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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声音疲惫而又哀恸,“复仇?主子要奴才死,奴才就得死!梅儿拿什么理由去复仇?只是这宫中太累,梅儿已经不想在这充满悲伤的后宫中待下去,只是一个人找个地方终老!”
太后上下打量着木惜梅,这一个月来,在她的周围的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只有她存活了下来,这个女孩从一开始的疯狂到淡漠到冷酷到最后的疲惫,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她的心里却有一处想着疑问:这个女孩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是真的吗?还是虚假的?
知道太后在打量自己的木惜梅,一直低着头,此刻的她是真心的感到疲惫不堪,伤心吗?心底渐渐泛出了冷,已经没有的东西何来伤?
“你先休息吧!过些日子再说吧!”太后哦说完站起,门就立刻被推开,一个宫女像是和太后很有默契一般,不用太后的任何言语,主动的将手伸出让太后好搀扶。
这个宫女是木惜梅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年轻可是互动之中却足以让人看出太后对她的重视,就是她的生母朱碧。。。。。。也不曾给予人这样的感觉!
看着太后离去的背影,木惜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脚底犹如踩着棉花般的无力却依旧走到了镜子前面,碧如、阿玛、额娘、木府的老老小小、还有朱碧,这一张张的脸在镜中如水月般划过,却没有片刻多余的停留。
眼中灼热的高温烧的眼眶中的泪珠不断的打着转,可是木惜梅却伸出纤细的指尖死死的扣进雕刻精致的梅花纹路之中,血从顺着梅花周围的轨道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循环,最终落入到了地面。
放弃复仇吗?木惜梅心中泛起冷笑,可是到了嘴边却勾起了孤苦无依哀哀戚戚的笑容,眼中瞬间掠过一抹坚决,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可是要想报仇就得先活下去,而现在的她,她的身份已经无法在宫中继续的活下去了,所以只有出宫,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出宫才能活的下去。
满腔的恨意通通凝聚到了指尖汇成血丝滴滴落下,伸手抚上铜镜中的人儿,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她的轮廓,缓缓的木惜梅眼中灼热的通红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顺的笑意,从今天起,她的泪已经不再是随心所欲的可以出现,还有她的情绪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复仇而变动!
“姑娘——”门咯吱一声再次被推开,来人正是刚刚太后身边的那个宫女,只见她无比恭敬的低着头,声音粗哑的说道,“太后吩咐让您随奴婢过去一趟!”
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最后还是决定杀了她保住自己吗?
“我需要收拾东西吗?”木惜梅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此刻的她不需要有表情表示自己的心情。
一直低着头的宫女没有抬头看见木惜梅此刻的神色,可是听到她平静的声音却让宫女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倒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可是毕竟是太后身边的人,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宫女上前走了一步,一板一眼的转述着太后所说的话,“如果木家丫头要是不依不饶的不愿意随你离开,当晚就让她去陪她的生母,如果她愿意就送她出宫!”
木惜梅听到宫女的转述瞬间就明白了太后的试探,她这是在试探她是否真心看淡了这一切,如果没有看淡。。。。。。刚刚的她应该是大吵大闹或者想方设法的逃出去!
抬起头刚准备说些什么,屋内的烛火随着一丝冷风的蹿入瞬间熄灭,再次点燃时,屋内就就只剩下宫女一人!
、第九十八章 又遇年羹尧
悠悠醒来的木惜梅发现自己身出于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中,双眼被黑布蒙起,手脚也被绑上,身体稍微动了动便听到一旁粗哑的笑声响起。
停止了想要坐起的身体,木惜梅竖耳聆听周围的动静,等待着马车里另外一个人发出声响。
“没想到我们会再次见面,你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些什么吧!”熟悉的阴沉嗓音,下巴上指尖上令人产生恶寒的温度,让木惜梅回想起了那不愿意回想的那一个人,然而事实却是——这个人正是年羹尧!
“呜呜。。。。。。”口中所被噻起的黑布让木惜梅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年羹尧摩擦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后才将黑布拿下,毕竟跟一个哑巴玩总归缺少点意思。
嘴上的布被人拿掉,眼前蒙着的黑布和手脚被绑着的绳索也被年羹尧一一撤去,眼前突然的光亮让木惜梅有些不适应的眯起了眼睛,听到旁边再一次响起了低沉讽刺的笑声,木惜梅浑身紧绷的看向年羹尧不发一语。
“怎么?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呢?”年羹尧退回到马车的座椅上面悠哉的看着木惜梅,像是一只毒蛇在向猎物喷洒毒液之前先玩弄一番一般的悠哉。
左右活动着手腕的木惜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回话,心中则是一悸,她可不会认为年羹尧会好心来救她,只是年羹尧身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是四阿哥还是太子?
“诶!听说前些日子你在宫中还展露了一些身后,吓着了一些侍卫,可惜我前些日子去了边关,没有看到,还真是可惜啊!”年羹尧语气是那般的浅描淡语的随意,可是话中突然出现的冷厉却让木惜梅起了鸡皮疙瘩。
依旧不语的看着年羹尧,木惜梅让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冷风扬起马车的黑色帘子,往外面看去已然是白天,可是却让看清外面样貌的木惜梅心中一凉。
这路越走越崎岖,马车也越来越颠簸的厉害,照着这个样子的估计,莫不是真的是太子让年羹尧来的?那太子还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那本账册?
可是账册已然被遗留到了太后的宫中,那么太子还要她做什么?难道当真是要她这个人?手握起了拳,手背因为所用的力道已经可以看的见青筋,指关也微微泛白,可是木惜梅依旧不语。
年羹尧猛的突然靠近,伸手用力捏起木惜梅的下巴,轻柔的气息吐露到了木惜梅的脸上,“说话!我费尽力气可不是为了弄来一个哑巴!”
因为被人捏住下巴的原因,木惜梅的头微微抬起,眼神微冷的睨着年羹尧,眼中有些怜悯,说到底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又何须现在如此的傲视睨人呢?
“混账!”年羹尧看清了木惜梅眼中的怜悯,这一丝怜悯让他感到无比的恼火,堂堂大清的官员却被一个要被流放的人怜悯,扬起手就给了木惜梅一个耳光。
闷哼一声的木惜梅,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原来太子的人都是这幅模样!”
弹了弹手指,年羹尧嗤笑一声,“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拜你所赐,我现在已经是四爷的人了!”
原来是四阿哥派他过来的,看来这一路上会受点苦不过命应该是能保住了,坐直了身子木惜梅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我突然从宫中不见,太后那边如何交代?”
年羹尧弹了弹手指语气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道,“太子那边晚上了一个女人过去,我就将她丢到宫中放了一把火,也算是交差了!”
木惜梅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当朝太后当真会如此的好糊弄?不过也罢,这样太后也好下台,她也可以出宫,正好解决了大家的难题!
马车突然停止,年羹尧掀开帘子一跃而下,不管不顾身后的木惜梅,不过木惜梅也没有指望他会顾她,也随着年羹尧一跃而下。
可是刚站稳到地面,木惜梅就发现他们似乎并没有达到目的地,只是在一座山的脚下,树丛茂密的山间处处透露出诡异和阴寒。
年羹尧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山似乎非常的满意,随手丢给车夫一锭银子作为打赏,车夫见年羹尧身后跟着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不由的上前一步劝说道,“爷,这个可是死人山,一般进去的人都出不来的!”
年羹尧冷着脸不悦的看了车夫一眼,眼中爆射出阴狠,“你也想进去吗?”
轻柔阴狠的语气吓得车夫连滚带爬的离开,连身后属于自己的马车都不要了。
指了指眼前所谓的死人山,木惜梅抬眼淡漠的看着年羹尧,“年大人是准备将我丢弃在这里?”
年羹尧若有所思的看着木惜梅,对于她淡然的模样有些好奇,不过血液中嗜血狩猎的因子又蠢蠢欲动,不愿意放弃这个猎物。
“虽然四爷说要把你救出来,可是。。。。。。却没有说要留活口,所以。。。。。。”年羹尧勾起嗜血的微笑,“我可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呐!”
木惜梅看着眼中闪过变态兴奋的神色的年羹尧,再加上他所说的话,心中警觉提高,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么美的山做我的葬送之地是不是有些Lang费了?年大人是不是对我太好了一些?”
“你也觉得美?”年羹尧听到木惜梅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看向死人山,眼中闪过一丝的神往的回忆,“她也曾这么说过!”
她?木惜梅脑中闪过一丝疑虑,能让男人露出如此表情的定然是女人,那么这个她又是谁?木惜梅心中对年羹尧露出这种表情感觉到一丝诧异,原来这个男人也会有感情!
“走吧!”年羹尧似乎忆起了不好的回忆,抿了抿唇冷然道。
木惜梅点头跟着年羹尧的步子走入山中,在山中可比在山脚容易逃生,况且现在的她也无暇深刻分析这个男人心中的那个她!
、第九十九章 坠崖
小心的避开山间青苔的湿滑,木惜梅不紧不慢的跟在年羹尧的身后,只是这年羹尧太过于奇怪,说是要杀她,可是这一路上也看不出有什么动作,尽管如此,木惜梅也不敢放松警惕,浑身紧绷的注视着年羹尧的一举一动。
走到一处斜坡,年羹尧突然停住了脚步,眺望着远方突然问道,“会跳舞吗?”
挑挑眉,木惜梅嘲讽的看着年羹尧,“年大人真是好嗜好,喜欢看临死的人跳舞!”
年羹尧负手于后背站在木惜梅面前,眼神中有着一丝恍惚,似乎在看着木惜梅,又似乎在透过木惜梅看着她人,“或许你跳的好的话,我会留你一命!”
木惜梅冷笑的勾起唇角,拨了拨前额的发髻,“既然年大人心中已有完美人选,又何须我这个替代品呢?不管我跳的如何,在年大人的眼里都是有瑕疵!”
年羹尧扶额大笑,可是木惜梅却在那大笑之中看到了一丝凉意,那是对世道无可奈何的彻凉,往后又挪了几步,木惜梅打量着四周的路线,想着该如何走才能逃脱开年羹尧的眼线,却听到年羹尧逐渐止住了笑声。
“你说你们女人到底求的是什么呢?荣华富贵?还是愿得一心人?”年羹尧俯身看着木惜梅,眼中毫无温度的问道。
木惜梅别开脸面看着这山间烟雾缭绕的景色,淡淡一笑,“年大人,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一个人,自然不会知晓你所希望得到的答案!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两个现在都不是我所需要的!”
年羹尧的眼神倏的一跳,目光恢复以往的冷然,似是在嘲讽着自己,又像是在鄙夷着木惜梅,“你当然不会是她!”
木惜梅飞快的看了年羹尧一眼,看到他的神色恢复正常后,刚要逃离他的身边便被他一把抓住衣袖,“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脸瞬间变的煞白的木惜梅挣扎着,“年大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将我带到这里来,无非就是想要看到我挣扎活命的模样,既然如此我又岂能让年大人失望?”
年羹尧扳回木惜梅的肩膀,手指慢慢的抚上了她的脖子,指尖慢慢的收拢,覆在她耳边轻柔的说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位高高在上的十三爷,既然他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为何不能夺去他最重要的?”
重要的东西?肺部的缺氧让木惜梅脑中有些空白,无意识的听着年羹尧的话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