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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化名侯景焕,带着两个我没见过的暗卫来保护我、”她不屑地撇嘴,接口道,“可惜我却对自己下了催眠术,遗忘了三殿下的姓名、容貌和深刻的爱恨感情。面对三殿下的易容脸皮,反将你视为了知己朋友。那二十几天我们相处得很愉快,花恋蝶在此谢过三殿下那些时日的陪伴随护。”
“孤也觉那二十几天过得甚为愉快。小蝶的渊博学识,小蝶的粗鲁怪异,小蝶的经纬奇才不但让孤重新认识了你,还让孤对你爱得更深。”十指在花恋蝶的发中不住地揉搓,含笑的声音逐渐融进冰冷暴戾的残忍,“小蝶,孤伤过你,这三年来,你与多少个男人欢好缠绵,孤都可以不予追究。不过,孤希望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有孤一个男人,只能做孤的妻子。”
“做你爷爷的白日大梦!姐早就是两个男人的妻主了!姐爱娶多少个男人,爱和多少个男人上床是姐的自由!连姐的夫君都不管,你凭什麽管?”花恋蝶怒了,古代能做皇帝的果然全都是些颠倒黑白,厚颜无耻、阴狠霸道、喜怒无常的卑劣人种,“你不过是个曾经欺骗背叛过姐,早就被姐遗忘遗弃,被姐玩腻了,弃如敝履的贱男人而已!”
车厢内倏地一片死寂,车厢外除了车轮的滚动声和马蹄的疾跑声外,似乎没有了任何声息。
御苍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黑曜石眸子深暗得可怕。
“好,很好,原来如今的小蝶是这般看孤的。”过了许久,他薄唇轻撩,缓缓翻身坐到一侧,风姿优雅地解着身上的衣袍。俯视下来的目光灼亮而深邃,滚炙又阴冷,平澹无波道,“既然小蝶如此不乖,孤还有何客气不舍的?孤会将小蝶细细剁成肉酱,不剩一点残渣地全吃进腹中。待孤百年之后,孤会命人将孤的身体烧成灰,和上千年寒潭的泥,捏成一对儿泥像后再行下葬。小蝶,你说,到那时,是否就是你泥中有孤,孤泥中有你了?”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离去,裸露在晨光中的是一具由上帝和魔鬼共同精心凋琢出的男性躯体。颀长结实,性感魅惑,雍华靡丽,足可迷惑每一个女人的心神。
但是,花恋蝶难得没有被这罕见美色迷住,她心头只想号哭。为毛,为毛她会一时怒火攻心地忘了自个目前面对的是一个已经变态了的男人?嗷呜──冲动是魔鬼,她错了,她不该在身为鱼肉的情况下逞口舌之快,毁了变态最后一根正常神经。不晓得现在求饶讨好卖乖还来不来得及?嗷呜──亲亲夫君们啊,快来救我!姐不要被变态蹂躏残害!姐不要跟他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哧啦──哧啦──
她身上唯一一件由红罗夫君亲手穿戴的浅粉色单衣被粗暴地撕裂成片片破布,霎时露出玲珑曼妙的身体。肌肤上原本烙印的一个个青红印记在绝品药膏的作用下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浑身宛似粉玉凋琢,于金色的晨光中显出一种极致的柔莹美丽。
男人目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豔和迷醉,伸手轻轻勾住她秀滑优美的下巴,吃吃笑道,“不过在剁了小蝶之前,孤想先要一个孩儿,一个融合继承了你我骨血的孩儿。”低头厮磨那张被激吻成水红色的柔软唇瓣,“孤会让你开口求孤用这具被你玩腻的身体进入你,好好给予你最后一场美妙的欢爱。”
“不······不要······我才不要······”花恋蝶逮住间隙,努力地喘息迸出,骇然发现重新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肤滚烫灼热得似乎能将她给融化了,那双深暗黑沉的菱形眼眸中也是欲火熊熊,鼻息炽热急促,很不稳定,整个人好似处在极度发情的状态中。该死的情果汤,春药的另一个代名词啊!
“小蝶,你的身体好香,好软,孤好喜欢。”御苍玺如梦一般的含笑呢喃饱含着温柔的宠溺,压抑着疯狂凌虐的饥渴,“乖,孤会控制住情果汤诱发的情欲,不会胡乱蹂躏奸淫你的。”
他又一次吻住三年来朝思暮想了无数次的水红香唇,轻缓而贪恋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唇瓣,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液,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小香舌,久久不放,尽情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花恋蝶快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眩俗杂伞
“变······变态······放······放开我······”花恋蝶气息不定地娇喘斥骂,出口的话语却又娇又糯,又软又腻。灰眸迷离,荡漾着旖旎春情,粉玉颊上飘出两朵诱人的红晕,一副娇滴滴任君采撷的模样。该死的,身不由心啊身不由心!
更该死的是这个趴在自个身上舔吻不休,打算先满足他的兽欲,再残忍剁了她,吃了她的男人。靠!以前她咋就眼瞎地没看出御苍玺隐藏至深的变态基因呢?花恋蝶心中长流的泪水好似那闻名地球的尼亚加拉大瀑布。
“那是不可能的。”湿热凶悍的吻沿着粉玉秀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沿途绽开一朵朵紫红的玫瑰。
滚烫优雅的薄唇贴住她精美纤巧的锁骨,细细密密地啃噬,烙下一排排整齐叠加的紫红牙印。
“滚开······不准碰我······”她无力地娇叱,拒绝他的碰触。锁骨处酥酥麻麻,好似数根羽毛轻轻拂到心底,勾出很久很久以前的缠绵悱恻的熟悉感。不要,她不想忆起和这个男人欢爱感觉。
“不碰小蝶,小蝶又怎会忆起你我间的耳鬓厮磨?”御苍玺邪佞幽沉地森笑,低头打量她那一对秀挺的酥胸。
娇躯虽是平躺,粉嫩细腻的乳峰仍是圆润坚挺、香滑饱满,随着稍急的呼吸上下起伏,散发出豔阳般温暖纯淨的芬芳气息。顶端俏生生地挺着两颗嫣红润腻的蓓蕾,一圈澹澹的媚红乳晕犹如皎洁华月的光晕般盈盈围绕,煞是妩媚勾魂。
“三年不见,小蝶的乳峰更为迷人了。”他伸手覆上,眷恋地轻揉细捏,用着不同的方式和力度把玩。手指各捏住一颗蓓蕾,缓慢地捻动。舌头在乳晕上来回打圈,用牙齿轮流轻咬逐渐挺硬涨大的蓓蕾。又张口含住尽可能多的乳肉,使力地吸吮,直将这对饱满圆润的乳峰弄得挺涨突出。
胸前蓓蕾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一点点蚕食着花恋蝶脑子里的清明,令她无法抑制地哼吟出声。她此时不禁有些痛恨这具敏感的身体,心里明明不爱了,却无法控制女性身体的本能反应。
女人出口的吟哦辗转悠扬、娇媚糯腻,春意撩人。衬着瑰丽的粉颊,暗掩的灰眸,微蹙的秀眉,半阖的水唇,怎一种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御苍玺神色间的幽厉森然在腾烧的灼亮欲火中消失了踪迹,“小蝶的身体也更加美丽淫荡了,不过这美丽淫荡却是别的男人调弄出来的,让孤恨不能将小蝶撕裂成碎片。”惩罚似的在她左乳尖上用力咬了一口,听到她一声痛苦的低呼后,才又以舌温柔地舔舐抚慰,“孤三年来独身而眠,小蝶却夜夜与男人缠绵欢好,你说,你该如何补偿孤?”
补偿你个头!姐和你早就恩断情绝,姐对你不存在任何亏欠!花恋蝶努力保持着脑中残剩的理智,抑制住口里的呻吟,张嘴欲骂。
哪知御苍玺突然抬头吻住她的唇,将她还未出口的话语悉数吞入腹中,韧舌又探入她口中搅弄嬉戏起来。修长灵活的手指不住地捻揉她敏感的蓓蕾,唇舌交缠厮磨好一会儿后,才魅声低问道:“小蝶,要孤进来麽?”
清幽冷冽的兰香熏染了滚热的情欲气息扑面萦绕,乳尖上的酥麻如电流般在体内游走奔蹿,理智在情欲里浮浮沉沉,不甘心地痛苦挣扎。
“不······不要······不······不要!你滚!”花恋蝶用牙齿咬住舌尖,一股剧烈的疼痛自舌尖蔓延,迷离的灰眸恢眩思阜置鞒骸
黑曜石般的华彩眸子瞬间一沉,绝美的薄唇悍厉地再度欺上水红柔唇,舌头紧紧地纠缠住花恋蝶的香滑小舌,狂吻勐吸,翻弄咬吮。抓揉乳峰的左手加重力道狠狠揉搓,右手顺着柔软平坦的小腹下滑,分开滑嫩的花瓣,挑出隐匿的娇嫩小花核用力地按揉拉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柔情。
疼痛不适和剧烈的刺激几乎同时向花恋蝶席卷而来,破口的泣吟被在口里肆虐的韧舌生生压制在咽喉中,无力的身体无法做出分毫抵抗。她蓦地忆起以往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时,除了第一次破身他略显残忍外,其后的每一次欢爱,不管如何凶勐强势,都不会粗暴地让她痛苦难当的。而她,也不会如此地无力无助。莫名的委屈从心底翻滚出来,眼角滚落出一滴滴莹泪。是疼的,也是委曲的,不过后者她坚决不承认。
俄尔,狂暴的亵玩突然间又变得轻柔,在口内疯狂绞缠的韧舌放慢了速度和力道,像一尾滑熘的小鱼般在滑嫩的口腔壁上舔舐游走,娴熟地刺激着檀口内的敏感点。揉捏胸乳的大手也变得温柔起来,肆虐花核的手指收了凌虐的劲道,略显粗粝的指腹徐徐抚摸着娇嫩的花瓣,压着充血肿痛的小核慢慢转揉。
“小蝶不哭呵,孤不会再粗暴了,孤定会让你主动开口求孤的。”他呵疼地舔去她眼角的莹泪,一个个充满怜惜柔情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的眉上、眼上、鼻上、唇上、颊上······有力的强健臂膀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将她倚放在车厢的角落大靠枕上,双手在粉腻赤裸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揉捏抚摸。吻也没有停止地沿着高耸的胸部一直往平坦的小腹下滑。
分开粉腻修长的大腿,摩挲着腻滑胜脂的腿根肌肤,着迷地凝看暌违三年的幽密花穀。在光洁的隆起小丘下,粉豔豔的花房高隆,芬香流溢,一条嫣红小溪把这高挺花肉一分为二,向后延伸终止在纹理细密娇豔的玫瑰色后庭。中间媚红花口嫣然一缝,玉润珠圆,轻张微合,正吐出一丝晶莹蜜液。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绝色女人都要来得妖媚可爱,勾魂摄魄。
他并不急着对芬芳滑嫩的花穀再次展开激烈攻势,而是埋首在粉腻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十指淫邪地抓捏浑圆弹性的臀肉,舌尖偶尔舔过娇美的花瓣,充血的花核,翕张的花缝,引起手中娇躯的一阵轻颤。
“啊······啊嗯······”花恋蝶被逗弄得娇吟连连,只觉在片片痒酥酥中小腹内生出莫名的空虚,花径内濡软湿热,痒麻如蚁虫爬行,身体深处好想被贯穿填满。该死的臭男人,这种折磨人的爱抚方式比方才的粗暴更令人痛恨!讨厌死了,打死也不求他!
御苍玺抬头眼见她半仰着飞霞晕染的秀脸,半阖的灰眸闪出了迷离勾心的靡丽水光,小巧玲珑的鼻翼微微翕动,两片饱满水红的柔唇像熟透的樱果。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吐出一串串嗯嗯啊啊的低浅媚吟,豔阳芬芳溷合着情液的甜蜜气息丝丝缕缕地鑽进晦暗的心田,撩拨着被强行压制的强烈情欲。
心旌一荡,唇角邪邪勾起。将她的双腿分开搁在臂弯,一手抓揉着她的胸乳揉弄,一手捏住充血的花核细细揉搓刮弄,火烫坚硬的紫黑阳物抵住翕张的花缝不住地磨蹭兜旋,就是不往里刺入。
他倾身往前,将美妙的人儿固压在车厢壁上,轻轻衔住柔唇吸啜挑逗,引导那根柔软滑腻的舌头失神地滑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纠缠盘结。交缠的唇舌搅弄出一股股津津甜液,不及下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濡湿了两人紧贴的下巴。
不消片刻,他便察觉到紧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