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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俏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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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又不吱声了,被小田高声唬了一跳,好奇的看着她,“没关门,都许多人来瞧的,热闹!”

“哐当!”她脚一滑,撸了一手柳叶青,徒留细白的柳杆儿在风中摇曳。这不和寻常百姓家里头杀年猪一样吗,瞧自己这点出息,都不忍心看杀年猪,人家在庵堂前头杀,直接超度也便宜。

“嘿嘿,原来和尚也杀猪啊,你头上点疤没有。”她脸上红扑扑的,天真无暇。

小沙弥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晨雾,茫然无措摇摇头。

田小田两眼笑成月牙儿,伸手在青皮瓜脑袋上一摸,浑然天成,当真圆的很。

“也吃肉,那戒色吗,就是能不能娶娘子。”她过足了手瘾,抽回身,看着快退到墙根上的小沙弥笑道。

小沙弥无奈一笑,翘出好看的弧度,“师傅没有,师兄有嫂子,他白日在山上念经,夜里回家住。二师傅有师娘,每年都和我们一起过年。”说罢不禁想起方才师兄挤眉弄眼的怪模样。

“你们庵堂真。。。。。。。”她嘿嘿一笑,暗觉有趣,敢情这是白天上班,夜里下班呢,道过的潇洒自在。她拉着那僧衣袖子连珠炮的发问:“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娶了没有,平时你们都做什么啊,对了,你怎么做和尚了,爹妈还在吗?”

小沙弥瞧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小姑娘,面团似的人儿,说话比山上的鸟儿还生脆,心里也有几分喜欢,微微蜷了背,缓缓笑道:“我原来叫萧山远,家是裕龙县边上的,排行第七,前头全是哥哥。我是老来只,娘生我的时候,三嫂也生了侄子。后来二叔路过家里,摸了我的脑袋,说跟去念经。到了清凉山,二叔就不是二叔了,我唤他师父,他给我改名,远山。”

她抬头看他,搓了搓包子手,“萧山远,远山。倒也没改什么。你离家的时候多大啊,会不会想爹妈。”

“嗯,”他点点头,“我们这一辈是远字辈,师兄是远水。离家时候刚记事,我一直记得娘说要听二叔的话,还给塞了两个热乎乎的煮鸡蛋。我揣在胸口,烫的疼。前两年,师父带我回去,爹已经走了,娘的眼瞎了,也看不见我了。”

这年月,富贵顶天的都是时代承袭,所谓富贵天定。寻常老百姓,有吃有穿就能安稳度日了。像远山爹妈的想念,无非是自己老了,兄弟都成了家,只要吃饱饭,做和尚也成。

“那你还会回去吗?”或许对他来说,故乡已经成为记忆。

小沙弥摇摇头,“不知道。”

田小田听完了,终于问出心里的疑问,“你们不做早课晚课吗,怎么老看你走街串户的,又是化缘又是做法的。”还全用锅灰,什么时候这东西是万金油了。

远山从小被师父带大,山中无年月,日日图清闲。师父喜静,二师父爱酒,也难得同他说话。二师兄是个话多的,喜欢说混话,他不爱听。头回有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同他说话,话就止不住。

“早课跟师父念经,晚课也要做。平时要侍候师父和二师父。菩提庵小,很少有人来上香,师父就带我们下山化缘做法事。”

“你们骗人,老给人吃锅灰。”许是远山说的太自然,她愤愤然跳脚了。

远山抱着胸只是笑,“他肚子疼,不是吃锅灰。你上回也不是吃了吗?”

田小田一琢磨,正要点头,突然发现对方羞涩一笑,阳光下八颗白牙熠熠闪光。

是啊,锅灰的成分就是炭,肠胃不舒服,一般是胃酸分泌过多,吃了炭,不正是发生反应了。周扒皮那厮不就闹肚子疼,老和尚拿钱也办事了。人也没错啊。

“哼!”小田后知后觉自己还没资格说人,虽说做和尚没好好念经,也是做多少事吃多少饭,要怪就怪大户有钱。

“是我惹笑话了,你们其他也挺好的。周扒皮是活该。”她懊恼的低头踢石子,小扇子似的睫毛上下扑闪。“你们可比下地的轻松多了,动动嘴就能拿钱。你肯定攒了不少体己了。”

小沙弥颇不好意思的摇头,“做法事的钱都是师父收着,有时候还有赖账的,就得师兄去讨。”

田小田还要问,就听见外边有人喊远山,她让了让,转脸透过垂柳缝隙一看,正是那位唤作远水的师兄,眉毛一高一低,腆着肚子剔牙。远水也看她,露出黄口大牙,哈哈笑道:“小姑娘长的挺标致,我们远山还没定亲。。。”

好家伙,饶是她是现代人,面皮厚,什么阵仗也见过。禁不住这般打趣,毕竟自己是个姑娘。话又说回来,她对远山的感觉还挺好,问那么多,也是掂量他合适不合适入赘。这下心思被点破,她一慌,急哄哄道:“哼,酒肉和尚,我才不稀罕!”

田小田脚下生风,拂柳分花窜了出来,临走之际回头望了一眼远山,他正怔怔看着她,眼里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了。

不好,她光顾着噎远水了,忘记远山也是和尚。有心补上一句,又见那远水打着酒嗝笑呵呵看着他俩。

她冲远山摇摇头,一溜烟家去了。

周扒皮药到病除,第二天就兑现把大水牛借给了田家,她骑牛拉了两天犁,终于翻完了地。

开春以来,除了下地播种养秧苗是大事,还有件乐事更让人称道,就是燕喜班要来了,周家大院的戏台已经扎好,只待三日大戏。最近大伙见面不是问你吃了吗,而是换成你听说了吗?

“俏娘,你听说了吗?”杜葱葱远远瞧见田小田,笑着打招呼。最近杜家七朵金花生豆花,全被关在屋里供豆娘,这不,才好全,她就出来找好朋友了。

田小田一听这话起耳油,寻芳公子怎么就阴魂不散呢,她就错过一场戏,搞的说话都没底气了。她坐在晒谷场的草垛子上,抬头看了看杜葱葱,黑了,瘦了,脸上又多了几颗豆疤印,精神头是最好,跟出笼的小公鸡似的。

“你可出来了,没你吃饭都不香。”她挽起小伙伴的手,并排坐在草垛上,打趣道。

杜葱葱跟她是坨不离秤,秤不离砣,这会离的久了,确实有些想念。叽叽喳喳把出豆的苦痛说了,末了,顺带问:“你出来就听说了,你可别瞒着我,秀婶家里的吉哥要说二姐呢。还真是没想到。”

也难怪杜葱葱上心思,秀婶家就两个小子,老大要说谷娘,杜家又想老二入赘。指不定以后就是妯娌了,这不打听上了。

田小田嘻嘻一笑,挠起她手心乐,“哎呦,你急什么,什么二姐不二姐,你以前不是喊谷姐吗,怎么改口这么快。难怪别人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

“去你的。”杜姑娘被说中了心思,小脸比路边的野花还红,小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忙道:“老是笑话我,不说了。哼,听说了没,燕喜班要来了,哎呦哟,寻芳公子要来了。”

哎呦,真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美男裸体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墙头是清砖垒就,地上是光洁的石块。田小田揉了揉柴杆手臂,饶有兴致打量起来,墙上挂了水墨山水画,新做的红木桌椅发出淡淡松油味。

西南角屋子的一头树了水墨山水画屏风,蜡烛的光晕染在屏风上,那些花儿草儿像是要活过来一样。

这是什么人住的呢?

小田站在琦寿长春白石盆景,捏着鼻子学了两声猫叫,得到门外两声急促的哼哼声。

看来暂时是出不去了,今个是周老太爷七十岁大寿,也是全村人的大日子,燕喜班要登台开嗓了,在这个娱乐甚少的年代,石头村的村民对戏子的狂热,一点也不亚于铁杆粉丝。就好比谷娘,昨个夜里就念叨了一宿。小田一夜都没困瓷实,结果天还擦黑,被杜葱葱从被窝里头拽出来,道是早点占好位子。

戏台搭在周家大院里,他们打着呵欠红着眼睛往那大门一看,得,还以为自己来的早,借着蒙蒙天光,早是乌压压的一片人头,敢情是半夜就来占座了。田小田的脸都绿了,跟在谷娘后头七拐八弯寻到了一个角落,才把举起的小板凳落了地,在寒风中吃了一早上风,村里的鸡才叫唤。

所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穿的跟善财童子一样的周拔皮从天而降,救苦救难,噢,不,是救了小田于水火。这厮礼貌周全的问候了大家,又拍着胸脯保证,让他们去坐戏台脚下的好位子。

田老娘和二姐笑见眼不见牙,尤其是田老娘拉着周扒皮一顿好夸,什么耳大有福啊,什么孝顺有礼啊。这不周扒皮这厮也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厌其烦的频频点头,并适时提出要带小田去给老太爷拜寿。这是多大的脸面啊,别看周家只是个土财主,人家在京城有人,和镇上的大户唐家也有姻亲关系,方圆百里的佃农都要喊他们老爷。只是周家行事低调,深入简出,如今难得有机会去老太爷面前露脸,在田老娘看来,无异是祖上冒青烟。

田小田不想凑这个热闹,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瞧了下自己身上,干净的月白短襦配黛色襦裙,幸好听了二姐的话,穿的是整齐衣裳。这不他们前脚进了院,后脚远远瞧见一行人,正是挂金带银的周夫人。

一想起上次把周夫人吓的花容失色的模样,小田没由来的心虚,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急慌慌往门里去。

耳听纷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扒拉在门边,听见周夫人笑眯眯道:“你这孩子怎么到处乱跑,人影都找不到。这是你瑞表哥和馨表妹,你带他们去玩吧。”

“娘,”周扒皮的声音有几分不情愿,接着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声音打断。

小田等了一阵,外头的话语声绵延不绝。突然背后也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唬了一跳,背脊僵直,连细汗冒出来,侵到里衣里有些发痒。难道是耗子,她抱着双臂,斜眼一看。

雕花海棠刺绣屏风后头不知何时有了个挺拔的人影,瞧着身形是个年轻的男子,窗外的天光把屏风映成了半透明。田小田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害怕,因为屏风后头的那人开始斯条慢理的脱衣解带了。

田小田在现代是个保守的姑娘,见过男人的裸体大多是在电视上杂志上,这么若隐若现的撩拨,更加刺激人。她紧紧咬着下唇,喉咙间发紧,眼睛都不敢眨,须臾之间,那人的衣衫尽褪,他很高,笔直的长腿,纤细的腰肢,还有漂亮的肩胛骨和紧实的肌肉。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穿衣显收,脱衣有肉。她以前对男色诱惑这个词嗤之以鼻,如今光瞧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人血脉。。。

恰恰就是这么好,外头的人还在说话,而小田被困在屋里。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现在出去,会被周夫人看到,再联系屋里脱衣的男人,她这一辈子都将抬不起头。如果现在不出去,等那人穿好衣衫出门看到自个,那她也是跳进黄河也不清了。都怪周扒皮,每回看到他都要倒霉。

田小田在心里把周扒皮骂了千百遍,门外的周公子也连打了两个喷嚏,惹的爱子心切的周夫人又把儿子念叨。

前有狼,后有虎,田小田心里在打鼓。她深深吸一口气,企图缓解紧张的情绪,屋里没有一丝风。

一声销魂蚀骨的低吟钻进了她的耳朵,她紧紧贴在盆景后头,循声望去。

那人已经侧过身子,却不急着穿衣,不时在搭脑黑漆衣架上翻捡。他抬头,她瞅见胸前两颗红豆,他弯腰,她瞄见□好大一包。他动作轻盈,举止优雅,像一只在湖中游水的天鹅,举手抬足之间蕴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让人挪不开眼睛。

田小田的呼吸都快没了,她看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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