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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也看了她自己的一身,没破,可是也寒酸的不行。就这穷酸样,到了南安王府还不得被人家给当成叫花子打回来。
要不,我也借一身呗!
酒铺老板不是啥大老板,就是在村头上开了一间店,摆了两张桌子,卖点自家酿的酒。顺便卖点小炒菜,每月也有点小收入,小日子在这村里过的还算是挺滋润的,快接近小康生活了。
酒馆的女人就是那天洗衣服时衣裳被冲到下游的女人。
王夫人也不怕羞了,和尤氏亲自去寻。酒馆的女人很爽快的答应了。
回来后,王夫人说:“我怎么就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呢?”
尤氏没大在意:“模样差不多的多了,婶子不要瞎想。也可能是以前见过的,有什么关系呢。”
王夫人觉得也对,当时就没有多想。
话说,酒铺的女人还十分的年轻,衣裳也稍微鲜艳了点,按说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王夫人穿起来就显得不伦不类。只是,眼前这个村里也没有比他家日子再好一点的,先将就吧。
他们又把上次的小毛驴给了借了来,王夫人就骑着驴一摇一晃的和贾珍去了南安王府。
一开始,南安王府的人还真的不愿意搭理他们。还是他们陪了一百个小心,说了几大车的好话才把长史给请了来。长史一见这破落户也不大喜欢。你说,他要是往郡王或者郡王妃跟前一领,那不晦气吗?
王夫人还是没有白吃几十年的饭,她很神秘的说:“我们府上有人私藏财物,请大人给转达一下。”
长史一听是个有油水的活,就赶紧问:“是谁?在哪里?”
王夫人是不见真佛不吐真言,咬住牙:事关重大,一定要亲自给郡王或者王妃当面说。
长史也没有办法,只好通报了上去。
南安郡王觉得,事情不是很重大,顶多是银子充公,然后把事主给判个监刑。又不是当初去抄家的油水多,这一点半点的他还真看不上。他又不是捡人家剩下的吃的。当时就说,没空,让他们去找应天府。
王夫人急了,这个砝码不顶用,人家都不搭你的茬。怎么办,爆料呗!我给你爆猛料,看你动心不动心。
“还有一件更大的事,烦请大人去和郡王说了。”
长史很不耐烦的说:“要说就捡重点,我们爷可没有空和你们瞎扯。”
王夫人被噎了一下,敢怒不敢言。为了表示这个事情真的不一般,她就稍微透漏了一点:“和忠义王府有关的,还有他们的后人活着呢!”
长史被吓了一跳:尼玛,没开玩笑吧?要是真的,我可马上去禀报了!
贾珍在一旁被吓个半死,乖乖,没风险吧?穷点咱们还能活,要是和叛逆余孽沾了边,小命可就没了。婶子,你可悠着点。
他小声的问:“婶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连累咱们吧?”
王夫人都不想理他:一个大男人你嫌不嫌丢人!熊样!
这个料被爆的太猛,南安郡王听完之后马上就进宫面圣了。
可巧的是,北静王和忠顺老王爷都在。陪着皇上说话呢。南安郡王想,这时间选的不对,坑爹的,别被他们给打岔就好。来了也不能不说,他就先参贾琏窝藏财物,探探皇上的口风。
皇上:“真有这事?”
南安郡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可不是,一开始臣也不相信。可是贾琏他亲婶子和亲堂兄来告的,应该错不了。”然后把铺子庄子的事说了一遍。
北静王先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幸亏今天臣和王叔都在,不然还真的冤枉了这个贾琏。臣以前和贾琏有些私交,如今看他没有吃的用的,就让人送了他一点半点的银子,权当是朋友一场。谁知,他让人捎回信说不用了,原来他姑父林如海和薛家都给了他不少的帮助。这些庄子和铺子就是送的。”
忠顺王爷说:“巧了,老臣也想给他一些银子,还给了他一些牲畜用来养家。听说如海给他置办了一些家业,说是为了报贾琏夫妇替他照看女儿的恩情。”
要是别人,断然不敢在皇上面前说和被抄家的倒霉蛋有私交,如今坏了事了,你还跑过去给他送吃的喝的。你这不是摆明的和皇上作对吗?要是这样做,除非你是在找死。
可北静王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皇上已经很适应他这个堂弟了。对于他时常做些与常人不同的事情,更是看做平常事。
再说了,北静王和忠顺王爷早就看出了,皇上对贾府没有恶意。贾府不过是在这场扫黄打非中被不幸中的,成了别人争夺权力的牺牲品。呜呼哀哉,这样的可怜虫你就是给他一百万两,只要你不心疼,皇上才懒得操心。要是他们活的好一点,皇上对死去的元妃还少了一分歉疚。话说,元妃同样也是一个牺牲品,她不过是无意中做了皇上棋子,然后又被皇后给捡了便宜,再次被利用。
水溶还说了:“这个原本不是大事,我就没给皇上提起。我和王叔给的不过是一点金银,让他们冻不着饿不着而已。别的就是人家亲戚的体积银子了,庄子和铺子也是的。”
忠顺王爷还爆料,他和黛玉之父林如海曾经是至交好友,当初黛玉进京的时候,林如海怕自己有个好歹,就把大部分的家产给偷偷的运了过来。经手人是贾琏,见证人就是他了。如今老林还没有驾鹤西去,黛玉虽已经回了姑苏,他还是十分感念贾琏夫妇对自己女儿的照顾的,所以就送了他们不少的产业。所以,贾琏如今有这么多的家产是十分正常的事。
还有,薛家也是十分感念贾府对她们孤儿寡母的照顾,一口气也给了不少的银子。这都是人家亲戚之间的往来,是没有必要给皇上禀告一下的,皇上自然也不能治人家欺君之罪。
南安郡王有点傻眼,奶奶个熊的,你们好像是有备而来啊,说的一套一套的,你们就只哄哄皇上吧,我才不信你们的鬼话呢。
他不信也没有办法,南安郡王再炙手可热,也没有忠顺王爷的资格老,比他的堂兄弟水溶也没有多出一张脸。这个两个的重量他还是能掂量的清的。目前还是不要和他们闹翻的好,真个惹他们耍起赖,南安郡王觉得自己有点撑不起。
既然他们说私藏财物的事和贾琏没有关系,那就把压轴的拿出来吧,保管这个一说,任谁也不敢为贾琏说情了。关系再好,也没有自己的身家性命好。
南安郡王很严肃的说:“臣刚刚得到最可靠消息,贾府里有前忠义王府的余孽。”
这个绝对是重磅,差点把忠顺王爷的眼珠子给惊掉下来。当年虽说是先帝亲自操刀灭了兄弟一家,可他是眼睁睁的看见了。一场大火,就这样把整个府的人都给烧没了。不可谓不惨!他想在兄弟之间帮忙调和一下,可是一看见他皇上老哥比冬瓜还白的脸,就把一肚子的话给咽了回去。
幸亏北静老王爷仗义说了句,人死债空,以后就再也没有追究和忠顺王府有关的各色人等。
关于这些往事,当年还是皇子的皇上自然也是十分清楚了,一个要抢他饭碗的皇叔,他是化成了灰也认得。
果然,皇上阴沉着脸问:“是谁?”
、大结局
“贾赦之妻元氏就是忠顺王的长女;被他的幕僚接到姑苏认作女儿。其实,他们一直和京里有联系,贾赦就是。他娶元氏,就是想用郡主的身份造反。”
水溶冷笑一声:“王兄说的实在像那么回事;只是不知王兄是怎么知道的?”
只要能把忠顺王府斩草除根,南安郡王是不惜用一切手段的。王夫人是给他报信的不假,紧急关头他是不会考虑这个女人的安危的。至于贾珍;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就更不用担心他了。
“是贾政的老婆王氏出的头来告她大伯子;还有原来的威烈将军贾珍。”
好家伙;还真的是他们!水溶心里说,好险,幸亏有冬梅来报信,不然这次贾琏一定会被打死永世翻不了身。
冬梅就是当年王夫人拨给珂珂的丫鬟之一,可惜这个丫头她就看过几眼,然后就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后来冬梅又去照顾贾蔚,她更是很少见了。冬梅自从离开贾府之后,她爹娘用珂珂赏的金银给她做了陪嫁,婚后的小日子过的还算红火。所以,她还是很感念二奶奶对她的恩情的。
忠顺王这些年搜集的证据还算充足,只是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几乎来告南安王府一状。既然他先开头,水溶也就只好顺便把这些给抖出来了。
水溶的证据是,南安王府有不臣之心久矣,苦于没有证据,一直都不敢乱说。今天早晨才收到确切的信息,南安王府私藏禁物,证据确凿。东西就在他们家的地窖里。
这下,在场的人无不瞪大了眼!艾玛,这个消息才是重磅!
一时间,皇上听到两个反王,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敢掉以轻心了。这都是什么世道!你们一个个都不遵循游戏规则,咱们要按常理出牌好不好?那个谁,忠义王府都没了,想造反一时也造不起来。可是你就不同了,手握禁军,正值当年,只好请你在这里略坐一坐了。
好了,南安郡王暂时就不用回去了,等官军把你的地窖搜完了再说吧。和叛党余孽比起来,叛党才是最可怕的。
南安郡王是吓白了脸,皇上不能搜啊!不能!他要怎么说呢,他不能说兄弟你不要搜,一搜我的命就没了,那里头是有东西的,比如玉玺、龙袍。这不是招了吗?
随后,南安郡王被抄家,砍头!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没用三天,事情就全部明了了。
水溶接着爆出了另一个惊人的消息,贾赦的原配元氏就是忠义王爷的长女,不过,忠顺王爷没有造反,是他哥南安王爷诬告他的。为的就是掩盖他要造反事实。还有,贾赦当时并不知情,所有,没有欺君之罪。
皇上只让人悄悄的去查了一番,真有一些冤枉了忠义王府的线索,不能说是先帝糊涂,忠顺王爷就提醒说,忠义王是被奸人所害,才不幸罹难。该死的是南安王府,和先帝无关。
这样一来,皇上就可以大张旗鼓的给忠义王府平反,连秦可卿的身份都一一说了出来。
忠顺王府重新修葺,秦鲸卿恢复原名,袭郡王爵。元氏加封为贞德郡主,秦可卿加封为馨德郡主。至于贾琏,他也是流着皇家血脉的人,找回来,依旧把荣国府赏给他,就做个闲散公子吧。活着的人,皇上还是不愿意给太多的爵位的,秦鲸卿是没有办法,你老子逼死了人家一家,做儿子的也得对堂弟表示一下,才能压得住悠悠众口啊。
王夫人告密是一条罪,往年利用元氏的身份逼死她好独揽贾府大权又是一条罪。上次没有流放你是你命大,这次就没有那么好的事了。直接流放,不必留情。
贾珍呢,不知恩图报还和王氏一起狼狈为奸,一起流放。尤氏也是从犯,即使不流放也不能轻放,卖入贱籍。贾蓉就显得比较苦逼了,他还想找个机会往上爬呢,梯子还没找到,人就和他爹一起去了黑龙江。
艾玛,光扯这些没用的了。贾琏一家竟然没有细述。
自从被抄家以后,贾琏就带着贾府的男女老少浩浩荡荡的开到了刘姥姥的家。这里可
这里可不都是刘姥姥的私有财产,完全是贾琏和珂珂偷偷攒下的家业。之所以大张旗鼓的表明是投靠刘姥姥,原因有二:一是朝廷抄家,你隐瞒不报,那是欺君。抄家之前,你是私藏别业,那是不孝。虽然家族也会默许儿孙自己搞些小产业来贴补家用,不过这个产业委实不小。
一旦被人揪着把柄,扣你一顶欺君罔上的帽子,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珂珂担心的不可谓不细,她道:“姥姥就是多年得咱们的周济,十年八年的也没有大片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