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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在训练场中央,蹲着马步,眼睛却不忘往这边看热闹。看到我跟娘亲好似借力一般的互动,她忍笑忍得好辛苦,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头上的水碗弄洒了,还得从头再蹲。
我慢悠悠地背对着她走在娘亲的手头,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我知道妹妹一直在偷看我,走着走着猛地一扭头,冲她挤了挤眼睛,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果然,她吓得一愣,头猛地一转,想去看清我的表情的时候,头上的水碗一歪,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结果可想而知,剩下的一炷香时间,又被加码为两柱香,这样算来,因为我的闯入,她硬生生比平时多蹲了两柱香的时间。活该,谁叫她敢看我的热闹的?
我舒服地坐在树荫下,很没形象地伸长了腿,有些得意地望着太阳底下流着汗,苦不堪言的妹子。妹子呀哥是为你好,基本功打牢了,以后才能一日千里。
娘亲为我倒了一杯茶水,送到我的手中。我斜眼看去,那褐色的茶汤让人兴不起一丝品尝的念头。这世界的茶叶是要煮的,完全没有前世的茶香,喝到口中苦涩难当。真不知道这世界的人怎么能忍受如此难喝的茶水。
我嫌弃地皱了皱眉,把茶水往小几上一放,摇了摇头道:“大夫不是嘱咐我不能饮茶吗?儿子还是喝白开水吧”
娘亲一听,深以为然,点头如捣蒜:“对,对娘亲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这就吩咐下人,送白开水来”说着屁颠屁颠地走到练功堂的院门前,扯着大嗓门喊人去倒茶水。
说真的,这世界的水或许没有经过任何污染,纯净清冽的很,喝在口中有种甘冽的味道,口感很不错的。
我喝了两口开水,突然对陪我一起喝白开水的娘亲道:“娘,你也教我练武吧?不少字”
噗——娘亲口中的茶水喷出好远:“什……什么?你要学武?你没受什么刺激吧?不少字小时候娘要教你武功,你避之恐不及,怎么突然想起要学武?”
番外穿越女尊国的男人(三)
“我这些天想了许多!避样活在父母的羽翼下,不是个常事儿。男子虽然以柔为美,却不应该以弱为本。
儿子已经对婚姻不抱任何幻想了,但愿能活的随心随意·潇洒无忧!”我可不想跟N个男人,共用一个妻主,感觉······感觉好似一个公共厕所的小便器,谁想用谁用,也不怕传染什么爱死啦,花柳呀什么的。
成亲,是不必了,就这样也挺好,最好能遍游名山大川,这样无污染纯天然的风景,一定是前世所领略不到的。寄情山水,遍游天下,是我刚刚为自己定下的目标。不知道这个宠儿奴的娘亲,会不会放任身为男儿的我,走出家门。先把身体练好再说,到时候大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相信娘亲不会舍得我伤心难过的。
果然我说的什么,娘亲都认为是对的,估计就连我放个屁,娘亲都能硬拗成香的。便宜娘亲满脸自豪地道;“我家海儿有志气,不愧是我们李家的孩子。随心随意,潇洒无忧!说得好!颇有我们江湖儿女的气概。不过······儿子呀,娘亲真得不介意被你依靠一辈子。等娘亲老了,入土了,不还有你妹妹呢吗?练功很累的,海儿你不需要亲历其为·大不了出门时我让你黄师姐保护你。”
娘亲在江湖上的名声不错,许多青年才俊前来拜师学艺。娘亲就在其中挑了六个资质好的,悉心教导。目前,这六位师姐已经全部出师,到江湖上历练去了。不过排行老六的黄师姐,是本县人又是家里的独苗,她老爹老娘不舍得她在江湖上过打打杀杀的生活,便把她强留了下来。三不五时,黄师姐也会来师门给师父请安,顺便帮着我这个忙碌的老娘看管滑头的妹妹。
“是呀,是呀!”在那边顶着碗,耳朵却一刻也没放弃过这边动静的妹妹,口里大声嚷道,“哥,你放心,有妹子在,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你的!”
“那你得先把功夫练好才行,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保护你哥了就连自保都成问题!认真蹲马,再废话今天让你蹲上一整天!”娘亲面对妹妹的时候,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怪不得妹妹私下里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抱怨说,老娘太偏心!
我冲着身量还没长成的妹子笑了笑,接着对娘亲道;“我练武不是为了跟人比试,争强好胜,只不过强身健体罢了。您看,我这病病怏怏的身子跟个药罐子似的。娘,你就教我吧!”我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对着比前世的我大不了多少的女人撒着娇,因为据我的经验,娘亲就吃避一套。
果然,娘亲晕晕乎乎地傻笑着,频频点头道;“好好!就让你先跟着练两天试试。如果坚持不下来,可一定要跟娘说啊,别累着我家海儿。”
我微笑着垂下头,眼角扫过在烈日下,挥汗如雨蹲马步的可怜女娃儿,心中对这个疼儿子疼到心坎儿里去的娘亲一阵无语。
娘亲果然如我所愿,教了一些武功与我。可是我却清楚地知道她教给我的那些,不迂是花拳绣腿,舞起来虎虎生风却一点实战效果都没有。因为枯燥乏味又累死人的基本功她是舍不得我练的。
不过,我也不指望自己成为绝世高手就当那些是健身操了,只要能改善我弱到爆的体质就OK。配合着俯卧撑、仰卧起坐和慢跑,一年下来,还真的颇有成效,我本来马秸秆似的胳膊腿,终于有了些肌肉。
又是一年春暖时,在李府两顷多的院子里·被圈了一年的我,终于忍不住想要踏出牢笼,渴望着出飞了。
“娘,现在春暖花开,正是踏青的最佳时节,我想出去走走!”我对正在处理府中产业的娘亲,提出了心中的要求。
娘亲头也不抬,点头道;“我儿想出去踏青呀,好,等娘亲忙过这几天,带你到青龙山去登高,顺便去尝尝那里的素斋。”
青龙山?嗯,是个不错的去处,据说那里的青龙寺很有名,香火鼎盛,素斋更加美味。说到吃食,我不得不说这世界的饮食太不讲究了,除了蒸就是煮,一点味道都没有。可惜,前世的我是君子远庖厨的类型,就是下个方便面打鸡蛋,也会糊锅的类型。让我炒菜,连先放油还是先放菜,我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世界根本没有油这个事物存在。吃了一年的水煮菜,我也习惯了。吃了近十年的食堂,我对于饭菜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去青龙寺尝尝那里被人吹捧的素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点了点头,对娘亲道;“娘,您忙着,我带着福儿先去青龙寺溜达一圈,等你闲我们全家一起去游玩,好吗?”福儿是贴身伺候我的小厮。
“好好!”我的话尽量说得云淡风轻,重音放在了后面那句上。果然,忙得头也不抬的娘亲,只听到了后面的全家一起出游上,点头如捣蒜,还不忘抬起头来给我一个歉意的笑容;“海儿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汗!我李深海又不是三岁的幼童·需要这样直白的夸奖。
嘴角抽抽了两下,我却没有说什么,只带着福儿退了出来,回到房间里准备出游。
福尔张罗着备了马车,本来我是想骑马前去的,不过福儿和我马术不精,若是途中摔着碰着了,我敢保证以后老娘绝对不会再允许我独自出门。虽然这次她也没打算答应来的。
带足了银两,换了件外出的服装,我在李府门外扶着福儿的手准备登上马车。
这时候一个凌冽的声音响起;“师弟准备出?师父没同你一起?”
我放下踩着登车凳的右脚,回头看去,原来是一直都冷冷淡淡的黄师姐。我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解释道;“娘亲这两天比较忙,我在院中呆着有些气闷,准备去踏青。”
“师父同意让你独自出门?”黄师姐的语调还是冷冷的,不过她可不相信,她那个宝贝儿子到天怒人怨的师父,会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让她这个师弟出门。
我皱了皱眉头,怪她多事;“嗯!今天早上请示过娘亲,她点头同意了的。不信你问福儿,当时他也在场。”
黄师姐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身进了李府的院门。我对这个脾气怪怪的家伙一直没什么好感,冲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登上了马车。福儿在我身边坐定,驾车的老胡一甩鞭子,马车晃晃悠悠的起动了。
出了城,别有一番情趣;碧绿的麦苗一望无垠,像没有边际的巨大绿毯,路边的杨柳吐着新绿,野花开得烂漫,引来蜜蜂嗡嗡,蝴蝶舞蹈,就连那放牛的牧童清越的笛声,也显得格外的悠扬动听。
我掀开车帘,饶有滋味地欣赏着美丽的春景。福儿则霸占了另一边的窗子。
“公子,公子!你看!”福儿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马车后面让我看。
我回头望着,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骑着一匹枣红马,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马车的后头。不是那个总爱冷着脸的黄师姐是谁?
“黄师姐,你也去踏青?”毕竟坐马车也挺无聊的,我没话找话地逗这个沉默寡言的师姐说话。
黄师姐催马前行两步,跟我们的马车并行,却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我有些无趣地准备放下车帘的时候,她才冒出一句;“最近郊外不太平,师弟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敢情是专门保护我来的?
青龙山只不过在郊区十几里路的地方,路上香客人来人往的,哪里会不太平?不过,这个女人看着清冷,却挺会关心人的。我从车帘缝中看了她一眼;一个典型的五大三粗的女人,没有一丝秀美之处,跟我的审美观相差太大了。你说你跟着干什么?又不养眼!
我坐在车中假寐,连赏景的兴致都没了。一路上沉默无言,很快就到了青龙山。青龙山并不很高,比起那些名山大川来说不过一座小土包。一条长长的石阶,从山下通到半山腰。那儿正是青龙寺坐落的地方。
拾级而上,台阶旁的参天大树投下阴冷的树影,一阵山风吹来,还真有些凉意。
还没容我享受这带着微冷的清爽之风,一件鹅黄色的披风,搭在了我的肩上。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黄师姐披着正好的披风,在我身上却垂到了地上。
鹅黄色?这么柔媚的颜色,披在我一大老爷们身上,能看不?我的眼角抽搐着,盘算着找个仟么借口把披风给揭掉。
“披着,你身子弱,山风阴冷,别着凉了!”黄师姐的眼睛直直地看向阶梯的深处,好似在自言自语一番。
你才身子弱,你们全家都身子弱!我现在壮得像一头牛,好不好!
啊······阿嚏!看来人不能太自信。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的我,只好在师姐“你看吧”的眼神中,任那鹅黄色的披风,像一根刺一般钉在我的身上。
景色再美,素斋再好吃,我的心情却被破坏了。那个鹅黄色的身影,也不知道被我的眼箭射了多少回!
番外 穿越女尊国的男人(完)
得知我背着她私自出去游玩的娘亲,并没有责怪我而丢了一句;“以后去哪儿要事先告诉娘,最好让你黄师姐跟着,她闲着也是闲着。不然娘会担心的。”
这是不是代表我以后只要报备一声,便可以随便出门?我兴奋地抱了下娘亲,大叫一声;“谢谢娘,你真好!”
娘亲被我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闹得一愣,马上嘴咧得老大,那神态比中了五百万还要来的高兴。
以后的日子里,我的身影便经常出现在附近的名山大11里,当然,身后总会叮着一个鹅黄色的尾巴。日子相处得久了,黄师姐的性格我也摸得八九不离十。她属于那种面冷心热的,表面上看成天冷冷淡淡,话没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