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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回来。”
“嗯”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她一定要多种几个草莓才行。
“那麽,为了不让夫君太过难受,从明日起,直到你出征,我们都不再见面吧。”红罗幽幽道,胸腔蔓延出一阵阵锥心的绞痛。他知道,恋蝶为了在军中站稳,为了获取最後的胜利,援救锦螭,这几天会很忙很忙。他不想看见她在忙碌中还要顾及到他,也不忍看见这个懒女人太累了。
什麽?!花恋蝶猛地抬起头,惊愕地瞪著身下笑得温润媚丽的男人,即使绝丽容颜被药水遮掩,布著薄汗的面庞仍散发出惊人的风华媚惑。桃花黑眸里犹剩一簇情欲的火光,滚滚柔情从瞳眸深处泛滥,晕染了眼角眉梢。
“红罗夫君──”她委屈地拉长声音,扁起了嘴巴,“你不待见我了麽?”
“不,我爱你,爱到了骨子里。”红罗柔柔笑开,捧著她的脸,指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划动,“爱得恨不能将恋蝶永远锁在身边,哪儿也不准你去。”
“那你为何要说──”
“恋蝶,让夫君的记忆就停留在这一刻好不好?只记住这抵死缠绵的夜晚。”他摸上她的唇,怜爱地磨蹭,暗哑的声音越发轻缓,含满了诱哄,“恋蝶乖,红罗夫君没你和锦螭坚强,受不得离别之痛,相思之苦。我们不见面,不看你披挂上马,不看你领兵出征,夫君便能当你是去山里为我采药去了。”
花恋蝶沈默了数秒,缓缓低下头,唇瓣在桃红薄唇上轻轻磨动,“好,我们不再见面,我只是为我的红罗夫君到山里采药去了。”舌尖眷恋地舔过桃红薄唇,她低低呓语,“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天不老,情难绝。夫君,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安心在宫中等我,我一定会毫发无伤地凯旋。”狗屁,她历来最痛恨的就是柳永这句“又岂在朝朝暮暮”,最喜欢的管道升作的“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可是,她要安慰夫君啊!心里泪长流,如果可以,她还真想把红罗夫君打包带走。
手指无声无息地飘过红罗的睡穴,醉人的柔情桃花黑眸渐渐阖上,微勾的唇角还带著满足温软的浅笑。
“你还真是舍得动手。”内室的锦帘轻动,从黑暗的寝室中走出身著明黄单衣的越昊昕。
单衣下摆和宽大的袖口皆绣著连绵祥云,金色的五爪腾龙在瑞云中半隐半现,睥睨威凛。漆黑长发如墨披泄,俊秀尊贵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中充满了魔魅的冷息。
“没办法,本帅比红罗夫君坚强。”花恋蝶直起身,跨坐在红罗身上。摊开双手,偏头朝这个少年帝王无赖笑道。唉,早死晚死,总归要死,她还是必须要硬著头皮过帝王龙这关的。
“本帅?”越昊昕尾音轻扬,走近软榻,伸指捏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凤眸深邃难测,极薄的上唇微掀,清越的晨锺声恍若从冰雪极地中穿梭而来,“一个小小的山野大夫,不但医术精湛,聪慧绝伦,现在连用兵也说得头头是道,朕估计你的武艺也定非呈现於世人眼前那般不堪吧?”
“那是,不然咋敢挂帅呢?”花恋蝶挤挤眼,“我还没活够,不可能冒冒失失地送死。”
“花恋蝶,原来朕一直小看了你。”晨锺声更加沈冷森寒。
她冲他傻笑,灰眸里漾满谄媚的娇嗔:“不怪我,主要是昕儿皇上一直不愿深入了解人家造成的。”
凤眸微微一眯,上挑的眼角凝出锐冷杀气:“花恋蝶,告诉朕,你今番御前挂帅,意欲何为?”捏著下巴的麽指指尖深深掐进她柔软的下唇,倏地又放开,水红唇瓣留下一道半月形的痕迹。
花恋蝶眨眨眼,伸手挂上他的肩膀,狡黠笑问:“昕儿皇上想听假话还是实话?”
“先说假话,再说实话。”越昊昕又使劲捏了捏她的小巴,这才放开手,习惯性地将她洒落在胸前的一缕白发轻轻拨到耳後。
花恋蝶的胸口因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泛起微甜,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那残余的几分忐忑霎时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端正表情,严肃道:“假话就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身为越国百姓,当为国家和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後已。”
“胡扯!”越昊昕听得皱眉,冷声呵斥。一把将她从红罗身上抱起,“起来,别坐坏了你的红罗夫君。”
下体一阵酥麻的畅快,被堵塞在里面的精液混著花蜜汩汩涌出,室内的**味道突然又浓了几分。她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婉转清媚,撩动著少年帝王的心弦。
“你这死女人终於野够了,色够了。”他低咒,在她极富弹性的高耸上狠狠拧了一把。抓被盖在红罗身上,对门外淡淡吩咐道,“叫李德过来伺候红罗公子洗浴。”
“是。”轻微的脚步声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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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深夜激情(三,辣)
越昊昕抱著怀里猫儿般蹭动的女人走入内室,厚重的锦帘落下。黑暗中,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床榻四角的夜明珠盒盖被打开,柔柔的珠光倾泻满床。
“说,实话是什麽?”他坐在床榻边继续审问。让花恋蝶分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丝毫也不介意洁净的单衣被女人下身的黏湿浸染。
“实话就是”花恋蝶凑上去吻了吻温凉的朱唇,柔声将昨晚在清溯殿发生的一切没有半点隐瞒地告诉了他,“我不知道昕儿皇上的内忧外患会如此严重。我舍不得你太过辛苦,想竭尽所能地为你分忧解难。所以才会在娈栖的胁迫下委身於他,帮你拿到了任意调派侯府私兵和暗卫的权利。”
越昊昕静静地瞅著她,半晌,才漠然道:“卿卿,别为自己的好色找借口,委身娈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朕要听更真的实话。”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嘛。”花恋蝶嘟嘴,然而在森冷凤眸的逼视下,她不得不妥协了,“真要听最真最真的实话?”
“说。”
她撇撇嘴,无奈地叹口气,手臂撒娇地绕上他的後颈,低声道,“其实在初闻昕儿皇上面临的内忧外患时,我只想著守在皇宫里,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尽全力帮助你。可是後来螭门暗卫闯进清溯殿,告诉我锦螭被虞国大军围困在了槐城,若不能及时救援,性命岌岌可危。”她柔弱地依进他怀中,半垂眼帘,手指在明黄衣襟的压边云纹上抚摸,“我知道昕儿皇上的打算是先安内後攘外,待大宝坐稳之後,你还有尉迟德这枚暗棋为你领兵复城。但你能狠心舍下数座城池的百姓,舍下万千将士的性命,舍下你唯一的皇叔景烨王,我却怎麽也舍不下我的锦螭主人,舍不下我爱的男人。与其你随便点帅让无辜的将士送死,不如由我带军赴关。无论胜败,我的心总可安宁。”低低的倾诉在最後带上了哽咽,白色头颅深深埋进明黄衣襟中。
感觉到胸膛上一片温热的濡湿,越昊昕的神色僵滞了。哭了,这个一贯痞赖,经常笑得温柔明媚又漫不经心的女人竟然在情事之外的时候哭了。胸膛上被浸湿的那片肌肤突然腾起火烧火燎的疼痛,他涌出了将怀里娇软的躯体揉碎与自己合而为一的强烈渴望。森厉锐冷的眸光渐渐放柔,面色也和缓下来。
“卿卿,别再说出让朕恨不能撕了那男人的傻话。”他扯裂她的衣襟,温热的手掌拂过优雅的脖颈,在圆润优美的肩头不住揉捏,柔声道,“这场战事是引蛇出动的巨大诱饵,朕早已做好舍卒杀帅的决定。无关紧要的将士是死是活,战事是胜是负,朕皆不在意。你若想拿来玩,朕允你便是,莫要再哭了。”
“昕儿皇上”花恋蝶抬起头,澄透的灰眸没有红丝,却波光粼粼,在烛光下闪烁出怯怯莹光,柔唇弯出个得逞的弧度。
越昊昕看得又气又笑,捏捏她的鼻尖,笑啐:“怎麽,你是怕朕对你发怒责难,故意装哭博朕同情,好顺利过关麽?”
“没有,人家又难过又高兴,是真的想哭。”她努力摇摇头,眼眶中又滚落一滴眼泪。心里既为锦螭的危急处境担心,又为帝王龙说出的话高兴。
“卿卿,你即便读过兵书,却从未上过战场,朕只怕你领兵出征有个万一。”修长的指尖温柔地拭去挂在颊上的泪珠,越昊昕的语气有了前所未有的情意,“赴关经过黎城、清华镇、原郡三地时,可持朕龙符於折冲府随意征调兵力。副帅彭怀骁表面看来是个刚正不阿的猛将,实则粗中有细,颇有谋略。归明信是朕的人,你可贴身使唤。至於庄铭──”
“我保管叫她有去无回。”花恋蝶绽开得意的笑脸,扬了扬拳头,“昕儿皇上放心,我虽然只读过兵书,没实践过,但所有的优秀将帅都是从一张白纸起家的。我相信凭借我的聪明才智,这场战事一定不会失败的。我不但要解了锦螭主人的困境,还要为你收复所有失陷边城,将虞国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以扬我越国国威。”
越昊昕轻笑出声,食指狠狠戳上她的额头,笑叱,“粗俗不雅!”他握住她的拳头放到唇边亲吻,叮嘱道,“事态紧急时,什麽也别管,记住保护好自个性命。”
“嗯。”她笑吟吟地答道,在他身上绞糖似的扭动起来,“昕儿皇上,我把庄铭的一万兵力带走,减少了你一定的压力,是不是可以向你讨个奖赏?”
“讨个奖赏?”他邪魅笑语,唰地将她身上的衣物撕成两半,露出如同粉玉雕琢的赤裸上身。秀美的高挺颤巍巍地弹动,峰顶上两点樱红粉嫩诱人。探手捉住两颗樱桃,不急不徐地掐捻搓揉,“卿卿是要朕弥补昨日对你身体的怠慢麽?”
“不才不是”她嘤咛一声,刚经历了无数高潮的敏感身体在挑逗中立刻升起难言的酸麻酥痒,仍未彻底褪去的情红再度爬上脸颊,“我是是想昕儿皇上同意让我将锦家的财力人力全部投进这次出征中。”其实她也可以暗中进行布置,但她不想对帝王龙有所隐瞒。
越昊昕手上的亵玩微微一顿,凤眸里漩涡流转,深暗无底:“卿卿,你可知你的讨赏正中朕的下怀。”锦家祖先是前鲁朝大贵族,现虽落魄江湖,却富可敌国,势力庞大,早已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铲除削弱是迟早的事。如今被拖入战事,不管胜败如何,锦家都会大伤元气。
“谁让我救的是锦家主子呢,锦家倾家荡产也理所当然。锦螭主人事後一定不会责怪我的。”花恋蝶一脸的不以为然,娇俏地撅起红唇。
“卿卿的锦螭主人这般纵容宠爱你麽?”龙眉微挑,指腹按住红樱顶端用力旋转拨弄,使之更为挺翘发硬。
“嗯”她鼻中轻哼,吟哦如丝,灰眸半眯,软腻道,“昕儿皇上,我还有计划要和你说。”
越昊昕深暗的凤眸闪了闪,逐渐溢出缕缕邪佞柔情:“好,卿卿有什麽计划,我们边做边说。”三两下撕光花恋蝶身上残破的衣物,敞开自己的单衣,抱著她压坐上高耸坚硬,粗长硕大的龙柱。
“坏蛋。”花恋蝶娇嗔地在他肩上捶了一拳,却也柔顺地将巨龙慢慢吞入。就著残余的滑液,虽然前戏不够,但花径吞噬巨龙也并不太困难,只是被撑得太过饱涨,里面细腻的褶皱几乎都被展平了。察觉到滚热的龟头顶到宫颈处後,她便撑著身子不再往下坐了。
“卿卿,还没吞完呢。”越昊昕低头看看还剩三分之一的硕柱,抬眸斜睨她,闪耀出一片潋滟淫光,“是要朕帮你麽?”不待她回应,他已捧著她的翘臀猛地往下狠狠按去。
“啊──”她哀叫一声,眼角泌出疼痛的泪花,“坏蛋坏蛋坏蛋!”双手握拳不断地敲击他的肩膀。
“朕只对卿卿使坏。”越昊昕只觉里面的嫩滑软热的媚肉紧紧地吸附著自己的分身,震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