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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也开始拍马溜须:“都是老太太的福气,咱们才能一切如心所愿。”感慨了一下,邢夫人就自然而然的把话题扯到了儿女身上:“二丫头也不小了;要是有好人家,也该定了下来了。”
贾母垂怜的说:“二丫头老实;不和三丫头一样泼辣;不管穷富贵贱,只要是待她一心一意的就好。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到了人家,吃了亏咱们也只能干看着。”
邢夫人点头附和:“就如老太太说的,所以我才一直记挂着这事。上次我回娘家时,还见了梅翰林的表婶子,她是我远房亲戚。说起京里有几家都看中了那孩子人品好,要把姑娘许给他。也是缘分所致,去年老爷曾提过这话,梅家也有这个意思。就是今年东府大老爷去了,这事暂且就耽搁了起来。”
被邢夫人这样一说,贾母有点马上就要被人家撬墙角的危机感。“遇上一门好亲不容易,要不你们就商量一下,先把这事定下了,明年下定也是一样的。”
邢夫人恍然大悟道:“还是老太太想的到,可不是吗,先定下了就好了。老爷如今就在书房,要不让他就来商量一下这事吧?”
贾母说:“不用商量了,难得的是你们都替二丫头操心,我也就省心了不少。你就给他说是我的意思,让他务必把这事给办妥了。”
迎春的事搞定,顺便就可以把探春的事给提一下了。
“其实,三丫头就比二丫头小了一年,有好的人家先定下了也是好的。这事原不该我才操心,只是想着她实在让人疼了,才多嘴说了。”
贾母并不会责怪她,一是大娘替侄女操心是在好不过的。在一个就是二太太对这个庶女如何,她还是能看的出的。谁真谁假,日久了没有不见人心的。
“你来说是没有半点不对的,长房就是比别人多操心。不知三丫头可有合适的人家?”
邢夫人道:“忠国公的孙子今年十五了,虽说没有功名,可也是满腹经纶。老太太还记得媳妇才进门的那一年,忠国公府上请堂客,咱们是带着三丫头一起去的,大房的太太对三丫头是赞不绝口。要是配了他们家,定不会辱没了三丫头。”
本想着老太太不是同意就是反对,没想到,贾母竟然问了一句:“老大家的,你今天来不是顺便提提做亲这么简单吧?你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你的性格我了解,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吧,不要都瞒着我老婆子一个人。”
邢夫人确实不是会说谎的一个人,她也是看探春可怜才想到这个主意。谁承想被老太太一眼就给看穿了呢。珂珂才想替婆婆开脱,却发现老太太的眼神凌厉,容不得别人插嘴。
邢夫人想了想,要是今天的事没办好,三丫头的事老太太早晚会知道的。晚知道不如早知道,要是老太太能大力协助一下,三丫头一定会有救的。
她起身离座,往前走了两步跪下说:“老太太说的对,媳妇是有事瞒着您。”
“为什么要瞒着我?”
邢夫人诚恳的说:“是怕老太太伤心生气,所以媳妇和凤丫头都没敢说明。”
“说吧,我不会怪你们的,咱们府上是个什么样子,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邢夫人没有隐瞒,把二太太要把探春许给南安郡王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贾母也知道她的二儿媳妇心大,却没有想到她会狠毒到这个地步。贾母捂着胸口一行哭一行说:“我的眼睛还没闭上呢,咱们府也能出现这样的事。要不是你及时察觉,真的就害了三丫头了。”
邢夫人小心翼翼的问:“老太太打算如何?”
“刚刚你提的就不错,忠国公的家境一直是八公里最单薄的一个,可家里的女眷都是极好的,真的成了,以后三丫头也不会难过。这事先别说出去,你悄悄的让你老爷先寻人把忠国公那头给定下了,咱们就等着换生辰贴。等二房里知道,大局已定她也没辙。”
邢夫人道:“就是不知二太太会不会不高兴?”
贾母鼻子里哼了一声:“她还好意思不高兴,要不是看着宝玉元春的份上,我早该动家法了。这事要尽早,一旦南安王府来提亲,咱们就被动了。”
邢夫人点头答应:“老太太放心,媳妇知道。”
不得不说,贾赦的办事效率还是真心不错,一天就搞定了两件事。他托了人去忠国公府和梅府透了一下口风,两家都很高兴的答应了。保媒的人十分热心,帮着张罗提亲的事。等王夫人被叫到贾母的上房听消息的时候,两桩婚事已经被贾母给拍板了。
贾母坐在上首的软榻上说:“二丫头和三丫头的婚事我都给定下了,要是不好,你们尽管提出来。”
王夫人震惊之余就是恼怒:你都决定了还让我们提啥意见,提了也白搭。我能说不行吗,我能说我把三丫头给南安郡王留着做小吗?
回到她的小院,王夫人满心惆怅。她算是明着答应了郡王妃,如今三丫头许了别人,不知那头听见了会怎么想?你耍人吗!
打死王夫人她也不会相信此事和大房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定大房的婆媳搞的鬼,王熙凤我这辈子和你斗上了。贾府只能有一个姓王的主子,你,必须给我滚出!
王家最近的烦心事也不少,周夫人带着儿子和儿媳回到了京城。可是王仁不是和纨绔子弟吃酒赌钱,就是和人斗鸡玩鸟,反正是一点正事都不干。
想想当初薛蟠那样不成器的一个人,如今也是本本分分的子承父业,还把铺子经营的红红火火。香菱已经收了房,出了正月就要生了。周夫人气的直掉泪,谁叫她养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儿子不好,儿媳也不懂事。整天价的就知道往腰包里捞钱,有了钱什么都不管。
一日,王仁来问他娘要银子。
周夫人没给他好脸:“才进京的时候,咱们在城郊的宅子就收了五百两的租子,我是一个大子都没留,一百两给了你舅舅家送礼,一百两去了你薛家表弟那儿,还有三百两都哪儿去了?”
王仁死皮赖脸的说:“母亲别生气,儿子想着,我也老大不小的了,如今也没有个一官半职,所以就时常和世家子弟套套近乎,以后也许能博个一官半职的呢。这吃酒看戏的花销就是大,才十来天就三百两银子就没有了。”
周夫人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呢,“你说吃酒看戏我信,你要是说去办正事,鬼才信你。你的品行不正,就是做了官,以后也不会长远的。”
被母亲教训一顿之后,王仁只好灰溜溜的跑了。媳妇的钱,他没有本事要。要是妹子能帮一下,也许就解了他眼前的围。王仁这次看的比较长远一些,他想,几千几万的银子总有用完的时候,你要上十次八次的,总不能一辈子都跟着妹子身后要吧?幸好他表姐做了娘娘,要是能托托关系弄个小官当当就好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哪里都不如做官有油水,还不用半点本钱。
他带着媳妇兴冲冲地的去找他的妹子,妹子还算是挺客气的,让人杀猪宰羊的招待了他们。吃饱喝足之后,王仁道明了来意。作为妹夫的贾琏没好直接拒绝,珂珂一点都没有商量的说:“这事不成,你是不知道,娘娘在宫里也很艰难。跑官这样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然后告娘娘一状,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王仁听了心里很不赞同,我不信一个贵妃还搞不定这点子小事。究竟是贵妃办不了,还是你不愿意让我做官?
既然官没做成,王仁就提出借点银子花花。贾琏虽然不是十分想给他,可看在媳妇和丈母娘的份上,他觉得三五百两还是要给的。
谁知,王仁口气很大,一张口就是五千两。珂珂直接拒绝:“哥,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有。”
王仁气的直咬牙:你是我妹吗?随便拿出你的一件首饰就是几千两,你还不舍得给我五千两!
“要不你先给我四千两!”
“没有。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珂珂看似很严厉的说。
王仁又不高兴了:你管的也太宽了吧,痛快说吧,给还是不给?
珂珂表示不给!
贾琏只好给折中了一下:“我这有铺子上才送过来三百两,要不大哥你先拿着用?”
你……你们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王仁伸手就接了过来,少也要拿,不拿白不拿。
打发哥嫂走了之后,珂珂被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王八蛋,你也太丢王家的脸了!
临走的时候,王仁说既然来了,也得给姑妈请个安,好歹说个话也是一种礼节吧。
王夫人似乎不是十分欢迎她的这个落魄侄儿,但是听说王仁对他妹妹不满之后,王夫人的眼里就露出了难得笑容。“才来一天就要走啊,怎么不多过几天。这些年你们兄妹都没见面,也该说说家常才好。”
王仁很懊恼的说:“姑妈可别说了,不提这个妹妹还好,一提我心里就来火。我让她给买个官,她推三阻四的不同意。问她借点钱,她还不乐意。贾琏那个没良心的,才给了我三百两,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简直是在打发叫花子。”
王夫人故意问:“凤丫头竟然不给你买官?这就说不过去了,以前赖家的孙子都是你妹子给帮的忙,找了一个很富庶的地方做了知县。我听说,你妹妹还给垫进去上万的银子。怎么到了亲哥哥身上就不舍得了?”
王仁就更加的惊讶了:“什么?她给一个奴才秧子买官竟然不舍得给我买?还倒贴了上万的银子!她可真有钱呢!!!”一顿抓狂!
抓狂之后,王仁很没有品位的说:“姑妈,要不你给大姐姐打声招呼,让大姐姐说句话,给我找个肥差干干吧。”
王夫人在心里撇嘴,鄙夷的想:要是能行,你姑父还只是一个五品官吗?他奶奶的,我也早就是超品夫人了。美得你,就凭你这熊样还想做老爷,回家做你的少爷去吧!
“你是不知道,我早让你大姐姐给瞧着了,有了好的就给你留着。你也别着急,这事没有三年五载的不好办,回去安心的等着,有了信儿我就让人去告诉你。”
王仁先听到三年五载感觉没了希望,又听王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想想瞎跑也没有路子,有路子的妹子又不搭理他,还是听姑妈的,反正以后他会扬眉吐气就是了。
王仁依然没有眼色,不合时宜的提出要跟他姑姑借点钱。王夫人大怒:你还没完了,我的银子是给你花的吗?
“唉,你不说我也不会提的,自从你妹子管了家以后,为了讨好老太太,百般的克扣我们的月例银子。你也知道,你姑父不像琏儿有自己的铺子和庄子。就他哪一点俸禄还不够人情往来的,我的月钱也几乎没了,不然还真能帮你一些。”
王仁就更加的对他妹子有意见了,整一白眼狼,亲哥哥你不帮,亲姑姑你也打击,你还是人吗你!
王夫人又劝他没事可以去找贾珍等人说说话,吃吃饭,他那里的大家公子多,先拉拢好关系,以后等他做了官了,有关系户就等于有人罩着了。
王仁和贾珍等人玩了一阵子,京里就流传开贾府的琏二奶奶克扣月钱放高利贷,善妒成性不容相公纳妾,生生逼走已经有了身孕的姨娘等等话来,传颂者还不忘提上一句,念叨这些的就是琏二奶奶她嫡亲的哥哥。
、我不想不想宫斗
一向谨慎的元妃;实在受不了亲娘的死缠烂打,决定就冒一把风险。
贾蔷很快了就听到了风声,他想,这事要是给他二叔说了;不免让他生气。要是让他二婶子知道了,只怕二婶子要气个绝倒。谁不知道二婶子现在是有了身子的人,万一气出个好歹可不是玩的。装作不知也不行;时间久了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也不能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