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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个万全办法,我们不妨入屋从长计议。”
众人绕入树阵,进入屋中,俱都被当前的难题困扰,一个个愁眉难展,面现忧色地不言不语,各自利用智慧,寻思解决之计。
良久,神乞路衡忽然咳了一声,道:“我说……”
说字甫出,杨小环立即挥话道:“花子叔叔你想出了办法?”
老化子微现不悦之色道:“环丫头你别打岔,我是说问题不单是罗邱两姑娘,如果不牵涉到杨老头师徒和环丫头的话则比较单纯得多。”
圣手赛华陀杨少华道:“老化子,你不妨先把安顿罗邱两姑娘的办法说出来听听!”老化子点了点头,道:“假如单她两人的话,我认为把邱姑娘先送同边疆,暂时交回老怪保护………”
杨少华做个手势,阻止老化子说下去,然后道:“老化子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须知此处距离边疆何止千里,再快的脚程也得三五天功夫,一路之上难保不遇上青衣帮人,万一……”老化子哈哈笑道:“我说糊涂的该是你杨老头而不是我,放着现成的灵鹤雪儿不用……”正说至此,倏然祝玉琪一声大叫,声出突然,将老化子吓了一跳。
只因老化子提起灵鹤雪儿,触动祝玉琪灵机,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来。
众人俱都惊异他何以突发叫声之际,祝玉琪已眉展眼开,脸露笑意道:“大家别伤脑筋了,我已想起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
众人齐声争问道:“甚么地方?快说!”
“只因老哥哥提起雪儿,使我想起被雪儿救去的古洞,那里不但人迹罕至,即使明知洞中有人,却也无路可通,除了利用雪儿之外别无方法进入洞去。
我想杨大侠带领琳姐姐等四人不如暂时住入古洞中避避风头,等事情一过,我再命雪儿接你们出洞,扬大侠你看可好?”杨少华点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环儿,从速收拾点换洗衣物,我们随时准备行动!”
杨小环应了一声却没走开,瞪着一双大眼对祝玉琪道:“琪哥哥你说那洞无路可通,除了利用雪儿外无人能人,但雪儿必须朝夕跟你一起,那我们岂不得饿死洞里?”
罗依华曾听祝玉琪说过洞中情形,知道洞中有两只人猿看守,可以利用两只人猿摘取果物度日,于是她将杨小环一把搂入坏中,道:“这些用不着环妹妹你操心,到时你便知道!”按下杨小环与史莉玉双双进入后室收拾不提,祝玉琪与神乞路衡,圣手赛华陀杨少华商议了一阵,认为愈早离开愈好,并要杨少华首先骑乘雪儿前往古洞与两只人猿混熟,以免四位姑娘到时受惊。祝玉琪跨出屋外,昂首对正在半空盘旋的雪儿撮口一啸,将雪儿唤落跟前,轻轻地拍它的颈子,道:“雪儿,玉琪因为遭遇困难,必需把杨大侠和四位姑娘送去古洞居住,劳你神先把杨大侠送去,回头再来接那四位姑娘,知道吗?”
雪儿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的意思。
祝王琪接着又道:“回到洞后,你必需把我说的话详细转告两猿,要它们对待杨大侠等人就如同对待我一般,除了每日不断供应食物外,并要严守洞门,提防意外,这许多话你都能记得么?”这次雪儿不但将头连点,并且嘴中还轻轻地发出一声低鸣,意思好像在说:“你放心吧!我连这几句话都记不得还行吗?”
祝玉琪交待清楚,立即招呼杨少华跨上鹤背,祝玉琪又拍拍鹤头,道:“快去快回!”雪儿一声长鸣,双翅一展,载着圣手赛华陀杨少华腾空飞起,霎时去得无影。不过一夜工夫,雪儿已先后将杨少华与四位姑娘送达古洞,最后杨家屋中仅剩下了老化子舆祝玉琪两人。
祝玉琪见雪儿回到,拉了老化子一把道:“老哥哥意欲何往,小兄弟送你一程!”神乞路衡脸孔一板,道:“小兄弟你这是甚么话,你我既已订下忘年之交,你的事也就是我老哥哥的事,你既不愿有人为你出手助拳,老哥哥眼看手不动就是,我老化子别的能耐没有,出个把坏主意倒还是块料,有老哥哥作伴,好歹多个人商量商量。况且老哥哥又不碍你事,为甚么一定要把老哥哥甩掉?”
祝玉琪听老化子说得合情合理,无词拒绝,只好答道:“老哥哥的用心玉琪非常感激,不过……”话未说完,忽然,屋外雪儿大鸣,鸣声其急,祝玉琪闻声知警,连忙噤声踪出屋外,神乞路衡尾随而出。
两人刚刚出得九宫树阵,目光到处,只见四面八方人头蠕动,足有数十人之众。祝玉琪一眼扫过,心中已然了然,知道来人必属青衣帮无疑,于是他一打手势,示意老化子退入九宫树阵之中。老化子号称精灵鬼,一见那有不明白的,连忙闪身一退,隐于树阵之中,暗暗地却戒备在心,准备必要时出手相助。
说来太慢,仅只眨眼工夫,祝玉琪身前巳多出四五十个青衣大汉。
这数十人围成一个马蹄形,却有数人当中而立。
当中数人祝玉琪有识与不识者,但那数人之中,却有一个使祝玉琪见了为之大感诧异。那人非别,正是一夜之前,单独而来通风报信的少年书生。
少年书生未待祝玉琪开口,抢先踏前两步,道:“小子你莫非就是武当俗家弟子姓祝名玉琪的么?”
祝玉琪闻言立即明白,心知对方困于环境限制,来此实出无奈,故此装作彼此并不相识的模样。他因为脑中想了一下,答话也就慢了一些,不料那少年书生身旁的银旗坛主银笔秀士却先他言道:“正是他!正是他!”少年书生双目怒睁,侧转头暍道:“多嘴!谁问你了?”
祝玉琪见状,不禁忖道:敢情这少年书生在青衣帮中的地位竟此坛主还高!难怪他个人忽东忽西,行动自如了。
这念头在他心中一掠而过,当下神定气闲地朗声答道:“祝某正是,但不知你等青衣帮徒大举而来,日的何在?”
少年书生冷冷一笑道:“瞎子吃汤团,肚里有数,本帮帮主念你成名不易,不愿看你短命而亡,故此派人通知你前往铁盆谷认错陪罪,彼此将事化无,不料你小子非但不听劝告,反而带人大闹铁盆谷,伙同阴凤使君盗走罗方之女,这些你可认罪?”
祝玉琪暍声道:“承认又怎样,不承认又怎样?”
少年书生同样大声喝道:“承认了咱们网开一面,留你一条活口,特别赐你一条生路,准许你投诚本帮,要是不认罪的话,今天怕就要你溅血当场了!”
“祝某向来做事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为甚么不承认?”“你是说你承认罪名了?”听少年书生的口气,似对祝玉琪的话略有怀疑。
祝玉琪脱口而出道:“当然承认!”
“那你愿意接受本帮的制裁了?”
“我只承认事是我干的,可没说向你们投降!”
“然则你打算怎样?”
祝玉琪概然答道:“那得看你们打算怎样了!”
少年书生两眼一扫手下,道:“看来我们只有以武力解决了!”
祝玉琪神色不变,若无其事的轻松答道:“祝某但听尊便!”
“闻说你两仪复合掌法端的了得,在下这要领教领教!”
“祝某奉陪!”
少年书生双袖一挽,踪上前道:“接掌!”
少年书生话落掌出,双掌交错,疾如闪电般向前扑去。
祝玉琪看他来势虽凶,但发掌却劲道全无,知他存心敷衍,心中暗暗好笑,双掌却也上下一阵乱舞,迎了上去。
比掌可说真正近博,近时两人呼吸之声皆叮听见,两人胡乱对了数招,忽然,少年书生以极其低微的声音对祝玉琪道:“快退至树阵边讲话!”
祝玉琪闻言情知对方必有用意,连忙露出一个破绽,让少年书生乘隙而入,然后佯装被敌占去机先,边战边退。两人身形移至九宫树阵边缘,距离其他人等已有数丈之远,祝玉琪自忖低声谈话已难为人听去,忙在掌风虎虎中问道:“大哥有何指示?”
他的话声,轻如蚊呜,莫说数丈以外的青衣帮人不知池说些甚么,就连距离最近的神乞路衡也只见他嘴皮掀动,却听不出声音。
少年书生急急忙道:“看来今天情势对你甚为不利,因为帮主曾经有令,目的要你之命,无论生死,不择手段,如果我一落败,势必引起群斗,你纵然武功高强,但单人只剑,却也难以逃生,唯一的办法乃佯装不敌,退入九宫树阵之中。
我方高手虽多,但能了解九宫树阵的却为数甚少,你尽可从阵中驾鹤离去,不必枉称好汉,徒送性命!”“这不成了畏敌而逃么?”
“事到如今你还顾这些虚名则?况且五旗指挥黑飞狐已定八月中秋赴你之约,难道你甘愿弃父母之仇不报而逞匹夫之勇么?”
祝玉琪一想,认为少年书生所说甚为有理,即道:“好,小弟听从大哥之命,不过,我如此退走,岂不露出马脚?”
少年书生道:“当然不能此刻就退,等我唤出铜旗坛主带领坛下香主与你对敌时,你大可在击毙数人,待第二批人增援时退出。
不过你得当心,铜旗坛主铜臂毒掌洪雷双掌含有剧毒,沾身不死即伤,千万小心,不可大意!”祝玉琪点点头道:“知道了!”
了字出唇,他倏然大吼一声,道:“小子你那里逃!”
只见他双掌一紧,招式立变,霎时少年书生前后左右,布满一片掌影。
观战的人只能看见少年书生双足的动作,而他上身却被罩入祝玉琪掌影之中,使人无法看清举动。
不明内情者当以为少年书生此刻已陷危境,随时有生命之忧,殊不知祝玉琪只不过是吓人的招式,双掌仅在少年书生身外翻飞,却没攻上身去。忽听少年书生高声叫道:“铜旗坛主速带手下助我!”
青衣帮人见少年书生被困,早巳蠢蠢欲动,但因少年书生有令在先,如无必要,不准自动出手,足以他等一个个虽咬牙磨齿,气愤填膺,却不便冒然出手。
铜旗坛主铜臂毒掌洪雷闻得少年书生一声令到,不禁阴恻恻一笑,咧开血盆大嘴,暴喝道:“遵命!”
话落,他却没招呼手下,独自一人飞踪而出,窜入战圈,同时口中叫道:“少主请退,待洪雷会这小子!”
祝玉琪忽听少主两字,不禁心头一震,闪电般忖道:原来少年书生乃是青衣帮主之子,但他为何背叛其父,反而帮助为青衣帮所不容之人?他感到此事过于奇异,百思莫解。可是,大敌当前,时间上不容许他多费思索。
祝玉琪佯装迎战铜臂毒掌洪雷,闪身一退,却让少年书生安然退去。
少年书生退出战圈,立于一旁道:“洪坛主当心了!”
铜臂毒掌洪雷见少主无恙退出,立即刹住冲势,停下身道:“本坛主原想略为惩戒你小子一下,但你和本帮少主过招时未下毒手,姑且饶你一次,从速俯首投降,免得洪某动手!”祝玉琪微微一笑道:“祝某向来只服手而不服嘴,多说无益。”
洪雷阴阴一笑,伸手一扫青人帮人道:“俗语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子你何不考虑考虑当前形势的利弊?”
少年书生原先叫他带领手下香主齐出,他却仗着练有毒功,有持无恐,是以单身出阵,但对方那面对数十强敌而毫无惧容的沉着态度,逼使他不得不重新估计自己的实力。况且对方曾经连败青衣帮中金、银、铁三旗坛主,青城五绝合力尚且难战平手,这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洪雷虽仗着练有毒掌,却也不敢说稳操胜算,是以他想籍人多势众将对方吓住。殊不知祝玉琪吃软而不吃硬,板言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