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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不解疑惑的看了看柳镶韵一眼,看来王爷并没在王妃心里呢,明明刚才王爷叫的就是这位王妃,怎么现在还要走,难道王妃嫁给王爷并非她自愿。
跟着柳镶韵的如儿意儿也觉得奇怪,她们王妃这是怎么了,“王妃,刚才王爷明明叫你留下来啊,怎么王妃还要走呢?”
无意一笑“你忘了他昨晚是怎么待我的吗,难道他让我留下来,我就得柳镶韵来了,王爷有王爷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
像是没有明白柳镶韵的话,反驳的说道“可是他是王爷”
柳镶韵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她们“如儿,意儿,我知道你们是他派来的人,也知道你们关心他,更知道你们并不是表面所看到的如此,就如他,我相信这些话你们能明白。”说完便认真的看着她们,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为我的行为感到不解。在我的认知里,没有王爷,没有卑尊,没有上下之分,我想要的只是平等,我与王爷之间的平等,我与你们之间的平等,我所有人的平等,事有对错之分,有些事我只希望对事不对人。他昨天的所作所为。我没发原谅。就算原谅我与他也没有夫妻之情,只有朋友之谊罢了。”
如儿她们似懂非懂的听着柳镶韵的话,“王妃你说的那些奴婢们怎么听不懂,但奴婢们知道。你跟王妃就是夫妻,怎么来的朋友之谊。”
清澈一笑“我会以夫妻之名,友谊之谊的方式跟他相处。”
如儿,跟意儿相视一眼,还想说什么,便被柳镶韵打断了,“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现在怎么都别说行吗。”说完就向前走去,突然想起什么再回头对着如儿意儿轻轻一笑“记着不要叫我王妃。你们可以叫我姐姐或者韵儿,不准在我面前自称奴婢,要自称“我”懂了吗?”没等她们的回话,柳镶韵便大步向前走去,她知道如果她不赶紧走到话。那两个丫头肯定会没完没了,还有她相信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很快就会一字不漏传到诸葛鑫的耳朵了。
回到房里柳镶韵就觉得困意来袭,往床上一趟便睡着了,让如儿和意儿看的一愣一愣的,王妃这睡觉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看着熟睡的柳镶韵,如儿与意儿商量着什么,意儿便悄悄走了出去,留下如儿一人陪着柳镶韵。
侧妃府里人并不多,除了太医就是秦语溪和几个侍女,其他人都被柳镶韵遣散而离开。
诸葛鑫已醒来,太医一旁照顾着,秦语溪也没停下来,一丝不苟的照顾着诸葛鑫,和他说着话,自然也说了王妃来着里后发生的一切事务,自然也不忘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
这些话自然都被诸葛鑫一笑而过,秦语溪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惊讶的对着诸葛鑫,“对了,王爷,昨夜你怎么会受伤的,臣妾记得离开是王爷还好好的,怎么臣妾一走,王爷就受伤了呢?”
秦语溪的话在明显不过,凶手就是王妃,他诸葛鑫怎么会听不出来,本不想多说些什么,可关于柳镶韵的他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爱妃多虑了,王妃走后本王本想一个人好好静静便没有叫上你,那知突然出现一个刺客,本王一不留神便被刺伤了,不过爱妃放心那刺客伤的也不轻,这点小事爱妃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王爷。。。”秦语溪还想说着什么就被诸葛鑫打断了,“所以爱妃以后还是小心为上,在这鑫王府这种事很正常,本王是可以自保,至于你们本王可就不敢保证了。”
秦语溪被这话吓了一跳,眼睛睁的大大,不敢相信诸葛鑫的话,反问着“常有的事,怎么可能?”
故作沉思的模样,“也不算常有的事吧,一个月就那么几次,没什么事的。”习以为常的样子,却吓到一旁的秦语溪差点站不稳,一个月几次的刺杀,那她不是拿着人头再赌生活,一不小心就会被刺杀,这鑫王府也太危险了,想到这里秦语溪不由得打了个寒碜。
一旁太医若有所思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观察着诸葛鑫的一举一动,思考片刻,像发现什么一眼惊奇的看来诸葛鑫许久。
诸葛鑫自然知道他看出了什么,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不行,那昨夜这场戏岂不白演了。
故作发现什么一样,故意问道“太医,我的情况怎么样,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事吧。”
只见太医一惊,连忙回答“王爷尽可放心,没有任何事,只是王爷…有些话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
“哦!”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说话之人,看了看一旁的侧妃“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她不是外人。”
秦语溪高兴的看了一眼诸葛鑫,“她不是外人”这句话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太医会意的点点头,“王爷这次醒来似乎不一样了。”
“哦!是吗?哪里不一样了呢。”
“王爷这次好像懂了许多,明白了许多,而且没有闹任何笑柄,吐字清晰,思绪活跃,没有一点不合理之地。”
“怎么了,这样不好吗?这不是你们期望的吗?”
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将太医吓了一跳,连忙跪在了地上“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爷的疯癫之病,已经痊愈,毫无复发的征兆。”
一旁的秦语溪也被太医的话听的一愣一愣的,太医的话什么意思,是说王爷变好了,不再疯癫了吗?不顾在场人呆愣的模样,秦语溪将诸葛鑫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直到确定了才放心的盯着诸葛鑫不眨眼。心想她就知道她的命没有那么差,会嫁个疯癫之人,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好了,她还真是因祸得福,看来老天对她还是不错的。
没有理会激动的秦语溪,诸葛鑫起床便要离去,“王爷这是要去哪里?王爷的伤还没好,该多休息休息。”
原本笑意的诸葛鑫,像是突然转变一般,不顾情面的甩开秦语溪的手,“本王没事了,难道我去哪里,还得像你报告不成。”说完这句,没看她一眼便离开。
太医见状也不好说些什么,摇摇头跟着诸葛鑫一前一后的离开。
诸葛鑫病情转好之事,不胫而走,包括受伤,反而因祸得福的将疯癫之症一并治好。
这事有人喜,有人忧,有人感叹,多一个人的争夺,恐怕又是一大风波。
柳镶韵这边也自然知道了,只是她并不觉得惊讶,原本就没事,她又何必感到奇怪,就算有也只是奇怪他怎么舍得坐会真正的自己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偏偏现在选择恢复,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的目的真的达到了吗?为什么她看不出他达到了什么目的。
这消息一传出去,前来鑫王府的人,络绎不绝,平常连人影都没一个的鑫王府,今日却出奇的热闹,可以说是在这鑫王府这么多年最热闹的一天吧,就连婚礼都不及今日前来的人多与热闹。
那么此时诸葛鑫在干嘛呢,他正悠闲的在阳光下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他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了秦语溪和忠厚老实的严叔,拿他的话说,那些人是自动送上门的与他无关,他没那闲心去招呼那些面和心不合的人和看戏之人,与其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好好享受阳光下的宁静。
宁静的阳光让诸葛鑫陷入了思绪,如儿告诉他,“王妃会以夫妻之名,朋友之谊的方式跟他相处”这么可笑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就真的能将他们的过去一若无睹吗,她就这么恨他把她带来吗,她的话有多讽刺,找了她六年换来的只是友谊之谊的方式相处,为你做这么多,你从来都看不见,为你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为什么自己还是会不受控制的付出,却还甘之如饴,今天之事不就是如此吗。
嘈杂的声不由的打扰了诸葛鑫的思绪,看来不出去是不行的了,既然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恢复,他也只好面对,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云淡轻风的走了出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司徒锦弈
揉揉眼,接受这些打探的目光,令他不舒服,却还要故作无事的模样,没想到伪装也是累人的活;之前怎么就没发现。
诸葛鑫的出现,令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任何变化,可令他们失望的事,他们从诸葛鑫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出来精神看似比以前好了不少,其他都和之前所见的没差别,也有人想,或许是他刚转好,如今这样也是好事。
在他们打量这诸葛鑫的同时,诸葛鑫也在打量着他们,心里讽刺一笑,这群人里有多少是真心关心他的,有多少是来看热闹的,有多少是来打听消息的,有多少是不怀好意的,他一幕了然。
忙碌中的秦语溪,从诸葛鑫一出来她就看见了,满脸笑意的走了过去,“王爷来了,做吧。”扶着诸葛鑫坐下了来,自己也坐在了诸葛鑫的身旁,因为在她看来,今天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再者王妃没来,她觉得坐这里也不算无理。
突然人群井然有序的站成了两排,当然这只是那些达官贵臣,异口同声的喊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身体康复。”
诸葛鑫讽刺的看着这些虚伪的人,却还是面带微笑的说“多谢各位的关系,与厚爱,本王的身体才得以恢复。各位不用可气,尽情玩耍,以后若有不懂之处还望各位多多教导。”
众人纷纷回道“是是是,以后王爷若有事,下官门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轻蔑的笑“好!喝酒。”
人群中突然有人起哄到,“听说王爷刚娶了两位妃子,可为何这里只有一位,不知…”说道这里,还特意看了看诸葛鑫身旁坐着的秦语溪,意思是,怎么这里只有一位,还有一位呢?
好奇之事总会引来一阵猜疑。这便是人的本性。
众人都纷纷疑惑,与好奇,疑惑的是,这里怎么只有一位妃子,好奇的是,在座的这位是王妃还是侧妃。
诸葛鑫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人群,刚要说什么,就被一旁的秦语溪抢了过去,“我是鑫王府的侧妃,这两天一直是我陪在王爷身边的。”
轰。这话让在场之人瞬间色变。纷纷交头接耳。这王爷没说话,她到抢先了,这可是反了大戒。都在想这正妃不在,侧妃到时一直陪在一旁。她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不就是王爷转好也是她的功劳,在宫中受宠固然好,可太居功自傲就未必是好事,看来这侧妃还是不谙世事啊。
诸葛鑫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场恐怕只有秦语溪一个人在那里津津自乐。
“那王爷不知王妃,现在在那?可否让臣等一睹芳容呢?”之间忽略秦语溪的话,像诸葛鑫示好,也像打破他们的好奇之心。
诸葛鑫无意一笑。陷入两难的局面,柳镶韵他们都认识,最主要的事,他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诸葛冥鸿的感受。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在乎诸葛冥鸿怎么看他,可是在南兴国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就暂时先拖延一下吧,等有机会再给皇兄道歉,胡乱找了个说辞“她现在有事,脱不开身,等有机会在介绍给大家认识。”
大多数人都相信了诸葛鑫的说法,但疑惑总会有的,比如诸葛冥鸿,比如诸葛啸,比如太子妃,这些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诸葛鑫的话,就算府里事再多,下人多的是,怎么也不至于让王妃去做。
被诸葛鑫这么一说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都自顾自的吃着,喝着,聊着。
这一切对司徒锦弈来说只是一场闹剧,他只因好奇才来的鑫王府,毕竟他也听说过诸葛鑫的一些丰功伟绩,今日一来果然没令人失望,这场戏演的还不错。
独自走着欣赏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