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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夫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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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镯下意识的蹙眉,明显对于他的存在格外不解。

——晋凋怎会在此?

她沉默着进房,兮夫人正坐在桌前,面色极为平静的望着她。

“娘。”兮镯回想到兮夫人找她一事,不由快步走近,忐忑道:“您……您找我啊……”

从兮夫人得知了兮府易主后,就一直对她爱理不睬,就连在客栈中偶遇也是装作不识。可现在,兮夫人却主动提及想见她……

——难道……难道是娘打算原谅她了?!

兮镯心中惶喜莫名,止不住想笑,却又得忍住。

她这副强忍欢喜的神色落在兮夫人眼底,让后者软了一直紧绷的眉眼。

——或许这些日子她确实是过分了些……

兮夫人暗自叹息,开口道:“你晚上可有要事?”

既然这孩子已知责任的重要懂得挽回,那她再给她脸色看,也未免显得不依不饶了些。

“啊……娘有事吩咐?”兮镯刚想说晚上要去华府一趟,但在接触到兮夫人渐渐柔和下来的眉眼时,却又瞬间改口。

虽然不去赴宴有点对不起君铭和华世伯,但如果娘能原谅她,那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她也甘之若素!

“那好。”兮夫人微微一笑,慢慢道:“既然这样,晚膳便同我们一同用吧。”

兮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胸中激动难平,一时竟让她觉得鼻尖酸涩难堪。

娘她……真的原谅她了……

“好!”她嗓音微微带颤,却努力使自己笑得更开心些,“我去吩咐厨房做几个好菜。”

***

天色慢慢变得暗沉了起来,客栈的大堂除兮镯外便再无一人,就连掌柜都清算好账目回房睡觉去了。

她执杯饮尽杯中清酒,精秀眉目却紧紧深蹙,仿佛从未舒展过。刚才那顿饭吃的并不是很愉快,席间兮夫人似乎又恢复成以往对她的冷淡,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至于晋凋,她连正眼都懒得瞧,自然对他的几番寒暄视若无睹。

可是……

兮镯放于膝间的左手骤然收紧,又是一杯闷酒下肚。

——既然她能做到置若罔闻,那为什么晋凋被娘唤走,她会这么担心?

——为什么?!!!

桌上已空了好几个酒坛,她却毫不自知。愁酒入愁肠,又怎能消愁?

不知这么过了多久,楼间终于传来响动。虽然那脚步极为轻缓,但于此寂静堂中,却显得格外清晰。兮镯执杯的手一顿,继而望向楼梯口。

晋凋霜衣玉冠,身姿挺秀,慢慢步进大堂之中。烛火昏暗,缓缓漉过他含情似水的艳绝眉眼,愈显精致。他对上兮镯的沉沉双眸,不由怔住。

——阿……阿镯?

——她怎还未回房?

视线落在桌间数个空酒坛,他长眉微蹙,“喝酒伤身,你怎喝了这么多?”

“我娘找你说了什么?”兮镯完全无视他的关切,只自顾问出心中所想。

她并不知道自己等了他多久,但瞧着这堂中由高朋满座到打烊,想必不会少于三个时辰。

——有什么话要说这么久?!

“阿镯,天色已晚,早些歇着吧。”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嘱咐道:“让兮缎熬些醒酒汤,清清肠胃。”

兮镯的面色骤冷,秀眉倒竖重拍桌案,怒喝道:“晋凋!”

他这一再的左顾而言其他,究竟是何意思!难不成,她还没资格知道他们谈的什么吗?!




17

17、设宴席情难诉(2) 。。。 
 
 
“你与我娘之间,说了些我不能知道的事?”她慢慢站了起来,双眸凌厉锐气,直直射进他的心里。

晋凋吓了一跳,他怔怔望着难掩怒意的她,半响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镯与夫人母子情深,哪会有什么能瞒着她的?而他……呵,现在的他于她而言,不过是个外人,连说不能的资格都已失去。

“夫人她……真的没有说什么。”他声音有些低涩,却不知为何偏过头去避开了她的注目,“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这是事实。”

如果她想从他这得到其他的答案,他也无话可说。

兮镯冷冷瞪视着他,心中却为他那下意识的侧脸而起了涟漪,“晋凋,看来有一点你一直没变。”

晋凋下意识的蹙眉,可下颚蓦的一暖。她精秀眉眼撞进眼底,食指与拇指轻捏他下颚,唇边的弧度嘲讽而冰冷,“只要一说谎,就不敢看我。”

只不过……他此举究竟是真的心有所虚,还是故布疑阵,就不得而知了……

晋凋心下大震,仿被她猜中所思,艳绝眉眼间头回溢出几丝不知所措。

“当年兮绣如此,是因深深爱着我,所以不忍欺瞒。可现在晋公子露出同样的神色,又是何意?”她越是怒到极致,反倒越是冷静。冷僵言语间,字字不留情,也句句决绝,“莫不是晋公子也看上我了?”

她真的很厌恶他露出这种隐忍难言的神色,就好像当初遭到被背叛的人是他,颠沛流离回不了故土的人也是他一样!

可恶,他凭什么这么看着她?他又有什么资格这么看着她?!

晋凋的面色骤白。

“啧啧啧,没想到洁身自好的晋公子也贪上了男色。”她字句刺耳,明是惋惜的语气,却偏生带出股嘲弄的意味,“改日君铭若上杏春楼,定然会邀上晋公子,一同唔……”

晋凋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她的误解,炙热柔软的薄唇重重封住了她的所有言语。

兮镯脑中骤然一轰,继而便如吸进要命的毒药般奋力狠推着他。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他的吻激烈灼热,带着她逃不脱也摆不掉的熟悉,如鬼魅般彻底将她吞噬。晋凋紧握住她的双臂欺身上前,几乎想将她揉进血肉骨髓之中。

她在他这强势的掠夺中渐渐软化了下来,原本抗拒的双手也慢慢抓上他的宽袖,继而紧紧攥住,仿佛怕它会消失般用力。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对上他,她除了妥协以外,别无二法。

纵然……他当初那么决绝的背叛她。

“阿镯……”晋凋低低喘息着,急促而沙哑,俊脸厮磨缠绵于她微肿的唇间。

“为什么……”兮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头顶,以致于她脑子一热,脱口喃喃道,“为什么……要毁了兮家?”

心间高筑的冰冷城墙似乎在慢慢轰塌,让那场沉寂了六年的情火有了丝复苏的迹象。她可以不去计较他六年来的不闻不问,也可以当做一切从未发生,但只要他能和她说清楚。当年隐瞒的真相,所有的前因后果,一字不漏的全数和她说清楚……

晋凋全身一僵,只觉满腹情深被彻底击了个粉碎。

他慢慢离开她唇间,纵使呼吸依旧交缠,却是咫尺天涯。感觉到他的转变,她下意识的抬臂,原本紧攥着她不让她逃离的温热大手立刻滑开,就如她一直紧追不舍却始终追不回的情痴。挣开束缚的刹那让她的心狠狠绞痛了阵,但转瞬即逝。兮镯深深吸了口气,后退一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他依旧一动不动,姿态还维持着拥抱她的摸样。

晋凋的面色雪白,除却墨染的眉眼与长睫外,竟再无二色。失去血色的薄唇微微颤合着,他稍弯的眼底黯然一片,毫无光亮。兮镯见他此失魂摸样,胸腔似被什么给紧紧攥住,撕心裂肺的疼。她眸色复杂,死死咬唇,在感觉有一丝腥甜漫入口中时,才惊觉自己的唇被咬破。

她,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晋凋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也一直未言一发。他后退一步,却被桌旁的椅子绊的差点摔倒。兮镯垂于身侧的手颤了颤,想上前扶他却又硬生生忍住,继而便别过脸不再看他。

——这,就是他的回答吗?

——他还是不愿告诉她,还是不愿意!

烛火昏暗,明明灭灭的跳跃着。晋凋离开时回望了她一眼,兮镯侧脸望向窗外,完全不想搭理他。

“你……早些歇着吧。”低哑的清恬男声轻飘飘的散在空中,但字里行间浓浓关怀却让她鼻尖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晋凋!”兮镯咬紧了牙关,却还是没忍住那声呼喊。她的心跳很急很激,让她都有种会立刻猝死的错觉。

已走到门口的挺秀背影骤然驻足,却并未回头。

“到底是为什么!”她眼眶通红,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追问,祈求能得到他的坦诚相待,“到底为什么……你要那么做!”

“……”像是被兮镯那哽咽的语调感染,晋凋张嘴,许多积压在心想与她说却不能说的话语齐数凝噎喉口,纷沓凌乱的让他不知从何道起。但很快,理智重回脑中,太阳穴突突跳着,似乎在提醒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不敢回头,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上一下,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如芒刺背,却是他无法承受的沉重。

晋凋张嘴,无一丝血色的薄唇轻轻吐出几个音。兮镯听得很清楚,却又觉得不真实。直到他的背影被夜色隔绝,这才恍然回神,跌坐在椅子内。

——对、不、起?

“哈……”不自觉紧紧攥上胸口,她指节青白,却又止不住想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消失个干干净净,“哈哈……”

笑话……

这一切,真是场笑话!

她的再度妥协,她的再度低姿态,却只换来他晋凋的一句‘对不起’?!

他对不起她什么呢?是为了当年逼得她无立足之地背井离乡而道歉?还是为她在外颠沛流离了六年而道歉?

又或许是……对她现在的自作多情自以为是道歉?

“哈哈……哈哈哈……”她喉间挤出破碎惨淡的笑音。

兮镯啊兮镯……你真的,真的一直都是场笑话!

她趴伏在桌上,笑泪溢出眼角落于咬破的唇间,刺痛腥咸。

一如她那颗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在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哀,莫大于心死……

***

半个月后,兮镯百无聊赖的躺靠在柜台内的软榻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怀中的算盘。商铺内人流往来伙计应接不暇,生意正是红火。

然而……

她拨弄算珠的手一顿,抬头望向正前方。

那是一间与此铺相通的铺面,只可惜来客稀少,连伙计都在打瞌睡。

月初时,脂粉铺的杜老板终于被迫无奈的将地契转卖于她。当日她便命人直接打通两间商铺的铺墙,连成一间。一边卖锦绸成衣,一边卖首饰。

只可惜,相比较于这边的锦缎铺,首饰铺的生意惨淡得很。

她揉着眉心,唤来兮缎吩咐了几句,继而算盘账簿一收,挑帘往里间走去。

兮镯回房后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了。兮缎领了几名伙计进门,将两个大箱子抬进屋内。

“少爷,这是铺中新制的衣裳与首饰。”兮缎说着,伙计已将箱子放好,接着便安静的出了房间。

兮镯点头,径自开了箱盖,随便挑了身水翠的青罗长裙出来,让兮缎去里间换上。

兮家的主产是首饰,次要才搭售卖锦缎。可现在锦缎铺的生意却明显高出首饰铺……也太本末倒置了。她仔细选出与青罗裙颜色相仿或是花色相近的首饰,在兮缎换好衣裙出来时示意她戴上察看,在觉没什么不妥后才让她换下一身。

既然今年的锦缎这么受欢迎,那配以首饰辅佐,倒有可能带动首饰铺的生意。当然了,这也只是暂时,若想在临江重新闯回名声……还得想想其他的法子……

试了一下午,也不过配出几套衣裳罢了。兮镯让兮缎将选配好的衣裙首饰交予掌柜说清她的想法后,便将散落在梳妆台上的零散物件一一收好,放回首饰箱。手下蓦然接触到一片沁凉柔滑的轻薄织物,她心中一动,低头认真端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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