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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它最爱的松子酥端上来很久了,它也只能留着口水蹲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却不敢伸手小爪子去抓一块吃。
当它看到晓雪将魔爪伸向它最爱的松子酥时,第一反应就是回过头来看看坐在旁边的任君轶,嘴里还唧唧地告状:喂,她没到饭点就吃饼饼了,她吃饼饼了
见任君轶没反应,而晓雪的手已经拈起一块松子酥,小葫芦更急了,它蹦跳着,嘴里吱吱唧唧地叫个不停,可是最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晓雪第二块拿起来的时候,小家伙恼了,它立起来撑开自己的两只小前爪,拦在点心盘前,好像在捍卫自己神圣的领土一般,眼睛怒视着抢它点心的晓雪。
晓雪好笑地看着护食的小葫芦那焦急愤怒的眼神,对它的阻拦视若无睹。她伸出手去,将护住点心的小家伙,用手指一拨,让它摔了个屁股蹲儿,趁它爬起来的时候,乘机又捏了块松子酥,还得意地冲着小葫芦晃呀晃的。
小葫芦那个气呀,毛都炸起来了,它爬起来正要跟晓雪大干一架的时候,小世子从外边进来了,后边跟着表情酷酷的黎昕。
薛晨一进门便看到炸毛的小葫芦,心疼地将它捧到自己手中,嗔怪地向晓雪道:“你怎么又欺负小葫芦了,这么大的人,不是欺负大的,就是戏弄小的,难怪大黑小黑小白它们见了你就躲呢小葫芦乖,别气别气,哥哥给你拿饼饼吃。”说着,拈了一块松子酥放进了小葫芦的手里。
狡猾的小葫芦在看到薛晨后,马上露出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那眼神真真让人心疼。以前小东西喜欢黏晓雪,因为它知道晓雪能给它做好吃的。现在它最喜欢去的地方是薛晨的南园,因为贪嘴的它知道好吃的最多的地方就在那儿。因此,它装萌卖乖,彻底收服了薛晨后,在南园里点心瓜果之类的,首先紧着它吃,小世子只能排在第二。
它看到薛晨手中的松子酥放到了自己面前,却不去接,还转头看看任君轶,意思是:是他给我的哦,不是我自己拿的。看对方没什么反应,便认为警报解除,馋着脸抱着松子酥,坐在薛晨的膝盖上,嘎吱嘎吱地啃起来。你看它眯着眼,咧着嘴的模样,陶醉的很
吃了两块点心的晓雪,看到爹爹从外边进来,忙迎上去,很孝顺地搀扶着,顺便吩咐:“开饭,开饭饿死了”
喝着浓浓的鸡汤冲制的潵汤,又吃了块猪肉粉丝馅饼,晓雪的胃才不那么闹腾。改为慢条斯理地吃着早点的她注意到往日比较闹腾的妖孽,今天似乎比较沉静,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便从桌下踢了踢他的脚,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熙染皇子先是一愣,见大家都在看他,便又笑得分外妖娆起来:“没怎么呀?我好的很,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那就是有心事喽?”晓雪对于他的沉默还是很不习惯的,他一天不闹腾就不是他了。
熙染强颜笑道:“我今天不是和往日一样吗?是你多心了吧”
“和往常一样?你当我们是瞎子吗?你们说,他今天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晓雪寻求外援。
熙染抬眼看去,餐桌边的众人,包括伺候着用餐的下人们,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小姐的观点。
熙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脸上难得严肃的表情,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晓雪说:“昨晚我们不是聊到回万马的爹和娘吗?”邵紫茹和狄爹爹不想在这非常时期给晓雪添乱,就以想家为借口,由一名暗卫四位护卫保护着回了万马郡。晓雪也寻思着她们回到万马郡反而安全点,便不舍地送走了她们。
“是呀不知道爹娘走到哪儿了,她们说要顺路回老家看看许久不见的亲人。唉其实我一直很羡慕爹娘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曾经我也以为我也会像她们那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晓雪想起了刚刚穿来不久被邵氏夫妇收养时候的日子,脸上还是有些恍惚。
谷化风似乎也和她一样,穿越时间的隧道,来到那七年前的日子。不过善解人意的他,感受到了晓雪其他几位夫郎的有些失落的表情,便握住身边晓雪的手,提醒她要顾及到大家的感受。
晓雪这才恍如梦中惊醒般,看了看身边的五位出色的男子,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继续道:“曾经 以为两个人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却不知道原来我的幸福不是来自于一个人的,而是源于你们——我亲爱的夫侍们。我想说的是,有你们的陪伴,我觉得很幸福很快乐。”
柳爹爹也笑着圆场道:“是呀,一个茶壶本来就是 要配好几个茶杯的,哪里有一个茶壶只配一个杯子的道理?你这些个夫侍们,贤良淑德,才华过人,爹爹看着也欢喜不已。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鬼话了。对了,你们昨天说邵姐姐狄哥哥什么了?”
晓雪看着默默埋头吃饭的几位夫侍,暗恨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惹了他们难过,便接着爹爹岔开的话题说着:“昨儿跟染染说,可惜爹的孩子夭折了,要不也不会身边儿没个人陪伴左右,只他们两个人,老了太孤单了。”怪都怪这什么鬼地方,男人只有一次生育的机会,要是……能把达伦进贡的金胞果弄到手就好了。
怎么可能,这么金贵的东西,可以说是倾城之宝了,女皇后宫里还分不过来呢虽说也有赐给大臣的先例,不过人家那都是立了大功的,咱一介小小商人,想都别想了晓雪有些懊恼地这么想着
柳爹爹也为他们深感遗憾,他这些年来支撑他活下来的信念就是这个女儿,他坚信女儿还活在世上,所以,他不敢想象,如果女儿不在了,他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对于每个做爹的来说,孩子是他们的命根子,如果失去了做爹的资格,就仿佛掉了半条命一般。他叹了口气,道:“是呀,狄哥哥也不容易……等这件事平息后,你 他们接来,当亲爹娘一般照顾着,也不枉他们养你这么多年。咱们要知恩图报,可不能做那狼心狗肺之人”
“爹爹您放心,女儿可不是那样的人他们待我如亲生,我自双倍相报。女儿只是想着,他们年纪还不大,若是能有自己的孩儿,我能添个小dd或者***,那该多好”晓雪已经感受到自己跟亲生爹爹相认后,养父养母心中的落寞。就好似自己珍爱了许多年的宝贝,现在有人来瓜分了一般,那种不舍和无奈,难以言表。
柳爹爹闻言笑了笑,道:“别说那些不切实际的了,要爹爹说呀,最好的方法是你跟你的夫郎们,早点给我们生下孙女孙子,有小孩子缠着他们,他们哪里还有时间再去失落难受?”说着,眼睛还朝着围坐在饭桌上的各位夫侍的脸上转了一圈,满意地看着他们脸上有些羞怯的红晕。
熙染咬了咬红艳的嘴唇,下定决心道:“金胞果不是可以促使男子再次怀孕吗?”
“我也知道呀可是哪里去弄金胞果去,总不能去皇帝老儿的库房里去偷吧”晓雪恹恹地提不起劲儿来。
柳爹爹听了女儿大逆不道的话,忙掩住她的嘴,道:“嘘——怎么说话的?小心隔墙有耳,蔑视朝廷侮辱圣上,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呢”
晓雪想想家中一堆的大神供着,其中还有皇帝老儿的耳目,便捂着嘴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熙染接着道:“这金胞果可不单单皇上那儿有啊”他近乎明示的暗示,大家都听明白了,视线统统集中在他身上,目光里有好奇也有期待。
可偏偏晓雪还没听出音儿,兀自点头道:“我知道,达伦皇宫里也有,总不能咱们跑到人家的地盘上偷人家的金胞果吧虽说不一定没有希望,可是也太大费周章了吧”
熙染又好笑又好气地点着她的脑袋道:“你呀,有时候聪明得过了头,有时候偏偏跟个榆木疙瘩般,不点明都不知道”
晓雪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傻笑着:“我这是大智若愚,嘿嘿……”
“我来自什么地方?”熙染暗示道。
“达伦呀”晓雪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的身份呢?”
“达伦皇子呀——不过那是以前,现在你的唯一身份是,邵记小老板的夫侍,嘿嘿”晓雪还有工夫油嘴。
“你……你怎么还不明白?”熙染一脸无奈,我怎么就嫁了这么蠢的一个人哪
晓雪起先还一脸莫名,突然眼睛一亮,满脸的不敢置信
正文 二百二十二章苏家家主来访
晓雪张大了圆圆的大眼睛,眼中的神采能灼伤人的眼睛。她仿佛不敢相信般地,小声道:“你,你的意思是你有金胞果?”
熙染勾起嘴角,妩媚的凤眼里风情无限,他在晓雪期盼的眼神中缓缓地点了点头。
晓雪惊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猛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用力太大差点将他面前的粥撞洒了。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不会耍我的吧??”晓雪急切地语气里,能察觉出她甚为在意她的养父母,想给她们一个圆满和幸福。
熙染皇子的脸上依然带着他特有邪魅的笑容,扶住因用力过度而几乎是撞进自己怀中的晓雪,没有回答她的话,兀自开着玩笑:“从来未曾想到妻主大人如此热情,奴真是受宠若惊。不过……爹爹,跟各位哥哥弟弟们看着呢,你这么猴急,奴会不好意思的……”
“熙染,染染,哎呦,我的皇子殿下,你就别再开玩笑了。快把金胞果拿来我看看”晓雪心里急得跟有什么挠她似的,哪里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她迫切地渴望看到那枚传说中的金胞果。
熙染顺势调整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撒娇又似耍赖地道:“想看金胞果,可以,呶,先亲亲我”
柳爹爹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屈尊嫁过来做侧夫的达伦皇子的笑闹,他并不是迂腐古板的人,也乐见孩子们夫妻和睦融洽,没有隔阂。不过熙染这次旁若无人的**,让一贯淡定的柳爹爹,一口汤没喝下去,呛得直咳嗽,那张看不出岁月痕迹的俊脸,不知道是呛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
任君轶见这家伙妖孽本性又露出来了,而且越说越不像话,便放下手中的碗筷,抽出绣花帕子擦了擦嘴巴,垂着眼眸,用力清了清嗓子,以示提醒
熙染眼角瞟过去,知道正夫已经有些不悦了,正待收敛自己的行径,却不料晓雪为了金胞果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嘴巴凑过来,朝着他的脸蛋就是一个又响又用力的亲吻,然后又用亮如星子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他,让他怎么也不舍得扫她的兴。
“景鸾,去把陪嫁的金胞果拿来,给夫人过目。”本来华焱的习俗是陪嫁的胞胎果,到了妻家的时候,都是要交给妻主保管的。如果妻主宠爱谁,就赐还谁的胞胎果,允许他孕育自己的孩子。不过,在邵家,很多习俗对于晓雪来说,等于摆设。这胞胎果什么的,都由各位夫侍亲自保管,自己想什么时候要孩子,跟晓雪说一声,她绝对不会不同意的。不过,她的五个夫侍过门也有些日子了,倒是没人提出要怀孩子的,晓雪也考虑到这个身体才不到十五岁的模样,太早有孩子不知道对宝宝有没有影响,当然也不会主动提了。
这个随身伺候熙染的景鸾,正是万马青楼里晓雪走后出现的那个神出鬼没的影子,只不过主子嫁了后转为明面儿上了而已。他此时穿着邵府最普通的小厮衣服,脸是那种丢进人堆里找不见的大众脸。
晓雪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想到熙染身为皇子时候的平凡和怯懦,跟晓雪面前的他判若两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