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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是你一意孤行的倒贴上来,甚至还想对我下药?!你这个女人,实在是令我恶心!”
司墨昭一半是庆幸,一半是恼怒。
庆幸的是她的突然出现打断了自己的深陷,毕竟君遥是在无意识下才会那样做,而他并没有中药,所以他不想看到她后悔,更不想在没有成亲之前就得到她,他希望能给她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恼怒的是穆菲尘手段的狠毒,如果没有君遥,那么事情会变得怎样?他是难以想象。恐怕他真的会在药性之下犯下错误也说不定,因此越想越对穆菲尘厌恶,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女人!
“师弟,我对你的一片心,你非得要践踏么?你……我是你的师姐,我们成亲之后一起掌管玄女宫,会是多么的快意,你难道看不到?”
“那我还真是不感兴趣,我就觉得无聊罢了!”司墨昭冷笑着,口中一字一句慢慢吐出,随着每个字的出现,穆菲尘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待他说完,她的面容已然是扭曲至极!
她看到司墨昭深情的望着君遥的模样,心头气得快要呕血,她竟是比不上这个丑的要死的女弟子?还有,这个骚蹄子是什么时候勾搭上师弟的?
想到后面,她愈发的怒火中烧,眼神欲要在君遥身上戳出几个洞,司墨昭与她亲密无间的举动使得她终于失去了理智,她冲过去,掌风凌厉,想要拍上君遥的后背。
司墨昭面色一下子冷沉下来,琥珀色的眸子中沉淀着风雨欲来的危险,乌云盖顶沉沉的压下来,其中更是惊涛骇浪无数,扑面而来,令穆菲尘一下子心生惧意,只想逃开。
那样铺天盖地的冷厉,那样逼人的气势,那样让人窒息的威慑感,从这个天朗气清的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直于将人吞噬于其中!
她不清楚这个男子究竟是如何动作的,他不过是轻轻甩了下衣袖,一股强大的压力撞上了她,她的力量在他的力道面前竟是渺小的可笑,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直直摔了出去,撞在坚硬的墙壁上,然后摔落在地!
整个身体快要散架了一般,疼痛感袭上心头,腥甜的液体涌到咽喉处,她终是忍不住,哇的一口吐出了一摊鲜血!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司墨昭,艰难的开口:“师弟,你竟是为了个这样的女人,要杀我?”
“这样的女人?她是我捧在手心的珍宝,我岂能任你伤害她?你错就错在不该动她!”
司墨昭神色冷漠的瞅着穆菲尘,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然而冰冷一片的眼眸落到怀中人脸上,却又变成了温暖和宠溺。
穆菲尘大笑起来,接着倏地止住了笑,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望向司墨昭,半晌后惊愕的问道:“莫非,你是,鼎北侯世子司墨昭?”
世人传闻司墨昭天人之姿,眸色是少有的琥珀色,承袭自他的母亲,鼎北侯正妃,先前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个女人身上,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师弟水如镜,与外面所说的鼎北侯世子是那么的相像!
“你说呢?”司墨昭不答反问,眼底慢慢泛起了狠戾之色:“想不到你居然猜到了我的身份,倒是有几分本事,可惜的是我绝不会让你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杀了你,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你看到了我们的事情,更不能活下去了!”
穆菲尘闻言,面上顷刻间浮现惊恐的神色,背后同时升起一股浓浓的凉意,他要杀了她?不行,她不想死!
思及至此,她奋力的挣扎起身,想要朝关闭的殿门处挪去,又是一道劲风冲向她,把她重重的压倒在地,又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出,她觉着自己快要死去了!
“我怎能轻易放过你?放你逃出去,不就给我带来麻烦?杀了你,好像会惹祸上身,实在是对我不利,该如何做呢?呵呵……”
司墨昭轻轻笑了起来,平素她最喜欢的笑声此刻由她听来不亚于死神的丧钟,她全身发抖,心底的惧意更甚。
“算了,便这样吧?”脚步声缓缓靠近,很快就来到了她身边,下巴被抬起,恰巧对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瞬间,司墨昭眸中金光一闪,穆菲尘只觉得身不由己,直直看入了瞳仁深处,那深不见底的黑暗,竟是充满妖异诡谲,随后她头脑一凉,随即浑噩起来。
“今日的事情你看到了吗?”
“没有,我没有来过这里,我在自己的宫殿。”
“水如镜是何人?”
“是我的师弟,是玄女宫的圣子。”
司墨昭嘴角弯出一道满意的弧度,说了最后一句:“你现在就离开,什么事情都不知晓!”
穆菲尘乖巧的起身,擦干了唇边的鲜血,一步步走向门边,机械的打开殿门,机械的走了出去。
他猛然松了口气,颓然的倒在地上,额上冷汗无数,这种移魂摄魄的方法是旁门左道,相当的邪门,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反噬,平日里他是极少用的,刚才的情况他不得不用。
闭目休息一会儿,他的目光落到了君遥身上,她依旧是昏睡着躺在地上,只是时不时的眉头蹙起,仿佛有些挣扎,面色潮红,摸上她的额头,滚烫的可怕。
他点了她的昏睡穴,只能保证她不乱来,但无法解除她体内的药性,面上一时间显露为难之色,思忖一会儿后,他似乎是下定了某个决定。
抱起君遥转到屏风后,屏风后是他的床榻,将被子丢到一旁,将君遥放到床上,他从床头的枕头下拿出一个包袱,展开是一排排闪烁着银光的银针,执起一根银针,解开她的衣衫后插了上去。
第九十八章
然后他解开了君遥的昏睡穴,一双纤细的藕臂立刻缠了上来,迷蒙的眼睛瞧着他,不带任何焦距,却是格外的诱人。
本就身无寸缕的司墨昭额头冒出了汗水,硬是压下了体内涌起的躁动,只是脸颊上的红晕依旧没有消散,他闭上眼又是拈起一根银针刺入君遥的穴道,手臂慢慢从他脖颈处松了下去。
原来潮红的面色逐渐变为了正常的色彩,滚烫的身躯随着他的银针刺入几个穴道中开始消退,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待他将最后的几根银针刺入肌肤,君遥的呼吸声均匀的响起,安静的沉睡着。
司墨昭苦笑了下,他这回是柳下惠是做的很彻底了!拿出一把匕首,他割开君遥的食指,乌黑的血液从指尖流出,一点点的滴在地上,最终恢复为鲜红。
在伤处抹上药膏,她全身的药性总算是排出体外,司墨昭深深的望着君遥恬静的睡颜,忽而绽出一抹绝代的笑意,俯下身轻轻吻上她的唇,轻缓的厮磨着,化成声声叹息。
抬头看向窗外,他这才发现天色已晚,这一番折腾下来,饶是他也吃不消,眼皮有点乏重,直接在君遥身边躺下了,拿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突然他有些期待明日君遥的表情了,她若是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睡在她身边,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又该有如何的反应呢?
翌日一早,君遥从睡梦中醒来,头昏脑胀的感觉使她不由得shen吟出声,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疲乏无力的连抬下手指也觉得是奢望,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昨天喝下了燕窝,结果中了老女人下的药,接着似乎看见了微之美人,那张明晃晃的俊脸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啊!玄女宫圣子难道是微之美人?
那么,后来又怎样了?她仔细回想着,却是没有任何印象,脑中一片空白,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她随手朝旁边摸去,触手的是细腻温暖,平坦的胸膛,她起先是愣了愣,然后再次摸了摸,怔愣的表情变成了惊恐,昨天不会是她药性上来把人给那啥了吧?那,这个人是谁?
她艰难的吞咽口口水,脖子像是生了锈一般,咯吱咯吱的缓缓转过去,对上了熟悉的容颜。
她的大脑一瞬间当机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莫非她把微之美人给……想到那个场面,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不会吧?
等等,她掀开被子瞧了瞧周身,中衣虽然有些凌乱,但是还在身上,裤子仍然在的,尽管浑身散了架的酸疼,显然是昨天中药后折腾的,可该疼的地方没有疼,除了颈部有点痒痒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问题!她,没有,做什么事!
然而她再次茫然了,为何自己会躺在微之美人身边?她重新转过头,泛着琉璃光泽的琥珀色眸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竟是令她升起了一种毛骨悚然。
“君儿,你昨天……”司墨昭咬了咬唇,似是难以启齿,最终在君遥的目光下开口:“对我做了……”
“我和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在他说完之前,君遥立刻打断他,道:“我中了药,我是知道的,只是我身上没有异样,所以我能确定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
“君儿,你要不认帐么?”司墨昭眸中竟是浮起了阵阵水汽,泫然欲泣的模样直直让君遥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干了啥天理不容的坏事!
他咬着唇,一副被丈夫搁下的小媳妇模样,瞧得君遥内疚心四起,明明自己没干十恶不赦的事情,面对着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偏偏就会有愧意。
“我……我……”君遥嗫嚅着,却是说不出半句话,哗啦一声被子被掀开,裸露的男子身体出现在她眼前,她惊愕的张大了嘴巴,马上闭上了眼睛,转而大吼道:“你把衣服穿上!你是暴露狂吗?我是女的,不是男的!”
“你不要闭眼,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不全是你留下的?”
委屈的语气听得君遥尴尬的捏了捏鼻子,不得不鼓起勇气睁眼望向那白皙如玉的胸膛,这一下她瞬间呆住了。
从脖颈处开始,一直延伸到胸口,是深深浅浅的牙印,除此之外还有紫红色的淤痕,在嫩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暧昧,视线回到他的唇上,嘴角似乎被咬破了,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莫不是,全是她干的?
“这是我干的?”她怔愣了一会儿,不可置信的问道。
“莫非君儿还怀疑我栽赃陷害不成?这对我有什么好处?那药性很是厉害,你一把将我压倒在地,接着手伸入我的衣服内上下其手,我的衣服被你撕成了两半!”
随着对方视线的转移,君遥也看到了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的一件中衣,整件衣服都被撕成了两半,控诉着她的罪行!
君遥面上讪讪不已,这下她是百口莫辩,人家连罪证都有了,无论她再坚持,就是一句话,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忍不住深切的怀疑自己,她是不是跳入了一个圈套?
“你想怎么样?”到最后,她无力了。
“你不需要对我负责么?我的清白,全部毁在你手里了!”
司墨昭字字血泪的控诉,差点令君遥想吐血!
君遥错愕的抬起头,像是见鬼了一般,天哪!这是哪门子的事?他要她负责?他的清白毁在她的手里了?拜托,大哥你是男的!男的啊!你怎么能像女人一般赖她?要说受害者,应该是她才对吧?
“男子的清白就不重要了?是你霸王硬上弓的,我已经推拒过了,可是你仍然不愿放手,我不管我的清白已经被你毁了,你得对我负责!”
他似乎是看透了君遥的想法,再接再厉的加了一把烈火。
这人居然这么无赖?君遥觉得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她揉了揉太阳穴,无力感袭来,叹了口气,道:“你想要我如何负责?”
“很简单,我们立刻成亲!”司墨昭要的就是这句话!
昨天的事倒也帮了他个忙,虽说没有生米煮成熟饭,却足够他将君遥牢牢掌握在手中,他们之间始终还差一点,戳破了这一层便是无所畏惧。
“立刻……成亲?”她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惊诧的打量着司墨昭,仿佛他所说的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