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聚奇塔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采花世家 作者:羽大娘-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宫卿邑扶著韩扁一,将他轻放在床上,拉过被褥,盖过他的肩。俊秀的容颜、纤细的身子,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瞧他之前谈吐,想来也是哪家名门之後。也难怪,打击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也所以,太过深刻。
就不知他能否自破心魔,挣脱自己栓上的枷锁?能挣脱,方成大器;反之,一切难说……
叹气,默默退出,将门掩个扎实。
昂首,见义父不知何时站在门外庭院,笑吟吟地对著他笑。南宫卿邑俊脸一垮,暗叫不好,踱步走向那个看起来永远让人猜不透年纪的长辈,嘴角抽畜地问:「义、父。你又想干麻了?」
「呵──」
除了蒙面的布,露出一张足堪漂亮无暇的鹅蛋脸,南宫钧眯著眼睛,笑得奸诈。
南宫卿邑双手抱臂,恶寒地抖了抖:「你不要笑好不好……」
「为什麽?人家笑起来不好看吗?臭宝宝。」
南宫钧蹎起脚尖,不高兴地戳戳儿子的脸颊。
南宫握头,两边太阳穴狂抽,切齿怒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宝、宝!」
「呜──」南宫钧瘪嘴,两眼泪花打转,好不可怜。
「别装那个脸。」
「宝宝好坏,也不想想爹爹一把屎一把尿拉托你长大,竟然这样吼我,呜呜呜……」
「我遇到你的时候早过十五了,谁给你把屎把尿来著?还有,你说什麽『拉托』?是『拉拔』、『拉拔』知道吗?早知道你是这种德行,我死也不认你当义父。」
什麽温文儒雅?什麽谦恭有礼?
到了这老人家面前,南宫卿邑的好脾气就全消失殆尽,动辄给气得一肚子火。
早知道、早知道。千金难买早知道│早让他知道这南宫钧是这付德行,打死也不认贼作父。
呜……他才想哭好不好。
要是义父能跟菜摊上的青菜萝卜一样,买错了能换就好了。呜呜……他想换义父。
* * *
「唔……」如坠恶梦,榻上的人,眼皮颤抖得凶。
梦中,天非天、地非地,如初创之际,浑沌一片。唯有狂风肆虐,吹得令人心惊;扬起黑沙漫天,打得让人泛疼。
举步艰难,每跨出一步,都犹如要耗尽气力般。双腿早已酸麻得毫无知觉,却不知为何,似有一股莫名的牵引,即便再不甘愿、即使身体早已超过所能负荷的极限,依然得在风沙中,无止尽地行走。
很累、很痛,不知道为何要往前走。
好累、好痛,她不要走了……不要了……
「醒来、快醒来!」什麽人?拼了命地在摇著她的肩?
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韩兄弟……睁开眼睛,醒来!快!」
肩骨被人捏著,力道之大,隐隐刺痛。肩骨上的力道越发地加重,彷佛要将之捏碎一般。
韩霄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忽地,睁眼脱口,啊地一声,从恶梦中惊醒。
气息未平,韩霄垂著头,额上的汗滴落锦被,渲染点点汗渍。
「我……我……」
南宫卿邑拍抚她的背,语气轻柔:「你只是做了场恶梦,牵动内息正常的运转,所幸立即醒来,没事…。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韩霄虚弱地看向这三番两次救她的人,眼底满是感激:「多谢,谢谢你……」
「何必多礼?行走江湖,相互相助。」南宫笑了笑,「你若觉得亏欠,大不了哪天愚兄遇了难关,换韩兄弟前来相助如何?」
支撑於床褟上的手,紧紧收起,指尖抓过之处,留下五道深陷的痕迹。
「我又有何能耐……相救於你?」
话语至末,自厌复自恨。
方才擂台上被人逼得无力招架的记忆似被刻入每一分骨随,恐惧得,让人寒颤。
「想逃吗?」冰冷无情的语气,竟从南宫嘴里而出。
虽然相识不过数个时辰,可南宫卿邑无论言谈行止,总是如春风般温和。诧异抬头,韩霄看见的,是张冷酷毫无人气的脸,就连他周身的气息,也变得骇人。
「既然接下了人家的委托,想这麽逃掉,永远做个懦夫吗?」
骇人的压迫强烈袭来,韩霄也是个硬脾气的人,眉眼一横,直直对上南宫满载轻视鄙夷的眼神,冷冷一哼,「我韩、韩扁一虽然没那能耐救你,可这趟镖本姑……本小爷接定了!」
也不把话说完,跳下床,冲著南宫草草行了个礼,「多谢相救,这笔帐,小爷改天一定还你。就此别过。」
强撑著几乎快散架的身体,也不要在南宫卿邑面前示弱。
韩霄硬咬著牙,稳著脚步一步步迈出房间,消失在回廊末端。
* * *
「啧啧,宝宝啊!激将法是不错啦!不过你这样子,当心会後悔喔!」
外头,窝在墙角偷听的南宫钧伸了伸懒腰,整个人毫无体统地趴在窗台,坏笑道。
「哼!」
「笨宝宝──」
南宫钧翻身入内,笑著走到儿子面前,拍著他的脸。「既然喜欢人家,就对『她』好一点嘛!干麻摆臭脸吓人?」
「你说什麽?」
「我说了什麽?」南宫钧歪著脑袋,指尖搁在唇边认真反问。
「第一句第一句。」怒。
「喔,我说『既然喜欢人家』……是这句对吧?」笑笑。
「他可是男人、男人耶!」爆怒。
「耶?那又怎样?」咪咪笑。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都喜欢男人吗?」南宫卿邑气炸了。
南宫钧依然微笑,房间的温度却突然骤降,屋内彷佛北风刮过,寒风飕飕。
「卿、邑、宝、宝!乖,把方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呃│」
眼看屋内唯一出口的房门给义父挡著,至於理论上能够让他溜掉的窗口,在南宫钧笑咪咪地用手轻轻一挥,窗户关上的瞬间,江湖上翩翩佳公子南宫卿邑的脑子里,只浮现三个字──死、定、了


第三章、
「给,药膏。」
「谢谢。」
韩霄语气不善地递了盒药膏,南宫卿邑苦笑地点头道谢。
「活该!」
虽是压低了声音,可怎麽逃得过南宫的耳朵?
话一入耳,南宫卿邑又是一阵苦笑加叹气,沾了些药膏往脸上身上抹去,心底暗骂远方某个为老不尊的人。
那天不小心说错了话,给义父关起门来一阵好打。
被那老家伙打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父子俩吵完打B》B打完再吵早就是家常便饭,反正当作是练武功也不错,除去那足以让人气得吐血的行为外,义父的功夫确实厉害。可偏偏早一步离开的韩霄,不知何故又走了回来,开门一见这场面,竟然二话不说出手就帮那臭老头,还拦在前面说什麽打一个姑娘家算什麽英雄好汉。
傻眼──
这一屋子三个男人,哪来什麽姑娘?
没等南宫卿邑反应过来,南宫钧对著韩兄弟眨眨眼,两眼一红,泪水说来就来,速度之快,堪称绝技。
只见义父一抽一抽哭得好不可怜,什麽始乱终弃忘恩负义全都出笼,就只差没比天划地指著肚皮要他负责当爹。等到韩兄弟回过头来,那满脸的不屑,让他几乎可以直接登台唱一曲六月飞雪的窦娥冤。
也不看看,浑身巴掌印的是谁?
还有,躲在你背後挤眉弄眼大作鬼脸的又是谁?
呜……。。退货退货!
他要换义父、换义父!
* * *
离开城远已经三日,目前为止,还算顺利,只是前几次运镖,都是在过了县城後,方出问题。
此番重新走镖,依旧仰仗城远老经验的镖师,南宫卿邑与韩扁一在明,褚佳谣在暗,一明一暗,谨慎护送这趟古怪的镖。 
夜里,挑了间小型的客栈,一行人卸下包袱稍作歇息,装有委托物的箱子抬进屋内,南宫卿邑支著下巴,打量著。
「这里头,究竟装著什麽东西?竟然连城远这种规模的镖局都吃了闷亏?」
褚佳谣在外布置好巡夜看守的人马,推门而入,恰巧听到这句,随口接道:「你也会有好奇心?」
「谁没有?难道你不好奇这里头装了什麽,居然值得大批人马拼死也要来抢?」
褚佳谣抬手指向霸占床铺早已呼呼大睡的韩霄,「你要想知道,何不问他?」
「他?」
「对!」
褚佳谣走到床边,很不客气地把熟睡中的韩霄往床内一推,脱了外衣在他身边躺下。没多久,两道均匀的呼吸声一搭一衬地传来。
南宫卿邑搔搔脸颊,苦笑:「佳谣你…。没给答案就睡,摆明了要我来守夜是吧?唉……」
长夜漫漫,入夜转冷,清风吹开未关的窗,袭来一室透彻心脾的微凉。
* * *
隔日清晨,朦胧的天色方透出一缕晨光。负责运镖的二十多人刚把货品送上马车,坐下来盛了碗热粥要填饱肚子。韩霄与南宫卿邑也捡了张桌子落了座,同桌的还有城远的总镖头吴岳。
这趟镖来得古怪, 若非劫镖之人无论功夫或是手法都远超乎其他镖局的水平,这才排除了同业搅乱的可能,而怀疑原因出在货品本身。无论如何,这趟镖不能失。失了,损了不只是面子,更重要的,是镖局上下百来口人往後的生计。
南宫卿邑盛了碗粥递给韩霄,压低声音问道:「昨晚睡得可好?」
却给韩霄赏了两大粒白眼,含著烫舌的热粥,咬字不清地回了句:「我没那麽娇嫩。」
南宫卿邑笑了笑,挟了些菜放到韩霄碗里,又问:「佳谣说你能知道箱子里装什麽东西,是真的吗?」
「大概。」妈啊,这粥烫死人了。
韩霄没理会他的问话,只顾著把烫舌的热粥吹凉。
「大概?为何?」
匡地一声,韩霄手中的碗重重搁在桌面,斜眼瞪著问话问个没完的人。
「大概就是大概,没为什麽,你废话还真多。」
南宫伸手在韩霄脑袋上揉了揉,被韩霄气得一掌拍开,吃疼地缩了手,转向一直闷头吃著早膳没开口的吴岳。
「前辈可也是怀疑问题出在货物上?」
「没错。」
韩霄趁两人说话之际,把方才南宫挟到她碗里的菜扔了回去,孩子气的动作看在南宫眼里著实有趣,嘴角落不由著随之上扬。
吴岳留了一脸的大胡子,一碗清粥下去,难免沾了些米汤,举臂便往衣袖上抹。
「南宫老弟是否想问,为何不试著打开箱子瞧瞧?」
「晚辈不才,想得正是这个。前辈可曾想过,镖局上下无一人见过货品,倘若对方开拆之时,一口咬定东西被人换走,届时又该如何?」
吴岳深深看了南宫卿邑一眼,举筷指向桌边的木箱。
「这木箱,乃我城远镖局特制,内有机关难以打开,其外封条更是由托镖之人与我二人同时封上。只要封条未损、封箱未啓,收镖之人便要依约支付酬金。而这些规定都立了契,即便对方硬要耍赖,兴讼府衙,也是无凭无据。况且│」
「况且?」韩霄南宫同声询问,前者转头恶狠狠扫了後者一眼。
吴岳摸摸胡子,叹道:「况且托镖之人,给的是也是一只箱子,就装在咱们城远的箱子里头。」
「怎麽会?」
又是同声连问,不过这回南宫卿邑学乖了,忙比了个手势请韩霄先问。
韩霄这才收起凶狠的目光,殷切问道:「难不成那个托镖人要托的,就是装在这里头的另一只箱子?」
吴岳点头,「正如韩兄弟所言,那人也说,只要两只箱子的封条未损,此行便算完成,就连酬金也一次付清。问他何时要到对方手上,也只说了入秋前能送到就好。」
韩霄瞠大了眼,讶异道:「入秋?那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吴前辈您是什麽时候接的镖?」
「三个月前。」
「什麽?送货送四个月?究竟是往哪送啊?」
「济州。」
南宫卿邑双手交叠,支在下颚,问道:「前辈可有济州的地图?」
吴岳赞赏地看了眼南宫,招来一旁的年轻镖师,「把地图拿来。」
「是,师父。」
等韩霄喝光碗里的粥,正拿了个豆沙包往嘴里塞,年轻镖师正从客栈门口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