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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凹距离祝玉琪与群贼立处,最少也有五六丈远近。
五六丈远近的距离,那矮小老者,仅在微一挪步之间,便巳到了祝玉琪等八尺之处站立着。这矮小老者施展的是一种什么轻功身法,怎的恁地快捷?真是疾逾电掣!
邛崃鬼叟等群贼除了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之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这矮小老者是怎么过来的!
祝玉琪的不愧是一代天纵奇才,一见这矮小老者施展的轻功身法,立即想起祖父曾经对他提说过的,一种武林失傅绝学,“潜影迷踪”轻功身法。
这一想起,祝玉琪心中不禁暗暗惊骇诧异!
忽然,祝上琪又发现了这矮小老者的足下竟是轻飘飘地,足不沾地,虚空而立,心中当下不禁一凛,暗忖道:“这矮小老者何人?是何来历?看来一身武学功力显然已臻化境,为何这等装束长相?………”
由于这矮小老者的突然现身,身肜又是虚空而立,群贼都不禁惊骇错愕地退开一边,暗中在揣测着他的来历?……
忽见那矮小老者的两只细眼陡地一张,精芒直若冷电激射般地瞪视着祝玉琪,口中又发出一阵尖锐刺耳,慑人心神的桀桀怪笑!
怪笑既落,便听他尖声地阴笑道:“小娃儿!你“两仪掌法”已练得不错了嘛!”
祝玉琪不禁感觉意外的愕然一怔!暗忖道:“这矮小老者究竟是何来路?竟然认识两仪掌法……”
书中交待,两仪奇学,乃失传武林两百多年的绝学,举目当今武林,能识得的人,可说是绝无仅有,这矮小老者竟能识得,一口道出,祝玉琪怎得不感觉意外的为之愕然一怔!
就在祝玉琪这么愕然发怔之际,矮小老者忽地冷声的喝问道:“小娃见!澜沧异叟是你何人?”祝玉琪不禁又是愕然一怔!暗付道:“甚么澜沧异叟?我不但不认识,连听也没有听说过嘛……”
想着,茫然地朝矮小老者摇了头道:“澜沧异叟何人,晚辈并不认识!”
“你不认识?”
矮小老者似乎也不禁有些儿感觉意外的为之一怔!当然,他并不相信祝玉琪这句“不认识”是真的,但,他从祝玉琪那种茫然的脸色上,似又觉得祝玉琪的这句话,并不是在说谎!
因此他不禁有点犹疑的望着祝玉琪,沉声问道:“小娃儿!你真不认识?”祝玉琪又摇摇头道:“浼辈真的不认识。”
“你说谎!”
“晚辈不敢。”
“那么………”矮小老者略一沉吟的问道:“你这两仪掌法是跟谁毕的?”祝玉琪朗声答道:“晚辈恩师。”
“你师父是谁?”
“徒忌师讳,请恕晚辈未便奉告!”
矮小老者陡地一声冷暍道:“好小子!你胆子可不小,竟敢在老夫面前耍狡弄滑!”祝玉琪神色一整,朗声说道:“晚辈所说乃系实情,何耍狡弄滑之有?”
矮小老者阴恻恻地一声尖笑道:“小娃见!你分明是澜沧老鬼的传人,却故意推说不认识,欺骗老夫,这不是耍狡弄滑是什么?”
祝玉琪陡地哈哈一声朗笑道:“小生如果真如老前辈所说,是“澜沧异叟”的传人,焉有不敢承认的,老前未免太也不相信小生了!”
“那你不肯说出师承何人,又是为何缘故?”
祝玉琪点点头道:“虽然徒忌师讳,未便随便奉告,但门派却无甚不可奉告,不过………”说着略顿,又道:“街请老前辈先将号讳示告小生。”
说罢,俊目神光湛湛,凝望着矮小老者。
矮小老者一见祝玉琪俊目神光湛湛,心中也不禁微微一惊,暗道:“这小娃儿好精深的内功……”
心里想着,口中却嘿嘿一声尖笑道:“小娃儿!你可曾听说过,西藏罗沃池畔………”
祝玉琪一听说起西藏罗沃池胖,不禁蓦地记起他祖父祝万松向他说过的黑白两道,许多武林异人冲,一位介乎黑白两道之间的异人,心中不由陡然一惊,不等矮小老者说完,便面现惊异之容的目注着矮小老者脱口惊呼的问道:“啊!老前辈是罗沃池畔的阴阳仙翁古………老前辈么?………”
祝玉琪这“阴阳仙翁”四字脱口说出,邛崃鬼叟与其手下六个香主闻言,心中均不禁猛地一惊,一个个都是面现惊异之色!那邛崃鬼叟在惊异之外,心中更是亦喜亦忧,忧喜参半。
书中交待,这“阴阳仙翁”古彤,乃百多年前名震武林的高手,一身武学奇诡怪异无比,功力高不可测,为人个性乖僻,亦善亦恶,介乎正邪之间,全凭与之所至,一生所行所为,尽皆决于其喜怒一念之间!因其身具阴阳两礼,上半月属“阳”,下半月属“阴”,乃得号“阴阳仙翁”。
早于八九十年前,这阴阳仙翁古彤,不知怎地突然绝迹江湖,即连他建筑在罗沃畔,布置得富丽堂皇的三间茅屋,也于斯时忽地变成了一片平地,从那时以后,江湖上再也无人见过他的踪迹!
当时江湖上谣传纷纷,但都离不了:“阴阳仙翁已被一个极厉害的强仇害死了。”只是,这强仇是谁?始终无人知道,成了一个谜!
事隔八九十年,阴阳仙翁的名号,在武林黑白两道人物的心中,差不多已经完全忘去,想不到今夜竟又出现于此,祝玉琪怎得不感惊异,邛崃鬼叟等群贼又怎不惊异万分哩………
本来嘛?八九十年的时间,武林中几可说已经面目全非,老的一代差不多都已先后逝世,年青的一代除了曾听得师长偶尔提说过当年武林中,曾经有过这么一个武学高绝,名震武林的高手外,怎料到他会依然健在人世呢?
闭话交待过去不提,且说祝玉琪话声甫落,阴阳仙翁古彤口中立即一声嘿嘿尖笑道:“总算你这小娃儿见识不差,不错!正是我老人家!”
祝玉琪心中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一个传说已死去八九十年的人,居然还活在世上,并且于今夜出现于此………
人死焉能复活?………
照此说来,阴阳仙翁当年突然失踪,并非真的死去!阴阳仙翁百多年前,即己名震武林,武功高绝,百年后的今天,再现江湖,其功力如何,不言可知!那么,这八九十年来,他绝迹江湖,不用说,定是隐在什么深山大泽,苦练什么更高深更奇奥的武功了。
别的不说,单就是刚才所显露的那“潜影挪移”上乘轻功,即乃武林失传绝学。
既能“蹑空虚立”,其内家气功分明已臻达超凡人圣的化境!设非如此,焉能“蹑空虚立”?因为这种“蹑空虚立”,完全凭藉着一口内家真气!
祝玉琪心中正在暗暗惊骇之际,忽闻阴阳仙翁冷声喝道:“小娃儿!年纪青青,怎就言而无信!”祝玉琪不由一愕,迷惑的望着古彤问道:“晚辈怎么言而无信?”
阴阳仙翁细眼陡睁,喝道:“小娃儿!你在装迷糊么!”
“请老前辈明示!”
“快报出你的师门吧!”
“啊!”
祝玉琪这才恍然明白古彤说他言而无信的道理,连忙肃容朗声说道:“晚辈乃武当门下。”“玄一老道的弟子?”
祝玉琪摇摇头道:“不是!”
“谁?”
“晚辈恩师乃武当第十一代俗家弟子。”
阴阳仙翁不禁微微一愕,诧异地问道:“第十一代俗家弟子?”
祝玉琪点了点头。
“武当第十一代弟子还有人在?”
祝玉琪又摇了摇头。
祝玉琪这样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禁把个阴阳仙翁古彤弄得迷糊了。
旁立着的邛峡鬼叟一见,认为是挑拨好的机会到了,心中暗忖道:“我何不如此这般一番,挑拨老鬼收拾掉这小子,岂不大妙………”
他心念一动,便即飘身抢升而出,朝阴阳仙翁行礼说道:“古老前辈切不可听信这小鬼的胡言乱语,他既是武当弟子,武当现代掌门玄一老道怎会不认识他,分明冒充。你老人家千万不要让他给蒙骗了。
邛崃寇叟话声方落,阴阳仙翁古彤忽地细眼猛张,精芒直若冷电寒芒激射,但并没有瞪着祝玉琪,出乎意外地竟是瞪视着邛崃鬼叟。
邛崃鬼叟只觉得阴阳仙翁的两道目光,寒气森森逼人,好像两把利刃,浑身顿时不禁机冷冷地打了个冷噤,身不由己的往后退了一步。
只见阴阳仙翁面色陡地一沉,喉管里发出了一声慑人的冷哼!望着邛崃鬼叟沉声喝道:“你是谁?难道没听说过我老人家的规矩,在我老人家的面前,也有你随便说话的余地么!”
原来阴阳仙翁生性不但怪僻,而且孤傲异常,自百年前威震江湖,即立下了一个规矩,就是不管在何时何地,任何场合之下,在他与别人答话之际,从不准第三者在旁开口插嘴!否则,他就认为对他不敬,必然施予惩戒!
邛崃鬼叟自然不知道阴阳仙翁有这么一个规矩,要是知道,纵令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
他一见阴阳仙翁这种冷峻的词色,心中已感觉到有些儿不妙!当然他尚还不知道已经犯了他的规矩,触犯了他!
虽然他仍旧弄不明白阴阳仙翁口中所说的规矩,是一种什么规矩,但听得问他是谁,他焉敢不答。
他连忙躬身小心的答道:“晚辈名叫王旺春,外号三尺金枪。”
在阴阳仙翁面前,他可不敢报出邛崃鬼叟的外号。
“老夫没听说过,你师父是谁?”
“晚辈师父名号金枪震关西刘飞鹏。”
“哼!” 阴阳仙翁又是一声冷哼,说道:“飞鹏那娃儿他没和你说过我老人家的规矩么?”邛睐鬼叟摇摇头,恭敬地答道:“没有。”
阴阳仙翁道:“他还活着吗?”
邛崃鬼叟道:“家师已逝世三十多年了。”
阴阳仙翁微一点头道:“念在你师父曾与我老人家有过一面之识的份上,待会儿我老人家一定不太难为你就是!”
说着,声调又忽冷峻的喝道:“到原来地方站着去!”
邛崃鬼叟虽然被阴阳仙翁弄得宛似一头雾水,有点莫名其妙,但阴阳仙翁既是这么说,他那里还敢再说一句什么,去招惹不快呢!是以,阴阳仙翁话声一落,他便立即一声不啃的退到原处站立。
邛崃鬼叟退开后,阴阳仙翁便又向祝玉琪问道:“小娃儿!你这话可真?”祝玉琪正容答道:“在老前辈面前,晚辈怎敢说谎!”
“你真是武当弟子?”
“当然。”
“玄一老道怎会不认识你?”
“晚辈初返师门,参谒掌门,故不认识,不过………”
“不过什么?”
“现在已经认识了。”
“教你两仪掌法的,是不是另有其人?”
“没有。”
“你师父究竟是谁?”
“恩师已仙逝两百多年,晚辈实在不便妄提恩师名号。”
“你师父已逝世两百多年了。”
“嗯。”
阴阳仙翁不禁一阵愕然!随又问道:“那么你是怎样?……
“奉恩师遗命,收列为武当第十二代弟子。”
“你的武功是从遗笈自习的?”
“是的!”
“你不知道你师父的名号么?”
“知道,但并不是老前辈所说的澜沧老前辈。”
“除两仪掌法外还有其他的功夫吗?”
“两仪真气神功,步法,身法,空空剑诀。”
“哦!”
阴阳仙翁一双细眼里,忽地射出一种异样的光彩,望着祝玉琪问道:“你是在什么地方得着你师父的遗笈的?”
祝玉琪犹疑了一下,目注着阴阳仙翁问道:“请恕晚辈斗胆,老前辈问这些究竟是?………”
阴阳仙翁沉吟了一阵,忽地叹了口气道:“小娃儿!这件事我老人家已搁在心中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