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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那是怕你不小心弄坏了你的礼物。”红罗抱住她坐在了厢船底部的厚实软垫上,倚著高出头顶数尺的厢壁,柔声安慰道。信鹰?猎鹰?礼物?严格说起来,锦螭真的没有伤她,却又好像真的
伤了她。
“不不才不”花恋蝶哭著连声摇头,“坏了就坏了,哇哇,死了就死了,我还不如一只破老鹰哇哇再是送我的东西,再是打著为我好的名头,我都不要不要哇哇我讨厌讨厌”她肆无忌惮地在红罗怀
里哭著,喊著。
“乖,锦螭是无心的,他并不想伤你。”他看到那双晦暗无比的杏长墨眼中流露出了不容置辩的惊痛。
“不管不管哇哇,不管不管我讨厌讨厌哇哇”花恋蝶摇著头,不依不饶地又哭又喊。
红罗抚著怀里女人的白发,终於彻底明白这个女人有多任性苛刻了。想起在依君馆中教训完黄小猫,怀里这个女人局促不安地站在他面前,如果那时他有一丝丝闪避的眼神,这女人只怕也会掉头离
去吧。因为她不会考虑她拿刀的模样有多可怕,她只会觉得自己受了错待。
锦螭是锦家高高在上的少主,锦衣玉食、奴仆成群,一呼百应,又怎会像他一样把自己降到卑微,将一只宠物放在心尖上细细呵护呢?从头到尾冷漠对待也便罢了,若是上了心,放了爱,有了情,
那照料只要有一点点大意,这只娇气的宠物都会受伤,绝然弃了主人,一点也不顾念彼时她是如何的痴缠娇腻。
她不在乎男人光明正大地利用差遣,却会在乎无心无意的细微误伤,她会不分缘由,不理是非,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样的女人无比任性,也无比的狠心,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她自己。她的情是真的,爱是真的,她容不得一丝丝错待,宁可断情自伤,永远错过,也绝不妥协一丁点。
“傻瓜。”他爱怜地揉著她的头,心疼地啐道,“你这般任性娇气的性子竟然还敢想著求娶三夫四侍,怎麽没痛死你?难怪在九州各处游荡一年多了才只娶上我这麽一个夫君。”
“呜呜,红罗呜呜红罗”放肆的嚎哭转成低低的呜咽,花恋蝶揪著红罗的衣襟恨声抽泣,“就任性呜呜就娇气呜呜死都不改呜呜”
“好好,就任性,就娇气,死都不改。”红罗顺著她的话又哄又拍,“是你的锦螭主人不好,不知道恋蝶这只宠物是要放在心窝里娇养的。”他的妻主呵,原来也会这样大哭大闹,任性得比孩子更
令人伤脑筋呢。
窝在溢满桃花芬芳的怀里又抽泣哽咽了许久,花恋蝶才抬起头。泛著委屈的灰眸红通通的,秀挺的鼻尖红通通的,粉颊也红通通的,破了点皮的淡唇扁翘著,黑灰色眼睫凝挂著几颗晶莹的小珠子,
看起来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兽。
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光瞧这副模样,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是被谁抛弃了。只有他才明白,被遗弃的是那个一时轻慢,还没来得及放下身段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恋蝶,回去麽?”他伸指轻触她眼睫上的泪珠,柔声询问,“你的锦螭主人此刻必是後悔万分,懊恼不已,指不定心口还疼得厉害。”男人的指尖从恋蝶衣角触过的一瞬间,他从那张明濯高华的
脸上读到了深沈的绝望和空茫。
彻彻底底发泄过後的花恋蝶,情绪平复了许多。也不回话,头一侧,贴在了红罗的胸膛上,静静聆听著胸腔下的跳动,偶尔一声抽噎。
在二十一世纪,她虽然懒了点,色了点,自私了点,但她绝对是个有血有肉有泪的女人。受伤了,她会抱著弟弟花非蝶哭,会抱著八大姑七大姨嚎,会在父母的大床上挺尸装死,会到酒吧和不认识
的女人拼酒,然後一起疯叫疯跳。发泄完了,又是崭新的明天。可是穿越之後,在荒无一个活物的峰谷中,很多很多感情逐渐退化淡薄,她渐渐地不会哭了。
踏入九州异世,周围的人是陌生的,物是陌生的,一切都是隔了数千年的陌生。每每遭遇伤害,她的心会痛,她的泪会落,但在这样可怕的陌生中,她的嘴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声了。
她对爱情变得越来越苛刻,越来越任性,逃跑得也越来越快。心慢慢的不会太痛,只会发冷;泪慢慢的流不出来,只会眼眶酸涨。她心底明白,这全是因为她找不到根,找不到一个能在受伤後抱紧
她安慰她的怀抱,找不到一个熟悉的能让她疯狂发泄的地方,所有情伤後的黯然最後累积成无穷无尽的落寞。
她越来越喜欢笑了,对男人也越来越温柔。哪怕情伤,她也是温柔地笑著离开。笑已经成了她的一部分,融进了她的骨髓,她的血液。她,是九州异世的过客。她等待著自己变成无心无情只会追逐
美丽皮囊的女人,等待著最後的残酷蜕变。
可是她碰到了红罗,一个完全不给她机会受伤逃跑的男人。他包容她的一切任性苛刻,把命赌在她身上,用整颗心整个身做她的夫君,给了她一个家,让她生出了根。在他身边,她觉得满足,安宁
,充满了希望和鲜活。对锦螭的追逐中,她不知不觉地投入了比以往都要真切的感情。所以,她又会落泪了,心又会狠狠地疼了。
而现在,她受伤了,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拥,有一双怜惜的大手在拍抚,还有一个宠溺的声音在轻哄,嘴巴就这麽不可理喻地痛痛快快地哭出了声。她拼命地嚎,使劲地喊,把那积淀成山的落
寞永永远远地甩开。她哭,不止是因为离开锦螭痛得哭。她哭,还因为她觉得幸福。她预感,从能哭出声开始,她花恋蝶将变回原来那个难过了委屈了就会哭的可爱女人。
“回去吧,恋蝶。”红罗轻抬她弧线圆润美丽的下巴,温润媚丽的眼中尽是宠溺和包容,“为那麽一丁点事,你就遗弃了你的锦螭主人,太无情狠心了喔。”
花恋蝶嘴巴一撅,瞪著他不言不语。
“傻瓜,他才察觉到他的心,你要他痛悔终生麽?”他在她唇上啄吻一记,温润的声音更柔,“恋蝶乖,你喜欢他不是吗?不然这张唇也不会任他啃破,你就不怕自己的心痛得难受吗?”
宣泄完毕,有人哄著,劝著,花恋蝶此时也知道自己是任性苛刻过头了。但悲催的是这任性苛刻已经和笑与温柔一样刻进了骨髓,再也改不过来了。无论怎样,她还是不愿屈就自己一点点。
“不管!不要!有红罗在,我不怕痛。”她揽住红罗的脖颈,唇瓣撅得更高,尚余红丝的灰眸闪过一缕坚定的狠光,“而且,我是花,做错的男人不该自己闻著花香寻来道歉麽?”
红罗定定看了她片刻,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叹:“你呀,真是个无比任性苛刻的狠心女人”
恋蝶入世一年多,有多少个男人是这样被她遗弃的?她行踪不定,漂泊无根,犯了微错的男人痛醒悔恨之下竟连挽回的机会和余地都没有。同情中他又感到欣喜和庆幸,若恋蝶不是这般超乎寻常地
任性狠心,他红罗可能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她,进而得到她的爱,做她的夫君吧。作家的话:咳咳,花姐也不是铜墙铁壁,这女人比一般女人更敏感,更难养。
17:49:00
第088章 戏情芦苇荡(辣)
舌尖在淡白的嫩唇上慢慢地舔著,碰到破皮的地方,会停留在那里反复地来回舔弄。初上锦螭岛,第一眼他便在火光中看见恋蝶破皮的唇,心是微微泛酸的。就像恋蝶把他放在心上时会宽容他的强
暴和耳光一样,她是真的把锦螭放在了心里,才会任由那男人啃噬她的唇,疼也不惧。
然而这样一个温柔似海的女人却又是那样的任性狠心,苛刻小气,极端矛盾得让他也患得患失起来,若是哪一天他像锦螭一般犯下了无心的错,她会远离他麽?一思及生命里会没了这个女人,心突
然不可抑止地揪疼起来。不会的,他绝不会犯错。若是连他也犯了错,恋蝶该在谁的怀里哭?谁去哄她?她又会漂泊到何方?
“恋蝶。”他柔柔地吻著她的唇,低声唤著。
“嗯。”花恋蝶含含糊糊地应著他,闭上的眼睛微微打开。
“红罗夫君永远不会给你受伤跑远的机会。”
微开的灰眸慢慢弯起,一张粉玉脸颊漾开璀璨明媚的笑,这笑和平常温柔含情的笑有些不同,它像破开霾云的朝阳,氤氲著一层淡淡的新生华光,充满了鲜活的生机。
“我知道。而且就算红罗夫君不小心犯了一点点小错,我也会努力试著原谅。”她伸指描画男人黛黑的修眉,“锦螭主人嘛我听红罗夫君的,只要他真的会心痛会後悔,又寻来了,我就试著原谅他
。”她在九州异世中定了下来,在红罗身上生了根,她也要慢慢改变自己。锦螭无心划下的伤痕,她不想再像以前一样任由它霉烂心底,最後累积成落寞冰冷,伤了自己,也伤了爱她的男人。
红罗手臂一紧,震惊、狂喜、浅酸百般滋味纷至沓来,不过那颗患得患失的心奇异地归於安宁。
“恋蝶,红罗夫君很高兴你的特殊相待。不过你这麽快便对你的锦螭主人改变主意,我会吃醋的。”他抚著淡色唇瓣,食指撬开唇缝,钻进她的口中,在里面一点一点地抠挖点按,戏弄著她的小舌
。
“乖,告诉夫君,在锦螭岛上,你的锦螭主人有喂你吗?”温润的声音暗哑下来,变得无比的邪魅诱惑。
“唔唔唔唔”口里有一根手指不断地戏弄,花恋蝶哪能成言,一缕缕被搅拌出来而无法吞咽的津液更是顺著嘴角滑落出勾人的**。
“夫君听不清恋蝶在说什麽。这样吧,我们来做些忘记伤心的事可好?”轻笑中,一只修长大手从她衣袍下钻入,探到双腿间,隔著丝薄的亵裤温柔抚摸揉按。指节屈起,在花穴口的位置磨转不休
,只片刻,那里便濡湿了一小片,也引来花恋蝶的呜呜软吟。
“恋蝶,你的身体似乎有些饥渴呢。”邪肆的指尖在亵裤外轻轻勾画著花瓣的轮廓,寻到里面的珍珠用力摩擦刮搔。
花恋蝶身体微颤,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绷紧了肌肉,火燎般的酸麻直蹿脚底。喉咙里嘤咛一声,紧紧含住男人放在口里拨弄的长指,不自觉地舔吸起来。
红罗倒抽一口冷气,在花核上揉弄得更加凶狠,完全不顾虑亵裤被润湿後产生的细微粗糙会不会伤了那点娇嫩。
“嗯啊”花恋蝶的身体不停地扭摆,贝齿紧紧地咬住他的长指,不断地往喉咙深处吞咽,灰眸氤氲出难耐而渴求的光芒和雾气。
“原来没被喂饱呵。”他低魅轻笑,捻住她的小珍珠就是不松手地亵玩,牙浅浅啃噬上她修长的脖颈,迫使她张开口娇吟。长指趁势抽出,他以唇封上,吞下所有的吟哦。大手快速撩开自己的衣袍
,半解亵裤,滚热的硕柱就这麽裹住濡湿的丝绸顶了上去。
他半捧著她的俏臀,并未进去多深,只在花径口不断地或重或轻地耸动,转磨,带动著濡湿的丝绸一起把玩娇嫩的玉门浅径。
“唔唔”花恋蝶牢牢揽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怀里越贴越紧,像是要钻进去似的。酥麻麻的电流夹杂著丝丝磨痛不断地从下身升腾,又舒服又难受。
她能感受到硕柱的坚硬滚烫,可是那份销魂的滚烫却隐藏在一层湿漉粗糙的背後,在入门口不断地逗弄自己,勾引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蜜汁。下体和心都空虚得难过至极,好想被狠狠地贯穿,被狠
狠地蹂躏冲刺,哪怕弄坏了也无所谓。
被逗引出的巨大需渴竟驱使她不顾一切地坐了下去,摩擦的生疼和被填满的满足令空虚了许久的她在瞬间达到了高潮。花径疯狂地痉挛,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电流在体内飞速奔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