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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蛋糕,又用了点茶水。
韩氏起身笑道:“王爷、安远、敏儿你们都是少年人,聚在一处有话儿说,我这会子在这里倒是糊涂不知事了,可巧后院有些事要我主持着,我便去了。”说完便向李牧福身请辞。
李牧笑道:“夫人走好。”
待韩氏一走,李牧便哈哈大笑,道:“这会子可以放心大胆说话了。”
周嘉敏笑道:“听王爷这话,莫非怕了我们夫人不成?还是说王爷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说话来着?”
李牧笑道:“话不能这么理解!只是夫人出自名门,规矩礼仪多,怕自己说话有失礼的地方。本王堂堂正正,能做什么亏心事!对了,方才那蛋糕是怎么做出来的,写了法子,我好让下人照着做出来。”
周嘉敏笑了笑,道:“这可是千金不卖的秘方儿,岂能您说要了便给?我若不给,难不成王爷要巧取豪夺不成?”
李牧哈哈大笑,道:“说不过你,我说不过你。你不乐意给便算了,下次还来府上吃,难不成你连吃也不给吃?”
周嘉敏笑而不语。
董安远见他们有说有笑,也不敢寂寞,故意岔开话题笑道:“妹妹似乎喜绿色,时常见妹妹着绿色?”
卷二 058 金童玉女略胜一筹
周嘉敏笑道:“看着绿色清爽而已。若是喜欢,也算是有几分偏爱吧。”
董安远笑道:“南唐女子多喜红,妹妹爱绿,倒成了万红丛中一点绿了。”
“不如我带王爷与大人在府里走动一番?虽不是多好的园子,却有几处幽静的地方。”
董安远急忙道:“好,妹妹先请。”
李牧看了董安远一眼,会心地笑了。
“今儿见王爷心情大好,真是颇感安慰。可见我在厨房忙乎两个时辰也是值得的,不知王爷可有打赏?”周嘉敏开玩笑道。
李牧笑道:“敏儿,本王真是小看了你呀!好吧,吃人的嘴短,本王这里倒真有件东西要送你。不过不是今天,过几日差人与你送了来。”
周嘉敏笑道:“那我就恭候王爷的赏赐了。”
董安远笑道:“王爷自然是心情好,即将赢得美人归。”
周嘉敏停下来,道:“哦?那是哪家的小姐?配了王爷这样的龙驹凤雏,实在是运道。”
李牧笑道:“别听他胡说,八字还没一撇!”
董安远摇头笑道:“怎样才算是八字有了一撇?国主可是亲自下旨了。”
周嘉敏迫切想知道李璟为李牧定的是哪家的亲,便急道:“你们还没告诉我,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呢?可真真急死人!”
董安远见她这般娇憨可爱,笑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你这是操哪门子的心?”一句话说的周嘉敏脸红到了耳根。
李牧见状,笑道:“你们一问一答的,处处默契,加在一起倒是金童玉女。”
周嘉敏脸更红了,嚅喏道:“再说玩笑儿,我就不理你们了!”
董安远急忙道:“妹妹莫急,我们都是与妹妹玩笑儿。王爷的亲事是陛下定的,选的就是吏部尚书家的嫡女。”
周嘉敏惊道:“你是说徐大人的女儿?徐姐姐?”
董安远道:“怎么?你们认识?”
周嘉敏本想:何止是认识,简直是交好,但又觉着不妥,若是交好,为何昨日相聚竟不将此事告知于她?便笑道:“见过几次,那可真是大家闺秀,言谈举止都极文雅,又饱读诗书,配得上我们齐王!”
这下轮到李牧脸红了。
董安远与李牧交好,便笑道:“妹妹快与我们说些那徐小姐的事,好让王爷也有所准备。”
“那你们要准备什么呢?”周嘉敏笑道。
李牧道:“这……这……”
董安远笑道:“不拘王爷是要准备什么,你可不能光护着徐小姐,就不管我与王爷了,那小姐长相如何?喜好什么?你都与我们说些。”
周嘉敏耐不住他们软磨硬泡,便说了些徐媚的事情与他们听,自然也不忘夸赞她。
“这一处不错?可有名字?”董安远忽然道,指了指那一处临湖的亭子道。
周嘉敏笑道:“知意亭。”
李牧急忙给董安远使了个眼色,董安远会意,对着亭子便是一番称颂,尤其是“知意亭”那三个字,竟说得周嘉敏羞涩异常——原来这知意亭三个字是她取的名字,匾额上的字也是她书写的,他们这番不吝赞美不过是要讨她开心。
“听说妹妹棋艺甚好,可否讨教一二?”董安远急忙转换话题。
周嘉敏笑道:“讨教不敢当,只求你手下留情,莫要把我打得落花流水!”
李牧与董安远哈哈大笑。
知意亭里本来就放了棋盘,棋盒也就在石凳一侧。
“烟翠,去将狐裘的褥子拿了来,再与王爷泡上一壶好茶。”周嘉敏吩咐道。
烟翠道:“是!”
二人坐下来对弈,李牧在一旁品茶,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专注下棋的二人,越发觉得此二人十分般配,那种和谐竟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心中暗道: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且说这盘棋下了一半,周嘉敏微微感到头痛,便道:“算是我输了。”
董安远道:“怎么?哪里不说服?”却见周嘉敏腰间的古玉微微放着亮光,遂想起那日她落水丢了古玉的情形,心中暗自纳罕:这妹妹还真不是一般人,莫非天上掉下的?和这古玉又是什么关系?
周嘉敏摇摇头,道:“兴许是吹了冷风。这盘棋是你赢了。”
董安远笑道:“如何是我赢?妹妹明明是占了上风,这布局、排阵均对妹妹有利,我不过是兴起赢了前面的彩头,若是接着下,必定妹妹全赢。”
李牧起身看了看棋盘,笑道:“敏儿略胜一筹,这盘棋安远输了。”
董安远笑道:“输得心服口服!”
周嘉敏微微一笑,起身,这才发现身上的古玉泛着光,心道: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想起以往,每每古玉发亮便有不祥之事发生,不知这次又当如何。
“妹妹不要紧吧?”董安远关切道。
周嘉敏道:“不要紧,哪里就那么娇弱了。”
董安远笑道:“其实,我这次前来,还有一件事要和妹妹商讨。”
李牧站在一侧不住清嗓子,似在隐忍发笑。
周嘉敏道他们是没好事,便耐不住性子去听,只道:“你若有事便直说了吧。”
董安远道:“母亲让我请了你去定国府住两天,府上的姐妹也都盼着你过去。”说起这定国夫人周嘉敏只在宫里见过,那还是给李煜庆寿的时候,各个诰命夫人都送了礼去,雍容华贵,又温婉可人,让周嘉敏颇有好感。
“这事要夫人准了才好。”周嘉敏笑道,又急忙问道:“王爷与徐姐姐的婚事定在哪天?”
董安远道:“你又开始急了?这事急不来,那徐家小姐今年算了虚岁不过十二,如何成的亲?就算王爷心急,恐怕也要明天开春了,若是等个三两年也是可能的。”
周嘉敏忍不住笑了,心道:这李璟可是糊涂了?定了这门亲事,不是要让李牧苦等了?道:“那王爷好等。”
董安远道:“不妨事,王爷可先纳了几房侧妃。”
周嘉敏一听这话脸色不悦。
李牧笑道:“你莫要笑话我等的苦,总有一天你等的比我辛苦。”他这话是对董安远说的,董安远一听,便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周嘉敏一抬眼便看见一个火红的身影在那边树丛里若隐若现……
卷二 059 耳杯传情心意朦胧
“敏儿?看到了什么?”董安远唤道,见她有所失神,便顺着她眼角方向望去,又见她脸色不对,便关切问起来。
周嘉敏回过神来,道:“我不过是见了个影子,觉着好奇罢了。以为是只野猫儿,可这府里怎会有野猫,想来是我眼花了。”其实她看清了那个身影正是周如芬贴身丫鬟香园,虽看不清她面上表情,见那动作举止却是极其慌张的。
董安远笑道:“这么好的园子怎么会有野猫进来?敏儿若是喜欢猫儿,赶明儿我给你送只过来,纯种的波斯猫。”
“不要!不要!我不喜欢猫儿狗儿的。”周嘉敏急忙摆手,她的确不喜欢这些小动物,也没耐心却饲养。
李牧在一旁笑道:“你们二人说话可谓天马行空,先前还是下棋,一转眼便聊到了猫儿,不知下面要说些什么。安远,本王记得你像是有东西想交给二小姐?”
董安远笑道:“是了,我竟把这事忘了。”
李牧对他耳语道:“美色当前,你自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你这个妹妹。”
董安远脸色微微尴尬,但装作没听见,对周嘉敏笑道:“前儿看到两对漆器描金的耳杯,看着别致,别送了给妹妹。”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来,半尺余长,三寸见高,锦盒的表面是镂空雕花,十分精美。
周嘉敏接过来笑道:“我又不饮酒,倒是用不着,不若董大哥收回去,说不定哪日便用到了。若是放在我这里,真真是明珠暗投,毫无用武之地了。”说完又将盒子塞给了董安远。
董安远颇为紧张,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看得周嘉敏一阵不忍心,想将那锦盒拿过来,却又不知如何动手。
“敏儿此言差矣,这耳杯不光是饮酒之用,也作喝茶之用,配了你那上好的碧螺春岂不妙哉?再说,这可是安远的一片心意,本王先前见着好,讨要都不给的。”李牧笑道,言语之间处处暗含撮合之意。
周嘉敏趁机笑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对着二人微微一福身。
董安远一听这话,急忙将锦盒递了过来。周嘉敏接过来,打开一看,之见里面卧着四只精致的耳杯,锦盒的里面铺着黑色的绸缎,黑色配上朱红色,又加了金色,显得尤为雅致,颜色搭配恍若浑然天成,做工更是精美绝伦,周嘉敏只看了一眼便欢喜不已。
“这工艺可谓巧夺天工,真真是喜欢得紧。多谢董大哥了。”周嘉敏笑道。
这一句“董大哥”显然很受用,竟让董安远沾沾自喜起来,李牧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戏谑的好机会,笑道:“可好,一件小东西便将你收买了去,从‘董大人’变成了‘董大哥’,明儿若是送了件大东西来,还指不定叫什么呢。”
周嘉敏又羞又恼,道:“王爷可真是为贵不尊,说起浑话来比谁都过分!若是这么着,不如王爷也送了东西来,我改口叫了李大哥可好?别到时又怪我攀龙附凤择了高枝儿。”
李牧急道:“小丫头,你好大胆子,竟敢这么说本王?你这摆明了是变着法儿问本王要东西,本王便不重你的诡计。”
董安远急忙挡在了周嘉敏的身前,笑道:“还请王爷息怒,放过敏儿一次。”又对周嘉敏道:“敏儿想要什么,但凡我府上有的,就取了来送你。”
李牧笑道:“都是你惯得她!”
周嘉敏笑道:“有个宝贝是王爷府上有,偏偏你府上没有的。”
“那是什么?”董安远笑道,他见周嘉敏狡黠一笑,知道这其中必是要捉弄李牧的,便配合她故意问了这么一句。
李牧在一旁笑道:“本王猜测倒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她笑得多坏!”
周嘉敏笑道:“王爷此言差矣!王爷府上那两名姬妾听说美若天仙,人间一宝,怎么就不算好东西了?董大哥,你说说,你府上可曾有此宝物?”
三人说说闹闹了一阵,又在太傅府吃了中饭,李牧与董安远因为迟迟没见到周宗,但也不便久留。
临走时,董安远看了周嘉敏半天,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周嘉敏明知他在看她,故意转了脑袋装作看别的东西。
李煜轻轻推了董安远一下,笑道:“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