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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巫族老者乘着巨雕,一鼓作气出了京城,来到晓雪找到柳爹爹的那座寺庙——景乾寺后的山林中落下,不一会儿,一袭红衣,眉眼中尽是妖娆之态的熙染,从林中走出。他拐了两拐,来到景乾寺院墙外,左右看看无人,便一个纵身,进了景乾寺。
熙染来到一间禅房前,收拾起浑身的媚态,一个艳丽脱俗,姿态柔媚的他出现了。他敲了敲禅房的门,轻声道:“爹爹,女婿来接您来了。”
伴随着一声“进来吧”,他推开了禅房的门,门内柳爹爹跟了悟大师相对而坐,面前的几上,摆着两盏清茶。
了悟大师笑得低眉善目:“回吧,知道施主现在过得不错,老衲就安心了。”
柳爹爹轻蹙着柳叶眉,细语轻声地道:“大师,不若让人在府上修座家庙,您在我们府上落脚……”
“多谢施主好意,老衲志在云游四方,弘扬佛法,施主的好意老衲心领了。若是有缘,你我再彻夜长谈,品茶谈经,也是一种缘分。”了悟大师微微饮了口香茗,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味醇厚的茶香。
柳爹爹闻言,知他不会跟自己回邵府,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强求了,但是,自从那次祸事后,了悟禅师一直照顾着自己,曾彻夜诵经为自己祈福,驱除心魔,这份恩情,他想回报,却一直没有机会。
告别了了悟禅师,熙染扶着柳爹爹到前殿为晓雪她们三人求了平安,并捐了百两香油钱,才出了这景乾寺。
景乾寺外,小世子坐在马车内,撩起车帘,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着,见了柳爹爹两人,挂着甜笑,使劲地挥着胳膊:“爹爹,染哥哥……”
熙染瞪了他 一眼,扶着柳爹爹上了马车,对小世子道:“晨弟等急了吧,若不是你今日不舒服,闻不得这寺庙的香味,就一起去接爹爹了。”
小世子眼睛转了转,点头撒娇道:“是呀,自从晓雪走了后,我就一直不太舒服,吃不下,睡不好的。”
柳爹爹做了个晓雪经常做的动作——拍拍薛晨的脑袋,心疼地道:“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呗,让小染自己多带些侍卫来接我便是。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那怎么行,晓雪临走时说了,爹爹出门一定要由女婿们陪着。再说了,来接您也是女婿们的孝心嘛!”熙染眯着妖媚的眼睛,笑得无比娇艳。
“知道你们都是孝顺的。”柳爹爹拍拍熙染的手,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小世子以柳爹爹看不见的角度,向熙染投去询问的眼色。熙染冲他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薛晨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柳爹爹看见他怪怪地笑,有些奇怪地问了句:“晨儿,你笑什么呀?”
小世子脸上的笑容一僵,抽了抽嘴角,道:“没什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脸上老觉得木木的,风哥哥说可能是睡觉不老实压的,多做些脸部运动就能恢复了。”说完,他一会龇牙咧嘴,一会儿皱眉嗔目,表情丰富而搞笑。
柳爹爹被逗乐了,他摸了摸薛晨嫩嫩的小脸,道:“别做这怪样子了,一会儿回到家还不好的话,让大夫来给你看看。唉!可惜轶儿不在,有个头疼脑热的,还得外边请大夫。”或许是想起了离家在外的女儿和女婿们,柳爹爹的眉梢眼角笼上了一抹轻愁。
熙染忙接口道:“ 咱们‘养生堂’内治疗风寒、发烧的中成药很方便也很有效,头疼脑热的也不用请大夫,再不济不是有阿斌吗?我看晨弟若是真是有什么毛病的话,那就是馋病。晓雪不在家,小风反应这么大又不能下厨,虽说厨房里都是邵记顶级的厨子,吃着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晨弟的舌头这么刁,一定是觉得不合他胃口了。”说着,瞪了薛晨一眼,意思是:看,惹公爹不高兴了吧。
小世子眨了眨眼睛,忙叹了口气,道:“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原来不是病了,是馋了呀!”
柳爹爹被逗笑了,轻轻点了天他的脑袋,笑骂了一声:“你呀!小馋猫一个!”
“爹爹,您不知道,听晓雪说,她刚见到晨弟的那会儿,堂堂九王之子,身为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小王爷,我们的晨晨居然饿得皮包骨头,像个小人干。而且整日病歪歪的,全华焱最好的大夫都请了一遍,都不见好。只晓雪的几块糕点,几道佳肴,便给养得白白胖胖的。晓雪还说呀,那九王一开始哪看得上身份低下的咱们家呀。可是,离了晓雪,咱们小晨晨根本活不下去呀,只好定了这门亲事。”熙染,说起了这段往事,小世子不依地要打他,他在车厢里躲来躲去,很是灵活。
被女婿们笑闹感染的柳爹爹,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同样出色,出身不凡的女婿,心里越看越高兴。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二百八十三章你们玩的鬼把戏
二百八十三章你们玩的鬼把戏
将柳爹爹送入澄心苑正屋后,回到自己小院的小世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一脸兴奋地望着熙染,连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成功了没有?那个什么破皇子相信了没有?”
自从晓雪走后,邵府又一次遭到天煞阁的袭击,不过向以往几次那样,都以失败告终了。天煞阁派来的杀手,在邵府各方面的强大火力下,留下了几具尸体后,无功而返。小世子虽说与那子慕皇子算得上堂兄弟呢,不过自幼没什么来往,加上子慕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对邵府下黑手,薛晨对他已经是恨之入骨。
早已在他们院中等候多时的谷化风,和难得没去店铺的苏繁,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眼中满含着期待的热切。
尽管妻主不在家,熙染仍不改妖孽本色。他十分风骚地撩了下垂在鬓边的头发,抿着丹唇,狭长的凤眸眯成月牙,这笑容妖媚无比,就连三个男子都为他的妖娆而炫目。
他兀自在那卖弄着风骚,这时从窗外窜进一个人影,动作极其迅速,若是你恰巧此时在眨眼睛,你会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屋里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
熙染的笑凝固在脸上,他浑身戒备,散发出猎豹般的敌意。那道人影嗤地一声笑了:“别紧张,我若是对你们不利的话,你们还有命站在这里?”
谷化风还没来得及害怕,便已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即便从声音中分辨不出来,那生硬的华焱官话,已经泄露了他的身份。
谷化风定睛看去,果然是前几日才刚刚离去的那个人,他忙起身行礼道:“小师公,您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从窗户就进来了,若是被误以为是杀手之流,误伤了您,徒儿如何跟师父交代?”
那个身材削瘦,面容清秀的男子瞪了他一眼,道:“误伤我?就凭你们那些废物护卫暗卫什么的?嗤——我人都进到这儿了,也没见她们有什么动静,警戒心也太低了点。难怪,你们那师父央着我来府上坐镇保护你们。风儿呀,还不赶快好酒好菜地招呼着?对了,中午别忘了上坛剑南春。嘻嘻,晓雪那丫头还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这酒酿的可真够劲儿。”
没想到吧,胡晓蝶这个年轻的小夫侍,别的爱好没有,就好这么一口。自从第一次来邵府,晓雪以自家酿造的高浓度烈酒招待他以后,便对邵府的酒水念念不忘,每次来都要蹭上几坛。
谷化风忙点头笑道:“小师公您放心,自家的那个酿酒小作坊,也就自己喝喝,送送人什么的,还能供不上师公您喝的?今儿中午,我亲自下厨弄几个菜,感谢小师公对邵府的厚爱。”
他话没说完,小世子薛晨拍着手蹦起来:“好耶,好耶,好久没吃过风哥哥亲手做的菜了,厨房里做的那些菜虽说也像模像样了,可是感觉总差了点什么,害我最近都没吃过一顿舒心的。你看,我都饿瘦了。”他扯着自己粉嫩的小面皮,讨好地伸到谷化风面前,博取同情。
小师公拎着他的后领,让他离谷化风远一点,皱眉道:“你最近反应大,亲自下厨就不必了,反正我也尝不出什么优劣来,只要这酒……上最好的就成。”再怎么说,谷化风也算得上他妻主的半个徒弟,也就是他的半个徒弟,自己徒儿还是要关心爱护下的——但是,那个臭嘴的邵晓雪例外!!
小师公似乎和晓雪天生不对呼似的,见了面总是像两只斗鸡一样,大眼瞪小眼,拌嘴事小,有时候还上演全武行呢!
小世子眼见马上到嘴的美食,被小师公一句话给拍飞了,不高兴地皱起了笑脸,小嘴鼓着,却知道这小师公虽然年纪轻轻,武功跟阿昕有的一拼,况且又擅长各种巫族的秘术,得罪不得,只得垂头丧气,一脸不满。
细心的苏繁,见谷化风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好,便扶着他坐下来,自己也坐在他身边,依旧是沉静的笑容,把话题拉了回来:“染哥,此次前去将军府,还顺利吗?”
熙染很傲娇地道:“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本皇子出马,还有不成事的吗?”
小师公看不得他得瑟,撇了撇嘴漏他气:“你就在那翘尾巴吧,如果不是我教你那幻术和易容之秘法,又为你提供那秘药,你能取得那什么木头皇子的信任?计划能那么顺利的实施?”
妖孽的眼睛转了转,唇角的笑似乎别有深意:“是呀,小师公您可是正宗巫族的接班人,从小浸淫在巫术幻术中,谁也越不过您去呀。这次计划的功劳,您要占大半呢!”
小师公见了他的这副表情,和吹捧的言辞,脸上露出警觉地表情:“你又想什么坏点子了?再想从我这里骗东西,没门儿!”
每次他来邵府,都得警醒着这妖孽,可是每次都在不提防中,被他骗去不少好东西,例如易容秘法。
小世子已经从吃不到美食的怨怼中恢复过来,他伸出头,一脸兴致地望着熙染:“染哥,染染,小染……快跟我们讲讲将军府之行的趣事。”
“趣事?一不小心露出马脚,是要送命的!你当去喝茶听戏呀?”熙染用迷人的凤眼,横了薛晨一眼。不过还是很配合地讲了他化妆成巫族老者,在将军府里跟那个字母皇子哈啦的情景,讲完后,还不忘看着小师公,似乎想听听他有什么指示。
小师公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子慕皇子应该是已经深信不疑了,不说你这几手玩得逼真,就说他渴求女儿的迫切心情,即便有什么疑点,也会死马当活马医的。”看不出,这小师公跟胡晓蝶结亲不久,成语用得是一套一套的。
“现在就等五日后秘术的施行了。”小师公继续道,“我再教你个我们巫族的秘术,你的师父是我们巫族判出的人,她虽然有过,你却也算得上我们半个巫族人了。不过切记,我所教你的这些秘术幻术,不可轻易在人前施用,否则巫族的司天们追究起来,即便我做了巫族首领也救不了你。”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很郑重,脸上带着稍后的严肃表情。
熙染也收了平日里的嬉笑怒骂,一脸正色,道:“小师公放心,徒婿绝不会使用第二次,若不是这子慕皇子太过可恨,徒婿也不会麻烦小师公您出山了。”
小师公翘起嘴角,那笑容纯真中带着明快:“也不用这么谨慎,该出手的时候,还是要出手的,咱巫族虽然偏居一隅,也不是任别人捏扁揉圆不敢反抗的窝囊废。只要你不用这些巫术为非作歹,我在司天们面前还是有几分说话的余地的。”
熙染点头道:“徒婿虽然不能算得上什么好人,不过自从嫁给晓雪之后,却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您就放心吧。”
小师公也不是不放心他的人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