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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
☆、桑吉米番外
桑吉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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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自己出生在白茫茫的雪天里,我睁开眼,看见的粉嫩嫩的爪子,我从没有感觉到我很奇特……
我是一匹银狼,浑身银白的狼。
我游走在森林之间,过着吃肉嗜血的生活,一些狼称我为狼王,可惜,随着我的脑袋越来越聪慧,当与我同一天出生的老狼死去时,我却依旧拥有强健的身体,是狼群里不死的神话。
可是,神话却是令人惧怕的,狼群的狼们以我为神,但永远都不会靠近我,我是孤独的……
一次战斗,为了维护狼族的荣誉,我与走入我们地盘的狮子战斗,结局是我赢,但却因为如此瘫倒在地,狼群远远的看着,他们感叹我的英勇的同时竟然没有一个敢踏过来,可悲……可笑……
没想到救我的却是一个人类,他很老,肉应该很松,不是我喜欢的,他很和蔼,老是对我笑,我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手,是手,不是爪子……
我对他总是很防备,他却教会我说话,教会我吃饭,教会我很多,人类的东西……
我想我是个小孩子,我想我可以整天偎依在他的怀里撒娇,可我忘了,他只是一个老人,要死的老人。
他走了,我总是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我的人生为什么一定没有一个人愿意配着我呢?
也许是还没有到吧。
我拿起的刀,当起了强盗,我每次看着人类在我手里痛哭流涕的样子,就很恼怒,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惧怕我!
我不过是和你们长得不一样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但,她不同……她不一样……她来了……她是来拯救我的……
我想是的。
我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感觉到我对她的需要,我不能失去她,不能……我宁愿她把我当一个小孩,我宁愿我做出很多小孩的动作,我宁愿……只为了永远呆在她的身边,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我害怕。
……
我看着她,她的身边有很多的人,我不喜欢,她只能是我的,可是那些男人的眼神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她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
我挑衅他们,叫他们大叔,大爷,其实,他们都长得很好,我也很怕,她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他们的身上……
攻陷西宛的时候,她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酒家里,她说她会很快回来。
我等了,等了十天。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我讨厌你!我讨厌这个世界!为什么老是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为什么!
我回去,继续过着打劫的日子。
少了她的日子,我真的快要疯了,我讨厌现在,可是她不要我了,我怎么可以死皮赖脸的去找她呢……
但,为什么你又来了……为什么……别又丢下我……我真的怕了……别丢下我……
我爬在她的怀里哭着,脑袋里却想着怎么留下她。
制造一场酒后乱性……
不错,她永远都不会想到我会这么做吧,但我确实是这么做了,留在我身边,我要把你绑在身边……
期限是一辈子。
“曲曲,你现在相信我爱你了吗?”
曲白笑了笑对我说:“你还小。”
曲曲,我真的很喜欢你,也许这不算爱,但我渴望和你在一起……
你也许不是最爱我的,但终有一天,我会进入你的心里,一辈子,正如,你在我心里一辈子……
☆、 残暴派帝崖
残暴派帝崖
父亲的残暴,我一直都知道,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父亲会这样对待母亲……他口口声声的说爱着母亲,结果我的父亲却亲手将母亲送到那些垂涎母亲美貌的族人手中,父亲拉着我,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侮辱的场面……
世人都说南蛮的帝王是没有心的,所以父亲就一直寻找着他的心,他要让各种刺激的事来证明他的胸怀里藏着的是一颗红红的心,跳动的心脏……
我呆在父亲的怀里,我想要拦住那些恶心的族人,可是父亲硬生生的压住了我,我睁着眼泪水不停的流着,我听着父亲越来越快的心跳声,甚至快到我一度认为这颗心要爆掉……
母亲在受人侮辱后,自尽,我没有阻拦,我想如此爱父亲的母亲应该绝望了,我不该阻止她死亡。
“父皇,为什么?”五岁的我,愣愣的问。
我的父亲和我有相同的眸子,上好祖母绿宝石的瞳孔最深处都流淌着时刻沸腾着的血,所以他的瞳孔就像是激流永远都不会安静,时刻流淌着野性的美感……我一直觉得很自豪……
我的父皇告诉我,“我想要尝试更多让人热血沸腾的事……刺激的可以让我的心颤抖的事……”
我睁着充盈着泪水的眼,问:“但是,为什么……”
“因为,我感觉到我的心在痛,它说它有感觉了……好像是痛苦的情绪……帝崖……这种感觉真的很妙……很妙……”
五岁的我看着一脸迷离的父亲,不停的低声喃喃着,“疯子……你才是疯子……可怕的疯子……”
父亲拿着地上的刀子,对我说:“想不想试试看……用着把刀子划破我的心脏,听听那跳动的声音……真是很妙……”
我接过刀子,木讷的刺进了父亲的胸口,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笑着,迷离着,说:“我连死亡都尝试了……天底下再也没有可以令我兴奋的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追求刺激……很美好吗?
是啊,很美好,当刀刃刺进父亲的胸腔时,前所未有的感觉袭来了……是啊,很美妙……很刺激……杀人真的很有趣……
……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爱上了父亲一直追求的刺激……
我疯狂的杀人,将当初侮辱母亲的族人杀死,心里突然很舒服……比杀死父亲都要快乐……
只是,慢慢的这种快乐却让我的心麻木了……
我甚至可以呆呆的看着一个人被我抽筋剥骨,我可以就这样,没有任何感觉的看着……
这不是我要的,我要更加刺激的……
当南辰国的左丞相司履路蓝找到我,邀我一起享用“他的女儿”时,我真的兴奋了,我很想看看这个男人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而且听说,这个女人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也听说她自从归来时性格大变……
我想我对她是有兴趣了。
她真的很独特,那种气质,真让人欲罢不能……我有时候就在想,毁了她如何……就像父亲一样……
可是,我的脑袋却明明确确告诉我,不要学父亲,我会后悔……
她因为那件事所以成为了南辰的争议焦点……
看来,她正一步一步的走进司履路蓝的陷阱……之后就是她嫁给我……也就是计划完结……司履路蓝得到老皇帝的赞赏,继而掌握更多的兵权,发生兵变……
我躺在穿上,笑着,我发现我的心情真不错,是她要来所以我才这样吗?
看来,父亲我想我真被那个女人吸引住了……有了她,我想我就能感受到我的心灵在跳动……
……
什么,她死了!
……我的心开始疯狂的跳动,宛如当日的父亲,我想父亲是爱母亲,只是他要是想要证明,他的心,他的感情……
那么我对她的感情呢……现在再说,也没有用了……
我命人雕下她的木像,每日观赏……
女色我再也不亲近,我想这颗心不会再如此快速的跳动了,因为我渴望的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夜光下,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宛如直线的剑眉兴奋的扬起,延伸之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透着淡淡莹绿色的光芒,就像是遥远间祖母深藏着的绿宝石,沉淀过久就有一种高贵的美,当然除了高贵,最不可以忽视的就是他的野性,就连瞳孔的最深处都流淌着时刻沸腾着的血,瞳孔就像是激流永远都不会安静,时刻流淌着野性的美感,高挺到可以媲美外国人的鼻梁,鼻翼被最好的工匠雕刻出完美的形状,刚毅的蜜色肤色修饰着面容。
很像父亲……摸着心脏,也许那里更加像父亲……
听说……南蛮边有一座新建的妓院……一夜之间落成……实在诧异……
听说……女帝以极快的速度收复了三国……
听说……她带兵浩浩荡荡的来了……
我想我的血液很久没有沸腾过了,也许,这个女人能带给我不同的感觉……也许,她就是她……
“我是疯了,我渴望刺激,我渴望征服别人,我渴望一个女人……听着全城的人的哀嚎声,你不觉得很享受吗?那鲜血撒在地上,鲜红的色彩,多美丽啊……我很期待那个能杀死我的女人出现……我甚至很期待她的手能将我的心脏从我胸腔里取出来……让我看看我的心在哪……”
……如我所愿,我感受到她的手触摸到我的心……我突然很想抱着她,告诉她,这里有她……
视线越来越模糊……
我想我快要死了……
也许,在很多年以后,她会想起我,我会是她一辈子忘不掉的疤……忘不掉……就不要忘掉……
……
再次醒来,我明白她放了我……
可是,曲白,你忘了吗……我们南蛮人从来就是不懈的追求……你便是我的执念……
总有一天,我会走进你的心里。
☆、冰莲男冰瞿炀番外
冰莲男冰瞿炀番外
记得,我身在北冥国,四季常常是雨雪覆盖,那里真的很冷,母亲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是备受珍爱,可惜她遇见了父亲……
母亲常常摸着我的唇说,这里和父亲很像,却也常常看她用剪刀划破的唇……她说她极讨厌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身子……越看我越像那个人……为什么如此薄情……母亲笑着说,既然你长大后必要负人,做母亲的不想再有女人和母亲一样,遭受到同样的境遇,悲惨一生……
她是这么说的,但直到我七岁都没有舍弃我,只是一直用剪刀划破我的唇而已……
但,今日,她要出嫁了,她打扮的异常妖艳,她说要给新夫君看到她最好的一面,我见过那个男人,已经有了七个妻妾,却总是色眯眯的望着母亲……
她说她厌恶爱情了,所以与其再爱一次还不如嫁给一个能给她幸福生活的男人,她说着,但我知道她的眼里全是悲哀。
“母亲,你还是爱着父亲的……”我说,我说实话。
她妖娆的涂抹着嘴唇,婴红的宛如血的唇咧开,笑得癫狂,她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懂什么叫爱吗!你懂吗?我剩下的只有恨,对他的恨……以及对你的恨!”
我淡淡的站着,自己拿着剪刀递给她,等待她的惩罚。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母亲要出嫁。”
我定定的望着她,说:“你要丢弃我。”
她最后摸了摸我的唇,凄惨而悲哀的说:“不,是丢弃爱情……”
临走前,我没有哭泣,我躲在角落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那个丑陋的男人,她笑得很美,美的令人窒息。
我对旁边的家丁说:“走吧。”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山谷,用近乎于同情的眼神最后望了我一眼,我说:“走吧。”
他走了,我静静的呆在那里,摸着自己的唇,突然搞不懂那些大人们到底在想着什么,他们为什么这怎么做,也许他们都厌恶我吧,那么我也很讨厌他们……
我就不吃不喝静静的站在那里,我想我的命就会这么结束了吧。
可惜,老天没有如我所愿,我昏倒之前看到了,我的恩人,恩师,北冥翰……
他走访五国,却是北冥国的一国之君,他医术高超,却只传我一人,他常常对我哀嚎道:“死小子,你给我多说几句话!”
我只是冷冷的望着他,我知道这种眼神别人不喜欢,但这就是我的保护色,我的真实样子。
北冥翰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奇才,甚至愿意教给我他自己都参透不了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