间立刻掉出来一个东西,就像是折子一般折了很多回,小丫鬟着急想要捡起来,可是越捡越长,越捡越长。
同时安昌伯府老夫人的头上的簪子不经意间掉了下来,在捡起簪子的同时,也好奇这个册子是什么,接住了小丫鬟捡起来这一部分,其实捡起来这个册子还很长很长,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字迹。
不过看清了内容之后,这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就不干了,大喝一声“荒唐!”其他宾客的女眷也被这热闹给惊到了,都纷纷的看着这边是怎么了?
这会子有个夫人自告奋勇的看了起来,这个夫人道:“我的天,这是王府老夫人多年给安昌伯府物件,这么多啊?还有王府其他几房占了大房的产业,这也太多了吧?”
这一声不要紧,可是炸了锅了,这哪里是来吃喜宴了,眼下好了吃出了惊天的账单,可想而知这王府内幕是怎么慢怠大房这两个孩子的,再结合前段时间的言论,更加爱坐实了这件事情。
而安昌伯府的老夫人余氏立刻翻脸站起来道:“你这个妹子真是有心了,不过是给了娘家几个物件,还这般大张旗鼓的记下来,真是有心了,有心了……”
安昌伯府老夫人余氏气的都哆嗦了,这东西在这个场合拿出来,感情这是要和安昌伯府对峙呢,真好!
在众人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伊宁赶快过来将这个长约丈于的册子打开,水嬷嬷她们立刻上去帮忙,在客人们看着这惊天账单的情况下,徐徐的展开了这个账单,里面立刻黑纸白字,有的还有插图的物件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伊宁走到前面去严肃的问道:“祖母您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还请祖母解释一下,为何这般作践王爷?为何大房明明是大房名下的产业有很多都到了安昌伯府?甚至是大房名下无产业,这么多全部都在王府各房?祖母是不是忒偏心过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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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福星 正文 第110 :四房婚宴之狗咬狗一嘴毛
伊宁走到前面去严肃的问道:“祖母您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还请祖母解释一下,为何这般作践王爷?为何大房明明是大房名下的产业有很多都到了安昌伯府?甚至是大房名下无产业,这么多全部都在王府各房?祖母是不是忒偏心过火了些?”
老夫人此时已经懵了,根本分不清楚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老夫人揉揉眼睛,盯着那个册子看,心里则想着这个册子可是自己私库里面最重要的隐私,平时就连连跟前伺候的人都不清楚,钥匙一直在自己这里从未离身,难不成是元宇熙和伊宁上次搬了自己的私库拿走的?
不过老夫人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册子在私库的暗格中,只有自己知道,这两个人哪里会知道这么清楚?
所以此时的老夫人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册子缘何这会子跑到了这个场合来?
老夫人的眼神反反复复的看着眼前越打开越长的册子,上面的东西也是越来越金贵,老夫人的脸上的颜色也不停的变换者,
很多夫人已经都放下了碗筷走到这册子面前跟着仔细看了起来,纷纷的咂舌王府的富贵,这个册子上面记录的非常详尽,所有物件应有尽有,很多宝贝价值连城,有价无市!
在场的夫人们看着老夫人的眼神开始不善起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大房这无父无母的孩子么?谁家没点猫腻,至于如此的赶尽杀绝吧?这样也太欺负人不是?
老夫人被此情此景给震的目瞪口呆,面对伊宁的质问不晓得怎样回答更好?
现下如果承认了,那可是被夫家不容的,安昌伯府的姑娘家日后在想找个好人家,或者是王府这几个比较得了她的青眼的孙女们很难嫁人了,如果不承认,这白纸黑字的写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想要翻盘也不是很容易。
故此老夫人此时心思兜兜转转百转千回,苦无对策满头都是冷汗,不过在心里已经开始怪罪伊宁不想着怎么遮掩,反而是当场质问,这孝道都哪里去了?
老夫人一个激灵快速的回神道:“这是什么东西,谁知道是哪个有心人胡乱指摘编排的,老身可一点也不知道的,要我说孙媳妇你和宇熙已经是王府的王爷和王妃,这王府都是你们的,这场合就不要再闹了,前段时间将我的个人的私库已经搬空了,难不成还惦记起来这几房长辈的家底了?孙媳妇做人不能太贪心,会遭雷劈的!”
要说演戏,老夫人演的一直很好,还好的不得了,这会子故作愁苦状,拿着帕子可劲的擦着眼眶,硬是将眼眶擦得红红的,委屈的眼泪似乎立刻就能滴下来。
貌似伊宁欺负她欺负的可以了,连孝道一点不讲,还将长辈的私库给搬空了,贪墨祖母的私库,要是在律法上面是要被判刑的。
今个豁出去的老夫人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是设法舍了脸面告诉大家,也是想在这个场合彻底将伊宁名声给弄臭了,没准那些东西还能还回来呢。
老夫人的话就像是重磅的炸弹一般,抛入席间,激起惊涛骇浪,这年纪轻轻的王妃真是好手,而且这心地如此的不好,将长辈的库房都给搬空了,所以很多夫人在那里窃窃私语。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方才不说这惊天的账单呢吗?这会子怎么说到私库上去了?”一个夫人真的是忍不住了,赶快问问。
“谁知道,这王府的事情多年来就是迷雾,本以为看清了,实际上还是没看清,谁清楚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这个夫人可是淡定的很,不管什么原因,这王府的水今个总算浮现在众人眼前一块了,虽然是冰山一角,也比着什么都没看见的好。
“我的天,这消息一个赛一个,如果老夫人真的给了娘家这么多的东西,那么安昌伯府的姑娘家不仅是声名狼藉,而且还是家贼啊,这样人家的姑娘坚决不能娶了,谁娶回去谁家会倾家荡产的。”这夫人虽然是八卦的点,不过说的可是实情。
“可不是如果这是真的,比起王妃给王府搬空了还吓唬人呢,毕竟这王府是王爷和王妃的大家也是认同的,说王府的家底都是大房的也不为过,而且早年老王爷和王妃给唯一的儿子置下产业肯定是不少,被几房叔伯占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如若真要是老夫人全部给出去的,那老夫人可是死后不能进了祠堂,不能享受后辈的烟火的,老夫人是明白人会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