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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知道,虽然继任阁主之位必定要被种下子蛊,被魁主所操纵。但是,继任阁主还有个最大的好处,便是被允许学习徐家的惊世秘籍。据说,徐氏秘籍可以锻造人的筋脉,使练功事半功倍不说,秘籍上的招式在武林中鲜有人能敌。要不,仇阁主不过四十岁的年纪,怎么能成为阁中第一人?
江湖中人,没有几个不觊觎高深武功的,两人的反应自当在徐翔宇的掌握之中,有野心就有被掌握的把柄。徐翔宇垂下眼帘,两排睫毛像密密的帘子一般,遮住了他眼中的神光。他又淡淡地催促一句:“你们,想好了没有?”
右护法经常跟在仇阁主的身边,自然对现任魁主的做派有些微的了解。眼前这位年轻貌美的魁主,在仇阁主在位的时候,就采用放羊吃草的策略,只要大的方向不脱出他的掌握,一些小的决断都任仇阁主自行做主,不予干涉。
也就是说,若是她继任阁主之后,并不单单只是个傀儡,自主的权利还是很大的。又能学到惊世的武功,又能掌握住天煞阁这个武林大帮派,何乐而不为?
右护法眼角瞄见林长老也有意问鼎阁主之位的表情,忙先下手为强,道:“若是魁主没有什么人选的话,属下愿意毛遂自荐”
林长老睁大懊恼的眼睛望着她,心中无限懊悔:为什么自己刚刚总是踌躇不定,为什么自己没有当机立断,被她抢了先机
徐翔宇把她们俩的互动看在眼里,被睫毛挡住的眼眸中露出一丝讥讽。不过,他还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姜护法和林长老都是阁里的老人,按理说你们是最适合阁主、副阁主之位的。最近阁里频频受到不明人士的攻击,损失惨重,再加上仇阁主叛变之事……这样吧,姜护法林长老,你们先回总部,当务之急是先稳定阁里的局势。你们拿我的令牌,号令所有分舵分堂,近期停下一切活动,先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再等我的命令。姜护法,林长老,我相信这点小事,你们一定能做得很好的”
两位都是老人精一样的人物,她们自然能听出魁主的弦外之音。阁主副阁主必定在她们之间产生,孰正孰副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两个老家伙目光复杂地互看了一眼,都卯足了劲儿,想在魁主面前表现一回。
在徐翔宇养伤逼蛊的这段时间里,天煞阁虽然失去了阁主和左护法,阁内的事务却井井有条。
养好伤的徐翔宇,在得到晓雪的明确承认后,开始大刀阔斧的整改天煞阁。在晓雪的提议下,天煞阁一改往日杀手组织的面貌,成为一个集侦探、保全为一体的大型组织。上至受命保护朝廷重臣,下至帮忙寻找走失鸡犬之类。所得并不比受雇杀人少,又获得好的口碑,杀手们也不无裨益。
自此,“天煞阁”在江湖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天侠阁”一个江湖上交口称赞的组织,屹立在武林中,数百年不倒。这是后话
第二卷 万马之兴 三百二十九章争宠
三百二十九章争宠
一架低调朴素的榉木马车,徐徐地驶在宋琬郊外不足四十里的官道上。拉车的马只有两匹,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红色的那匹清亮的眼中满是不逊,它不时地打着响鼻,喷着热气,发出不耐地长嘶声。黑色的那匹,则乖乖地迈着优雅的小方步,好似名门绅士一般,稳稳地拉着马车,在平坦的官道上留下它清脆的马蹄声。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马车前的车辕上并没有车夫赶车。不过,你要是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匹桀骜不驯的小红马头顶火红的鬃毛上,有一团白雪一样的颜色,稳健地蹲在那儿。那团白色的小东西,不时地拍拍小红马的脑袋,左转的时候就拉拉它的左耳朵,右转的时候就扯扯小红马的右耳朵。小红马在它的指挥下,倒是勉为其难地沿着正确道路前进着。
马车两旁一骑白衣白马,面貌秀美翩然若仙的男子,神情淡然,胯边一个大大的药箱,显示出他的身份来。另一骑则黑衣黑马,骑士的表情酷酷的,没有一丝笑意,若是胆小的孩子见了他,准会被他吓哭。各位看官看到这里,一定猜出这行人是谁了吧?
不错,马车内坐着的果然是晓雪,和她两个受伤的准夫侍。
此时她正坐享齐人之福,舒服地半躺在车厢内,左边趴着后背受伤的谷化雨,她不时地拈起一块果脯,像给宠物喂食一般塞进他的口中。右边则半躺着风情万种的极品美小受,他仿佛一只争宠的猫儿一般,不时地用身子蹭晓雪的右臂,柔若秋水般的眸子,带着祈求地望着晓雪,使得晓雪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塞一颗梅子在他口中。他却得寸进尺地含住了晓雪的指头,用灵活的舌头轻卷着那圆润的指肚,眼中满是**的诱惑。
每当这个时候,谷化雨总是适时地闷哼一声,唉唉地嚷着伤口痒痒,让晓雪给他再上点药膏。
任君轶的独门药膏,有去痛促进伤口愈合的作用,所以每当他叫嚷着伤口痛或者痒痒的时候,晓雪总是会温柔地帮他敷药,那凉冰冰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伤口,伴随着药膏清凉的感觉,舒服得他直哼哼。没到这个时候,他总是朝着徐翔宇挑衅地看上一眼,惹得对方眼红不已。
徐翔宇尽管很嫉妒谷化雨可以得到这样“优厚”的待遇,可是也没有办法。他受的本就是内伤,又调理了四五日,在任君轶的灵药下,即便前些日子连天加夜的赶路伤了根本,也好了泰半。如何利用晓雪的怜爱和心软跟那个“小黑蛋”争宠?
这段行程由于多了两个伤员,晓雪又脖子受损,本来该两三日到达宋琬的速度,硬生生地拖到了第五天,依然摸着宋琬的边儿。这五日中,谷化风跟徐翔宇可以说是明争暗斗,只为争得晓雪多一点的关注。
这徐翔宇在任君轶和黎昕的面前,乖得如同一只被驯服了的家猫,柔顺地如同一个小媳妇一般,他俩说什么他都乖乖地遵从称是。那是因为他很识时务地认为任、黎两人,都是晓雪身边儿的老人,任君轶还是晓雪的正夫。他若跟他们俩争宠的话,无异于以卵击石,闹不好还会惹晓雪的反感。
而谷化雨就不一样了,他单纯的以为是自己的“合欢”,才把姓谷的拉到晓雪的身边。两人同为晓雪未曾进门的小侍,他并不比自己多几分优势,便把他看做一较高下的对手,在马车里的时间内,他总爱明里暗里跟谷化雨争宠,就连晓雪多跟对方说一两句话,他都要找机会拉回场子。
谷化雨也正值争强好胜的年龄,别人来踢馆,他自然不怕。虽然他不比徐翔宇妩媚多姿,不过好在晓雪并不十分好这一口。他和晓雪之间有哥哥这个纽带,又跟晓雪有了肌肤之亲。自以为之间比对方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便以把徐翔宇那只藏了爪子的小猫惹毛为乐。每当他扳回一局的时候,他总之冲徐翔宇露出可恶的笑脸,暴露在唇外的八颗牙,白森森地刺痛着徐翔宇的小心肝儿。
两人的不对呼,从互相给对方起的绰号上便能窥见一斑。徐翔宇总是望着谷化雨小麦色的健康肌肤,讥讽地唤上一句“小黑炭”。而谷化雨则不甘示弱地对着他白璧无瑕的巴掌小脸,回上一声“死人脸”。
当然,这些小动作都是背着晓雪的时候才做出来。他们也知道,女人最怕后院争斗,不是有夫侍争宠恶斗把妻主推向令一个渔翁得利的男人的例子吗?因此,自以为聪明的他们,在晓雪面前总是做出一副温柔和睦的样子,避了她的眼,目光里又刀光剑影,表情狰狞……
晓雪知道他们的这些小动作吗?当然他们自以为做得隐秘,却逃不过晓雪锐利的眼睛。不过嘛,她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恶趣地享受着两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快感。有时候还故意撩拨着两人的醋海狂澜,自己却没事偷着乐。
车厢内,此时依然醋意盎然。而晓雪呢?则眯着眼睛,享受着徐翔宇卖好地沏的那杯茶。你还别说,这美貌绝伦极品小受沏茶的本事,可不逊于晓雪本人,茶香浓郁,甘醇无比。谷化雨当然不甘落后地把自己剥了半天的葵花籽仁,送到了晓雪的嘴边。
任君轶撩起马车的车帘,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他极力控制住抽动的嘴角,抿了抿嘴唇,淡淡地说了声:“宋琬城到了,晓雪不打算趁机看看宋琬街道的面貌吗?”
“好嘞”晓雪从靠垫上直起身子,便要出了马车,却被徐翔宇拉住了袖子。
她疑惑地回望着他,徐翔宇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氤氲着一抹红晕,红若樱桃的小嘴腼腆地一笑,轻声道:“等会儿”
只见他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一条白色绣着蝶恋花的丝质帕子,沿着对角线折了折,在晓雪的脖子上系出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恰恰盖住了晓雪脖子上未曾消完的淤紫。
抛去过往他跟晓雪的那些不好的回忆外,他不失为一个细心又有小巧思的好夫侍。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很养眼,没事儿摆着当花瓶也不错。在晓雪的审美中,他亦男亦女的绝色相貌,就如前世电影明星的画报一般,好看,但还不值得她迷恋。
晓雪摸摸脖子上的“丝巾”,白色丝织品衬着今日她身上的银粉上衣和滚银边曳地襦裙,倒是平添了一丝甜美和娇俏。
晓雪对徐翔宇露出称赞的笑容,让他心中雀跃不已,脸上控制不住地露出欣喜的表情,眼睛亮晶晶的,好似一只得了主人夸奖的吉娃娃。看得晓雪又是一个甜美的笑容,手也忍不住在他的脑袋上爱抚地拍了拍。
一旁坐着的谷化雨,不高兴地撅起了小嘴儿,他一边帮晓雪整理衣服的皱褶,一边不满地哼哼着。晓雪瞧见他那气鼓鼓的模样,也禁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轻笑出声。
出了马车,晓雪坐在了车辕上。越靠近宋琬城,行人也越来越多。走货的、拉车的、赶集的,以及一些商队,都在这个夏日的早晨,云集于宋琬城。
晓雪笑嘻嘻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心情无比舒畅。
“咦?前面不是邵记的小老板吗?”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晓雪扭头望去,忙绽开一抹热情的笑容来:“邢家主呀,最近生意还好吧?最近有没有研制出什么新式好茶,你可不能藏私哦”
八大商号之一茶商邢家,也是跟晓雪有合作的商号。当年,晓雪在巴彦克拉山采集山头野茶,炒制而成顶级香茗,因为九王的缘故,在华焱皇亲贵族中被津津乐道。后来,邢家家主找上晓雪,主动以两成新茶股权的条件,邀请她合作,华焱才有了现在广为流传的好茶。
邢家主也是个豪爽的性子,她跟晓雪几次交往下来,便成了万年交,因此晓雪跟她之间就如同老朋友一般,时不时地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邢家主闻言哈哈笑道:“倒是试着弄了几个品种,可是比起邵小老板那会儿炒制的茶叶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这张老脸再厚实,也不好意思拿出来,请校友你品鉴哪。”
晓雪招牌式的银铃笑声也随之响起,她看了眼邢家主身后的商队,笑道:“咦?邢家主这几车都是茶叶吗?莫非宋琬有你的大客户?”
“非也,非也”邢家主摸着下巴,笑得有牙没眼,倒是没卖什么关子,直接为她解惑道:“宋琬城是南方最大的海港城市,小友你是知道的。这两年,宋琬精通造船的商人宋太燕,经过多年的试验,终于造出了可以远洋的船只。宋家也在海上开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