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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完结-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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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笑着劝道:“好啦,现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明儿咱还要赶路,睡不好觉闹出病来,回到京城你让我跟皇阿玛,老祖宗他们可怎么交代呢?嗯?”经他这么一说,再加上我也确实困的厉害,便也不再抵触,就任由他拥着,窝在他怀里,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烤着暖融融的火,眼皮渐渐地耷拉下来,耷拉下来……
“砰砰砰,砰砰砰”,“开门开门!”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和叫门声,将我即将要黏在一起的眼皮又猛地震脱开来。我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本已是一片沉寂的土地庙又哄闹起来,塞图洪亮而警觉的声音在院外响起:“什么人?”
“借宿的,快开门!再不开门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来人的口气很是生硬,还透着些许霸道。
“住满了,你们找别的地儿吧。”塞图的回答倒还客客气气。
“他娘的!”来人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随即就听见“嘭”地一声巨响,随即就是一片“苍啷”的拔刀声和塞图的怒喝:“不许动!”
静了片刻,就听见来人颤着声儿连连的求饶:“大……大人,小的不知是大人们在此借宿,冒……冒犯了大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听这话,估计是来人看见了塞图身上的黄马褂了,瞧这前倨后恭的态度,来人也该是公门中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骡车里都是些什么人?”塞图的口气很是严肃。
“回……回大人,”那人哆哆嗦嗦地道,“小……小的们是刑部的公差,车里的是被发……发配到爱辉给披甲人为奴的人犯和人犯家属。”
“起来!” “苍啷”一声,刀剑入鞘声,再次开口,塞图的口气已缓和许多,“这儿你们不能住,另找地儿去吧,走!”
“大……大人,”那公差带着哭腔央告,“这里方圆十里之内,就只有这么一个土地庙,小的们实在找不到别的住处了,雪这么大,天儿这么冷,若是人犯被冻死,小的们的饭碗就保不住了,求大人……”
不等那公差说完,塞图很严肃地再次拒绝:“我再说一遍,走!”
“大人,求您通融通融吧!”另一个公差也加入了央求的行列。
“快走,不然,格杀勿论!” 塞图的口气严酷得很,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正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一个女人苦苦的哀求声传入耳内:“大人,大人,孩子们都冻得快受不了了,求您让他们进去烤烤火吧,不然他们会被冻死的,大人,大人,求求您,求求您了!”
这回,塞图的声音没有马上响起,其实他是个心善之人,估计这会儿他正在职责和情感之间摇摆着呢。我听到这里,心里也有所动。犯罪之人是应该严惩,然而一人犯罪却要连累一家老小都要被发配,着实有点过于残忍。这大冷的天,成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小孩子呢,如果真要将他们赶走,确有可能出人命的。想到这里,我转头望了一眼班第,班第紧握了握我的手,示意我别着急,随即将塞图和多格叫了进来,吩咐道:“腾一间厢房给那些人犯和公差,另外,在大殿左侧另生一堆火,让女人和孩子们进来烤一烤,塞图你在院内要加强警戒,多格,你带几个人在那边看着点儿女人和孩子。”
一阵忙乱过后,一切都按照班第的吩咐安排妥当,大殿内的人多了起来,除了那些女人和孩子外,小穗也回来了,照旧坐在我对面,赫奕和赫达两兄弟俩则坐在她的两旁。
“娘,黑龙江里真的有大黑龙吗?”一个小女孩儿脆生生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有。” 女人的声音略显疲惫。
“那,那里下的雪是不是黑色的?”小女孩儿似乎缓过劲儿来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女人“嗯”了一声,道:“婉儿,娘很累,你让娘歇会儿。”
小女孩儿“哦”了一声,才静默了片刻,又叫道:“娘——”
“婉儿……”女人打断了小女孩儿的话,大概想说些什么,却似乎被呛到了,咳嗽了好一阵子。
“娘,娘你怎么了?”小女孩儿似乎很着急。
“娘……娘没事儿。”女人的声音虚弱得很。
“唉呀,夫人,您的额头烫得很,让他们给你请个郎中来看看吧。”另一个听上去稍稍年轻些的女人焦急地道。
“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有什么郎中,野狼倒是不少,等等……等等再说吧……咳咳咳” 女人虚弱地说完,又是一阵猛咳,好像肺都要被咳出来似的,听得人很不忍心。
我回头望了一眼班第,只见他微微一笑,轻声问我:“你要找蒋燮替她看病是不是?”我轻轻点头,班第轻叹了口气,对赫达道:“去请蒋太医来。”
蒋燮提着药箱进殿,大概以为我病了,神色有几分惊慌,待知道是替那位人犯家属看病,才面色一松,过去诊治了片刻后,回报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风寒,感冒发烧而已,喝一剂退烧药就能痊愈。蒋燮开了方子,在康师傅给我配备的小型“移动药房”里抓了药熬好,给那女人喝完后,那女人似乎真的好多了,至少接下来的那一个时辰里,她咳嗽得不再那么频繁。
正当我以为世界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准备眯会儿的时候,小女孩儿又叫了一声:“娘,我肚子好饿。”
“睡吧,睡了就不饿了。”女人叹息道。
小女孩儿撒娇道:“娘,我睡不着,我想吃您做的燕窝莲子羹!”。
看来这孩子原本的家境非同一般呐,居然还想着燕窝莲子羹。
几次三番被从惺忪状态里揪出来,我的睡意基本上被赶跑了,刚刚被这小女娃一提醒,好像我的肚子也有点饿了,不过,这会儿我也吃不到燕窝莲子羹,只能吃点糕点,喝点热茶罢了。
“怎么,你肚子也饿了?而且也饿得睡不着?”班第打趣道。
我斜睨着班第道:“啊,是啊,怎么样,不行啊?”
“行!”班第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小丫头就是小丫头。”
“说什么呢?”我瞪了班第一眼。
班第呵呵笑了一声,没接应,却对小穗道:“小穗,你主子饿了,快去把糕点盒拿来,再让他们煮壶热茶来。”
小穗飞快地答应一声出去了,不多会儿就捧着个双层的漆盒回来,交给了我。我打开盒子,拿出一块萨琪玛正想咬,想了想,对小穗道:“去把那个名叫小婉的女孩儿带过来。”
“干什么?”班第首先提出反对意见,“你可就这么点糕点了,咱们接下来起码还要走十天,给了她,你自己怎么办?”
“唉呀,你别管,我心里有数!”说着,我朝小穗做了个眼色,小穗迟疑了片刻,还是起身走了过去,把小女孩儿带了过来,我将她安置在我身侧,拿出两块水晶糕给她。许是真的饿了,小女孩儿吃得挺快,不过即便如此,她吃东西的姿态却挺优雅,并没有狼吞虎咽。两块水晶糕很快被消灭,她掏出帕子抹了抹嘴,到底是敌不过肚子的召唤,她的目光又不由得飘向了我手中的糕点盒,我朝她笑了笑,再给了她两块绿豆糕,自个儿也嚼了一块萨琪玛。隔了一会儿,茶水好了,我又让小穗多泡了一杯,递给了这小女孩儿。
糕点也吃了,茶也喝过了,小女孩儿擦了擦嘴,起身对我福了一福,感激地道:“婉儿谢过姐姐。”
“不用谢,不用谢!”这小女孩儿长相清秀又懂礼数,我心里甚是喜欢,便拉了她重又坐下,与她攀谈起来:“你叫婉儿?很好听的名字,是婉约的婉么?”
“不是。”小女孩儿摇了摇头道:“是琬圭的琬。”
“哦!是琬圭的琬啊!那就是美玉的意思咯!人如其名!”我夸赞了一句,又问,“谁给你取的名儿?”
“我爹爹!”琬儿答得很是自豪。
“哦,那你爹一定是个很有学问的人!”
“嗯嗯!”琬儿显然对她的父亲很是崇敬,连连点头,道,“我爹爹不但很有学问,而且还很会打仗,是个大将军哦!”
“哦?还是个大将军?”我有些意外,回头与班第互望了一眼,班第的好奇心似乎也被勾起来了,插嘴问了一句:“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蔡毓荣!”琬儿回答,让我大大地惊讶了一把,立马紧追着问,“琬儿,你爹爹是不是在云南打过仗?”
“是啊,姐姐,你也知道我爹爹吗?” 琬儿的眸子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不等我答话,就又补充道,“我娘说大反贼吴三桂就是被我爹爹打败的呢!”
她爹果然是那个蔡毓荣!确定了这一点,我心内不禁暗暗有些欣喜:看来蔡毓荣的案子已经结了,听刚才的公差说,这些人犯都是被发配到爱辉去的,等了这么久,蔡毓荣终于得到一点报应了!想当初,就是为了他那点破事儿,无辜的常宁受到了牵连,害的永绶为了救常宁假死出家当了和尚,五婶儿为了永绶的“死”差点儿命归黄泉!想到这些,这蔡毓荣无论如何也得“论死”才能解我心头恨,可现在只是发配,太便宜他了!康师傅的心也忒宽容了吧!
“啊……啊切!”琬儿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因正对着我,我又陷在沉思中,那唾沫星子便喷了我一脸。
“唉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琬儿惊慌地连连道歉,掏出帕子就要替我抹脸,班第很不悦地伸手挡住了她,率先掏出他自己的汗巾子替我擦了擦,吩咐小穗将琬儿带回去,再给我打盆洗脸水来。
洗完了脸,我歪着脑袋靠在班第的肩上,班第拥着我,轻声问道:“是不是想你哥和五叔了?”
“嗯!”我轻轻点头,“好久没看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五叔他很好,你哥他应该过得不错!”班第深呼吸了一下,拥紧了我,压低了声音在我耳畔道,“前阵子忙,等这次回京,我抽空去趟大觉寺帮你看看。”
我答了声“好”,将自己的左手与班第的右手紧紧相扣在一起,望着燃烧得“哔哔剥剥”的火堆,回想起当年和永绶在一块儿嘻闹的场景,鼻子又忍不住酸楚起来。
“睡吧,别想那么多。”班第轻轻拍着我。我的喉头哽住了,应不出声儿来,唯有点头以对,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润,闭上了眼睛。




、212路遇“殉夫”

幸亏这暴风雪来得猛烈;去得迅速,第二天就风平浪静了。我们一行离开那破败的土地庙后就一路马不停蹄地向京城进发,不久前刚过了三河县的界碑,这说明,最多再疾行两日;我们便可抵达京城。
直隶境内的气候就是比关外暖和许多;这一路过来;身上的冬衣全都换成了单衣;身上的重量是在逐渐减少;可不知怎么搞的;从今儿早上出发的时候起,我却觉得脑袋开始有点儿发沉;胸口也有点发闷,刚才掀开窗帘一打眼瞥见“三河县界”四个字,更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几年前路过三河县那次因为没听康师傅的话被修理了一顿,可那时候的心理阴影也不至于延续到今天啊!正纳闷,车子忽冷不丁颠簸了一下,身旁的小穗急忙扶住我,我没有跌倒,也没有撞到,但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来不及将头伸出车窗外,就吐了起来。
“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小穗惊慌失措,不停的帮我拍着背,我呕吐连连,说不出一句话来。车子骤停,在小穗的搀扶下,我钻出了车厢,班第将我抱了下来,才刚下地,我又忍不住一阵呕吐,幸而刚刚已差不多将上午所吃的吐光了,这会儿只吐了些酸水在他身上。吐完了,我又觉得四肢有些酸软,便让班第牵着我到了附近的一颗大槐树旁靠着。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班第说着话,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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