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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乱葬岗,到处一片死寂,就连野狗也不叫了,只偶尔一声夜鸟的啼叫。突然间,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传进了已经挖了一尺多身墓坑的黎昕的耳中。他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侧着耳朵屏息凝神。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准备继续挖坑的时候,又一声浅浅的呻吟声传过来。黎昕暴睁着双目,看向身边的那具“尸体”。
却见那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上,此时布满了痛苦的表情,两弯细细的柳叶眉微微蹙起,苍白的小嘴中,又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黎昕心中一喜,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绝美的男子,却也不希望他就这样逝去。听他呻吟出声,便有医治好的可能。
他从怀中掏出一粒补血养气的药丸,虽然比不上任君轶送晓雪的“灵禅丹”,却也是极好的疗伤良药。至于徐翔宇的外伤,他虽然也有外伤的良药,在这漆黑的环境中,没有灯火,没有洗伤口的清水,如何给伤者敷药?
服下药丸的徐翔宇,气息渐渐稳定下来。黎昕牙一咬,救人救到底,干脆带回去,让君轶帮他治疗吧。毕竟,他之所以伤成这样,跟他们那天的见死不救有很大的关系。
三百零六章 被搅黄了的翻雨覆云
“夫君……宝贝……亲亲夫君……用力,再用力点……”雅致精巧,处处显露出房间布置者的细心与用心的房间里,回荡着充满yin靡气息的低吟。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中,夹杂着剧烈的喘息,更加勾起人情欲的高峰。
一张黄梨木雕花洞月式架子床上,两具雪白的肉体正在翻云覆雨。男在上女在下,上位者正激烈地摇摆着臀部,不断地抽送着那胯下的坚挺,粗重的鼻息扑在被情欲染红了双颊的女子脸上。
女子白如极品羊脂玉般的美腿,缠绕在他的腰上,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如风浪中的小舟。一声声娇吟溢出红艳的芳唇中,那微张的小嘴,带着邀请;迷乱的眸子,似张非张,此时的她是那么的诱人,让人欲罢不能。
“宝贝夫君,我们试试后位式吧?不少字”女子轻咬丹唇,含羞带怯的模样,谁又能拒绝得了?
男子抽出他坚硬如铁的分身,女子蜷起缠在他身上的大腿,在床上一百八十度翻身,双腿跪在松软的被子上,两手撑在床上,纤细性感的腰肢如猫儿般凹下去,然后扭过头来,对男子魅惑的一笑。
那男子捧着她翘翘的屁屁,瞄准目标向前一个挺身,迫不及待地从后边进入了她。不断抽插中的快感,令两人仿佛飞向了天堂。男子修长匀称,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的背部,已经流出晶莹的汗液,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性感。
呻吟,娇喘,肉体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首香艳宵曲……
就在两人冲向了高超,即将进入最后的阶段的时候,一阵大煞风景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好事。
“君轶,你在里面吗?晓雪,快开门”敲门声急促又沉重,叫门的声音也显示出他的焦急。
“阿昕?他怎么这时候来叫门?真扫兴”晓雪眸子中的情欲尚未褪尽,小脸上尽是不满之色,“大师兄,我们别理他”
任君轶伏在她的背上,轻轻喘息着,一动也不想动。可是那急促的敲门声依然不依不饶地响着,并有增大的趋势。他的理智占了上风,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分身从晓雪的体内抽出,引得她失望地叹气声。
拍了拍晓雪挺翘的小屁股,任君轶笑意染进了眼眸:“阿昕敲门这么急,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他不是故意捣乱的那种人。”
“他最好有充分的理由,否则……哼哼,罚他一个月不得近我的身”晓雪恨恨地撅起了嘴巴,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
任君轶为耍赖般趴在床上不起来的晓雪盖了层薄薄的被子,自己随意地套上亵衣亵裤,披了件外衣,打开了房间的门。
房门才刚刚开了一条缝,黎昕便挤了进来,他看到任君轶衣衫不整的模样,又看向他身后那张大床上趴着的那个赌气将后脑勺对着他的女子,带着歉意地冲他笑笑,道:“快穿上衣裳,有人等你救命呢”
“谁,谁要死了?”晓雪一听,顾不上生气,一个翻身坐起来,好奇地望着他。被子顺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肤滑下来,堆在腰间,她胸前那一对雪白的高峰呈现在黎昕的面前,引得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胯下那条软软的虫子,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赶紧收回目光,黎昕深呼吸,道:“你还记得那天被探花阁抓去的徐翔宇吗?
今晚我去天煞阁桓梁分舵去查探情况的时候,恰巧看到探花阁的后门有人抬着一张草席卷着的东西出来了,看她们鬼鬼祟祟的模样,我便跟上去瞧了瞧,你猜怎么着——
原来那徐翔宇宁死不从,被活活打死,准备扔到城西的乱葬岗上。幸好我跟着呢,那徐翔宇估计是一口气憋过去,并未真的死透。我要晚去半步,他便会被野狗活活地给分吃了。”
“你半夜打扰我们的好事,就是为他?”晓雪撇撇嘴巴,一脸的不悦。你跟他啥关系呀,怎么一遇到他你就狠不下心肠来了?真看上他的美貌了?说到美貌,咱也不差呀
“晓雪,你别怪我多管闲事,毕竟他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们才导致现在的惨状,你没看到,他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都是鞭痕和拳打的淤青。就连那张绝美的小脸上,也被甩了几鞭子看着很是可怜,我知道他曾经害过我们,不是有‘以德报怨’的说法吗?你就别计较这么多了。”黎昕平日里的寡言少语的形象此时彻底的颠覆,说话又快又急,还有理有据。
晓雪被他气得磨磨牙,看着他拉着任君轶急匆匆走出房门的背影,扔出去一个枕头,恶狠狠地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臭黎昕,小心又当一次农夫真是不记打的家伙。”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晓雪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领子上的扣子都没扣上,就出了门进了隔壁黎昕的房间里。
此时,任君轶和黎昕,以及恢复男装的祝风旋,都围在房间内的那张黄花梨笔管式大架子床边。
任君轶正在给床上躺着人事不省的徐翔宇,剥着随着鲜血的凝固沾在伤口上的破烂衣物。有的伤口已经结痂,却因为要脱去衣物,又硬生生地将伤口撕开,露出鲜红的血肉来。
黎昕眼中满是不忍,祝风旋更是扭过头去,不敢看那全身没有一分好地方的身体。他扭过头,看到晓雪凑过来,忙遮住她的眼睛,道:“你是女子,不能看若是他醒过来,知道你看过他的身体,让你负责怎么办?他毕竟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娘是不会让你纳这样的人为小侍的。你那些岳母们也不可能同意的,晓雪妹妹,你快出去吧”
“他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这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呢,要我负责,当我是冤大头呢?”晓雪不高兴地挣扎着,眼睛被人用手遮着,很是不舒服。
挣扎间,她胸口的口子又挣开看一颗,雪白的半露,上面还隐隐有红色的小草莓,让人看了引发无限遐想。
祝风旋不小心扫到了不该他看的地方,脸腾地红了,那热度几乎可以蒸鸡蛋了。他把头抬得高高的,手依然捂着她的眼睛,口中结结巴巴地道:“快把衣裳扣好,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嘿嘿”晓雪甩掉哥哥的手,怪笑着,“我不相信你在军营这么多年,没看过女人光膀子?装什么大家闺男呀,一点也不像你。”
口中虽然这样说着,她还是拢了拢胸口的衣裳,一颗颗盘扣小心地扣起来,她可不是暴露狂,在自己哥哥面前,还是保守点好。
她趁此机会,伸着头,看任君轶用白色的纱布蘸着清水,小心地剪开徐翔宇身上的衣物,那昏迷不醒的绝色男子,不时地皱着眉头,口中溢出轻轻地呻吟声。
“啧啧……这谁,下手这么狠。这么柔弱美貌的男子,也下得去手?”晓雪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不忍,口中却依然说着风凉话。
祝风旋却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调侃,也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不知道这些伤口能不能消去,若是带着这些伤疤,他这辈子恐怕是嫁不出去了……唉……”
晓雪眨巴着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着祝风旋,问道:“哥哥,你胸口的伤疤消了没有?大师兄说他的祛疤灵,很是灵验,连陈年旧伤疤都能消去,你在战场上这么多年,身上一定有其他的旧伤,都涂一些,别不舍得。”
祝风旋摸了摸左胸处的伤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他摇了摇头,笑道:“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伤口刚刚长好,哪有这么快?不过这去疤灵还真不错,伤疤现在已经淡了很多,相信不久很快就能消失得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不疼了吧?不少字当时我都快吓死了,以为咱兄妹俩从便天人永隔了呢。老天保佑……让我看看伤口彻底愈合了没,要不心里总觉得不安。”晓雪说着便往他身边凑,并伸出手去,就要扒开他胸前的衣物。
祝风旋吓得一手护在胸前,一手连连摇个不停:“使不得使不得,你我虽是兄妹,到底男女有别。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哪有已经娶了几房夫侍的妹妹,还要看哥哥身体的?”他虽然男扮女装这么多年,到底是这时代土生土长的男子,不可能如晓雪前世男人那般豪放,懂不懂就光膀子裸胸的。
晓雪闻言动作停下来,心中反复思量:确实,这不跟前世古代成年的哥哥,硬要扒及笄过了的妹子的衣裳,要看她的胸是一个道理吗?这样一想,自己的举动说有多猥琐,便有多猥琐。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嘿嘿,我只是单纯地关心你,一时没想那么多。”
心中却嘟囔着:这时代的男人,就是麻烦。
三百零七章 什么?他还是处子?
“大师兄,这孩纸还有救不?若是没得治了,赶紧地让阿昕哪弄来的,扔哪去,别死我们这儿,晦气”晓雪明知道再重的伤势,哪怕只剩一口气,到鼎鼎大名的“小医仙”手里,都是死不了滴。不过,还是毒舌了一番。
她的脖子伸得如同一只小长颈鹿,想去探看徐翔宇小美男的伤势。可是,当任君轶把徐翔宇的上衣好不容易脱下来后,便有意无意地挡住晓雪的视线。
晓雪往左边挪,他背后仿佛长了后眼似的,也往左边移移身子,恰好将晓雪那双好奇的眼睛阻隔在身后。晓雪又往右边挨,他也挪动着步子,向右边走一步,用背部将徐翔宇的身子遮得干干净净。
几次三番下来,晓雪知道任君轶是故意的了,便皱着可爱的小鼻子,不高兴地叫了声:“大师兄——”
任君轶从怀里掏出一罐膏状的金疮药,这是他新研制出的强效金疮药,是普通金疮药十倍的疗效。就是比他以前制出来的粉末状金疮药,也要好上许多。
他边往清理干净的伤口上抹药,边头也不回地对晓雪解释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徐翔宇的左胸上有处子之纹,你看到他的身体,是要负责任的。”华焱的律法规定,但凡处子之身被别的女子看到后,必须下嫁给对方,哪怕你是贵族公子,而对方只是个乞丐
晓雪摸摸鼻子,虽然徐翔宇有着这世界里最极品的美貌,却不是她的菜,她对娶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只能向后退两步,撇着嘴巴不以为然:“他不是号称天煞阁阁主的情人吗?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难道那天煞阁的阁主性冷淡?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