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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潜身来到屋外附近之人,既能逃过他们四人灵聪的听觉,显然是轻功高绝,具有上乘内功的绝世高手无疑!
随着祝玉琪的话声,立即听得一阵声若洪钟的哈哈人笑道:“祝相公的一身内家功力,确实已到了匪夷所思的上乘化境,实在令人佩服至极!”
话声中,只见人影闪幌,轻风飒然,屋外门口已经立着两个体形高大,须发俱白,身着葛布长衫,背挥长剑的老叟,和两个风姿绰约,身着玄色衣裙,年约四十来许的中年美貌妇人!
这两个老叟与两个中年美貌妇人身形一现,圣手赛华陀和老化子,玄清,玄心道长等人,都不由得微微一愕!
武林中有这么四个身怀上乘武功的高手,他们不但浑然不知,并且对这二男二女的穿章打扮,以他们在江湖上的广博见闻,好像也从未曾闻听说过。
“咦!”
就当圣手赛华陀等人感觉微愕之际,杨小环在旁边却脱口发出了一声惊“咦”。
原来这两个老叟和两个中年美妇人,竟是前夜祝玉琪在终南山中所见,护卫那座神秘软轿的左右二神君,和所谓轿前四凤中的两凤——三凤和四凤。
那夜的情形,杨小环隐身暗中曾窥见了个大略,足以一见他们现身,便不禁脱口“咦”了一声。
祝玉琪曾舆二神君劲过手,过过招,当然更认识他们,不过,因为不知道他们突然来此何意?所以四人一现身,他并没有立即说话。
但杨小环她可毫不客气,“咦”的一声出口之后,立即秀日一瞪,望着四人娇声喝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圣手赛华陀连忙朝小环暍道:“环儿!不可无礼!”
圣手赛摹陀刚这样喝着杨小环,两个中年美妇人中,身形略较纤巧的一个,四凤,已声若银铃般地一声格格娇笑道:“小妹妹!我们来又不是要和你打架,你这么凶干吗?”
杨小环小瑶鼻儿一绉,仍是娇喝着问道:“那么你们来做什么?我们又不认识你们!”
杨小环瞠目娇喝,气势汹汹,咄咄逼人,但四凤对此竟是毫不介意,依旧格格娇笑着道:“你和我们虽不认识,可是祝相公和我们却是认识的呀!”
说着,一双美目轻飘了祝玉琪一眼,又道:“难道我们来找祝相公也不行吗!”
“哼!”
杨小环寒着一张天真的娇靥,冷哼了一声道:“既然是来找我祝哥哥的,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那么掩掩藏藏的作什?你这话谁会相信!”
四凤粉脸不禁微微一红,恰在此时,祝玉琪已起身离坐,朝四人拱手一揖,微笑着说道:“四位既是来找小生的,且请入屋坐谈,环妹妹年青不懂事,言语冒渎,尚请勿予见怪!”说罢,便即摆手让客。
四人一见,连忙各自向祝玉琪敛衽拱手还礼,口中并且同时连说:“不敢!不敢!”
四凤妙目流转,扫视了屋内众人一眼,望着祝玉琪柔声问道:“几位都是相公的朋友吗?”祝玉琪点点头道:“是的。”
四凤又问道:“两位道长呢?”
“乃敝派当今掌门人的师弟!”
因为四人仍站在屋外门口,祝玉琪回答之后,便又拱手一揖让客,说道:“四位来找小生,想必有所见教,且请入内坐下,慢慢再谈如何!”
四凤泪首轻摇了摇,笑道:“不必了,祝相公在这里也是作客,我们也就不多打扰,就此告辞!说罢,朝祝玉琪钦衽一福,便要与三人转身离去。
祝玉琪一见,连忙说道:“芳驾可否请稍留步!”
四凤闻言,一双美目忽地凝注着祝玉琪的俊面问道:“祝相公有何教示?”
祝玉琪微微一笑,朗声说道:“四位来找小生,当然不会无因,但,既找到了,为何又要立刻就走,实在叫人费解?尚望芳驾能子明示。”
“这个么?……”
四凤妙目略一流转,格格一声娇笑,忽又肃容说道:“我家主人夜来散步峰顶,偶见相公豢养之灵鹤盘旋顶空,久久不去,以为相公又在附近山中遇上了强敌,因知相公孤身只剑,甚不放心,所以特命妾身等四人连夜下山,沿途搜索,俾便相助相公一臂之力!”
“哦!”
祝玉琪口中刚“哦”了一声,四凤望着他盈盈一笑,接着又道:“早知相公在这里作客,妾身等也就不必这样澈夜奔波,跑到这里来了。”
四凤这番话,不禁把祝玉琪听得怔住了,他再也想不到,那顶软轿里的神秘丽人,竟会对他这么关心……
祝玉琪听得发怔,四凤却“噗哧”一笑道:“祝相公!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对妾身的话有点怀疑?”
“啊!不!”
祝玉琪微微一惊的“啊”了一声道:“承蒙贵主人对小生如此关心,小生衷心感激,此情此意,他日会唔时,当为面谢!”
四凤格格一声娇笑道:“面谢不面谢这倒没有什么关系,只要相公紧记着八月二十日之夜之约,不使我主人空等失望就是了!”
祝玉琪闻言,连忙肃容朗声说道:“芳驾但请放心,并烦回裹贵主人,只要小生八月十五日庐山之约,不发生意外,届时定必前往践约!”
四凤微笑点头道:“以相公一身盖世奇毕,庐山之约,必能顺利成功,手双血仇,八月二十日之夜,我主人当备酒以待相公驾临,为相公祝贺!现在妾身等必须返回覆命去了,望相公善自珍重,再见!”
再见声中,四人均朝祝玉琪略一施礼作别,微风飒然,身形已都掠起,迅逾电闪风飘般地驰去!
四人去后,祝玉琪方始坐下,老化子便即目注祝玉琪问道:“小兄弟!她们是谁?”
祝玉琪摇摇头道:“小弟也是讳莫如深。”
“你在何处和她们认识的?”
“终南山中。”
“终南山中?”老化子跟着说了一句之后,忽地转望着圣赛手华陀问道:“扬老儿!你住在这里距离终南山不远,终南山中隐迹着这样的高人异士,你难道一点也没有听说过吗?”
圣手赛华陀思索地摇摇说道:“没有。”
老化子又向祝玉琪问道:“你知道她们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杨小环忽然在旁插嘴说道:“我知道。”
老化子等人闻言,都不禁感觉很是奇异,目光一齐投注在她天真的娇靥上。圣手赛华陀望着她问道:“是谁?”
杨小环道:“是个女人。”
老化子问道:“你见过她,知道她的名号吗?”
杨小环正经地说道:“环儿虽然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不知道她的名号,但听她说话的声音,敢断定她年纪必然不大,并且是个很美的女人!”
老化子等人都以为杨小环真的知道,及至听她这样一说,这才明白她的所谓“知道”,只是这么一点点而已!杨小环说罢,众人都不由得莞尔笑了。
老化子笑着问道:“环丫头!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杨小环摇摇头,娇声说道:“没有啦!你们还是问祝哥哥吧,他和她说过很多话,应该比环儿知道清楚得多嘛!”
圣手赛华陀望着祝玉琪问道:“祝少侠!环儿说的对吗?”
祝玉琪笑了笑道:“环妹妹所说,或者对,也可能不对!”
老化子忽然哈哈一声大笑道:“小兄弟,我明白了!”
祝玉琪闻言,不由微微一怔!望着老化子问道:“老哥哥!你知道她是谁了吗?”
老化子眼睛一眯,笑嘻嘻的说道:“小兄弟!我老化子虽然还不知道她是谁?但和环丫头一样,敢断定她不但很美,并且这里面可能……”
老化子说到这里,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摇幌着满头乱发的脑袋,沉吟的说道:“还大有文章呢!”
祝玉琪依旧茫然不解地问道:“什么文章?”
老化子又是一声哈哈道:“小兄弟!这种事情,你要是不愿意说,或者是不便说,我这老哥哥当然不会得逼着你说,何必要在老哥哥面前卖关子呢!”
祝玉琪听老化子这么一说,这才明日老化子心里泛了疑误,遂即连忙正色的解释说道:“老哥哥!并不是小弟在卖关子,小弟虽曾舆她说过话,但事实上连她的脸型像貌一点也没有看到!”
“哦!”老化子仍有点怀疑不信。
祝玉琪笑了笑,于是便把在终南山中相遇的经过情形,向老化子等人详说了一遍。老化子听了之后,沉吟着说道:“这么说来,她们的出身来历,姓名,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了。”
祝玉琪摇摇头道:“要是知道,小弟不早就说了。”
这一阵子,老化子也忘记喝酒了,他完全被祝玉琪口中所说的软轿,轿中神秘的女主人,十六个绛衣少女,那种排场神秘住了!
他仰着头,闭着眼,苦苦思索着江湖上数十年的听闻,那一帮派,什么人,有这样的排场?……蓦然,祝玉琪想着了什么似的说道:“老哥哥!关于她们的出身来历名号,小弟虽一无所知,不过对刚才来的四人,她们自己的称呼,倒是知道。”
老化子不由精神一振,双眼遽睁,精光灼灼地望着祝玉琪急问道:“她们自己人是怎么称呼的?小兄弟!你说出来听听看!”
祝玉琪道:“两个老叟,她们称呼为左右二神君。”
“左右二神君?”老化子重复了一句,接着又问道:“那两个女的呢?”
祝玉琪道:“她们共有四人,年龄均皆相仿,合称为轿前四凤。”
老化子又重复的唸着道:“轿前四凤,左右二神君,左右二神君,轿前四凤。”圣手赛华陀在旁忽然插上一句道:“还有十六个绛女少女呢?”
“啊!”
老化子两只怪眼陡地一翻,望着圣手赛华陀道:“杨老儿!你想着了么?”圣手赛华陀朝他微微一笑道:“你呢?”
老化子哈哈一声大笑道:“刚才还在谈着她们,一时之间竟未想起,真是糊涂透顶!”圣手赛华陀点点头笑道:“这叫做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祝玉琪一听老化子和圣手赛华陀的语气,知道二人已经想出了她们的来历,正要开口动问,却听杨小环已在娇声说道:“爹啊!她们究竟是谁吗?你别和化子叔叔打哑谜了好不好!”
圣手赛华陀望了爱女一眼,忽地望着祝玉琪说道:“祝少侠!如果老朽和老化子猜想得不错,她们使是隐迹五十多年,再未现踪江湖的玄玄教中人了!”
“啊!”祝玉琪微微一惊的望着老化子问道:“那么,那软轿中人该是……”
老化子点点头道:“玄玄教掌教!”
“哦!”祝玉琪略一沉吟又道:“老哥哥!你看这件事,小弟该怎么办呢?”
老化子不明白祝玉琪意何所指,不禁微感怔然的望着他问道:“什么事该怎么办?”祝玉琪道:“玉塔和玄玄真经!”
老化子道:“你的意思是?”
“该不该还给玄玄教?”
老化子双目凝注着祝玉琪的俊面问道:“小兄弟!你想呢?”
祝玉琪朗声说道:“这两样东西既是玄玄教之物,小弟以为即应物还原主,交还给她们才是!”
老化子不由纵声一阵哈哈大笑,笑声一落,便即朝祝玉琪一竖大拇指头,说道:“小兄弟!你这份无贪无妄的拓落心胸,实在令人钦敬!”
祝玉琪俊面微微一红,谦逊地说道:“老哥哥又在谬赞,取笑小弟了!”
老化子正色说道:“小兄弟!你也不必客气,不过,你虽有这份欲使物归原主的拓落心胸,但却必须在与玄玄教主会晤之后,慎重考虑过才是!”
祝玉琪有点不懂老化子的意思。问道:“为什么?”
老化子略一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